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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因斯』蝴蝶飞过我窗前02(反攻注意)

    2.纳因斯蝴蝶飞过我窗前02

    不速之客的马蹄踏碎泥泞,冒雨闯入黑法师的结界。为首的圣骑士一剑劈开庄园大门,剑指前方灯火通明的古堡:“全体警戒,我们已经抵达黑法师的老巢!”

    前来迎接客人的黑发魔法师不紧不慢走下台阶,声音穿透层层雨帘:“好久不见,迦……”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来者里没有迦文。

    黑法师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面目在黑暗里模糊不清,但所有人都辨认出他的身份。

    “菲、菲——菲尔德?!!”审判所的执行者惊恐瞪大眼,不由自主退后半步。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遇见菲尔德?!这里不是只有一个举行邪恶仪式的黑法师吗???

    “你认识我?”纳因斯怠倦地撩起眼睫,稍稍打起精神来,“正好,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

    雨停了,树上落满黑鸦,它们猩红的眼珠盯紧访客。

    纳因斯走到为首的圣骑士跟前:“迦文最近在做什么?”

    圣骑士无法动弹,便问:“迦文是谁?”

    话音刚落,一只黑鸦昂首鸣叫,圣骑士人头落地,冷水落在盔甲上溅起细微的水花。

    “认识我,却不认识迦文?”纳因斯动了动手指,不想理会如此劣等的借口。

    他踱到第二个圣骑士跟前,重复刚才的问题:“迦文最近在做什么?”

    后者惶恐地瞪大眼,结结巴巴道:“我、我真的不认识——”

    他的头颅骨碌骨碌滚到坐骑的脚边。

    纳因斯挨个问过去,最后在那名执行员旁边停下。他看了看对方的胸牌:“二级执行者?你也要说自己不认识迦文?”

    执行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涕泗横流:“别、别杀我,我、我是最近才升上来的,所以认识的高层人员不多,但我可以回去问!我可以帮你打听那个叫迦文的人……”

    “身为审判所的职员,却连你们的特级执行者都不知道?”纳因斯勾起嘴角,伸手箝住他的脑袋,把人从地上拎起来,“算了,我自己来吧。”

    他不相信这家伙的谎言,干脆把对方灵魂从躯体里拽了出来,直接强行摄取记忆。

    二级执行者剧烈挣扎了一会儿,双腿一蹬失去声息。纳因斯从他的记忆中得知最近是光明帝国大皇子的成年仪式,大帝下令全国放假三天为之庆贺,甚至有天使亲自降临送上祝福。

    迦文多半也收到了请柬。

    难怪圆环议会最近没时间理他。

    纳因斯若有所思,随后勾起嘴角。

    真有意思啊,这么隆重的场合他纳因斯怎么能缺席呢?

    几日后,纳因斯独自出现在鲜花盛放的帝都,光明正大从正门走进了王宫宴会厅。

    没有人阻拦他,没有人询问他,纳因斯走在敌人的领地如同行走无人之境。

    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的迦文。和他想象中一样,对方总是喜欢避开人群,在光明的背面静默。

    Alpha穿着纳因斯熟悉的金饰蓝绒长袍,安静地坐在角落眺望会场。雪白的长发从法师肩头滑落,倒映出的辉煌灯光点亮纳因斯猩红的眼瞳。

    迦文从凛冬神国而来,在纳因斯的记忆中,白发法师便总是与这片温暖的国度格格不入。

    纳因斯无声笑起来,故意从立柱后走过,在进入迦文眼角余光的瞬间解除隐匿魔法,消失在走廊中。

    果不其然,迦文立马起身跟了上来。

    纳因斯穿过幽深寂静的走廊,推开杂物间的门躲在门后。

    不一会儿,房门再次从外面被推开,白发青年走进来。

    纳因斯“哐”地关上门,从后面制住对方,凑到耳边低笑道:“迦文,好久不见。”

    他迎来了对方剧烈的反抗。

    迦文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文弱,他体态修长却也充满力量,劲道大得超乎常人。纳因斯深知这点,早就做好了准备。

