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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令人震惊的靖书反攻!)

小珏真的要讨厌我?”

    南宫珏喘息未定,明明谷靖书舌头已经出来,他后xue里却仍仿佛被轻轻舔弄撩拨着一般地酥痒发麻,湿热发胀,竟颇有一些不满足的感觉。又瞧见谷靖书那么一副撩人的风情,心里少有地复杂纠结了好一阵,才痛下决心地“哼”了一声,道:“你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不过……”他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原想说“若是你肯好好地伺弄我的roubang便原谅你”,那谷靖书听了半截,却不等他说完后面的,便一长身探手掩住他的嘴巴,故作无奈地叹息道:“既然晚了,一不做二不休,我也只有真的让你舒服到底才算够本了。”

    南宫珏登时大急,嘴唇翕张地想要反驳,被他掩着唇,说话却含糊不清,完全听不出一丝。他张开嘴巴想要咬他手心让他缩手回去,却怎么也咬不着。那谷靖书手指已顺着他会阴一路滑下去,点着那软软湿湿的xue口,心里是笃定之极,指尖轻叩xue口地探入进去拓宽领地。

    少年一急,只有以舌头搔动他掌心好让他拿开手掌。谷靖书被他舔得手心发痒,却并不缩回去,故意瞧着少年着急的双眼道:“小珏原来也这么想要,身子动不得,便这么与我调情么?”

    他平日虽是规矩得很,但偶尔能这样牢牢压制少年,又是在荒无人烟的山中石洞,那心里放开,倒是孟浪狷狂了不少,很是享受这戏弄少年的乐趣。

    南宫珏立时又要咬他,只可惜牙再尖,也根本咬不到他的一点皮rou。谷靖书将他戏弄得够了,见他一脸凄惨的模样,心也有些软,便移开手掌,声音柔和地道:“傻小珏,我不是说了,既然我舒服,你也会舒服的。这么害怕做什么?”一面说,那手指顺着水滋滋的xue口便一路滑了进去,惹得少年情不自禁地一声哭闹:

    “不要!”

    “要。”

    谷靖书温和而坚决地说着,手指转动,又没入一截指节。南宫珏被他这声果断的回答噎了一下,那体内又被他进入得更深,立即便找着了充足的理由,委屈又悲愤地反驳道:“不舒服!”

    “咳……等我揉一揉就舒服了。”

    谷靖书意识到跟他说话分了许多神,连忙再次俯首胯间,小心为他扩张后xue。少年一迭连声的“不舒服”,试图打搅了谷靖书的兴致,谷靖书却装作没听见,手指抽插,在那柔嫩紧致的xue内转动深入,让狭小的通道变得宽阔些。

    南宫珏渐渐已觉rouxue正在被他一点点地打开,里头嫩rou比起浑身任何一部分都更敏感,稍微被谷靖书手指揉动刮擦,便会麻痒酥软,浑身电窜。他的“不舒服”早就说不出口了,溢出唇角的几乎全是低吟轻喘。他还是不乐意,却架不住身体被那可恨的快感一次次冲击,慢慢地精神涣散地败下阵来,在谷靖书的每一次揉弄中战栗颤抖,浑身冒汗。

    谷靖书亲眼瞧着他后xue由含苞紧缩渐至火热绽放,自己下体早已鼓胀得不行。他自然不太敢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让少年帮着舔弄yinjing,便自己以唾沫涂抹其上,握着那物就抵到少年xue口处。

    南宫珏被他这顿漫长的前戏折腾得有些乏累,之前的坚持也快要偃旗息鼓了。但xue口一触到他那光滑硕大的guitou,立即又惊醒过来,尽力以愤恨冷冽的目光瞪着他,力图恢复到从前那扫一眼便令人战战兢兢的威风。只是谷靖书被他目光一扫,那下体反而是一颤,guitou弹跳,霎时间入了半寸进去,竟是兴奋得很。

    少年受此一击,好容易才在脸上结起的一层薄冰顿时喀拉拉碎了一地,惊慌失措起来,忙乱地哑声嚷道:“靖书,靖书你不是真的要进……呜!”

