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青龙国 天一 两身合一暗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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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珏为他说话了。 从今以后,宁静二府就是他最强力的后盾,他们也不会玩甚么傀儡皇帝那一套,宁王和静王都没那个兴趣,只要他不出幺蛾子就行。 他,是五皇子。 北辰珏本想白嫖的,他那么做出那样天怒人怨的事,本待痛打落水狗,在他陷入绝望之时,再推他一把。可是,北辰珏还是心软了。 “无法不遵守诺言,诺言,是最珍贵的东西,即便,我并没有发誓……” 上了他,就要帮他。 紫罗城,宁王府。 北辰珏闷闷地回到王府,锦瑟与萧预散去,他们身上肩负着重任,萧预的初恋,还未开始就结束了,他甚至没有时间感伤。 东方溟老实地跟在身后。 于门前立定,他的眸淡淡地落在对方脸上:“三弟,你并没有你表现出的那样简单吧。你经营多年,深藏不露,本王懒得管你有什么阴谋,也许你欲戴王冠,与我们为敌,但是,本王只希望你……与幽冥殿主君绝不要扯上什么关系……” “今晚,你在外面反省一下罢!” 北辰珏拉上门,把东方溟关在门外。 望着冰冷的门扉,东方溟心中一痛。王府的窗子不是平民的纸窗,他便爬上了房顶,揭开了瓦片——这是他之前就揭开的,如今只不过又派上了用场。 他屏气凝息,透过缝隙往房内看。 北辰珏疲惫地洗漱完毕,半靠在床头。 这日子何时,才能结束?应该就在这一二月了吧。他一定要取得青魄珠的认可,抑制虹灵珠的诅咒,查清母妃死亡的真相。 就在这时,对面一个瘦削的影子,在烛光的映照下影影绰绰的: “主上,过去这么久了,”他语气毫无起伏,手里托着一只烛台,“属下的伤已好了。” “过去这么久了?”北辰珏瞥了他一眼,脚上没穿鞋,裸足,腰上围着浴巾,“我怎么觉得,不过才半个月?” 天一将烛台放到床头,直起身子,解下浴巾,说了一句话。 白色浴巾,窸窣落地。 年轻男人抬起脚掌,布满伤痕的上身前倾,靠近,重复了一遍:“主上,今晚可以临幸属下么?” “啊?”他下意识地问,“我们上回,你……不疼么?” “没关系,疼痛,属下已习惯了,”天一舔了舔唇,嗓子干渴,“可是,可是……主上,你赐予属下的……无论是什么,都那么令人着迷和上瘾……” 手上多了个圆形铁盒,带着淡淡的凉意。 玉露膏。 “是,润滑膏?” 天一嗯了声,俯伏在床上,以沉默,以臣服,瘦小的臀自然翘起,勾勒出弯曲的线条,形体矫健而敏捷的暗卫,身上充斥着腥风血雨的痕迹,令他像是个伤痕累累的黑豹,而即便是他笨拙的不懂得如何讨好主人,也有种别样的意味。 原始的欲望在叫嚣。 红光一闪,虹灵珠不肯放过任何机会,又在施加影响,北辰珏鬼使神差地旋开盖子,蘸了一手的软膏。 灵活的手指划过臀缝,寻到凹处,指尖轻易陷了进去。 里面是湿润着的:清爽的湿气、干净的水渍,一看就是身体的主人,已精心清理过了。 “主上,其实……”暗卫性情坚忍地劝他物尽其用,“暗卫的职责不仅为主人的影子,还可为主人的泄欲工具。” “啊?……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呢。”北辰珏轻笑了声,在暗卫的肠道中抠挖,装的若无其事,“那么,你以前也这样对皇兄吗?” 