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想必陛下是很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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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味道逐渐从男人身上逸散出来,仿佛松香混着醇厚的酒液,在鼻息和唇齿之间传递,渐渐地,范伦汀也感到一丝情欲上头的晕眩,双手加紧脱去衣物的节奏,很快把自己和丈夫都剥得一丝不挂,双双倒在床上。 范伦汀双眼湿润,发丝凌乱,百合花瓣般圣洁的脸颊染上欲色的嫣红,顿时如同海妖一般充满了惑人的魔力。 而皇帝的气息早已混乱不堪,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范伦汀身上,用颤栗的大手将范伦汀勃起的巨物对准自己的后xue,沉下身体,迫不及待地吞入并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渴求丈夫的yinjing如同沙漠旅者渴望清泉,饥饿的人渴望面包,只有在这种持续不停的纳入与占有中,身体深处的焦渴才稍稍缓解。 这欲念毫无道理,亨德里克也并不希冀理解,只把它作为发情期的余韵,在长久的斗争中,他与自己的身体终于达成了和解,诚实面对并接纳自己的欲望,乃至于坦然享受情潮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 他皱着眉头,随着范伦汀深深浅浅地抽插,喉头深处发出沉闷的节奏不一的吟哦,表情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又或者两者兼有。 第一次高潮来得分外轻易,范伦汀甚至没进甬道,只是擦过几次甬道入口,亨德里克就低吼射了出来,他的身体是这样敏感多汁,轻轻戳弄几下,热液就一股一股地从甬道口喷涌出来,浇在范伦汀的guitou和柱身上。 范伦汀抬头,用充满爱意与欲望的眼神凝视着身上的人,只觉得丈夫实在是造物主的杰作,强壮又美丽,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性感气息,像是丰饶的沃土,无论怎么占有、耕耘都不为过。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柔抚摩男人健壮的蜜色大腿,接着沿着那有力的肌rou线条往上,指尖弹钢琴似的敲打臀部的肌rou,指下的触感光滑柔韧且富有弹性,范伦汀在爱人的臀部流连了片刻,继续往上,一手圈住亨德里克精壮而柔韧的腰,一手搂住他的后背,稍用巧劲,就把上下的姿势换了过来。而亨德里克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有试图抵抗,他xue口的轮匝肌一阵阵收缩,无意识地挤压着丈夫粗长硬挺的rou茎。 “亨利……”范伦汀俯下身去,双唇贴着亨德里克的唇瓣,把舌头伸了过去,勾着丈夫的舌头在对方口腔内搅动了几圈,一边下身开始缓缓挺进,一点点撑开甬道半开的小口。 尽管昨晚已经彻底打开过许多次,那紧且韧的rou壁仍在竭力抵抗他的进入。与之相反的,亨德里克却用双手双腿缚住范伦汀,把他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像是恨不得与他融化在一道。 爱人的接纳与鼓励叫范伦汀心头yuhuo烧得更旺,连带着yinjing都狠狠涨了一圈,可侵略的动作却变得愈发温柔。多情顾盼的眼光,流连在皇帝英俊深邃的脸上,一刻也舍不得挪开。 亨德里克放开箍着他后背的双臂,捧住丈夫的脸颊,粗燥而温暖的指尖轻轻摩挲情人紧致的下颌线:“怎么了?” 范伦汀摇摇头,用手贴住他的手背:“真难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嗯?” “我听说古老的东方有句谚语,大约是说,死在美人身上,也是一桩风流。” “所以?” 范伦汀低头,啄了琢他的下唇:“如果我就这样死在你身上,大概也不会有遗憾。” 亨德里克嗤笑一声:“又在说傻话了。” 那翠色的双眸眨了眨,溢出一抹笑意:“不是傻话,是真心话。”人的一生虽然漫长,却没有多少时刻是真正值得活的。 “你还得陪我一辈子,做我的奥尔良亲王,统治这个帝国……” “嘘——”范伦汀忙伸出白玉般的食指挡住他的唇,“不要在zuoai的时候说什么统治帝国,我会硬不起来。” “哦,是吗?那我身体里的是什么?”亨德里克刻意收缩了一下后xue,范伦汀立刻“嘶”了一声,yinjing的硬度和热度不减反增,危险地搏动着。皇帝直观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并火上浇油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指尖的酥痒过电般传递到心房,范伦汀的呼吸立刻变得紊乱,瞳孔也放得更大,透射出情欲的瑰丽。 