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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能通过肌肤之亲弥补

    part93

    烬走进书房里,看见月初习站在窗边抽烟,领口上的扣子解了一颗,脖子上缠着的纱布看起来更显眼,对着他的侧脸上有个巴掌印。

    “你的手还好吗?”月初习没转头。

    “还好,少爷。”

    “那就好。”

    月初习说完莫名地笑了笑。

    他的暮颜可不太好,地下室里又黑又冷,什么也没有。

    没有阳光,没有暮颜爱看的书和鲜花。

    烬从月初习嘲讽的神情里解读出来几分愧疚和对他的怨怼。

    他迟疑了一下才问:“您的脸……是颜少爷扇的?”

    “不然还能有谁?”月初习笑得更冷,他从窗边走回来,把烟头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捻灭,丢进了烟灰缸里。

    “人我绝对不放,我跟他的事你也不用再cao心了,我自己处理。”

    哪怕他和暮颜弄得彼此都伤痕累累,月初习也不愿意有第三个人来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让我的私事影响到月家。”

    “您现在能维持现状,再过五年,十年呢?”烬忍不住出声反驳,“等您到了该结婚的时候,您是要把颜少爷留在月家当个玩意儿养着,还是要守着颜少爷不结婚,让所有人都知道您为了个男人闹得这么不像话?”

    这话太现实也太难听,月初习攥紧了拳头才忍住了怒意。

    “那就等五年十年以后我自己cao心,麻烦不着您,”月初习冷冷看了一眼烬,“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了,唯独这事我做不到,人已经被我关起来了,我打包票这种事不会再出第二次行了吗?你别在这上面逼我。”

    月初习把话说死了,烬在一边没了声音。

    “要不你出门散散心吧。”

    看见烬不再出声,月初习叹息一声缓和了口气。

    “你愿意的话,我让人送你出去养养伤,休个假,我父亲知道你伤了也是这个意思。”

    说到这月初习又是一声冷笑:“那位三年没给我来过一个电话,一来就是为了你,看来你这个弟弟,在他心里也不是那么没份量。”

    烬脸上没什么表情,面具底下却是和月初习差不多的一派讽刺,当年只为了月初习想要他的一句话,他失去了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力,没人问过他的意愿。

    他那个一手促成这件事的哥哥对他能有多少歉疚,消磨个十来二十年早干净了,只不过是怕他死在月初习手里脏了月家的名声。

    “不必了,月家现在离不开我,这句话我还是有资格说的。”

    烬有些责怪月初习的意思,月初习是个优秀的上位者,私生活却搅得一团糟,碰到暮颜以后性格里隐藏的乖戾全都暴露无遗。

    没有他和黎姨维持着,月家这些佣人早该被月初习对待暮颜的手段吓走了。

    月初习倒也没反对,正想说些什么,窗外劈下一道雷,光线有些昏暗的屋子里闪了一下。

    打冬雷了。

    靠近窗口的人有些郁然地看着窗外逐渐昏暗的光景,他没吩咐,烬就没去开灯。

    “地下室有暖气吗?”

    过了很久月初习才开口。

    “没有。”烬回答。

    月初习淡淡地吩咐:“哦,那你赶紧装吧,温度定高点,他很怕冷。”

    “知道了,还有别的什么吗?”

    烬把屋子里的气氛问得更沉闷,月初习像是没想好要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出神,不说要什么,也不愿意让烬走。

    过了许久,久到烬一抬头,光靠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已经看不清月初习的脸了,月初习仍然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身边没了暮颜,月初习看起来莫名有些落拓。

    他在月家的时候,暮颜总是在他身边。

    偎在他怀里出神,窝在他脚边睡觉,躺着跪着坐着,月初习想逗他了,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月初习又点了一支烟,边抽边摩挲着沙发,暮颜前不久还在这里,抱着膝窝把腿拉到最开,屁股里塞着跳蛋。

    他边办公,边听到暮颜低低的喘息。

    听得来了兴致,月初习把暮颜拽到腿上趴着,用手指狠狠地干了暮颜一场,暮颜被他弄得又哭又叫,他用食指上带着粗糙枪茧的地方不停剐蹭暮颜那个敏感点,暮颜边失声痛哭边漫出一大股水,暖热柔软的xuerou死死地夹紧了他的手指。

    透明的yin水经过抽插变成一滩白沫堆在xue口,月初习放开他,看着那个yin靡的小洞在他面前一张一翕。

    衣领上的扣子又被月初习扯开一个,刚要过暮颜,他就又开始想念他的滋味了,像是感情上得不到的慰藉全都能通过肌肤之亲弥补回来。

    烬在一边站了很久,月初习什么都不说,只看着沙发不停地抽烟,轮廓化在烟里,神情晦涩不清。

    床垫子不够厚不够软,镣铐要换有内衬的,还有床边那张桌子的边角太尖了,他怕暮颜睡觉的时候磕着碰着,要不就是哪天一个没想开在那上边把头撞开了花。

    想说的太多,月初习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挥了挥手,烬点点头走了,把月初习一个人留在黑暗里。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亮起了屏幕,月初习皱起眉头看向那束刺目的光,是月尹哲打来的电话。

    “boss,”月尹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车子下飞机了,送到银湾还是送到月家?”

    月初习又沉默了很久才回过神,对那头等待着指令的月尹哲说:“送去拍卖吧,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