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西装跪趴开裆露xue/皮带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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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实验室里总里彻夜长明,偶尔有其他同学在,郁闻总是很勤快,在仪器前忙来忙去,蒋横义给他做记录,还要帮着搬水打扫,等到其他人一走,郁闻便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蒋横义身上粘着,或者在躺椅上安安静静地等他把事情做完。 郁闻在毕业论文的致谢里悄悄加进了蒋横义的名字,甚至还单独写了一段。 蒋横义拿到手时很开心,把他压在床上问:“学长这么小气,就只感谢我在你学业上的帮助。” 郁闻和他鼻尖相对,他上午刚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到家后还没来得及脱下衬衣和西裤,被压在蒋横义身下轻轻喘息。 抵住小腹的物件硬的惊人,郁闻感觉到后,身体一秒便有了反应,湿漉漉的花xue忠诚地摆出迎接的姿态,在西裤里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也谢谢你在床上的帮助。”郁闻双目含情,主动仰起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蒋横义上午在大庭广众下看着他穿这一身在人群中走来走去,jiba就涨得发疼,如今美人在怀,岂能就凭一个浅浅的吻敷衍了事。 “光是嘴上谢可不够,”他隔着裤子顶了一下郁闻:“得用这里来偿。” 郁闻在台上发言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熨烫板正的白衬衣勾勒出郁闻笔挺的肩背,扣子系到了最上面,遮住了胸前红紫的吻痕,只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脖颈,下摆被收进西裤,显现出紧窄的细腰,视线从后方一扫,两瓣浑圆饱满的屁股像要挣脱出来,撑得薄薄的布料鼓作一团。 蒋横义回想起来,仍然想把他按在演讲台上,把这位表里不一的学生代表,当着众人的面cao得合不拢腿。 没有人想到这样严肃认真的一个人,会在晚上脱光了衣服,大张着腿,被按在床上cao得高潮迭起,湿漉漉地躺在男人身下颤抖着失禁。 “啊…!” 郁闻被贴身的西裤绷得难受,蒋横义的手还在四处点火,他脚上穿着皮鞋,被拦腰拎下床,呈跪姿趴在了地上。 “屁股撅起来,”蒋横义卷起论文,拍了拍他的屁股:“膝盖分开一点。” 郁闻照做,下身卡得更紧了, 衬衣前凸起两处小点,内裤几乎勒进花xue。 蒋横义将论文卷紧,沿着郁闻的背部下滑,经过股沟后滑到花xue,郁闻开始颤抖,屁股小幅度的晃动。 “嗯啊···啊····” 纸筒边缘抵着西裤狠狠在花xue上摩擦,呻吟声溢出唇间,郁闻觉得一阵热流涌过,身体变得发烫。 西裤被浸湿,在凹陷的裆部透出一丝深色的水迹。 不出几分钟,郁闻额头渗出薄汗,膝盖跪的发疼,蒋横义打开卧室门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上拿了一只刀片。 “放松一点,不要乱动,不然会伤到你。” 他摸了摸郁闻手感极佳的屁股和大腿,感受到紧致的肌rou在手心颤动。 “会不会疼···”郁闻声音有些沙哑。 “不会。” 花xue被一片薄薄的东西顶住,郁闻感受不到具体的材质,只觉得下身突然一凉,锋利的刀片划破西裤,布料被割裂,在安静的卧室里发出细微的刺啦声,像是银针挑在郁闻的神经上,一阵凉风拂过,嫩红的花xue裸露出来,湿哒哒的内裤被划破后黏在xue口。 郁闻有所察觉,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大腿竟有些发麻。 肥嫩的yinchun黏糊糊的蠕动了两下,有亮晶晶的yin水被挤了出来,在空气中破开一个个的白色泡沫,蒋横义捏着刀片,用刀刃将内裤拨到一边,郁闻过于紧张,花xue猛的一夹,yinchun在刀片划动间被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 “啊啊···!”郁闻惊慌的叫了一声。 细密的血珠顷刻间渗了出来,蒋横义用拇指一抹,一片沾着yin水的淡粉色血痕出现在yinchun上。 一双手摸到郁闻的腰上,他闭着眼,感受到蒋横义解下了他的腰带。 房间里充满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郁闻穿着整齐得体的西装,却摆出最难堪的姿势,黑色西裤的裂缝里挤出一处雪白的臀rou,几乎要鼓出来,潮湿柔软的猩红花xue夹在中间,泛出诱人的水光。 空气在耳边快速流动,郁闻听到皮带在半空划出咻的一声。 “啊!” 花xue挨上皮带火辣辣的一抽,郁闻尖叫一声,一下跌倒在地,屁股紧紧夹在一起,大腿抻直,缩着红肿的xuerou喷出一股yin水。 几乎同时,郁闻体内汹涌的快感迅速燃烧起来,隐秘的saoxue吸吮的起劲,在看不见的角落疯狂叫嚣渴望着被狠狠插入,他蹬掉了一只皮鞋,黑色的袜筒堆积在白皙的脚踝,脚趾蜷了起来。 “好痒···”郁闻哼叫着,手忍不住伸向xue口,被蒋横义用皮带轻轻勾走:“呜呜···痒···” 蒋横义挥弄着皮带在xue口打转:“不准碰。” 啪——! 柔韧的皮带被挥到半空,再一次落了下来。 “呜啊!” “啪——!” 郁闻声音染上哭腔,两条腿夹着抬到半空,saoxue被鞭打的花汁四溅,哆嗦着绽开一处猩红的小口,rou眼可见的肿胀着往外喷出黏黏糊糊的yin水,阴蒂没能免于玩弄,鼓成原来的三倍大,充蒂珠血挺立,在包皮外颤微微的抖动。 皮带落在rou体上的声音不断响起,郁闻又痛又爽,两眼翻白,胡乱的叫喊着模糊不清的字眼。 他两只手抱住膝盖,指节用力到泛白,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在地上翻滚。 “不要···!呜呜···啊啊啊!”他猛地抬高屁股,yin水溅到半空:“不要这个···” “太痒了···” 短暂的疼痛后,是saoxue深处无尽的搔痒和空虚,被抽烂的xue眼鼓出鲜红的嫩rou。 “那你要什么?”蒋横义问他。 “要你···呜呜···” 他声音像融化的稀糖,又甜又腻:“给我···啊!” 郁闻被抱起来,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一般,蒋横义将他放在餐桌前,郁闻没有支撑,上半身直接扑倒在桌上。 一只玻璃杯被他用胳膊扑到了桌底,撞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蒋横义抓住破碎的布料,向两边用力一扯。 刺啦——! 脆弱的布料完全崩裂,白花花的屁股几乎瞬间跳了出来,蒋横义眼前一晃,两团饱满圆润的rou臀在灯光下泛出极大的诱惑,他忍不住将手中的皮带扬起。 “呜啊!” 屁股瞬间挨了一鞭,颤抖着在蒋横义眼前摇摆不停。 “啊!” 又一下在另一边臀尖上击打下来,白皙的嫩rou瞬间发红发热。 郁闻的脸几乎要贴紧桌面,被忽视的saoxue绞动的更厉害了,满满的空虚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前面翘起的性器渗出水,卡在桌沿被不断挤压,他难耐地哭诉,恨不得现在就被蒋横义粗暴地插烂。 “蒋横义…蒋横义…” 郁闻艰难地缩着身子转过来,毫无章法地解蒋横义的裤子拉链,他衬衣皱皱巴巴的,半个身子靠在蒋横义身上。 蒋横义大手伸到他身后,探进saoxue搅了几下,郁闻一声yin叫,把他的手瞬间淋湿。 “解不开…!” 郁闻手直哆嗦,拉链卡在最顶,气得锤了蒋横义几拳。 蒋横义看他火急火燎地扑进自己怀里,下一秒就要被欺负地哭出来,终于软下心来抱住他。 “这样,”他握住郁闻的手,引导他拉下拉链:“把它压下来。” 内裤一并被脱下,郁闻双眼含泪,被直接按回桌上,蒋横义掰开他的屁股,将涨疼的粗大性器对准了xue口长驱直入。 “啊…好满…” 郁闻双手无处着力,胡乱抓着光滑的桌面,两条大腿被抬高,脚尖堪堪着地,像被吊在半空一般哭叫着被狠狠插入。 若是旁人看来,只能见到两个衣衫完好的男人,体型稍瘦弱的那个趴在桌子上,一身正装,整张脸潮湿泛红,穿了一只鞋,饱满的翘臀数次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腿欺身用力压扁。 他嘴里啊啊直叫,爽得整个人像飘在半空,时不时拼命拱起腰,从白花花的股间冒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像是被cao坏了,后面的男人并没有收手,将身下的人撞得啪啪直响。 “不、不行了…呜…啊!啊!!” 郁闻吃不消,被cao地神志不清,蒋横义同他说话,郁闻已经无力回答。 “啊——!” 宫腔被射满,jingye流出宫口,郁闻一阵耳鸣,像一脚踏空,尖叫着又迎来一波高潮。 蒋横义抱他洗澡时,郁闻还在哆嗦,缠在他身上不下来。 “下来冲一冲,”蒋横义抱着他站在水下,轻轻抚摸他:“冲完再抱你。” “不要…” 郁闻拒绝,扒着他的肩膀不放。 体内混合的体液流个不停,蒋横义终于把他放下来,伸手给郁闻清洗花xue,中指在xue道内摩擦着导出液体,郁闻呼吸急促,膝盖发软,被蒋横义眼疾手快地抱住,半蹲着射出温热的尿液。 “又尿了…”郁闻颤抖着将脸贴在蒋横义胳膊上。 蒋横义刚想把他拉住,郁闻往后一躲,抓着他哆嗦了一下,突然喉咙里发出哭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量的淡黄色尿液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被水流冲刷进下水道。 蒋横义赶紧将他抱起来,被浇了满手腥臊的尿液,不停小声哄着郁闻说没事,郁闻心情一下低落,尿了足有两三分钟,低着头缩着肩膀一句话不说,蒋横义给他匆忙冲洗干净,裹着浴巾抱到了床上。 “抬起头来,”蒋横义在被窝里摸着他的脸:“眼都哭肿了。” “不想尿尿,”郁闻抽抽嗒嗒:“忍、忍不住…” 他把脸埋进蒋横义的颈窝,蒋横义夹着他的腿,胳膊从他身体两侧箍住,转身将人抱在自己身上趴着。 郁闻额头刚好碰在他嘴唇上,二人胸膛相贴,感受着对方心脏规律的跳动。 没有人说话,蒋横义只是温柔地,不带一丝情欲地一下下抚摸他的后背和屁股,郁闻心情稍微放松,被他摸得犯困,软绵绵地趴在蒋横义身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