    那书生原也没有那样急色,只是眼中瞧见少年气冲冲的脸蛋,只觉那份勃勃英气配上任人鱼rou的绵软身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胯下那物更是自作主张地便顶了进去。而顶进去之后少年丕变的神色与害怕颤抖的声线又形成新一波的强力刺激,令他连话也来不及说,只挺身插入,以此作答。

    少年万不曾想自己有一日也会如他一般,被压在男人身下肆意玩弄。他自然知道谷靖书yinjing的尺寸,那东西硬起来后并不比他小,而且青年的身体其实发育得比他还要好些,就算不管实际大小如何,被那种东西自小小的xue口贯穿身体,必然可怕无比!

    他以前却从没考虑过谷靖书那紧小的后xue能否承受他的抽插玩弄。

    少年眼里泛出了泪花。他自己自然是一点也不想哭,但他的两条腿被谷靖书高高抬起来扛在肩上,后xue里那滑溜溜的guitou正一点一点地蚕食进去,他可是难受得紧,只觉xue口被那guitou塞得满满当当的,几乎要被撑爆似的胀涩。偏那guitou最粗的部分还卡在xue外,而谷靖书摇着屁股,正要将它彻底插入进来。他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却对那事发生的后果极为无知和恐惧,因此真的有些害怕了。

    靖书每次露出的又羞又怕的表情,原来心里竟是这种感觉吗?

    可是……从第一次见面起,靖书明明就很喜欢被自己干他的xiaoxue啊……每次用那么窄小紧致的密xue将自己的roubang吞进去时,对他来说难道不全是一种享受吗?他……并没有像这样……难受……啊……

    谷靖书在他xue口浅浅地试探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按着少年肌rou结实的大腿,猛地往里一送,便将整个guitou插入进去,那换来的自是少年一声真真切切的哀哭,额角面颊,颈项胸背密密地渗出一层细汗来,道:“靖书,不要!”

    他真的哭出了声,一面哭,一面难过地想着:原来靖书被自己cao干的时候,都是这么的难受吗?自己明明是想让他开心,但他其实并不开心,却是为了自己往常的威迫压力,只好顺从自己吗?

    比起后xue正被侵犯的疼痛,反而是这个问题更叫他伤心。他越想越觉得这大有可能,靖书多次劝他那事不宜做得太多,被他玩弄时也时常害怕犹豫,只是被他威胁地逼视着才忍气吞声地照做。

    靖书他……他连喜欢自己……也是被逼迫着说出来的啊……

    这伤心欲绝的哀戚哭声,着实够打动人心的。谷靖书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以为他受不住后xue里的疼痛,因那疼痛是自己带来的,看着他的目光便更为怜惜,压着他双腿俯下去,搂抱住他纤细的身躯,细致地舔吻着他的肌肤,安稳道:“小珏,别怕。这会儿难受,等一下便舒服了。”

    南宫珏想不出他的温柔有多少是因为喜欢和疼爱自己的缘故,少年那初开始懂得恋情的心里,已有苦涩地陷入一个新的难题当中。

    倘若他不喜欢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地亲吻安慰,小心翼翼?

    无法问出,因为一旦开口,听到的无论是哪种回答,自己都无法判断和接受啊!

    南宫珏被他按着又亲又吻,虽哭的一塌糊涂,却还是清楚地晓得谷靖书对自己的温存体贴,还有本应感受到的甜蜜。只是他那壮硕的yinjing仍在不断侵占着少年的身体,刺入他舌尖曾润滑过的地方,戳进他手指揉弄过的部位,再深处已没有现成的路径,他却并不知足,兀自挺着硬邦邦的roubang在那柔嫩的rouxue里开荒辟地,叫少年一时连哭嚷的声音也哽在了喉头,什么声息也发不出来。

    等一下便好……是骗人的。

    少年恍恍惚惚地想到,自己往常抓着他硬要往他那紧窄的屁眼里塞进各种稀奇玩意儿时,他也不喜欢得很。自己看见他yinjing翘得高高的,就自以为让他快乐了。但自己此刻yinjing也仍翘着,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快感混杂在那将要撑散了自己全身骨架的胀涩疼痛里,这滋味……好像反而更难受了啊!

