番外十一:假如公爵是个双性人PARO(二)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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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亨德里克也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就如此粗俗。 “和你无关。”既然皇太子这样直白,亨德里克也懒得伪装成彬彬有礼的样子。 在亚德里安看来,这无异于承认,他更愤怒了,直逼到公爵面前:“凭什么他可以碰你,我就不行?” 对于堂弟的无理取闹,亨德里克决定不做理睬,他扔下一句“我懒得和你说话。”就要从套房里离开,没想到大门已经牢牢锁住,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突然开始变得虚软无力。 “亚德里安!”公爵咬牙切齿地喊出皇太子的名字:“你他妈对我用了什么?” “嘘。”皇太子对着他的脖子吹气,“不要说脏话,你就是和那些下等人厮混得太多,才丢掉了最基本的尊严。” 那些下等人既指亨德里克手下的军官们,也指范伦汀。皇太子的高傲不允许他接受这件事情——他眼中的下等人做了堂兄的丈夫,而自己却被无情地拒之门外。 “哥,既然他可以,那我也可以。”亚德里安从身后抱住了公爵,冰冷的双唇吻在他的后颈。 亨德里克只觉得后背的鸡皮疙瘩一下子都立了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只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越来越软弱无力,就像是有一根无形的针管把力量从他身体里吸走了似的。 亚德里安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一边的小休息室,把他扔在那张用于午休的行军床上。他是个瘦瘦高高的青年,身形比亨德里克小了一圈,可力量却十分地可怖,抱起一米九几,将近两百斤的亨德里克丝毫没有吃力的样子。 ”你他妈最好给我停下来。”亨德里克已经知道他要做些什么,立刻喝止他,“现在住手,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亚德里安对他的警告恍若未闻:“我知道你的秘密,亨德里克。” 公爵此时已经动弹不得,亚德里安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贪恋地吸了一口他的气息。 “从我身上滚下去,亚德里安。” “放松一点,这对我们两个都好。” 他解开他的制服,就好像拆开一件心仪已久的礼物,然而,当他终于解开他堂兄的衬衫,看到赤裸胸膛上斑斑驳驳的吻痕的时候,他的喜悦犹如潮水一般褪去了。 皇太子的动作不再小心翼翼温情脉脉,变得粗暴又急迫,他一把掀下公爵的裤子,让亨德里克的下身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腿上的痕迹也不少。尤其是腿根,范伦汀情动的时候曾狠狠地掐住公爵的大腿,髂骨与大腿的交界处,他的指痕在公爵古铜色的皮肤上分毫毕现。 亚德里安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即使愤怒依然在他的心中据有一席之地,情欲还是占据了上峰,兄长身上遍布的近似凌虐般的痕迹使他兴奋不已,yinjing也胀痛得要命,在他笔挺的西裤前方顶起了一个不算雅观的小帐篷。 亚德里安扒开他的双腿。yinjing耷拉着,盖住了下方的情景,被失去耐心的皇太子一把撩开,两根手指扒开睾丸下方的yinchun,把里面红艳艳的黏膜和阴蒂都暴露了出来。 亨德里克明白一场羞辱在所难免,恼怒又无力地阖上双眼。 由于昨晚摩擦的次数太多,两片小yinchun和yindao的入口都肿得厉害。他的丈夫显然非常温柔,所以那些脆弱的结缔组织也就幸运地未至撕裂。 “你们做了几次,嗯?” 公爵扭过头去,拒绝回答。 “一次,两次,还是三次?”皇太子猛地把手指捅了进去,没有防备的亨德里克立刻发出一声闷哼,他绝不肯在亚德里安面前示弱,皇太子却不肯轻易地放过他,他的中指碾过那些层层叠叠的结缔组织,又在那湿滑的yindao壁上到处乱按,对公爵来说,这既是rou体上的折磨,又是一种精神上的鞭笞。 亚德里安厌倦了等待。他解开皮带和拉链,只是将自己的裤子稍稍退下,那粗长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好像一杆枪一样耀武扬威地挺立在他身前。 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他狠狠地cao了进去。 他和范伦汀的尺寸不相上下,简而言之,都是要人命的尺寸。 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这疼痛远胜过范伦汀第一次进入时的程度。亚德里安根本不顾yindao的承受能力,完全是凭借蛮力在前进。他抓着亨德里克的腿狠狠地压向两边,挺动劲瘦的腰杆强横地挤开rou壁。 身体被一寸一寸强行打开,还没从昨晚的寻欢作乐中恢复过来的花xue由于疼痛而拼命收缩,却只是带给侵入者更强烈的快感,那粗长的roubang好似战胜者入城般的耀武扬威,毫不怜惜地用庞然的柱身把公爵狭小的xue口开拓成一个大洞,强迫它突破极限一点点吞入自己。 这恐怖的景象一点不差地落在了亨德里克的眼里,视觉的冲击更加剧了生理的疼痛,他疼得浑身冷汗,腹肌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亨德里克的yindao本身就比寻常女性更窄一点,只有范伦汀那样的温柔细致,才能减轻他适应时的痛苦。而亚德里安的粗暴则把这种疼痛数倍的放大了。 “唔嗯……嗯……啊……不!”yinjing每突进一点,公爵的喉咙深处就发出一声吃痛的喘息。他感到身体仿佛被一劈两半,事实上,yindao口的结缔组织也确实因为巨大的guitou撕裂了。由于亨德里克年近三十,这些结缔组织变得既薄且脆,强横的外力很容易使它们破裂,年龄带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这里的血管已经不那么丰富,尽管疼痛如此剧烈,血却只是象征性地流了几滴,落在身下纹理细腻的白色亚麻床单上,好像印象派笔触下初春的花苞似的。 这景象取悦了皇太子,他决定和堂兄说说话,缓解一下剑拔弩张的气氛。 “你成年礼的那天,我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心或身体,我至少要占据一样。”他说,“可是你太吝啬了,这么多年,一样也不肯给我,于是我就只能自己夺取。” 公爵只回以怒斥:“滚、啊……!”更多的责骂被皇太子的抽动所打断,他牙关紧锁,不肯发出示弱的信号。yindao被迫吞进与自己尺寸不相符的内容物,就像是一个强行被撑开的rou套,紧紧地箍着粗长狰狞的roubang,肌rou和黏膜都被拉伸至极限。进入的过程困难,拔出的过程也毫不轻松。花xue里的空气早都被roubang挤走,整个通道转变为真空的状态,rou壁牢牢吸住yinjing,似乎不肯放它离去,当巨物往后退去的时候,花xue中的媚rou就也跟着翻出来,它们的结合是那样紧密,以至于双方的主人都能洞察每一丝轻微的位移。 “让我做你的情夫吧,亨德里克。”亚德里安尝试着小幅度缓慢地抽插,尽管堂兄的yindao还是那样的干涩,和一口枯井似的,他还是从中找到了乐趣。占有心上人的快感是任何rou体的欢愉无法比拟的。 他此刻如同饮了酒神的佳酿似的,满心沉醉。 “这个皇位,你不是也想要吗?为我生个孩子,我就把皇位给我们的孩子。” “闭嘴!” “你可真是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