    在迦文进门那一刻,黑色烟雾就悄无声息顺着他的身体攀缘而上,然后他开始反抗时瞬间凝实化为细线用力绞紧。

    迦文的膝盖猝不及防撞在一起,失衡跌倒下去。

    纳因斯从背后拥抱住他,埋在对方颈间深深吸了口,沙哑道:“别费力气了,这个魔法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没那么容易让你挣开。你说你啊,明明失去法杖就不能使用魔法,还敢不把武器带在身边?还以为自己身边有个搭档呢。”

    迦文猛地抬头,纳因斯伸手按住他撞过来的后脑勺,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

    来自另一位Alpha的信息素刺激得他浑身毛孔舒张,纳因斯偏过头,箝住迦文的下巴把手指伸入对方嘴里:“别落单,会被黑法师抓住。你看,我都还记得审判所的警训呢。”

    迦文甩了下头没甩开,张口咬住那两根无礼的手指。

    但是因为没有用力,一点也不疼。纳因斯笑起来,把人翻过身压在地上,饶有兴致地搅弄爱人柔软的舌头:“心软了?我可不会心软,迦文,我想cao你。”

    他贴在Alpha的耳边吐息,继续cao控黑线一圈圈缠绕对方的身体,把受害人像猎物一样用蛛丝束缚起来。

    迦文意识到危险,愈加激烈地挣扎,被手指堵住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细碎的音节。

    纳因斯望进那双熔岩一般的赤金眼瞳,艳丽的色彩令他沉醉不已。

    他至今记得与迦文的初次邂逅。

    ——“你的眼睛真美,能送给我吗?”

    这是他对迦文说的第一句话,迄今为止也仍然能成为他的肺腑之言。他这一生中,从没有谁能像迦文这样热烈地吸引着他。

    “你的眼睛真美。”纳因斯低声呢喃。

    现在他没有当初那样强烈的收藏欲了,这双眼睛还是留在迦文的脸上更漂亮。

    可惜,如果它能只注视他一个人就更好了。

    但是没关系,此时此刻,迦文就在他手中。

    这个认知让纳因斯全身都变得兴奋,他释放信息素把身下的俘虏密不透风地笼罩起来,令他染上自己的味道,让黑线在无力的Alpha身上缠得更紧。

    “亲爱的,你不愿意吗?”纳因斯喜悦地抚摸他,指尖从淡粉色的薄唇划到突出的喉结上,“你凭什么不愿意?不想和黑法师zuoai,还是不想在下面?”

    迦文抿紧唇,目光恼怒地瞪着他。

    “不说话?才一个月不见,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把我当做陌生人吗?”纳因斯低笑,迦文的行为激怒了他。

    迦文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流,当初他们认识的第一个月,迦文只对他说过三句话。

    而现在,竟然是一句话也不肯说了。这算什么?算什么?

    “是我太纵容你了。没关系,我不介意强暴你。”纳因斯冷下脸,握住青年蜷起的膝盖,“乖,把腿打开。”

    黑线窸窸窣窣从迦文腿上离开,双腿获得自由的刹那,迦文直接一脚踹过来。

    这一脚如果蹬结实了,纳因斯这个脆弱的魔法师能凹陷半扇胸膛。

    不过纳因斯一点也不紧张,他不慌不忙地从心口抽出一根黑线。迦文瞳孔一缩,鞋底陡然停在距离纳因斯手背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劲风刮得人皮肤生疼。

    纳因斯笑起来:“别怕啊,迦文,这可不像你。”

    黑法师抓着迦文的两只手腕,用这根黑线系把他的双手捆在头顶,漫不经心地说:“我是十恶不赦的黑法师,是你的敌人,你的任务目标。我一个月前差点杀死你的情人,接下来即将强暴你。”

    “我也是你的搭档,是和你出生入死的人,是深爱你的人。所以,迦文——”纳因斯唤爱人的名字,俯身亲吻爱人冰冷的唇瓣。

    “我给予你反抗的权利,这根线连接我的心脏,只要你挣断它我就会死亡,而你将重获自由。”

    迦文僵硬地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你在犹豫什么,不敢下手?你抛弃我选择那个神官的时候,不是挺干脆利落的嘛。”纳因斯慢条斯理地解开彼此法袍上的纽扣,从胸襟一直到腰下,直到双方赤裸相对。

    “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跟我走,我可以放过那个神官。”