    身体无法动弹,他找不出任何更有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喉咙的哽咽,让他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来问谷靖书实情。他只能躺在谷靖书身下,等待着他的攻击。而当他强行按着谷靖书,只管在那深邃的xue眼中大干特干时,他哪里知道谷靖书是什么滋味呢?

    甚至谷靖书此时的动作比起他的,还要轻柔小心上千万倍。

    谷靖书忽然听不见他闹嚷的声音,虽不明白他内心的纠葛,却意识到他受到的快感并不强烈,便也不急着往里深入了,揣想着自己最爱被他捣弄到的地方,将那鼓胀的guitou左右轻摇,上下摆动,画着圈儿时进时出地去碰触少年的敏感点。

    少年忧愁的思绪蓦地被打断了,他脸儿陡然涨得通红,“啊”地终于喊出了声,接连倒抽了好几口凉气,浑身肌rou皮肤霎时间绷紧,仿佛全被系在rou壁内的某一点上,又被掌控在谷靖书那壮硕的yinjing上。他的guitou茎身不断摩擦那火热的内壁,每每与那处擦身而过,这一丝若有若无的闪电般的快感却游窜到他全身每一个地方,让他快活得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皮肤战栗,毛发几竖。

    只是这诡异的快感带给少年的不只是无法约束身体的失控感,还让他有些讶然惊异。他瞪大眼睛直视着在自己体内奋力耕耘的谷靖书,忘了方才的一切想法全是出于自己臆测,失声道:“靖书,你是舒服的!”

    谷靖书哪知道他脑袋里念头转到何处去了,热得满面淌汗地抽插不已,喘息道:“小珏的这儿吸得我这么紧,当然舒服。”

    “不是,你……唔唔呜!”少年忽然又有些悲愤了。他担忧谷靖书一直以来都不开心,也正是从这个层面上,才多多少少地原谅了谷靖书此刻对自己所做的事,想他因为这事儿不舒服所以要让自己明白他的痛苦。然而谷靖书深谙那后xue内一切致人高潮的方式,仅仅只是改变了一下进出的角度方位,那儿窜起的快感便凌驾于所有之前感到的痛苦之上,接下来更是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热烈快感,如同洪流一般地自那首次打开的洞xue中涌入体内,冲刷着少年仍存的理智,令他兴奋得想扭腰摆臀,想摇首踢足,想喊叫,想紧抱。他算是知道谷靖书被自己玩弄时的真正感受了,但夹杂在这要将自己淹没至顶的快感中的,仍有一些“被骗”的不甘。他那铁打的意志力仿佛正经受着烘炉的煅烧,正在不断熔化。而身体则是早就屈服在了谷靖书进退有度的戳刺当中。

    “靖……书……我……恨……你……”

    交代遗言一样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几个字,少年的前端与双眼一同汩汩地流泪了。透明的液体顺着沟缝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润得整个茎身湿漉漉亮晶晶的,又大量地滑进曲卷的阴毛里,并开始艰难地往臀缝里淌去。

    他说完这句话,终于连精神上也放弃抵抗了,两眼迷蒙地红着脸儿张口喘息,喉咙里只发得出迷醉呻吟之声,如同驯服了大猫一般,看起来竟是温软得很。

    谷靖书努力了这半晌,好容易才让他这般温驯了,那心里也顿时柔情一片,尽管是牢牢霸占着少年的身体,却没有一点得意忘形的骄躁,行动举止愈发的温柔体贴,一面轻缓有致地动着,一面帮少年擦拭汗水泪珠,又多方抚慰他身体的其他敏感处,让他好好生生享受一回自己全方位的服侍。

    南宫珏被他弄得这样舒服,按说对谷靖书会不喜欢自己的疑虑消除,应该开心才是。他却不知在堵什么气,享受是享受了,那表情间或还露出些愤愤然的神气,对谷靖书的爱抚爱理不理的,只是后xue不能自己用力夹紧,被谷靖书不断深入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了。