亨德里克趁机将他按进自己温热厚实的胸膛,又在他的耳边呢喃:“cao我……狠狠地cao进我的生殖道里去……全部都射给我……听见了吗? ”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使人癫狂的魔力,烧得范伦汀理智尽消,等他再从皇帝的胸口抬起头时,神情中最后一双清明也消失了。 他攀到亨德里克的颈边,在他的耳边轻轻落下一句话:“如您所愿,陛下。” 下一秒,亨德里克感受到了什么是狂风暴雨般的侵占…… 埃德温是个自律到古板的Beta,每天6点准时起床,洗漱、锻炼、更衣,和父母以及兄长一起用早餐,然后8点准时到达皇宫。 自从被派去做了范伦汀的贴身男仆,他就把起床的时间提早了半小时,这样,他就能按照皇宫总管的要求,7点30站在皇帝套房的门外,等候那位未来的奥尔良亲王醒来。 然而他的努力根本毫无用处,范伦汀从没在9点前召见过他。放在以往,一个皇后或亲王天天赖床,是会被皇宫的侍卫仆从们暗中议论的,何况范伦汀还没被正式封为奥尔良亲王呢。他现在既没有头衔也没有封地,只有一个贵族身份,并不比身为仆从的自己更尊贵。 但怪就怪在,皇帝陛下每天也只比范伦汀早一点起床而已,持续一个礼拜,天天如此。这可实在不寻常。范伦汀来之前,皇帝陛下通常五点多就起,七点开始办公,一直到深夜——前线战事胶着,皇帝不在皇宫,就是在议会大厦与内阁议事,要么就是在军部,像个机器那样昼夜不休地运作。 这天,沃特福德伯爵夫人也起得比平时更早,加入了儿子的早餐餐桌。 “那位殿下人怎么样?”伯爵夫人一边拿小银勺敲着鸡蛋的一端,一边询问小儿子。 “是位和蔼的绅士,没有一点架子。”埃德温回答,又说,“母亲,他还不能被称为殿下。” “迟早会是的,不是说陛下非常宠爱他吗?我听说,当年陛下可是从一众Omega候选者里挑出了这位Beta,还是个私生子,我对那位的人品不是非常了解——这年头新闻报道也未必靠谱——但他的美貌倒确实是一骑绝尘……”伯爵夫人顿了顿,“他现在还这样美吗?” 埃德温对母亲的关注点感到有些无语,但还是耐心回答:“应该说比五年前更美。”美得简直令人难以直视。 “哦,天父,要真是如此的话,我还真想亲眼看看。” “等册封典礼的时候,您不就能看到了吗?”册封奥尔良亲王的典礼会向全帝国直播,到时候温莎区所有的贵族都会受邀观礼。 “是啊。”伯爵夫人扬了扬纤细的眉毛,开始专心用起早餐来。 吃完早餐准备出门的时候,伯爵夫人让仆从取来了一枚胸章,用来自斯通林奇公国的特制金属制成,缀满宝石,工艺精美,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这是什么?”埃德温看着红色天鹅绒首饰盒中的物件。 “你舅舅送来的。用来祝贺你升职。”伯爵夫人取出胸章,轻轻放在小儿子制服的前胸,那胸章便自动贴了上去,平平淡淡的制服也立刻显得贵气了起来 “请替我谢谢舅舅。” 伯爵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快去吧,别迟到了。好好表现,知道吗?”非长子或长女无法继承爵位,埃德温能不能在温莎区谋得一席之地,全看他能不能获取范伦汀的欢心。 但刚刚年满二十的埃德温却想不到这点,他对爵位和往上爬可没什么兴趣,所以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戴上帽子,踏上悬浮车,匆匆往皇宫去了。 范伦汀今天也不出所料地晚起了。 埃德温和其余十来个仆从在寝殿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听到了梅塔特隆的传召,知道范伦汀醒了,赶紧进门去。 红发青年正睡眼惺忪地伸懒腰,见到他们便习以为常地笑了笑,露出光洁整齐的牙齿:“早上好,埃德温。” “早安,范伦汀勋爵。” “我说过很多次了,叫我范伦汀就好,还有,你们早上也不用过来,我是个四肢健全的人,不需要人伺候着穿衣洗澡。”范伦汀第N次强调道。 “这是皇宫里的规定。”埃德温也第N次这样的回答,但并没有阻止他从手里拿过浴袍自己套上。 他不小心抬头瞥到了对方肋骨旁的几道猩红抓痕和锁骨上的吻痕——已经淤紫发青,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格外醒目——又飞快地垂下眼去装作视而不见。 皇帝夫夫的性生活,不管多激烈,都显然不是他该窥探的对象。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红发青年好脾气地回答,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嘀咕,“再说了,规定不也是人定的嘛……” 埃德温敛下眼——直视范伦汀有不够恭敬的嫌疑——却又看到那双笔直修长洁白的腿时不时从浴袍中露出来,尽管并非出自本人意愿,但这位红发美人的确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勾人的万般风情。 