心脏,宛如被无形的手攥住,天一差点喘不过来气。 “你沉默了?沉默,就代表着确有其事。”他敛去笑意,质问更显冷漠而冰冷,“你到底,是嫉妒林儿,还是记恨林儿?” 他顶入两指,指节屈起,在狭窄的腔道中作乱,圆润的指甲,嵌合着富有弹性的rou壁,似乎是为了报复,他扩充的欠缺诚意和耐心。 潦草,敷衍了事。 “没有。不是。”天一简短的辩解,不仅慢了一拍,而且,异常的苍白。 “你恢复的果然很好,不愧是你啊……”他喟叹着,半褪下亵裤,腰身一沉,勃发的yinjing,漫不经心地进入天一的身体。 狭窄的甬道,艰难地容纳着他,xue口如同皮筋,裹扎着茎身,尽管内里rouxue又湿又滑,肠rou轻微蠕动着,可过紧的力度,令他寸步难行。 “你是故意的吗,天一?”伸开两指比划着,在男子的胯部量了量,天一的确属于窄胯的,但他的语气不无戏谑,明显是在找男子的不自在。 “主上……”天一低声喃喃,他小臂撑在床上,双拳紧握,臀部又胀又痛,但这点痛,比起受刑的时候,或者比起上回主上给予他的,简直是温柔太多了,“谢谢你,赐予属下的……” 他身上轻颤,努力地放松臀肌。 生出恻隐之心,可想起昔人的音容笑貌,北辰珏就不想怜香惜玉了。他眉眼一厉,腰上发狠,悍然一顶,直捣黄龙;如一柄开天辟地的利刃,凿开了无坚不摧的洞府,将之捣烂、砸碎! “……!”后xue传来了撕裂的感觉,天一头颅低垂,额头上沁出薄汗。他真切的感受到主上的guitou,潜藏在自己身体的内部,如此契合,严丝合缝。 他们的下体,不留缝隙。 北辰珏俯下身来,冰凉的指尖,悠闲地划过他脊背上的伤疤,它们是沉疴旧伤,毕竟,自从跟着自己以来,他就不怎么受伤了;北辰珏握着他的颈,解开了他的发带,头发倾泻下来,披散到了肩背上。 掐着他的下巴回头,四目相对,北辰珏一字一顿:“天一,我不会杀了你,你救过我的命。但我也不会饶了你,因为你伤害了我重要的人,我只会折磨你。” 头发修饰了他脸部的轮廓,竟使得他冷峻的面庞显得温柔,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他的眸底凝聚起了如夜空般墨蓝色。 “你那是什么表情?”北辰珏恼羞成怒,他攥紧了天一的胯,猛地撤出性器,又恶狠狠地捅进去,guitou势如破竹地挤开层峦的xuerou,啪叽一下钉在凸起的rou块上。 天一身上一僵,霍地仰起了头。 全身如过电一般,尾椎处泛起酥麻,后xue处又酸又胀,茎身一抖,控制不住地抬起了头。天一抿紧了唇,眉头皱起,原本只有熟悉的疼痛,别无其他,现在却多了其他的感觉……以前的时候也有过,神志有些昏聩,他不喜欢这样,他讨厌自身产生的欢愉,他…… 掐住了yinjing根部,yinjing在尖锐的疼痛刺激下,慢慢地疲软下来。 是的,性欲会影响他保持清醒,进而耽误他保护主上。 万一有人想在此时伤害主上,他也能做出迅速的反应。 北辰珏没有注意到暗卫的小动作,他只是又气又恼地发泄着不满,他正在气头上,胯下的长枪也犹如毛头小伙子,胡乱而没有章法,yinjing在窄xue内横冲直撞,guitou乱戳乱刺。 天一不动声色地迎合着他,天一不会产生快感,即便是戳到了敏感处,也只是提升了一点有限,很快被天一冷静地掐灭。 但是,只要一想到主上在自己体内,与自己合二为一了,天一呼吸一乱,孽根就会失去掌控。 “起来!”北辰珏累得气喘吁吁,他恶声恶气地吼道,“你他么是个木头吗?木头都比你多些情趣,你不会叫床的吗?你叫啊!” 