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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红楼(上)

    第一章 红楼(上)

    “行了,到地儿了,把他的黑布摘下来。”话毕,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的宝筝睁眼模糊见着四五个家仆围在自己身边,全是他未见过的生面孔。还未张口询问,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就灌进嘴里来。

    “咳咳咳......你、你们是何许人也......”

    “回宝君,奴才是新进府里于的管家。”为首一位年纪较大的家仆回了宝筝的话,他一摆手就上来三个家仆,以木架支开他的腿,用特制的布绳把他四肢拴在床的四角边,做好这些就有一位家仆手拿一木镊子上前来。

    宝筝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那岂不是自己身下私密处全暴露在这些人眼前。宝筝又气又羞,怒瞪道:“你们到底是那个院的人,居然敢有胆子绑架我,你们可知......”

    “奴才劝您接下来好好配合,不然有您苦头吃的。”于管家打断了宝筝的话,“奴才们也是奉老爷的命令行事。”

    宝筝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想起什么,脸色一白,“不可能,他不会......”

    于管家不再看他,命人按住宝筝的四肢,自己用细木枝挑起软趴粉嫩的男根,只见身为双儿的宝筝下方有一张窄小柔嫩雌xue,此刻因主人颤抖身体而一张一合着,隐隐约约能看见内里的红rou,合该不久前用过。再往下便是未用过的后庭,老迈粗糙的手指探进微转,引得一阵痉挛,竟然只容得下一指,窄小且干涩。

    “呜......”宝筝脸皮微红,不信钱儿会对他如此,心想是这奴才胆大妄为,“于管家,我你收手,不然等我出去定有你好果子吃的!”

    于管家眉头轻皱,老爷只给了他三天时间,看来得来狠的了。

    指挥刚才拿镊子的家仆上前细细将宝筝为数不多阴毛一一拔出,每动一次,宝筝就是一抖,此刻他手捏得死死的,咬紧嘴唇不许自己泄露出一丝脆弱声。不到片刻,整个私处艳红一片。

    见宝筝眼内充血,眼眶发红,要尽自己的牙关,便出声安抚道:“宝君且忍耐些,等咱们拔完这些毛发,再以香油膏敷上,今后您的这块儿定如初生婴孩一般光滑无比。”听了此话,宝筝顿觉一口气卡在喉间难以下咽,他们竟敢如此侮辱于自己。

    不多时便打理完毕,还未等宝筝喘上一口气就察觉一个湿滑且冰冷生硬的物件缓缓插入自己的后庭,当下痛得宝筝喊出了声,“痛!”他那处从未进去过异物,钻心的疼痛只能让它大张。于管家无视宝筝的痛叫,叫人继续动手将套了一层软皮的空心竹管深入后庭,自己则扳开咬紧下唇的宝筝的嘴,灌进一碗味道奇怪的浓汤。

    “啊啊……咳咳咳……”这汤药苦涩无比,灌的时候又急,呛在他喉间难受得不行。他用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于管家,只见他朝外摆了摆手,一股热水通过竹管涌入体内。倒灌而进的热水越来越多,宝筝rou眼可见自己的肚子如怀胎女子一般大了起来,直到他感觉肚子胀得欲要裂开,那水才停止灌入。

    家仆动作利落地抽出竹管,插进一根木塞。于管家上前一步来动手在他的大肚上不断地按压、拍打,还要摇晃宝筝的臀部。宝筝被这一折腾更是苦不堪言,胃里翻江倒海他欲要呕出来,却被眼疾手快的家仆捂住嘴。

    也不知于管家拍打了多久,才停下了手。吩咐拔了木塞,体内污水被排放出来,顿时室内臭不可闻,立即有人上前泼温水冲洗。此时的宝筝浑身大汗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脸无血色,四肢瘫软无力。

    宝筝才以为这样的酷刑到此结束,没成想竹管又插了进来,再次灌水拍打,如此折腾了三四遍,瞧着宝筝昏厥过去,于管家才叫停。之后命人跪在宝筝股间用舌进入后xue,来回舔舐xuerou,自己则撬开女xue查看花蒂所在位置。

    “于管家,后xue还是有异味。”

    于管家点了点头,用木镊子夹住自己找到的那不大的花蒂,手指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昏厥中的宝筝被痛得睁开眼睛愤恨地看着他,虚弱开口道:“你……住、住手!”

