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缝头匠(双性攻)在线阅读 - 六十七章

六十七章

    阮雪棠没有睡前进食的习惯,宋了知没吃晚餐,正好解决那碗夜宵。

    云腿与母鸡烹煮几日熬出的浓汤,加之各类珍贵食材与荷叶露水继续炖了半日,才做出这么一小碗汤羹。他以前总以为叶府和金陵渡的食物已属精细,如今才知道什么是珍馐美味,怨不得阮公子以前总嫌弃他做的粗茶淡饭不好吃。

    宋了知一有什么好处头一个想到的便是阮雪棠,现下吃到好吃的,忘记这就是阮公子的家,只惦记着也要给阮雪棠尝一口,况且以前喂药又喂习惯了,熟练地将勺子送到阮雪棠唇边,哄道:“阮公子,你也吃点儿,这汤很鲜的。”

    说完这话,他才想到以阮雪棠的脾气恐怕不会用他用过的勺子,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中,正要收回去,结果正靠在床上看书的阮雪棠一偏头,垂眼将宋了知喂的汤咽了下去。

    他怔了怔,蓦地笑了出来。他是最容易满足的,见阮公子不嫌弃他用过的汤勺,高兴得连自己还饿着肚子都忘了,连忙又舀了一勺要喂他,仿佛光看阮公子吃东西便能达到精神层面的饱足。

    阮雪棠蹙眉望着金黄色的汤汁,摇头道:“腻得很,你自己吃吧。”

    宋了知应了,自己低头喝汤,偶尔将清淡的瑶柱挑出来喂给阮雪棠,素来挑剔的阮雪棠也不再拒绝,由他喂着吃了。屋里暖和得令人发困,吃饱后的宋了知得寸进尺,又把阮雪棠抱回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看书,两个人亲亲密密地挤在一块儿,除了翻书的纸张声再无旁的动静。

    宋了知暗暗许愿,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恨不得把每一秒都过成永恒。

    他像只大狗,脑袋搭在阮雪棠颈窝处嗅个没完,阮雪棠被他搅得无心看书,转身拿书狠狠敲了一下宋了知脑门:“还没挨够cao?”

    宋了知无辜地眨了眨眼,他的屁股现在还疼着,很没有继续挨cao的想法。然而他怕阮雪棠又要揍他,急中生智道:“对了,阮公子,凶石前些日子曾经来过金陵渡找你。”

    阮雪棠算了算时日,凶石的确该查出些眉目,要再查不出来,他连西红柿这个名字都不配,干脆直接改名叫烂柿子,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算了。

    宋了知将那日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复述一遍,最后方有些惭愧地向阮雪棠说道:“他说这事你不让叶小姐知道,所以我也不敢与何大人商量,当时又联系不上你,只好自作主张地让他根据恒辨的习惯查查他有无是外族人的可能。”

    见阮雪棠面无表情,他连忙补充道:“若我有说错的地方,阮公子你尽管说,等下次凶石来了,我会转告......”

    “不必了,”阮雪棠打断道,“就让他按照你的思路查下去。等他下一次来金陵渡时,你让他去寒隐寺的藏经阁盗出那里所燃的熏香,查查那香料的来历。”

    宋了知见阮雪棠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肯定了他的想法,明白自己总算帮上了阮公子的忙,自然有些欢喜,重重答道:“是,我记住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多数是宋了知说,阮雪棠听着。他其实很想问阮雪棠在王府中过得如何,但先前耳洞一事令他不敢再往下问,怕阮公子伤怀,也怕自己忍不住冲动去找王府的人算账,所以故意说些趣事逗阮雪棠开心。正说完他不小心被沾了一身尸油的事,若是正常人听了,保不齐要做几日噩梦,偏他俩都非寻常人士,阮雪棠听得津津有味,取笑道:“蠢货,笨死你算了。”

    长夜已深,两人洗漱一番,又躺回床上。阮雪棠毫不客气地将宋了知当做人rou垫子,头枕在对方结实柔韧的胸肌上,他打了个哈欠,默默闭上眼睛。

    宋了知一手勾着阮雪棠的腰,另一只手揽住他肩膀,正是个将人护在怀里的姿势。夏嬷嬷先前与他说好,林敏当晚就离了王府,而他则等到第二日早晨农夫进王府送新鲜蔬果时跟着农夫一道出去,所以宋了知要趁着天不亮时潜回外院,现下距离开只剩三个时辰不到。

    他舍不得就这样睡去,准备就这样抱着阮雪棠度过接下来的时间。怀中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细而绵长,宋了知只当他已睡熟,忍不住盯着阮雪棠安静的睡颜看个不停。

    从何时开始就非他不可了呢?

