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脐橙攻睡受骑h
27 书房里没有开空调,因此温度很低,而被子下江麟的身体更是没有升温,依然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很多次、越来越多次和他肌肤相贴着醒来,这种异样的温度却始终让我无法习惯。 我在燥热中醒来,溜出开着空调的我哥的卧室,单穿着居家服的我本应该被冷热温差冻得发抖,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在冷冰冰的房间里,江麟低温的身体是那样具有吸引力,我想我大概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我叉开双腿,跪坐在他的小腿上,我潜意识地更加弓起身体、用力分开大腿根,好让我已经硬得流水的性器可以勉强蹭着他的腿或是凸起的膝盖骨,我以这样一个僵硬诡异的姿势替熟睡中的江麟koujiao。 脑袋几乎被情欲烧得冒烟,江麟那根东西在我急切的,又舔又吮的动作下不负所望地胀大起来,guitou顶出内裤,我忍耐不及,抓着他内裤的边沿,将那东西整根释放出来。 该死,扭曲的姿势果然压迫到了那些卵,我的小腹一阵火烧般的热流窜过之后,逐渐苏醒过来的东西开始如同白天在高铁上的时候一样活动起来,挤压着我的内脏和腔体。 酸痛不规律地流窜在我的身体里,我卸力地半趴在江麟的腿上,一手微微用力揉按着江麟圆润可观的guitou,一手按压住我自己的小腹,试图叫它们平静。 但显然那些东西今天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对于这些在我的腹腔内活动的活物,我当然不可能存在初为人母孕育胚胎时,第一次感受到胎动的惊喜,我光是想到我凭借男人的身体要容纳这些“异形”我就恶心得想吐,更别提它们此刻正股足了劲碾过我敏感的腔体内壁,让我痛爽交加。 一阵钝痛传来,我低呼一声,咬住了牙齿,一头栽倒在江麟的小腹上,为了缓解挤压带来的折磨,我一改之前躬身的姿势,此刻正高高撅着屁股跪在床上。江麟勃起性器的茎身正贴着我的面颊。 我早就发现了,被疼痛散去后的细微快感包裹,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当江麟是一条鱼的时候,他的yinjing低温,腔体高温,而当江麟是江麟的时候,比起他长期冰凉的皮肤,他的yinjing则更热一些。 满意地蹭了蹭他的性器,我微微支起上半身,捧住胀痛的胸rou,将那根带着热意的yinjing夹进因为涨奶而发硬的乳rou之间,借着溢出的液体,上下动作起来。 敷贴上面那一方小小的无菌棉显然已经超负荷,随着动作不断被挤出的液体一部分沿着我的胸rou和手滑落,一部分直接滴落在江麟身上和床单上,察觉到这个的时候我短暂惊慌了一下,但很快我就顾不上担心床单了——做得出躲在江麟的被子下替熟睡的他rujiao这种事,我的理智和逻辑早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江麟仍在熟睡,我肚子里的那些卵却越发活跃,除去小腹的异常,我的胸乳的涨痛瘙痒也并没有因为大量奶液的挤出而缓解,反而使得rutou肿胀起来,将湿透的敷贴顶了开来;我的yinjing更加是硬得发疼,头部滑腻的液体溢出一些,沾湿了我的内裤,带着丝丝的凉意,抵着我鼓起的小腹,难以置信,替江麟koujiao竟然能让我自己勃起到这个地步…… 实在顾不上江麟冷热与否(大概率不会冷),我掀开笼在我身上的被子,急匆匆地拽下我的家居裤同内裤,这次,我跪坐在了江麟的小腹上。 接着昏暗的光线,我不光能看见江麟熟睡着的脸,也可以看见解开几个扣子后的我畸形的身体,比一般男人大,如同少女发育般的rufang,还有躲在家居服下摆下明显隆起弧度的小腹…… 闭上眼睛,扶住江麟毫无射精迹象的性器,我用力挺着腰,并未做扩张,慢慢地用早已泛滥的xue口吃进了根东西夸张的头部。 我迟疑着不敢往下坐,被cao开的感觉过于曼妙,但被贯穿的恐惧也残留在我的身体记忆里。我深吸一口气,撸动我小腹下发胀的性器,慢慢地往下坐,一点一点用屁股吞吃江麟的yinjing,并用硕大的guitoucao开我肠道的每一处。 “噫……”guitou及其缓慢地碾过g点,我低声尖叫着,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身体随之而来的酥麻让我做足了筋骨的腰腿猛地一软,直接让那玩意儿捅到了深处,我又尖叫起来,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些尿液。 ……我试图挺了挺腰,腹腔内的卵立刻再次活动起来,我慌张地停下动作,好让高潮的余韵快些消散。摸到我同江麟联结的位置,我在混乱中一口气把那根吓人的东西整根吃了进去。 瞪大了眼睛,我诧异地看向江麟熟睡着的,还沾上了一丝我的jingye的脸庞,内心顿时浮起一阵愧疚。