    “宝君,咱们事情还没做完,您不能入睡。”说完身后就有人拿出一根细小的红线绑住他的花蒂根部。花蒂被细线紧缠又疼又痒,还带着一股说不来的感受,搞得宝筝难耐地扭动屁股,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呜声音。

    于管家见宝筝这副样子,心里突然明了几分老爷的意图了。当下就默默安排好了这三天内的调教手段。唤来一名手下,在他耳边低声嘱咐,说完起身离开房间去老爷那边禀告。

    那四名家仆按照于管家的安排,先是解开宝筝两手的布绳把他吊起来挂在粗木床梁上,双腿大大分开跪在软床上,两腿膝盖后捆绑上一条细长木棍,防止双腿合拢。做完这一切就有三人上前来,一人一嘴含住白玉胸前两点,另一人趴跪下方含住了之前绑住凸起的花蒂,在嘴中来回舔。

    “啊!啊啊啊!”宝筝那里小珠何时曾被这样对待过,被人吸入口中,以舌玩弄。宝筝深知自己花蒂碰不得,以前那位还在世时,手指几分挑拨轻揉,他就会化为一摊春水,任君摆弄。“别……别舔……滚、滚下去…”

    家仆对宝筝的话充耳不闻,越加过分对待他。胸前两名家仆牙齿拉扯起乳粒,舌尖贪婪地在乳尖舔弄,牙齿也是也是很配合地往敏rou上咬上几口,力气颇为不轻。刺激纤细的身体颤栗不止,女xue早已吐出春yin水,弄得股间粘腻得不行。

    “未曾想宝君竟喜欢粗暴一点的。”剩余的一名家仆站在宝筝对面,仔细盯着宝筝那张白玉透红的脸,眼里虽是盛满泪花,瞧着可怜得紧,可眼角处那勾人媚色却是泄露了出来。整张脸说是隐忍春潮袭来,可处处露出媚态,引得他人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狠狠cao干一番。家仆心里一惊,整理心神盯着宝筝说:“宝君可曾听说过陆城妓院是如何调教新人的?”

    宝筝此刻哪还分的出神去听旁人说些什么,他整个注意力都在身下花蒂上面了。娇嫩的花蒂不似乳粒被粗暴对待,而是用牙轻咬,一点一点咬着,等咬完舌头再上来包裹住花蒂,有一下没一下舔。这每咬一下,每舔一下,撩拨xue内软rou饥渴蠕动着,期望有东西进来,治一治这些软rou的瘙痒。

    “哈啊……哈……”宝筝还是忍不了把呻吟声xiele出来,可心有不甘,抬眼瞪了一眼对面的家仆,色厉内荏地威胁道:“若不把我放了,等我出去告知钱儿,你以为你们都还能活下来嘛?”

    家仆不禁笑了笑,想不到这宝君如此天真。若是平时前任老爷还在,性子清冷的宝筝说出这些话足以让人害怕,可现在的他浑身一丝不挂,高贵的身子被他们这些低贱之人玩弄,说出来的这些话便听得有些可笑。

    “宝君,您可知您身在何处?”

    “……”宝筝身子一抖,有点害怕家仆接下来的话。

    “是红楼,是老爷关不听话小妾们的地方。”

    “不……不可能!钱儿他不会……”宝筝听到此话,本就被情欲弄得颤抖的身子,更加抖得厉害了,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居然真的会对他下如此狠手!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不,定是那于管家阳奉阴违,做出……”

    “宝君!”家仆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宝筝的话,嗤笑说着:“您何必自欺欺人呢,若没有老爷的命令,奴才这些低贱之人怎能如此对待您这位先老爷的宠妾呢。”

    “你、你……啊!”宝筝想反驳时,rutou被狠咬了一口,痛得他直叫出来。他能感觉出来rutou破了皮儿,因为家仆咸湿的舌尖在上面舔弄时,激起他一层鸡皮疙瘩。痛感中带着那丝丝钻心的瘙痒,让他身子微微前倾。身下秀气的男根早已笔直挺立起来,一动一动的,guitou间可见白色液体滑落。

    “宝君咱们回归正题。”家仆上前来一把握住他光滑的男根,粗硬的大拇指按在马眼处有力地打着圈,厚茧刮弄眼口,引得宝筝放声大叫。家仆能感觉得到手中的阳物胀大了几分,这是要射的前提。他坏笑着勾了勾嘴,大拇指堵在马眼处,余下四指不安分地挤弄男根,“那些个楼里调教妓子可是不允许这里如同男人一般射出来的。”