    宋了知想不明白,在他平凡而无趣的一生中,他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家,这样就算村子里的人再排挤他,这世上也总有一隅天地能容他栖身,能有人懂他伴他。那时的他还未想好要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能随大众喜好,想着长相倒不重要,性格总要好些,温柔贤惠,懂得体贴人。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阮雪棠,有些好笑地想,阮公子除了长相超额达标外,其他根本就不符合他预想的一切,要是阮雪棠哪天真对他温柔,那才必然是要出大问题了。

    可他就是挺喜欢阮雪棠,连带着他的坏脾气和记仇都一并喜欢着。他不敢狂妄地许诺一辈子,只知道这一刻他爱着他,下一刻还会继续爱。

    忽然眼前一黑,有只手覆在宋了知眼睫上,耳旁是阮雪棠的仍带着困意的低音:“快睡,别老盯着我。”

    宋了知不知他是一直没睡,还是半路又醒了。担心他伸出被窝的手着凉,拉下那只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又塞回被子里裹着,宋了知一颗心像被放进熬制的糖水中跳动,沾的全是蜜:“好。”

    他的下巴抵在阮雪棠的发顶,本只想闭着眼眯一会儿,谁知真这样睡了过去。翌日醒来,看见四周不熟悉的装潢以及在怀里对他没好脸色的阮雪棠,宋了知迷迷糊糊,完全忘记昨日之事,还以为自己又在金陵渡做春梦了。

    既是在梦中,宋了知自然不必顾虑,嘴里喃喃念着“阮公子我好想你”,一只手抚上阮雪棠微硬的阳具,另一只手放在阮雪棠臀部揉得起劲。见怀中的阮雪棠不复以往梦中那样主动乖顺,宋了知亦毫不在意,指尖触上阮雪棠臀缝间紧皱的菊xue,他舔了舔阮雪棠嘴唇,柔声道:“我们今天用这里,好不好?”

    听了这话,阮雪棠气极反笑。他原本睡得好好的,结果腹部被一个驴玩意儿顶醒,没想到宋了知晨勃就算了,居然对他动手动脚,当真是胆大包天。

    “你想用我哪里?”

    阮雪棠狠狠拽着宋了知还未消肿的奶头,将那乳珠拉扯得快有指甲盖长,宋了知疼得弓起身子,总算清醒过来,连忙将手抽回来,狼狈道:“阮公子,我刚才以为我是在做梦......”

    “是么。”阮雪棠敛了笑,冷声问道,“宋公子以往在梦中就是这样对我的?”

    宋了知哪敢说实话,只低头不语,倒是阮雪棠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发现时候尚早,他又被宋了知摸得也起了反应,拍了拍宋了知丰润的臀部:“翻过去。”

    宋了知知道阮雪棠是要和他做的意思,可他稍微一动屁股便疼得厉害,担心等会连墙都翻不过去。小心翼翼地趴伏在床上,被鞭打过的臀部红得像烂熟的软桃,触之guntang,xiaoxue更是肿了一圈,xue口紧紧闭合,连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更别说阮雪棠昂扬的巨物了。

    阮雪棠也看出宋了知的屁股受不住再一次侵略,原本想就此作罢,宋了知却又缠了上来,声音中露着几分哀求:“阮公子,我前面涨得难受......”

    “屁股都肿了,生怕我cao不坏你?!”阮雪棠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自己难得为宋了知考虑一回,这家伙竟然不知感恩,还主动求人上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了知急急辩解道,“我只是想...让、让我多摸摸你......”

