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当着臣子的面被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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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坞坐在乾清宫外殿处理政务,严忝旌低眉顺眼地站在他的侧后方,看起来对他恭敬有余,实则说出的话戮心至极,“陛下,几个阁老听说你女器天赋异禀,都想尝尝味儿呢。” 黎坞吓得脸色发白,拔腿就跑,也不顾及什么方向。 严忝旌慢条斯理跟在他身后,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他,“陛下这般可是等不及了?” 黎坞更是害怕,一不留神跌进池塘里,脏污的水灌满他的口鼻,身体的本能促使他剧烈挣扎。然后他听见有人唤他,猛地睁开眼,视线正好对上站在小太监身后的严忝旌。 忆起梦里的恐惧,黎坞身体反射般往后缩一下。 他醒了,那可怕的事并未发生,只是一个噩梦。 黎坞呆呆看着床帐,依然有些心律不齐。 严忝旌一联系黎坞看他的神情和动作,知道他的噩梦大概是关于自己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到有“正事”要办,挥退小太监,强行压下心里的烦躁,“陛下,眼下卯时一刻,诸位阁老已在外殿等候多时,说是来与陛下商议开恩科、大赦天下的具体章程。” 一听是重要的政事,黎坞回过神挣扎着要起来,或许开恩科对他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严忝旌瞥见他一听见开恩科时灵动的表情,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黎坞掀开被子从龙床上站起来,却不想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还好严忝旌伸手扶了他一把。 是啊,昨日后半夜的时候,他哭到流不出一滴眼泪,腿间仿佛被人用铁棍捅过成百上千回一样火辣辣的疼,若非用了药,怕是他会疼得满地打滚。但就算是用了药,此刻腿间仍然有强烈的异物感,一动就火辣辣的疼。 严忝旌体贴而不容拒绝地建议:“我让几位阁老先行回去,过几日再来商讨?” 黎坞心里一紧,他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这次恩科他插不上手,可能他再也无法摆脱严忝旌的控制了,“不!朕的身体无大碍。” 为了表示自己的身体没什么问题,黎坞放开他的手在他面前转了几圈。 严忝旌面无表情看他发白的唇,和抖动不已的腿根,说:“陛下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的威严,如何以这副尊容面见臣子?” 两人陷入僵持。 直到黎坞额角的冷汗流进贴身衾衣,严忝旌心里转过一个念头,才“妥协”道:陛下与阁老商讨时,需得在屏风后。” 黎坞立马同意。 很快有宫人进来伺候黎坞洗漱,然后御膳房送来早点,严忝旌一一检测确认无毒后,黎坞才下筷。 大邺阁老共设四位,以张辅仪张阁老为首。 张阁老虽然疑惑为何年纪轻轻的帝王登基第一日就病倒了,商讨政事时甚至还需隔着一道屏风,然他深谙为官之道,很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开门见山讨论起开恩科的流程。 大邺运行三百余年,虽然有许多尸位素餐之人,但各项制度完善,开恩科这种事,下面的人都知道怎么做。说是找黎坞商议,其实主要是为了知会他一声,随便探探这位年轻帝王的底。何况朝廷大事一向有严总管把控,他们这些阁老也就是不冒头才有得继续“为朝廷效力”,没有什么插手的余地。 于是,黎坞所以为的摆脱严忝旌的第一步,还未做出任何努力就宣布他失败了。 黎坞端正地坐在龙椅上,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原本挺直的腰不由塌了一些,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所以他这一生都要被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吗? 接下来就是关于大赦天下的内容。 张阁老将先前拟好内容一项项背出来,黎坞走神地听着,竟连严忝旌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两人大腿处紧贴的皮肤好似热得要烧起来。 黎坞不敢说话,生怕屏风前的张阁老等人发现异样,只得往旁边挪挪身子离严忝旌远一点,哪成想严忝旌越来越过分,最后居然抓着他的腰把他抱到腿上。臀下坐着的肌rou又热又硬,仿佛加热过的石头。 黎坞受惊的小兽一样挣扎,头上的冕旒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一些响动,张阁老试探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黎坞想大声向他求救,但知道没什么用,反而可能还会因此丢尽皇家脸面,只能抖着嗓说无事。 严忝旌不意他的退让,行动反而越发肆意。 粗壮的手臂钢铁一样锢住他的腰,让他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另一只手撩起皇袍下摆,解开衾裤系带盖在他屁股上又揉又捏,任他如何掐打也阻止不了。 大掌由于常年练枪带着厚厚的茧,粗粝的手指划过细嫩的肌肤,又疼又痒,腿间的伤也开始疼起来。大掌一路向下摸到股沟的蜜xue处,一根手指不期然开始开拓,先是打着旋在外周按压碾弄,然后向中间靠拢。 粉白的褶皱逐渐变得红润,还露出中间藏着的不为人知的艳红,yin糜至极。 大掌抵在蜜xue外,粗壮的手指沿着湿软的幽径缓缓探入,粗糙的皮肤刮蹭着幽径内壁的嫩rou,刺痛中带着麻痒。 张阁老还在说着需要赦免的一条条罪状,黎坞眼里蓄满眼泪,咬着手腕不敢泄出一丝声音。 经过茶油滋润过的幽径又软又滑,手指一番翻搅后竟然自动分泌出润滑液,沾得严忝旌的手掌湿了一半,更多的流到官袍上浸出一大块水渍。 严忝旌掐着他的腰将他举高,露出腿间凶器怼到蜜xue外,灼热的roubang抵住蜜xue碾压几下,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到来。然后掐着腰的手慢慢一松,roubang前端强硬顶入早已经泥泞不堪的xue中。 小小的xue外缘被撑得发白,紧紧套在粗壮的roubang上,xue内一层一层的媚rou挨挨挤挤贴在roubang柱身,挤压按摩得rou柱青筋暴起。巨根往前一顶插到底,虽然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但也爽得严忝旌直喘粗气,腰部发力开始抽插。 黎坞被吓得大滴大滴流泪,与诸位阁老离得这么近,两人的动作、rou体碰撞的声音如何瞒得过去? 巨根钉进xue中,拔出又撞入,挺翘的臀部撞在男人胯间,发出沉闷的声音,正说得起劲的张阁老声音忽然一顿,然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说。 黎坞的心沉入谷底,咬在手腕上的牙齿刺破皮肤,血珠接二连三泌出。 苍老严肃的人声与rou体碰撞的声音在大殿之上交相辉映,间或夹杂着声声低泣。 roubang如同最得力的曲辕犁,每插入一次,必然翻起足够的土块,这片黑土地很快就将翻耕成适宜种植的沃土,只差最后一道手续的浇灌。 又是几十下深深的顶入,巨根犹如一门重炮,某刻变得更粗更硬,向蜜xue深处激射出一波波炮弹。 意料之外,另一门小一些的炮居然也应和着发射。 黎坞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巨大的羞辱感淹没了他,他比那最不堪的妓子还不如,穿着世间最尊贵的衣袍被逼做最下流的事,坐在列祖列宗殚精竭力为大邺辉煌奋斗的龙椅上被狎弄,当着臣子的面被一次又一次进入。 可耻的是,他的身子居然在这种暴行中获得了快感。 他,还不如死了干净。 喉间一甜,眼前一黑,那些腌臜事终于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