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镜前/调教门主将其母狗化/你说这开局一人一狗不整挺好
谌笃行觉得这诺大一个修真界怕是没有哪个上了千岁的老家伙像他一样惨的了。 本来这上了年纪,闭关悟道寻求突破不是挺正常的嘛。 他身边不管哪个老家伙都这么做的呀。 就没有一个像他这样,一睁眼就是宗门的求救令呼脸,说是被魔门偷袭,大家中了间谍投放的毒药根本打不过,他再不出关全家要玩完啦! 这可把他给吓的,连忙火急火燎的出来也已经晚了。 谁让他为了睡觉,给自己的闭关场地下了不准打搅屏蔽感知的禁制,在窝里趴的太舒服睡太沉,隔了整整一天醒了,撤掉禁制才感应到一直在门外徘徊的求救令呢? 整个炼欲宗,诺大的一个宗门,血殍千里,尸横遍野…… 咳。 谌笃行脸上焦急又悲痛的神情倏然凝滞,他一路上脑补中过于夸张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血迹是有蛮多,从大门到大堂断断续续的溅撒着,看的出来当时场面一度混乱,大家且战且退,尸体十几具,零零散散的陈横在各处。 谌笃行猜测大家伙可能都被宗主直接送进了宗门至宝炼情镜中。 也只有这装了三千小世界,专门用来给人修炼七情六欲的镜子能容量这么大,同时装下这么多活人的。 总的来说魔门精心策划的这场突袭,炼欲宗其实说不上损失惨重。 宗门宝库肯定是被洗劫一空了,但人没事就好,只要人没事宗门还是能迅速崛起的! 但看着这十几具尸体,谌笃行还是觉得心里难受。 怎么说这些遭受魔头杀害的都是他的徒孙孙啊! 杀千刀的魔头,爷爷闭关多年久不出山就敢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大胆! 谌笃行将徒孙们的尸体好好安葬后,带着满腔愤怒追寻着这群魔头的气息,朝人家的老巢不管不顾直捣而去。 死的死逃的逃,不消片刻便将足有五六百门人的魔门这一支给折腾散了,就只剩门主一人留在了空荡荡的大殿中。 倒不是他硬气誓与整个魔门共存亡,这一个个残忍冷酷的魔头哪个不是满手血腥,不知杀害多少无辜的生命,浑身血煞之气,毫无底线怎可能高风亮节? 不过是想逃,却没逃得掉罢了。 谌笃行既是上门来报仇讨债的,怎会让债主跑掉呢? “盛殷啊,我是真没想到这个间谍是你啊。” 面容维持在青年时期的俊美,生理年龄已经超过千岁还得往上数,心理年龄却越活越回去的谌笃行,面无表情的看向地上跪趴下来,赤身裸体正浑身颤个不停的男人。 他手中牵着一根黝黑的泛着幽幽紫光的藤绳,绳的另一端则穿过男人微卷的长发系在其白净纤长的脖颈上。 “阴阳同体原本是尚佳的炉鼎之材,要不是当初我下山玩见你资质不错,把你从人贩子手里捞回来,这会儿没准你正在谁身下被采补呢。” “酒量又小还偷喝我的酒,醉的一塌糊涂趴在我身上性起了非得做,爷爷赏了你一些道具玩吧,你把自己破了身还偏偏喝断了片,你师父心疼你,看你这么胡闹也没舍得责备,抱你回去修养。” “你醒了见自己破了身就以为是你师父趁着你醉酒把你强暴,将他对你的细心呵护全看做是心怀愧疚违背师徒伦常的补偿。” “等你修养好,见你师父不再提及此事,你以为你师父吃干抹净不认账从此怀恨在心,自甘堕落与魔为伍。” 谌笃行结合这几天盛殷辩解的说辞,再加上他从老友那学了点皮毛的卜卦之法,总算是明白了整个宗门为何会有此一劫,明白过来就更无语了。 “你脑子里都是水吗?怎么想的?你师父揽月真人那么风光霁月的人物到底是个什么品性,你这个与之朝夕相处的弟子还不了解吗?” “都不去求证下就给你师父头上盖锅,且因为这点事就想把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宗门灭门,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早知你是这么个糟烂的性子,当初就不该把你抱上宗门,活该你被卖到合欢派一生受人玩弄。” 