    阮雪棠看着宋了知的坚硬阳具,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那紫红色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前液,无从发泄地顶在自己腿边。他当然明白宋了知话中的意思,时至今日,他早知晓宋了知不敢对他乱来,可那里的快感太不可控,他并不喜欢受制于人的感觉。

    阮雪棠沉默良久,看在宋了知屁股被他伤成这样的份上终于松了口:“......你知道分寸。”

    宋了知连忙点头,担心自己的急躁吓到阮雪棠,特意放缓了动作,先将阮雪棠半勃的阳具含在口中侍弄,嘴角有些发酸,但舌头慢慢地绕着柱体磨蹭,放松喉部,强忍住呕吐的欲望,令其进得更深。

    口中的阳具越发坚硬炙热,宋了知的手这才慢慢往下滑去,用掌心揉弄两颗睾丸。阮雪棠克制不住地想闭上双腿,一只手揪着宋了知的发丝逼他更加深入,另一只手却挡在眼前,似乎不愿看身下yin靡的场面。

    宋了知模仿着交合动作,主动摆弄头部令彻底勃起的yinjing在口中进出,同时手指终于灵活地挤进双腿间,抚摸他日思夜想的柔软贝rou。

    那里尚且干涩,宋了知极具耐心地用双指在阴蒂边按压打转,揉得阮雪棠小腹发酸,藏在里面的小rou珠也渐渐充血肿起,在粉红的花瓣前探出头来。带有薄茧的指腹吓唬似得往下按去,指尖又绕着那颗比珍珠还娇贵的小rou珠打转,阮雪棠嘴上虽然没发出羞耻的呻吟,但忍不住扭动躲闪的腰肢亦暴露了他的兴奋。

    渐渐有水濡湿了宋了知指尖,宋了知将黏着的yin水涂抹在阮雪棠稀疏细软的毛发上,手指分开两片花瓣,隐秘的小洞终于暴露在空气当中,洞口紧紧闭合着,颤颤巍巍地从缝隙中流出更多清亮的春水。

    阮雪棠的雌xue又小又粉,简直像未经人事一样,很难想象这里曾遭受了许多苦难,宋了知心生怜意,将硕大的guitou吐出,转而舔上了阮雪棠的嫩xue。

    宋了知对着小巧惹怜的阴蒂折磨不休,又舔又吸,阮雪棠两条腿搭在他肩上,已失了力气,整个人像浮在水中,稍一乱动就会沉进欲海,难以自拔。宋了知的阳具时不时就在他细嫩的腿rou间戳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帮他撸动yinjing,而另一只手则努力地扒开他的xiaoxue,方便宋了知舔弄。

    情到深处,阮雪棠在宋了知肩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而这轻微的疼痛只会令宋了知更加兴奋。舌头在花瓣与花蕊间游走,他想起其实他也曾经将手伸进去过,那时他怕自己的手把这娇弱之处冻着,还特意找了温水将手指暖热,才敢放进去为阮公子做清洁。那日的紧致guntang,当真令他这辈子也无法忘怀。

    回忆起阮雪棠雌xue的诱人之处,宋了知强忍住把yinjing插进去的欲望,舌头在紧窄而富有弹性的xue口打转,如抽插般浅浅戳刺。阮雪棠终于难耐地轻哼出声:“别...别这么弄那里......”

    宋了知没说话,继续卖力地吸吮着娇气yin荡的雌xue,舌尖勉强碰到阮雪棠花xue的软rou,鼻尖仿佛能嗅到xue里的幽香,不少yin液流出,又被宋了知用口含住送回阮雪棠体内,实在顾及不上的,便顺着往下流,甚至沾湿阮雪棠的后xue。

    随着舔弄力度的加重,阮雪棠的身体忽然痉挛起来,浑身的肌rou都在颤抖,宋了知知道他快要射了,手掌温柔地上下撸动,让心上人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悬在小腹上,宋了知正要替他舔尽,忽然发觉阮雪棠的身体仍在轻轻颤抖,随着一声喘息,不同于以往断断续续流出的黏液,阮雪棠的花xue中持续喷出一股股像水一样的清澈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宋了知虽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他经常陪酷爱讲荤段子和冷笑话的何世奎吃晚饭,多多少少学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知识,知道阮公子是被他舔得潮吹了,又是满足又是兴奋,一边撸动自己的yinjing,一边在阮雪棠的大腿内侧留下无数吻痕。

    最后,宋了知趁着阮雪棠仍因雌xue高潮失神的空档,又一次把jingye射在了阮雪棠花xue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