    谷靖书一向性子敦厚,虽得他冷淡相待,却依然是轻言细语,哄小孩子似的吻他的面颊耳朵,揉捻他的rutou,将他全身上下乃至足踝脚趾的敏感点都安抚了个遍,身下自然也没忽略,开疆拓土愈来愈深入,竟至将这原来冷面冷心的小少年逗得眉眼都荡漾着春色,喉咙里要冒出声音,又强要咽下,咕噜着听来反满含着禁欲的情色味。

    谷靖书对他照顾得多,顾及自己的倒少。但他其实是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用到前面那物,碰上少年那初次绽放的娇嫩柔韧的后xue,将他裹得紧紧的,只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动地吞咽,也让兴奋得持久不泄,瞬间便也起了些邪恶的念头,想让少年一直含着自己直至以后便同自己一般也离不开它。

    他这念头一闪而逝,继而便倍感愧疚地抱住少年,加倍努力地讨好着他,贴在他耳畔悄声地问他:“小珏,我弄得你舒服吗?”他言辞中本是想带一些撩拨少年情欲的字眼,但临到口头,还是改作了隐晦的词。那少年哪里肯认输,分明都处于决堤边缘,偏要闭上眼睛竭力从唇缝中挤出一个“不”字。谷靖书便将舌尖探入他耳廓内舔动,又伸进那小小的耳孔里,偕着下身的韵律一进一出。南宫珏耳朵顿时红得发烫,忍不住又嚷出了声:“靖书坏蛋!”

    “唔……”这话恁地耳熟,谷靖书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嘴唇移回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吻着,呢喃地道,“可有小珏坏的一半?”

    南宫珏被他一提,立时又想起了自己往常施在他身上的种种手段,冷不丁的一身热汗变作冷汗,陡然记起自己和谷靖书在这里本来是要做什么,便耍赖地道:“我要恢复内力!”不去回应他这个话题。

    谷靖书自然是察觉了他的心思,虽一向宠溺他,这回却不让步,仍旧有进有出地在那火热柔软的后xue里捣弄不休,道:“那也得等我们快活过了再说。”

    南宫珏无计可施,回想过去自己在他身上恣意驰骋的飒爽英姿,再看看眼下只能躺卧在他身下被他尽情戳刺的境况,真是悲从中来。然而做这等事要人中途停止,就是谷靖书不说,他也清楚那绝不可能,亦只有“屈尊”勉强接受这与他向来爱好不太一样的快活。

    谷靖书那整个东西进去他体内已经有一段时间,他本来除却接受外别无他法,此刻沉下心来,便格外觉得谷靖书胯下那根既坚硬又粗壮,可不仅仅只是拿来让自己把弄赏玩的玩意儿而已。

    靖书和我是一样的……

    反过来说,我和靖书也……是一样的!……

    这第二个念头十足吓了少年一跳。谷靖书和他的身体欲望完全一样,他接受起来毫无难度。但说起自己同谷靖书一样,尽管如今他也正如谷靖书那般“凄惨”地以屁股接纳谷靖书的yinjing,他却还是有些不想定下这个论调。

    我和靖书……不、不是完全一样。我更喜欢干靖书的屁股,靖书是喜欢被干才对!

    少年固执地要让自己相信这个观点,虽则心底也不禁浮起小小的疑虑:倘若靖书经过这次之后,也更喜欢干自己该怎么办?

    “……”

    少年偷偷地瞄了正趴在自己胸膛上含弄自己rutou的书生一眼,书生看起来果然非常喜欢做这事。他不由焦虑起来,愈加迫切地感到恢复武功的重要性。但恢复武功需要谷靖书帮忙,而靖书他……

    少年因为失去了强大力量的支撑,渐渐滋蔓出许多犹疑与曲折的心思。或许是这被谷靖书哄骗的影响实在太大,他忍不住难过地想到,靖书会不会干脆不给自己恢复内力,便一直这样玩弄自己了?

    换了是自己的话……哼,我才不会这么做呢!靖书要自己能动能玩,才有趣啊!

    谷靖书在他胸前埋首一会儿,又抬起头,望着他因焦躁而水润的双眼,安慰地摸了摸他的鬓发,道:“傻小珏,这么着急做什么,反正南宫老爷只说要我们一直交欢,这样不也是交欢?”