    迦文扭开头不看他。

    纳因斯冷笑一声,故意抚摸他敏感细腻的大腿内侧,把那两条颤抖的长腿抻到肩上。

    “抱歉,”纳因斯毫无歉意地说,语调上扬,甚至带着几分戏谑与恶意,“我今天忘记带润滑剂了。”

    他就这样粗暴地进入那处干涩的甬道,迦文猛地弹了下腰,张口发出无声的悲鸣。

    纳因斯细细摩挲他手背暴起的青筋,舔舐那双瞪得浑圆的眼珠,鲜血濡湿他们的交合处,顺着臀rou滴落在冰冷的砖面上。

    紧热的吸附令Alpha精神亢奋,纳因斯毫无顾忌地按着爱人在他体内冲刺抽插,俯身吮吸对方口中的舌头与津液,手指来回抚摸藏在颈后的腺体。

    迦文脸无血色,狼狈地左右扭头闪避黑法师的唇,却不敢挪动手腕分毫。

    “再不杀我,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纳因斯贴着他的唇角亲吻,把人抱入怀中,“我心软,我死亡。你心软,你受罪。可你难道能心软一辈子吗,迦文?你迟早会替圆环议会处决我,你会的。”

    迦文睁圆眼睛死死瞪着天花板,眼泪濡湿他的睫毛。纳因斯很清楚这只是源于rou身带来的痛苦,除此之外,迦文不会哭泣,他孤僻,冷漠,他的心像他的法杖一样刀枪不入坚不可摧。

    纳因斯是坏人,可迦文也绝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天生一对。

    “跟我走。”黑法师轻声诱惑。

    迦文摇头。

    “那就杀了我!”他咬牙切齿,愤怒地威胁。

    迦文不说话。

    沉默是拒绝,多情是伪装。

    纳因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半晌眼底浮出冷笑。

    那些黑雾化作的丝线仍旧缠绕在迦文身上牢牢束缚他,尤其是那根从心脏牵引出来、带着暗红的细线,它束缚受害者的双手,却脆弱得仿佛一吹就断。

    迦文不说话,害怕得夹紧双腿。

    纳因斯被倏然收紧的臀rou挤得倒抽冷气,转身就把Alpha压到门板上——这个姿势更方便借力。

    他捏了捏手心里绷紧肌rou后硬得跟石头似的屁股,笑声阴冷低沉:“很好,既然你乐在其中,那就用身体来取悦我吧。”

    迦文疯狂蹬腿,干净的皮肤在地面一遍遍擦过,磨得通红。

    纳因斯把他按在门板上cao,欣赏他脸上无能为力的绝望,搭档这副脆弱的姿态极大满足了他扭曲的内心。

    即便如此,迦文在被侵犯的全过程中仍然没有发出丁点儿声息,既不呻吟也不求饶。他就像被割了舌头的哑巴,倔强地用最简单的方式对抗施暴者。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吗?”纳因斯舔舐爱人的耳廓,语调轻柔,说出的话却比魔鬼还要恐怖,“不,哪怕你变成尸体,我也很乐意把你带在身边,每天cao你一次。”

    迦文无力地低头靠在他肩上,身体轻微发抖。

    门外走廊忽然传来骑士们惊慌的脚步声,他们大声呼喊同伴封锁王庭,务必要保护好众多宾客,把闯入宴会的黑法师抓出来。

    纳因斯侧耳听了一阵,嗤笑道:“他们终于发现我进来了……迦文,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你的失踪?”

    迦文慢慢摇头,由于双方距离过近,这个动作反倒像是在亲昵地蹭脸,磨得纳因斯皮肤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他胸腔震动,闷笑几声,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曾经还能和迦文肆无忌惮待在一起的时光:“别撒娇。”

    门板另一侧跑过骑士的步伐,盔甲清脆的撞击声把纳因斯拉回现实。

    他抱着自己至今深爱的人,回想起究竟为什么他们会分道扬镳,成为如今彼此不死不休的敌对立场,一股苦涩的怨气直直涌上心口。

    “你听,外面有好多人。”他故意偏头对迦文这样说,“这只是个杂物间而已,如果里面发出什么响动,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吧?那些脑子被肌rou塞满的骑士会毫不犹豫劈开你背后这扇门冲进来……当然,别害怕,我不会让你被剑劈到。但是那时候所有人都会看见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出两天,你那个神官小情人就会知道你在宴会上被强暴,让Alphacao得合不拢腿。”

