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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银环篇】03 分娩【生了】

    03

    日头渐落,未免夜间露重寒凉,宴席便趁这夕阳余晖一道儿散了。笑盈盈迎来送往,嘉妃眼眉微抬,随即有内侍搀住那皓腕,身后两个宫女当即端上圈椅,疾步送至嘉妃身下。

    殿中一行大肚宫女垂首而立,连那收拾残羹冷炙的小丫头们也是噤若寒蝉,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嘉妃依旧翘着脚儿,含笑看身前匍匐跪地的女子。

    室内一片寂静,氛围愈发凝结。银环这大肚夹在腿腹之间,愈发憋胀难耐,道中蠢蠢欲动,几乎将那物推挤出去……

    憋得背脊上又涔涔一片冷汗,座上女子才轻咳道:“今儿这差做得很不错,且起来罢。”

    银环闻言,急忙眨动长睫,生生憋回目中两团痛泪,闷声道:“多谢娘娘。”只是胯间,这臀股,痛得几乎使不上气力,才直起腰身,腹中那物便要往下沉坠!

    还不等她寻个借力站起,腹心便猛然炸开一阵疼痛。却不是宫缩那般由内自外,反倒是皮rou痛至脏腑,表外揉着内里。

    “啊——”

    全因嘉妃这锦缎绣鞋又冲她脐眼狠狠一碾!银环吃痛,随即尖叫出声,一下歪倒过去。

    “唔……呜……”腹中大动,股间又湿又滑,几乎夹不住东西。银环捧着肚儿瑟瑟发抖,挣扎着又要跪住。却被嘉妃又在胯间一顶!

    “啊——娘娘——娘娘饶命!”

    原来她两腿竟不自觉跪着岔分开来,湿粘裆际悄然凸出个鼓起,这下被嘉妃一顶,一下又挤回道中!只觉得腹中猛然一突,其中rou胎又是翻江倒海,甬道末口亦腾起一阵火辣刺痛。

    “掀了她裙子!”嘉妃丝毫也不看银环涕泪横流的粉面,坐回椅上厉声喝到。

    身后两个大肚宫女急忙上前,扯着银环,硬是按着她身子,使之平躺下来。已是经产的人儿,才一睡下,不禁就岔开双腿支起,做出个分娩的姿势。两个宫女顺势将她裙摆一提一扯,外裙与衬裙扭在一处,随即紧紧扎于胯间。

    便见层层襦裙下未着衬裤,乃是两条光裸的腿儿!

    一时间众侍从更是闭眼垂头,不敢去看。银环贝rou肿胀外凸,胯间腿侧尤有擦拭的印痕,此时道口仍丝丝缕缕往外溢着水液。

    嘉妃细细擦着指头,将地上银环被人按倒的身躯,羞赧至极的通红皮rou上下扫了一遍,直看得她双腿又凉又痛地打颤,胯间又影影绰绰露出个白头儿,才拖着音调呵道:“你这嘴里含的是什么好东西啊!”

    银环闻言,急忙又并紧了双腿,贝rou间那物硬生生又地回缩——

    身旁两个宫女掰着她的双腿,又将那处裸露出来。便见湿粘道口一截圆长的白物,冒着一指节的长度,在股间缓缓引着湿液——竟是一段白萝卜。

    嘉妃起身又做势上前,两宫女怕银环挣扎,愈发压紧了那双腿儿。

    “嗯——嗯——”她再忍耐不住,喉间憋出长嚎,腿脚虽然动弹不得,孕腹还是沉沉地往下用力。股间热热地透着暖意,湿漉漉羊水愈发在内激荡——

    不必说,定是席间破了水,权宜之下拿这白萝卜塞一塞产道罢了。

    嘉妃觉得见她下身已是又湿又软的一滩,浊色的胎水顺着白物阵阵泄出,顿觉得无趣,便道:“将这xue里头东西吐出来,我便许你退下。”

    银环呜呜咽咽的,一时未能反应,身旁两个宫女倒是捧着肚子松开她双腿。好歹无人压制,伴着孕腹一阵抽痛,银环又是嘶声一吼,两条腿儿蹬在地上,鞋跟顶着地面狠命用力。那硕大的萝卜头儿颤巍巍冒出一截,原来露出的只是较窄的尖端,道内塞着的那截瞧着宽阔非常。

    女子汗湿着鬓发,既已不必遮掩,总算能叫热汗痛痛快快淌得满面。她双手握紧衣衫,阵痛恰到好处地袭来,揉捏得腹中疾风骤雨似地作动。“啊——啊——出来!嗯——”银环挺直了腰板,臀rou顺势也微微抬起,yin糜的水液顺着两瓣圆弧丝丝缕缕淌下,她双足蹬得几乎抽搐,甬道间渐渐挤压吞吐出什么东西……