    “呼哈……哈啊……放手……”宝筝朝他耳边喷出热气,声音带着些许黏腻,“啊哈……让我,让我射出来……”

    “不可,宝君。”家仆凑得有些近了,微张的嘴巴似有若无蹭在他guntang的脸颊上,“于管家吩咐过了,从今日到您出红楼之前,三日只能射出一次。”

    “不……不要!”宝筝急了,他疯狂摇晃着脑袋,他怕自己熬不过三日。男根勃发欲望被堵住,让堆积得不到释放的快感直爬上后脑,刺激得脑内紊乱,体内的浴火也是一阵一阵烧灼自己,更不要说被吮吸的三点带来另一波快感。

    “无碍,我这有一物能帮到宝君。”语毕,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枚金簪,趁他被快感折磨失去神志时,手快的往马眼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窄小的眼道被插进冰冷硬物,宝筝的泪水直接飙了出来,巨大的痛感让他不断地往后缩,可身前的三点却被死死咬住,这一拉扯让他遭受了双层痛感,花蒂却因这拉扯产生一股酥麻快感,直接让女xue高潮了一波。

    “真不愧是侍奉过先老爷的人。”家仆两指划过瓣rou,那里不仅湿腻不止,还饥渴地缩张吞噬着。手指也往身后探了探菊xue,发现那处也开始一张一合了,伸出一指插进后xue,四处按压xue壁,似乎在找寻什么。

    宝筝可禁不起他这番挑弄,他可耻地发现他的后xue因为有异物的进入,非但没有把它排除出去,而是紧紧地咬合住,生怕手指就这么抽了出去。宝筝心里怕得不行,他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说,双儿天生两xue,合该是个yin荡货。想起说这话的人是钱儿,宝筝心里痛苦不已,明明他们之间不该发生那些事情的。

    家仆可不知宝筝心里在想什么,手指找到那一点便按了下去!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宝筝这次被激得直接丢了魂,捏紧的十指都陷入rou里。他不知道这个家仆在他体内按了什么,那被压抑的快感爆发时瞬间增加了一倍,他很想射出来,他想用被堵住的前端射出来。他不顾身份大哭大吼起来:“快点!快点让我射,你说什么都答应,让我射!”

    “呵呵……”家仆轻笑一声,“宝君,还没过三日呢。”

    “不、别、让我射出来,你拔掉它,让我……啊啊啊!嗯啊——”宝筝感觉体内的手指抵在他的那一点研磨,他现在是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只想把欲望发泄出来。那没发泄出来的欲望在体内翻滚,折磨着他的神志,践踏着他的尊严。这下宝筝真心实意、毫无形象地大声哭了出来,“啊不要了……放过我……让我射出来……求、求你了……”

    听到“求”这个字眼,家仆终于停下了动作,可手指却没拔出去,“宝君待会儿您还要受一刑,受完今日的刑罚算是过了。”

    他这话一说完那一直含住三点的三名家仆终于松了口,体内的手指也拔了出去,宝筝此时才得到一时松懈。还未等他喘一口气,就看到不知何时归来的于管家手里拿了三根银针放在他的眼前。

    于管家先是检查他那三点肿大程度,再是用两指揉捏了一番,察觉软硬大小都差不多了,就扯起一颗还带着黏液的肿大rutou,拿出一根银针,横着用力硬穿了过去。

    “嘶——”这锥心的疼让宝筝倒吸了一口冷气,连暴涨的欲望也因疼痛压下去了一半,“你!你要干什么……”

    于管家并未理会宝筝,动作迅速地完成接下两点。花蒂的痛感比rutou更加强烈,那火辣辣的灼热感让宝筝整张脸都扭曲起来,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连刚才还在叫嚣射出来的男根,也半软了下去。

    “宝君,今日已晚,明日您可要早醒。”

    于管家命人往前后两xue塞入半段暖玉,把人双手双脚绑在身后吊在半空之中,双眼绑上黑布,口中也塞进一根软木,两端用软布紧紧绑在后脑勺处。做完这一切,就让人抬来一块扎满不算太软的羽毛的木板放于宝筝身下,两边家仆一摇扇子,那羽毛便随风摆动,触动宝筝的rou体。

    “呜呜呜呜……”才被银针穿过的三点被这些羽毛扫过,敏感得不行,宝筝又察觉自己的男根站立了起来,宝筝实在不知自己如何才能熬过这漫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