我探向我线条丰润的小腹,触手可及的是湿滑冰冷的皮肤,高潮同时喷出的奶液流了上去。 江麟已经是cao进了那所谓的生殖腔,我崩溃地想。 他并不是没有cao进去过,应该说他回回都会cao进去,但那之后经不了他几次进出,我就会哭着射精到达高潮,然后失去意识。 身体还是guntang,情欲依然高涨,似乎丝毫不受刚才高潮的影响,但我还没有忘记这是在我真正的家里,隔壁睡着我同胞兄弟,斜对门则是我的亲爹亲妈,骑在熟睡室友身上尖叫着上下一起喷水到达高潮,惊醒全家人,这简直是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我小心地撑起身体,一手按住江麟的小腹,微微抬起屁股,小幅度地捧着肚子上下动作,结果细小的快感似乎瞬间成为了激活卵的开关,察觉到江麟的气息,它们立刻大肆活动起来。 我正明显察觉到我变成了情欲的奴隶,不,应该是我正在变成那些卵获取江麟jingye的工具,我不受控制地颠着我的屁股,好让江麟的性器以更大的幅度进出我的肠道,顶开我的腔口,我甚至感受到了乳rou因为晃动而产生的酸疼和液体挤开乳孔争相流出的酸痛。 “啊哈……”我即将压抑不住我的呻吟,但我的身体难受得快要发疯,只有更深地吞吃掉江麟,才能缓解深处的空虚。 空虚和瘙痒一并袭来,攀上我的骨rou,如同火焰一般,滚动着焚烧我的理智,而依靠着我自己毫无章法的,如同自慰般的动作,怎么也无法纾解身体的饥渴,我急得抽泣起来。 一双冰凉的手扣住我的腰。 我睁开眼睛,泪水模糊了我视线,但江麟浅金色的眼睛在深夜中如同明灯一般好捕捉。他半坐起来,扣着我的腰,将我的身体钉在他的yinjing上。 “魏遥,你把我当自慰棒了吗。”江麟的声音带着一点疑惑,我不知道该从何回答。 我茫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体与他紧贴,语无伦次地咬住他的耳垂:“我好热,你快帮帮我,它们在动,我好痒……” 江麟抱着我,把我掀翻在床上,体位的变动让我爽得低叫一声,他用身体压住我的一条腿,用手抬起另一条,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光线昏暗,但仍然能看出他微微皱着眉毛:“是你说要禁欲的,一天就这样,每天爬我床,小心不到初七肚子就大得像怀了双胞胎,小色鬼,不怕你哥听见吗?”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话,江麟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我早就不能正常工作的大脑更是无法处理这么多信息,只能低声呜咽起来:“我哥……魏璐……他、他睡着了……” “捧住你的奶子,抖得浸湿床单看你怎么办。” 我听话地用手拢住我的胸rou,江麟不由分说地按住我鼓起的腹部,深深地cao了进来,我只听得见我自己带着哭腔求饶了两句,江麟带来的快感如同海面上的暴风雨,裹挟着海风的味道,霸道地拍打在我的身上,洇进我的脑子,终于浇灭了我烧了一天的邪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家里,我的意识最终居然没有消散,江麟睁着双金色的眼睛,在我怀着卵的生殖腔内射了三次,又搂着我的腰吮干了积聚的奶液,我才抹着眼泪沉沉睡去。 …… 果不其然,肚子又大了,江麟果然没有骗我。 被魏璐在书房里叫醒,我坐起来,摸着被子下的肚子,暗自崩溃了一小会儿。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我环顾四周,江麟并不在,床单和被单也被江麟收拾好了,江麟还贴心地打开了空调,魏璐正站在门口,反手关上了门,他在沙发床前站定:“魏遥,你是不是有病啊,睡着睡着跑人家床上干嘛?” “哥……我半夜上厕所,”我觉得我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发现江麟没开空调,怕他冻感冒了……就开了空调陪他坐了会儿,然后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魏璐信不信,只见他沉默了半晌,似乎是纠结了会儿,才开口:“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 “还是因为他叫江麟?”魏璐打断了我的狡辩,他看起来似乎根本不打算听我要说什么,也根本不在意,他只是一味地说他想说的而我听不懂的话,“……魏遥,我们都以为你好了。” 什么叫做“因为他叫江麟”,什么又是“以为我好了”?我并没有来得及问出口,魏璐便夺门而出了。 魏璐走的时候并没有带上房门,我在床上呆坐了几分钟,直到江麟出现在门口,叫我快点洗漱吃午饭,今天是大年夜,超市提前关门,下午还要去一趟超市,我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