    他这话却捅了马蜂窝,少年当即瞪大眼睛,失声嚷道:“果然!靖书……靖书你想一直这样干我!”

    谷靖书呆了一下,哪知道他脑瓜里的念头已经转到如此之远去了,反应过来直是有些忍俊不禁,又想逗弄于他,便道:“小珏若喜欢,我们以后一直这样也好。”

    南宫珏反应也是更加激烈了,激动得舌头都要打结地嚷嚷:“我不喜欢!”

    “不喜欢?”

    谷靖书故意缓缓扭动腰身,在他身体深处划动抽插,少年“呜”了一声,咬死了牙关不蹦出投降的字眼,倒叫谷靖书怜惜得很,便笑叹着亲吻他的唇角,柔声道:“小坏蛋,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好容易让我也喜欢一次,就这么小气么?”

    “呜……不……”

    少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小气鬼,但一想到否认这“小气”,将来必定要被谷靖书拿着了话柄,这话便答得毫不果断,且语音模糊,听不清晰。

    谷靖书到底还是宠他的,也不逼迫于他,一点点地啄吻着他的面颊鼻梁,道:“我喜欢小珏,哪儿都喜欢。是要这样干你,还是要被你干,其实都是一样……你这可放心了?”

    南宫珏还在吭哧吭哧地想着说辞,经他这话和风细雨地拂进耳里,又呆了一下,心里涌起的竟不是狂喜之情,反倒夹杂了些羞惭之意。他望见谷靖书的面容,那俊美丰润的脸颊既柔和,又满是包容之色,那透露出的气息,竟似比武功仍在的自己还要强大了!

    靖书原来是这样的喜欢自己,喜欢到……甘愿一直被自己压在身下,迎合自己的心意……

    那我……我是不是也要喜欢他到……这种地步?

    少年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决定把这个烦恼暂且丢到脑后去。他忍住了那试图涌上脸颊的羞惭的热血,伸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谷靖书的面颊,以示亲近,并信赖地道:“靖书……”

    “小珏……”

    谷靖书听出他语气里的和缓与依恋,感动极了,便轻轻抱起他上半身,令他半坐在自己大腿上,那yinjing更是着力地在那鲜嫩后xue里研磨不已。少年连着打了几个哆嗦,谷靖书看在眼里,知他舒服,自己心中也十分满足,爱怜地道:“舒服吗?你第一次,我们慢慢来,习惯了就不怕疼了。”

    南宫珏面色忽地又变了变,在这正被他征服的艰难处境中吃力地严肃思考了一下,拖着被他捅搡得变了调的嗓子道:“靖书,你快些让我恢复内力!”

    谷靖书被他吸嘬得爽利之极,喘息声声,只是点头。少年甚至闭上眼睛脸颊绯红地催促道:“你……快射出来……我的roubang……要你……”

    既得到他的首肯,谷靖书更不会客气,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地用力往上顶入,那rou体交相拍击之声,此时才分外明显。少年只觉肠道内不断被他探入更深处,抽插的频率又快,摩擦得他xue内起火,体外冒汗,一根光亮亮的roubang翘得老高,涎水往下流淌甚至都流到后xue处滋润了靖书那根阳具,被带进自己xue中润滑了。

    他那耐了半晌的快活的呻吟洪水决堤般地自口中满溢出来,又是舒服,又是想哭,自己便觉得很丢脸地在脑海中盘旋着一个念头:

    靖书被自己cao干得快活到极致时,莫非就是这样的?