他拔出yinjing,部分殷红的xuerou附着着,最终恋恋不舍地缩回体内。 “对不起。”天一应了声,真诚地道着歉,他直起了腰身,不明的液体滑下大腿,后庭开始奇怪起来。他剑眉微拢,眼神看向上方,抬手放下了帷帐。 有限的空间更加昏沉,以北辰珏的视力,也只能看到他子夜星空的双眸。 他小幅度地移动,鸾帐、衣物、锦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从黑暗中靠近了北辰珏,利落地分开双腿,手抬起又放下,他顿了一下,谦恭地问:“可以吗?” ——他是在问能不能碰他吧。 北辰珏不耐烦地皱起眉:“侍寝的时候,本王许你短暂的碰我。” “多谢。” 天一握住了主上的性器,在手掌中的它,是如此的炽热而有生命力,天一躬身虔诚地在上面轻吻了一下。 他诚惶诚恐地抬臀,坐落下来去寻那yinjing,尽管洞口流着涎水瘙痒,但两瓣纤瘦的臀rou挤压着,guitou从臀缝中蹭蹭又滑过。 “别磨磨蹭蹭的了,快点。”北辰珏屈膝,踹了他一下。 “就快了。” 分出一只手,掰开臀瓣,肛口被迫露出,微微红肿,像是鱼儿的小嘴,一翕一合,小嘴张开嘬住了roubang,显得有些吃力,此时应有停顿,但身体的主人面无表情,两只大腿肌rou绷紧,一下子将硕大的yinjing纳入。 xue口紧缩,狭窄的甬道从四面八方拥来,不同于他身上的千疮百孔,他的后庭逼仄而滑嫩,况且,他半个月前,才刚流出了处子之血。 北辰珏满意地啧了一声。 暗卫身材完美,骨rou匀称,肌理紧致,有个属于年轻男人的宽肩窄臀,两只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 天一半坐在他怀里,屁股里含着他性器,他自下而上揽上暗卫的腰,劲瘦有力的腰杆,腰侧的皮肤少有的没有功勋;他从未这般仔细地感受自己的暗卫。 他轻启薄唇,下了命令:“动。” 天一舒展身姿,腰臀扭动,用后xue纳入吞吐着主上的性器,yinjing在体内进进出出,摩擦着相对脆弱的肠道,他明白,他浑身都硬邦邦的像个铁疙瘩,唯有此处是柔软的地方,双腿也只能向主上敞开。 毕竟,那一天,他就已献上了rou体和灵魂。 他不受性欲所困扰,腰肢不会软,因而能专心致志地服侍主上,主上桃花眼微眯,眸子里泄出迷离的碎光,睫羽如同扑闪的蝶翼,每一下都痒在了心坎上,娇美的唇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但他腰不软,心却软得一塌糊涂。 “呐,小哥哥,我好久没这么叫你了吧,”绝美的少年忽而凑近了他,恶作剧般露出了小虎牙,“看在你伺候的还不错的份上,告诉我,你半个月前,为何要与我勾引与我zuoai?” 北辰珏是真的好奇,他的暗卫一向木讷,就算心有所属,也不会冒然行动。 一定有什么促使他改变。 “主上,青魄珠的幻术蒙蔽了……属下的rou眼凡胎,”天一身体起伏着,在偶然泄进春闱的月光中,北辰珏看到他的胸肌的轮廓、小巧的rutou,和微微凸起的疤痕,甚至肋骨的形状,“与主上水rujiao融,可破解幻象,属下的眼睛看不见主上,就会找不到方向……” 北辰珏心中一动,抬眸愣愣地看向他。 四目相对,幻如烟花。 房顶上,侧耳倾听的东方溟起身,小心翼翼地合上瓦片,轻手轻脚地下到地上。 “虽然被你发现了,但是……” 他双手背在身后,望月一叹:“还是让本座找到了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