骂骂咧咧的谌笃行扯了一下藤绳,盛殷“汪”的犬吠一声,连忙狗爬一般膝行上前,遍布红潮的脸上带着痴痴的傻笑,一副听不懂谌笃行在骂他的样子,谄媚的使劲摇摆着圆润的rou臀。 白皙光滑的臀rou上遍布细密的汗珠,像是刚从水中捞出的白桃那般喜人。 泛着微粉该是掩藏极好的一线臀缝中多出一根白色的长毛尾巴,正随着男人摆臀的动作左右晃荡,像只正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大狗狗。 尾巴的上端深陷浅粉带着微红的后xue口,尾巴朝左甩便带着本就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的xue口,朝左边拉拽,露出个小孔让内里红嫩不住蠕动抽缩的rou壁透透气,朝右甩就将粉红xue口往右拉拽。 偏偏这xue口像只贪吃的小嘴儿似的,一收一缩努力夹含着,推出不少肠道内分泌的半透明肠液。 在男人腰臀不算慢的摇摆速度下,这根尾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左右晃甩,以极快又细微的频率在翻搅抽插着男人的屁眼,将肠道内分泌越来越多的肠液搅打出轻微的“咕滋咕滋”的气声,半透明的肠液在这番细碎又快速的翻打下,有的溅到尾巴上有的坠落地面,还盛在xue口的被搅碎成细小泡沫,围着xue口堆叠了一圈。 这原本只是淡粉的股缝转眼就变得yin靡红泛,湿痕遍布。 只是肠道又哪里比的上他下方那张鲜艳红嫩的女屄来的水多呢? 没有一丝毛发,精致小巧的屄xue被一柄匕首样闪着微光不断挣动的法器给塞的满满当当,带着粉意肥嫩微红的外阴被挤压的紧贴大腿根,内里嫩红泛着水光的唇rou因吞入法器而撑圆臌胀成一个rou环,环口还在一收一缩的不住吞含着。 在匕首法器不断无规律的挣动下,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还会带出一点软红的嫩rou,以及大片喷溅而出的阴精yin水,顺着大腿淅淅沥沥犹如小溪一般淌了一地。 再往前是一根颜色浅淡的yinjing,充血肿胀着,整个茎身透着股蓄势喷发的红意,直直硬立指向地面。 与一般男子的雄伟相比,盛殷的性器形状是十分秀气可爱的。 嫩红的guitou部分那用来泄放的尿道口,被一朵白玉雕刻含苞待放的兰花给堵上,看样子这应该是一根原本用来绾发的白玉兰花簪子,结果现在长长的簪身已经全部推入了这根玉茎的尿道里,将小小的尿道口硬是扩张成了簪子的形状,分泌的腺液正一滴滴的沿着那朵白玉兰花苞朝地面滴落,竟把聚出一小洼的yin水扰出一圈圈微小的涟漪来。 没有毛发遮掩光溜溜的卵蛋像是两颗圆鼓鼓的红玉圆子,红肿的外表皮膜都薄透的发亮,可想而知这囊袋里憋了多少万子千孙。 “被自己的法器cao也这么shuangma?不愧是双性人的身体啊,真是yin荡。” 瞧着盛殷这副向他发sao求爱的模样,谌笃行嘴巴上羞辱着,内心却还是有些复杂和惆怅的。 他当年抱着小家伙回宗门的时候,那么瘦小的一团,脸上一点rou都没有把那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凸显的十分大,鸦羽一般长而密集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看起来就惹人心疼。 他也是年纪大了,对这样的小孩子完全没有抵抗力,被小孩眨巴几下眼睛心就软了。 原本直接交给宗主来安排就好,小孩只要通过初级试炼就可以进殿堂被各位真人挑选为门下弟子。 结果他心一软就给开了后门,帮小孩找了宗门里脾气最好的揽月真人做师尊,按照真人们的亲传盛字辈取名盛殷。 