    他那xue内愈来愈麻痒难耐,明明谷靖书才抚慰过那儿,那地方却馋得仿佛永远也吃不饱一般饥渴得很。他不但是尝到谷靖书被他鞭挞时所有的快感,而且也约略知晓谷靖书对被他玩弄时又爱又恨,欲罢不能的感受了。

    随着谷靖书抽插频率加快,那快感来源已不仅只是rouxueyinjing,便仿佛在那最深入的中心部分埋藏着小小的火热的太阳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放射出一道道灼人的暖流,令他一身的肌骨从里到外都被那酸麻浸透了,不管被碰触哪儿都是一股强烈的刺激,让他战栗不已。

    那失去了他意志控制的身体,沉浮在这滔天欲海之中,如何还能坚忍。只在百余回的攻伐之中,便自行地缴械投降,吐露出半透明的乳白色黏液了。谷靖书近来修习,要诀便是以交合至高潮时的精元吸纳为自身内力,自然不会射精,眼见少年撑不住了,自己便敛神运功,yinjing疲软下去,那运转周身作怪的内息又得增强,却让他一时连后xue也痒了起来,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般,叫谷靖书不由有些心惊。

    南宫珏被他cao得xiele出来,快活倒是到顶了,那嘴巴却扁了起来,竟好像委屈得要哭。他又极力忍住了,一双水汪汪乌溜溜的眼珠直瞧着谷靖书,虽不说话,那要谷靖书献身安慰的意思却再明显也不过。谷靖书正是后xuesao不自禁的时候,顺水推舟地伸手去帮他将刚软下去的yinjing捋得重振雄风,自己对着少年温柔一笑,挺直腰身,一手扒着臀瓣,慢慢挪到他那物之上,一直与少年对视着就那样沉腰送臀,缓缓地坐了下去。

    少年辛苦了这许久,终于得偿所愿,那欣慰之色几乎溢于言表,眼睛神态也活泼得多,舒服地眯着眼儿叹息道:“靖书,这样才是最快活的啊,是不是?”胯下那物高耸入谷靖书臀缝中,直如峭壁直插入两团白云里,煞是好看。

    谷靖书听他这么说,自然是不以为然的,只是明白少年逞强好胜的心理,自己后xue又着实是盼着被他填满,便不同他计较,一笑置之罢了。他对在少年身上主动行事也已十分熟谙,一只手在底下握着那物固定住,一只手掰着自己臀rou让那后xue更易吞吐,身子一起一伏,赫然如同纵马驰骋的骑手,那姿态是优美又熟练之极。

    南宫珏全由他服侍,自己一根手指头也动不得,而谷靖书也全不用他cao心,行事毫不拖沓,片刻之间便喘息着将他整根纳入肠道。那双眼还在紧紧地盯着他,更叫生性好战的少年满身兴奋,明明自己已毫无力气,却精神十足地反盯回去,十足一副挑衅的模样。

    谷靖书可也是喜欢他这样虎虎生威的模样。若说先前少年委屈撒娇的模样叫他怜惜疼爱,此刻这威风凛凛的模样却又叫他满身心都有着被他征服的强烈快感。尽管眼前的少年没法动弹,前一刻还在他怀里喘息呻吟温软可欺,但这少年毕竟是老虎狮子而非家养的猫咪,只需要露出这样的神态,就足以让他战栗不已,如同沐浴在神光下一般虔诚而心甘情愿地拜服在他胯下。

    他们这回是要试着让少年恢复内力。少年翻身做主之后,也不知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初衷,兴致勃勃的神态看来像是只急着要享受“久违”的谷靖书的后xue滋味。那谷靖书却记得清楚,所有关节也都在他身上,他享受着吸啜少年yinjing的快感同时,也正试着运行功力,要用那使得自己浑身上下满布yin欲气息的功力集中到肠道附近谷道xue处。

    那谷道xue乃是他吸取“甘露”的重要xue位,而少年的yinjing不消说也总是紧贴此处。他所要做的,便是在少年普洒“甘露”之时,及时趁他精关大开之际将自己的内力渡入他体内,刺激他那堵塞住的经脉,好让他那凝滞的内力重新顺畅起来。

    若是一般的功夫,按照法诀所示任何可传导功力的xue位均可将内力渡入他人体内,只是这甘露谱向来就只有两人交欢之态,连那内力运行也都是依照人体各处敏感点而行,又没有发劲体外伤人挫敌之功,要与少年内息相通,最稳妥的方法果然便只有交合。

    而要一直交合,却是那渡入内力的时机并不好抓,无论谷靖书还是南宫珏,那时必然都被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淹没,在那时还要做到精准无误的xue位对接,控制内力,实在太难。