    迦文还是摇头。

    纳因斯一把扯开趴在自己肩上的人。迦文头猛地撞到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纳因斯有一丝后悔,但这份微不足道的怜悯很快被嫉妒与愤怒淹没。

    他掰开迦文的腿,以一百八十度的夸张角度强按在门扉上,歇斯底里地用胯部撞击迦文臀rou,在性欲中勃发膨胀的性器如同刑具般蹂躏受伤的肠道,只有迦文的鲜血与痛苦才能磨平他心中的恶意。

    “你痛吗,迦文?”纳因斯低声逼问,在恋人的眼中寻找愧疚与忏悔的痕迹,“我可以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我,还是要他?”

    纳因斯觉得,只要迦文现在愿意服软低头,那他立马就能原谅迦文做过的一切,无论是要他回去还是明天就把他送上火刑架,通通都没关系。

    但迦文还是摇头,并且闭上了眼睛。

    纳因斯气疯了,恶鬼一样用力啃咬迦文后颈的腺体,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疯狂注入信息素,看无法被标记的Alpha因为信息素入侵而痛得死去活来。

    你是我的。

    他想。

    迦文讨厌被掌控、被威胁,讨厌受制于人,讨厌低人一等,那他就要折断他的骄傲,碾碎他的自尊,让他用灵魂来记住黑法师从来都没有一个好人。

    心慈手软的人也成不了一名黑法师。

    没有人察觉到杂物间的异响,不是纳因斯舍不得迦文被发现与黑法师勾结而受罚,他只是不愿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探。

    媚红柔软的肛口,强壮挺拔的性器,被溅满jingye的大腿,散发着幽香的腺体……迦文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血rou都是属于他的,他在这上面打下了标记,谁也不准觊觎。

    “吻我,”纳因斯抱着白发青年坐进矮沙发里,让一身狼狈的Alpha骑在自己大腿上,“如果你不希望我射进去的话。”

    沙发里无处安放Alpha的长腿,迦文只能难受地蜷起脚,把手肘撑在靠背上,颤抖地低下头亲吻黑法师温热的唇瓣。

    纳因斯忽然伸手按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湿润的吻,直到迦文喘不上气来才餍足地放开。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他伸手摩挲恋人红肿的双唇,“你主动吻过他吗?”

    迦文望着他,金瞳覆着一层朦胧的光。

    纳因斯心生爱意,又忽然感到烦躁:“算了,你别说话。”

    他翻身把人cao进沙发里,捂住迦文的嘴,只留下那双漂亮的眼睛。被他注视,纳因斯就会忘记那个抢走他爱人的混账,全身心地去感受迦文早已温驯柔媚的肠道。

    “我骗你的。”纳因斯轻佻地嬉笑。他抱紧身下人的腰,恨不得把根部的囊球也挤进湿热的甬道里。

    跳动的guitou插入最深处,在肠道的挤压中爆出浓精。

    被摩擦得红肿的肠壁无法接受如此guntang的液体,迦文拼命推拒,他的身体早在前面的对抗中精疲力尽,这会儿的动作比起反抗倒更像撒娇。

    纳因斯舒适地喟叹道:“早知道你这里这么会讨人喜欢,以前就不迁就你了。”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纳因斯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恋恋不舍地把自己从迦文身体里拔出来,粉嫩的肠rou追逐着吮吸它,jingye与血液形成两者间唯一的联系。

    纳因斯用指腹按压被cao得合不拢的xue口,捡起迦文掉落在地上的法袍,慢慢塞进流出的jingye的后xue中,把那原本就被Alpha插得松软的洞口撑得更大。

    “接下来,我们各凭本事吧。”他不无恶意地讥笑着,轻慢地拍了拍迦文的屁股,收回连接心脏的黑线。

    迦文的滋味真不错,但他不会再把这根线给这个人了。

    “趁人来之前,自己收拾一下吧,这里可有你不少熟人。”

    黑法师嘲弄道,退后一步站入阴影中,他的轮廓随着声音一起逐渐消失在杂物间内。

    不久后,沿途搜查过来的骑士撞开门。杂物间内残留着浓郁的黑魔法气息,但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