往后,他要看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记得留一份给小家伙,有时候还会带着小孩逃课偷溜出去一起玩。 转眼间,当初那么瘦小的孩子就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宗门里好吃好喝的养着,被师尊教导着好好修炼,当初看着营养不良瘦脱相的孩子已经茁壮成长,脸上见着有rou了,五官也长开了,比师兄姐们都要来的好看。 也不知是不是谌笃行经常带盛殷一起玩的原因,小家伙特别喜欢粘着他,就连盛殷的师尊揽月真人都开玩笑说对他比自己这个师尊还亲。 谌笃行只是笑笑怕他们师徒生嫌隙,就说这孩子记恩,知道是被他救回来的,就黏着些。 日子原本这么过也稳当,结果小家伙喝酒坏事。 他当时也因为喝了从老友那顺来的仙酿被后劲冲到,昏了头,在盛殷这孩子神志不清跟他索取的时候,谌笃行到底还是有一丝警醒在告诫自己不要乱了伦理纲常,所以胡乱给了盛殷一些他从合欢派淘来的玩意儿让他自己玩,就溜回了洞府呼呼睡大觉。 酒醒后觉得自己这事做的也蛮离谱的,本着逃避的心理,谌笃行直接闭了关,结果这一出灭门危机就招呼了过来。 他当时抱着多大的愤怒打上魔门,见到门主就是盛殷时内心就有多大的震动和不可置信。 谌笃行第一眼时,几乎都要认不出成为魔门门主的盛殷了。 印象中那个活泼天真,性子纯善的少年,怎么都无法与煞气凛然,面容冷酷成为门主的青年相重合。 所以当自己不愿相信的一幕真的出现在眼前时,本来就满腔怒火的情绪瞬间激烈到快要将整个人炸掉! 出离愤怒的谌笃行是十分可怕的。 他抓住想要逃跑的盛殷,听着他为自己背叛宗门的行为说下的辩词,他胡言乱语乱扣帽子说被师尊强暴,气的满脑子都是“既然你这么看中自己的贞洁,那我就把你变成yin娃荡妇”的念头,扒光了这位曾经万分宠爱的徒孙孙,把从合欢派偷学来的所有yin虐手段都用在了盛殷身上。 整整三天。 从嘴,胸乳到yinjing,女xue和后xue,盛殷全身上下所有孔洞和敏感点全被谌笃行用各式合欢派出品的玩具给开发了个遍,最后终于坚持不住,在接连不断起伏不迭的高潮中神智崩溃,被彻底调教成如今离不开jiba的母狗样子。 右手牵着泛出幽紫光芒,禁锢着盛殷修为的黝黑藤绳,谌笃行寻思这事其实也有他一半责任,他当时要没躲起来好好解释,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盛殷也就不会想不开叛出宗门走了歪路。 现在是叛徒也抓了,罚也罚了,谌笃行在盛殷神智健全时就经对方的口确定,宗门的人都进入了炼情镜中,想着是时候该让宗门的人回来了,便左手一翻将一面七彩琉璃宝镜握在掌中。 炼情镜是先天至宝,内中装载着万千小世界,每个小世界都按照自己独特的规则在运转,各有特色,异彩纷呈。 宗门弟子投身其中,在感悟七情六欲修炼欲望之道上事半功倍。 这还是谌笃行的师尊昊天仙人阳寿未尽时,耗费无数天材地宝炼制数天而成,原本功能不过是一方空间容量极大的防御至宝。 哪知炼成之时宝物自生灵慧,顺利迎接九雷天罚不说,还掇取一丝天地法则! 于是经人手所炼而成的后天至宝直接升阶成了先天至宝,镜内空间被法则洗涤,这才生成无数各有特色的小世界。 可如今这至宝绽放出的七彩宝光比起以往黯然了几倍,这是盛殷无法将其打开,扔进万尸坑中使宝物受尸秽血煞之气沾污所致。 谌笃行当时提拉着盛殷找到这宝镜时,心疼的把整个万尸坑都给炸了,那四散遍布怨念横飞的血秽气到现在都没散的去,他直接一个疾迅符去了珈蓝佛门。 这么深重的怨气和罪孽也只能是这些佛门高僧才能净化超度了。 望向掌中小巧的琉璃宝镜,谌笃行将自身经脉中的灵力调动灌注其中。 只见光滑的镜面上一阵水波荡漾,一名白胖可爱的小童突兀出现在镜面上方的半空中。 