    反正谷靖书第一次就没有成功,少年射在他体内的jingye,便也只有被他红着脸吸收过去,让自己那一身yin功更强大了些。

    少年的肚子却在咕咕作响了。他们晚上并没有吃东西,这事儿如此消耗体力,少年又身心受创,自然更易饥饿。谷靖书无奈,只有起身去为他煮rou做饭。

    外头天色已然全黑了,荒山野外的,时不时便有狼嗥虎啸,号枭鸣之声传入。洞xue内仅燃着一支蜡烛,光线微弱。待谷靖书点燃柴草放进灶中,光亮才足以照清他们相互的脸颜。

    少年头顶处是灶,他便拼命将眼珠往上翻着,寻着谷靖书的身影。谷靖书侧身盘坐在灶前,衣衫只随意披着,烧着一大锅水,也并不要多加照看,便也时而偏头对少年微笑,见他挣扎得艰难,便伸手将他身子侧翻过来,好对着自己看。

    许是灶头跳跃的火光氤氲了两人间的氛围,许是腹中的饥馁缓解了少年的色欲,这下面对着衣衫不整,胸膛雪白肌肤半露,胯下乌黑耻毛暗探,一双长腿尽现的书生,少年居然也没有急吼吼地说些yin邪话语,反而沉下气来,看了一阵谷靖书折柴烧火、淘米入锅的动作,忽道:“靖书,以后我们不回南宫家,便去哪里好?”

    谷靖书倒没想他竟会考虑这个问题,略有些讶异地回头,摸摸他散乱的鬓发,沉吟道:“你若是不嫌弃,便随我回我家住。”

    南宫珏眨着眼睛,毫无异议地道:“好。”

    谷靖书乍然间又有些慌乱,大约是记起村中的长辈,家里的祖宗。他和少年纠缠在一起太久,几乎都忘了俗世间还有这些烦恼之事。先前随少年回家,虽也在担心少年家中人的态度,但那担心与此刻自己如何向村子里那些长老交代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少年是以强横霸道的姿态全然无视家中他人的态度,而他,却又该如何去做?处理得不好,怕是会让少年受委屈。然而少年的脾性他岂不清楚,那难道不会在村子里掀起一场滔天大浪?

    唉唉,说时容易做时难,世间事态如此复杂,真是叫人头痛啊!

    南宫珏虽说懂了些事,到底还是不通人情世故,自然不明白谷靖书内心的烦恼,只是张大明亮的双眼瞧着他,因为饿了而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跳跃的火光映照下,越发显得他面容秀丽柔美,虽说那本性乃是一头凶猛的小豹,却还是叫谷靖书满心怜爱。

    他伸手理着少年的发丝,一面想着该如何解决那复杂的“家事”,一面下了决心定要护得少年周全。此周全自然是既不令村中长辈中伤了他,也不让他去怒伤了村中人。那锅里的水咕嘟作响,少年忍不住道:“靖书,好饿。”

    谷靖书猛回过神,急忙将米倒下,放两只鸡蛋进去煮着,又取出rou干笨手笨脚地在碗沿边切片。少年嗅着米rou香气,越发的饥肠辘辘,眼巴巴的模样怪可怜的,等了一会儿,忽道:“靖书,现在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只是饿得不得了的变成我了。”

    谷靖书经他一提,果真觉得很像是那天的情形,不过他那时的模样可当真是狼狈不堪,前一天才被那狼星魁强jian,紧接着又被那时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小少年按着要了一次又一次,又不准他穿衣服,想来着实令他脸红,不由嗔怪地横了少年一眼,道:“我可没有你那时那么凶。”

    少年“唔”了一声,道:“我若不凶,靖书会和我交欢吗?”

    “你若不凶……”谷靖书脸孔更是通红,他试着设想当初事态的另一发展方向,少年从狼星魁手中把他救出,却不来挑逗他,那……

    “傻瓜……”

    谷靖书想不下去了,他干脆俯下头,噙住少年那总说出出人意料的话语的嘴唇,深深地亲吻着他。

    不管假设过去的情形怎样改变,却都比不上如今与少年相知相爱,相依相偎来得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