    见她脸孔憋得涨红,口中晶莹涎水不住滑落,嘉妃心中冷然与轻蔑并举,一时激荡心中,熟悉的快意蒸腾起来,促成她嘴角一丝冷笑。

    “啊——额——”下身红热的贝rou被圆白粗粝的萝卜缓缓撑开,植株凹凸的表皮浸透了湿润胎水,菜刀草草砍出的棱角却还是直愣愣顺着吐出的动作钝钝碾磨过娇嫩的产道。

    终于这个巨物挤开已然红肿的产xue,贝rou因那漫长的摩擦已红热得几乎滴血,“扑通”,萝卜头儿颓然落地,带着濡湿的胎水赫然掉在银环双腿之间。“呼……呼……娘娘……嗯……”银环脸孔涨得通红,正粗粗直喘,身旁两个宫女已经一左一右叉进她腋下,拖着孕妇起身。

    便见嘉妃懒懒地挥一挥手,二女臂膀当即使力,便猛然将银环拽起,拖着就往外走去。

    “啊——啊——”被如此粗暴扯起身来,银环骤然尖叫出声,只是嘉妃素日威吓很重,叫她随即憋回嗓中嘶吼,虽痛得眼中还是热泪,又要道谢道:“谢娘娘开恩——额啊——谢娘娘——”

    “呜……呜……好meimei……慢些罢……不成了——嗯——出来了啊——”双腿软烂如泥,银环几乎是叫人拖行在地,即便如此,腹中那硬块也坠得又急又猛,直往她胯间钻。胎头钝钝钻出胞宫,撑开甬道,几乎就落在产口那儿徘徊了!

    “jiejie忍一忍罢,记档嬷嬷在屋里等着呢,咱们快点儿扶着,jiejie进屋里再生。”其中一宫女在银环耳边悄声叮嘱,一面又加急了步子,愈发拖着她往屋檐下去。

    “额啊——不——别——要出来了!”银环腹中大痛,面上滚滚掉下泪来,实在被搀着过了门槛,这左右两脚一高一低,一前一后这么分开,可不就给了产xue中粗粝胎头可乘之机!便觉得胯间撕裂一般地涨着,后脚才跨过门栏,两腿中便热腾腾冒出个濡湿巨物。

    银环吓得一跳,觉得若不是自己软着身子一下夹住,孩子必就要落在地上!“呜呜——生了——出来了——唔呃——”于是不禁拖着身躯,又哭又叫地喊着。

    左右二人听了这样叫唤,也吓得一跳,急忙伸手去那腿间摸索。好在只是胎头冒出了小半截黢黑,银环裙摆还系在腰间团着,胯下凉飕飕一片光裸,也怨不得她这样慌张害怕。毕竟胎已经含在口里了,二女急忙又钳紧了胳膊,拖着银环愈发疾步往她屋舍中走。

    迎面小院门前站住两个姑娘,见了银环这样狼狈回来,急忙就转身进去叫着嬷嬷、孕医、热水等等。只眉儿因月份大了,也叫选在清凉台当差,虽不是银环这样做嘉妃眼中之刺,这时候也还未能回来。

    银环昏昏沉沉被抬上床铺,一来忍痛忍得久了,下身麻木肿胀,头也热热发疼,二来一整日心弦紧绷,此时骤然松懈,愈发疲惫,只是还有腹中那rou块儿折磨,便连昏死也不能。

    见她胯间已然红肿一片,好在孕医与记档宫人也知嘉妃素来脾性,早将东西预备在这儿。此时便是推肚的推肚,扩xue的扩xue,七嘴八舌,两三双手一齐按着揉着。却不似方才两宫女压着她那般死命用劲,一味压制,倒是顺着大肚儿鼓动,跟着那绷紧的双腿一道儿用力,按得那抽动胎肚愈发低垂,红肿甬道愈发外扩。

    “啊——啊——”胯间疼,腹中动,有人使力推挤,又有人拉着那胎儿往外扯动,银环左右辗转,真是散乱了一头乌发,嗯嗯呃呃地又叫又嚷,下身痛得几乎麻木。

    这时候又听见外头有喊声,一阵慌乱间又有人进出来回,银环挣扎着偏过头去,见一内侍扶着眉儿跌跌撞撞而来,几乎摔进门槛。

    “额——嬷嬷——我——我也要生了——嗯——”

    银环惊讶神迷之间,腹中又猛然一阵大动,不禁嘶声大喊:“啊——啊——”此时两腿张得极大,中间血淋淋湿漉漉的那口儿更是狰狞猩红。

    这臃肿粗苯的孕身伴着嘶吼往上一挺,顿时又涌出一股子咸腥,孕医自胯间顺势一扯,那湿漉漉胎儿便牵连这一根红紫脐带,自那产口中跌落出来。

    “额——呃——”

    “哦——哦啊——”

    正是阵痛不断,呼号声此起彼伏,叫得屋中几个孕男女面上都露苦色,不住抚摸自己胎腹腰身。好在银环那胎盘三两下便分娩出来,又有孕医见诸人面色青白,急忙都叫出去歇息。

    幸而众人身体也强健,次日孕医看诊,胎气也都稳固。只是后来听说旁的院里有个三四月份的,虽不在宴席上伺候众妃,却是嘉妃近前的人儿,见了她几次惩治孕侍,昨儿终叫惊得落胎。闻言诸人不禁唏嘘,愈发提着心儿做活。

    至于那落胎的小侍与眉儿、银环等人,亦只得了一旬的休息。虽说依律仍可在这永和宫中当差备孕,只是嘉妃强横,又过了一月,便俱以那无孕卑贱的由头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