作为未来的奥尔良亲王,这也太放浪形骸了,埃德温心里想,他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引来灾祸。 没过多久范伦汀便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侍者立刻拿着毛巾亦步亦趋地追着他,为他擦拭头发,范伦汀拒绝了一次,没成功,便耸耸肩由这仆人去了。 “埃德温,把我今天的行程都推了吧。” “为什么?”贴身男仆面露诧异,范伦汀上午有礼仪课,下午要学习皇室历史,还有册封典礼的细节和皇子的老师名单等他敲定呢。 “我要带约书亚出去玩。” “去哪?”埃德温立刻追问。 “我考虑带他去游乐园,现在朱庇特最大最好的游乐园在哪里?小土包子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呢。”言及约书亚,范伦汀的脸上浮起温柔的笑意。 埃德温立刻大声反对:“这、这不合规定!” “我跟亨利提过这事,他同意了。”范伦汀胜券在握,“还有,埃德温,你才二十岁,别天天像个一百五十岁的老头子似的唠叨。” “还是说……”他眼珠子一转,“你长这么大,连游乐园都没去过?” 现在埃德温觉得他那双漂亮眼睛里全是狐狸般的狡黠和捉弄了。 范伦汀看着他涨红脸的样子笑了出来,但又很快恢复如常。他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不会刻意为难一个半大孩子。 “就这么定了,你快去换套衣服,再把约书亚叫起来带到我这儿,随便让他吃点什么就成, 他不怎么挑食,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这样还能赶得上在外面吃午餐,有一家店我可是想念很久了……” 范伦汀擅自安排了一切,埃德温却直觉眼前发黑,从他十八岁军校毕业来到皇宫,还没见过这么不照章办事的人,这位勋爵真的是出自规矩森严的埃尔维斯家族吗? 换衣间里,埃德温第N次叹气。 “怎么苦着脸?”阿尔文拿胳膊肘轻轻捅了捅他,他是埃德温军校的同学,也和他同期进的皇宫,“做了那位的贴身男仆还不好?” 埃德温又叹了口气:“我真怕他搞出事来。” “什么意思?”阿尔文竖起耳朵。 “范伦汀勋爵要带着皇子去外面玩。” “现在吗?” “马上。” “那安保?” 埃德温嘴角下垂:“他说叫了一位老朋友。” “这可真是胡闹,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谁能负责?” 埃德温点头:“是啊,我真是怕了他了。” 阿尔文听了却哈哈大笑:“你也有怕的人,平常都是别人怕你。” “怎么会?”埃德温面露诧异,他自觉还是个和气好相处的人。 阿尔文看了眼身后,又转过头来压低声音:“你太爱说教了,护卫队那群家伙都暗地里叫你老学究呢。” “我才不是……”埃德温想说他只是在按规定行事。 “不重要啦。”阿尔文拍拍友人的背,宽慰他,“就没有他们不嘲笑的人。” 阿尔文岔开话题去:“说起来,你能不能给我透点底?” “什么底?” “皇帝陛下真的天天和那位……”他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圈,右手的食指穿过左手的圈,还来回动作了几下。 就算是埃德温这样古板的人,也知道这是个粗鄙的代表zuoai的手势。 他立刻羞红了脸,手里抓着的衣物也险些掉在地上:“你从哪里听到的?” “这有什么呀,他们可是夫夫呀。”阿尔文大大咧咧地说,“我敢说皇宫里至少三分之一的人都知道,另外三分之二的人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情形,可是传得更加离谱,他们说范伦汀勋爵是个惯会勾引人的风sao妖精,凭借高超的床技才把当年还是公爵的皇帝陛下勾到手的,要不然他这种私生子怎么能……” “你在胡说什么?!”虽然和范伦汀相处的时间不长,埃德温也知道他完全不是仆从们口中传播的不堪样子,虽然胡来了些,却是个真诚和善的人。 “那么,他们天天zuoai,这总是个事实吧?之前那些皇室伴侣里,还没听说过这样不节制的,想必陛下是很爱他了……” “谨言慎行,阿尔文!”埃德温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只是在八卦,随口说些粗野的话,没有坏心,但你议论的可是未来的奥尔良亲王!” 被他这义正严辞地一番教育,阿尔文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讷讷道:“你说得对,我不会再说这些了。” 埃德温见了认了错,口气也软了下来:“祸从口出,我的朋友,你得时刻牢记。”说完,他将换下来的制服锁进柜子里,从更衣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