谌笃行温和的道:“小镜,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 被唤作小镜的器灵瞪了一眼面前的俊美男人:“感觉不如何,实力大跌能感觉多好?要不是这几天被你天天用灵力蕴养,我还得沉睡下去。我说你怎么回事?宗门遭遇灭门之灾的时候你人呢?” “咳,当时因为特殊原因,没接收到宗门的求救令。” 谌笃行咳嗽一声,没脸说自己睡太死耽误了正事,被小镜又瞪了一眼,在对方开口嘲讽前,他连忙正了正神色问道:“我那群徒子徒孙们还好吧?” “说坏倒算不上坏,但说好也不算好。” 接下来小镜就巴拉巴拉给谌笃行讲了一通镜内的情况。 谌笃行沉思了一瞬总结道:“也就是说因为炼情镜本体受损,内里小世界跟着受影响,运转变得紊乱极容易崩溃湮灭。所以这些小世界为了自救,就把到镜内空间避难的宗主长老还有弟子们的神魂拉进了小世界,企图让他们来扭转出错的剧情让世界的进程回归正轨。” “但是我们进入小世界炼情都是需要你一路跟随,才能保证记忆不被小世界封印篡改。这么多人你实力又大跌无法分出化身跟随,所以他们现在进入小世界都是记忆被封印的状态。” “空白的灵魂被附身的rou体记忆覆盖,要让这样的他们去成为世界的救世主实在太地狱难度了。小世界要是走向崩溃湮灭,被世界拉扯进来的神魂们根本无法脱离也会随着一起湮灭。” 谌笃行叹道:“好在小镜你虽然实力大跌,但对镜内世界的掌控能力没有完全散失,还能冻结众多小世界的时空,让它们暂停运转,不然我这么多徒子徒孙怕是顷刻间要没了大半。” “只是冻结时空终究是治标不治本,最主要的还是要让小世界的发展进程步入正轨,这样才能解除小世界对我那群徒子徒孙们的神魂禁锢。” 见谌笃行这么说,小镜点了点头:“现在整个宗门就你一个人了,你得担负起这个责任。” “自然,我把这边事情安置妥当就跟你一起去镜内世界将他们一个个捞回来。” “那他呢?” 小镜对着还像只狗一样跪趴在地浑身不住颤抖,下体一直在高潮喷水的盛殷努了努嘴。 “……” 谌笃行沉默了一瞬,这才缓缓开口道:“其实按照宗门规矩,背叛者应当格杀勿论,但盛殷到底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不忍心了?” 小镜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谌笃行也笑了:“年龄大了容易心软嘛,手刃徒孙这种事我还真做不出来。先带着他一起去往小世界吧,等宗门的人都救齐了,再来商讨关于他的处置,到时候也不用我来插手了。” “得了吧。”小镜翻了个白眼,“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要带着他一起去小世界可以,但是我现在的实力只能保你一个人的记忆。” “保我一个人就够了,盛殷已经神智崩溃保与不保的也无甚区别,我也指望不上他在小世界里头帮我,带他去小世界不过是为了就近看管罢了。” 谌笃行神色淡淡,随即从乾坤袋中拎出一件黑底金纹的斗篷,手腕一翻兜头罩在了盛殷身上。 斗篷是件上好的防御法器,不需人亲自动手就自己将系带系好,将那一身白皙细腻的皮rou包裹的严严实实,带着黑绒边的兜帽盖住了盛殷的头。 谌笃行满意的牵着藤绳飞天而起:“去我老友灏天仙君那,将炼情镜交给他保管我比较放心。” 飞在天上赶着路的谌笃行没有注意到坐在他肩膀上的小镜,正偏头看向被灵力托起跟着一起飞行的盛殷,面上微妙的神情一闪而逝,怕被发现似的又飞快将头转了回去,跟谌笃行插科打诨起来。 而被判定为已经神智崩溃的盛殷,却突然抬起头隐晦的看了谌笃行的背影一眼,低垂下头去的时候,一双被快感染的眼尾氲红的眸子哪里还有半分溃散无神?满目都是灼热而炽烈的爱欲,很快沉溺于虚无,眸光涣散变得与之前的痴儿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