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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王戒指4 空虚自慰指jian揉蒂捅xue潮喷(作话:雪地)

    奥波尔多离开的第二天,安现居的地方下雪了。

    暴雪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月,雪量惊人,若不是他所在的星球设施极其先进,形成灾情是在所难免的。安跪在床侧,看外边的暴雪,皑皑的白雪没过了墙根,一片雪白里,只有恒星是红的,晕着黯淡的光,一点点渗到楼宇的背脊里。

    “奥波尔多什么时候回来?”

    安突然问屋里正在换花的侍女。侍女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新鲜的白玫瑰滚落到地上。她连忙道着歉把花从地上捡起来,又捏着裙子,犹疑地摇了摇头,小声说:“王一到新北星系,一定会联系您的。”

    飞船在虫洞里穿梭时是无法与外界保持通讯的,即使离开虫洞,在高速前进的过程中保持远距离通讯也需要支付非常高昂的代价。除了有紧急的战事,飞船基本都不会进行跨星系通讯。

    安也知道这点,能理解这一个月来奥波尔多是在路上,不能与自己通话。但是,从这里到新北星系,真的需要一个月那么久吗……?

    侍女低眉咬着下唇,显然也意识到奥波尔多离开的时间有点过长了。

    她惴惴不安地换好了花,将爬满褶皱的枯玫瑰丢掉,低声对安说:“殿下……陛下离开之前吩咐过了,您如果有需要,可以、呃,可以让外面的人进来。”

    安听了,眼睛睁大,傻了。

    “……他,他是这么说的?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侍女战战兢兢道:“在我们这边,这是很常见的呀,妻子可以随便和丈夫以外的人性交,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成年以后的雌性如果有了性生活,要是长时间没有雄性在身边,是很难捱的……您如果想要了,可以告诉下人,我们晚上就安排人进来。”

    安一脸愕然。

    原来联盟和帝国都是如出一辙的开放啊。他之前看奥波尔多的样子,还以为兽人个个都很忠诚呢。

    他默默不语地垂着脑袋,摸了摸新婚那晚奥波尔多戴在自己手指上的狮头戒指,摇摇头说:“不用,你出去吧。”

    侍女应声提着裙摆走了,屋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安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熟悉的情潮从rouxue伸出冲出来,漉漉地洇到了xue缝外。

    安沮丧地用奥波尔多留下的外衣蒙住了脸。

    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发sao,他把这归结于缺少雄性抚慰的缘故——自打成年以来他就再也没禁欲这么久了,他的xue从来没空过这么长时间,没有大jiba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感到鼻子一阵阵发酸,把脸埋到奥波尔多的外衣里。

    奥波尔多的信息素已经淡得快要闻不到了,用尽全力闻才能捕捉到一丝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橙花味,像埋在雪地里的橙子。再猛的信息素隔了十天半个月也会散得一干二净,何况奥波尔多一去不回似的失联了整整一个月。

    为什么啊……为什么还不回来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好过分……

    ……也,也好想要……呜呜……

    安抿着唇,打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伸着脖子去看自己前面的rouxue。他光着屁股坐着,热乎乎的阴户贴着光滑的床单,里面的yin水像漏了似的直流,洇开一大片润湿的水迹。他的雌xue已经被奥波尔多人型和兽型两款彪悍的大jibacao得透透的了,呈现着使用过度熟烂的红色,微微一掰就像熟透了的烂果子一样被人从当中打开,流出甘美甜腻的汁液。

    安空虚到想死,又感到心里一阵阵发慌。他想穿过星团跑到奥波尔多身边,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下人交待,想问他到底爱不爱自己啊,为什么没有占有欲呀,连自己两个哥哥都会因为共同的爱人快要同室cao戈,他怎么就能那么大大方方地让给别人cao啊?还是说他的爱都是假的,他要做一个体体面面的君王,就得先给所有人一个可靠丈夫的表象?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往外掉,源源不断地掉,流得几乎比他yin水还凶,不停地滚落到他奶子上、rouxue上、光裸的大腿上。他也知道自己想得有点过了,他不该这么随随便便怀疑奥波尔多的爱,狮王的戒指还牢牢扣在他手指上呢,像一个不可拆穿的善意的谎——

    安一边哭一边将手指摸向了自己的下体,他痒得受不住了,由内而外地叫嚣着想被热热yingying的东西从底部贯穿,掌心下的阴户湿得不能再湿,热乎乎的贴着他掌心的皮肤,如同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他的rou逼早已经褪去了幼嫩,变得微微涨大起来,阴蒂也鼓鼓的,稍微一碰就会泛起酸软的快感。

    他难耐地喘着,疏于自慰的手毫无技巧地搓着下体,又去揉硬邦邦的粉色jiba,撸得精关直冒水,可丝毫没有射的意思。帝国的每个双性基本都被调教到没有插入根本高潮不了的程度,他从小接受着帝国的精英教育,更不可能例外。

    ……好难受、奥波尔多为什么还不回来呀,好想被他插,或者掰着腿给他看自己流着水的批,看他又肿又涨的奶子、一颤一颤的大腿内侧的软rou……

    安一张漂亮小脸憋得通红,艳得快要滴血,被快感逼到发抖的手颤巍巍地摸向自己湿透了的yinchun,微微捏着小yinchun搓揉起来。大股的yin水源源不断地从逼口渗漏出来,把他的手指浸得又滑又润,两根湿透了的手指在yindao口打转,带来一些隔靴搔痒般的爽意。

    “嗯、嗯嗯、呜呜……”

    他闷着声低喘,两条大腿M型打开,手指在rou缝上划来划去,总也不能高潮。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尝惯了珍馐佳肴的人再吃家常小菜就很难吃出滋味,他被大jiba捅惯了,一时回到钻木取火时代,手腕都玩酸了也迟迟品不到高潮的快感。

    他抿了抿唇,将手指挤进了逼仄的rou道。yindao很久没被捅开过了,但由于湿透了的缘故,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钻进了rou壁里头。他咬着唇拼命地抠挖嫩逼里的敏感点,一股股酸软的快感让他憋得脸色发红、浑身冒汗,两腿痉挛似的乱抖。

    即使自慰,他也没把奥波尔多给他戴上的戒指摘下来。此刻那颗价值连星的祖传戒指就那么卡在他yindao里,随着他屁股的抽搐一下下顶着他的rou壁。安抖着嗓子浪叫,全然不去想奥波尔多家族的亡灵们与日后戒指的继承者们可能有的心情,只感觉那颗戒指磨得他舒服得要死,但离高潮总好像差那么一点。

    “呜呜、奥波尔多……奥波尔多……”

    安被自己搞得连哭带叫,断断续续地哭喊奥波尔多的名字,幻想奥波尔多回到他的床前,摁着他的腿cao他,把他cao得连尿一块喷出来。他会被狮王按在床上撅着屁股,扒开两条白嫩柔软、略微丰腴了一些的大腿,把又粗又硬的大jibacao进去。他的rouxue会被cao得唇开xue绽,大股大股yin水混着尿往外淌,湿乎乎地糊满整个rou缝。奥波尔多则会抱着他的屁股往死里搞他一个月没沾过jingye的屁股,插进他紧闭着的zigong,狠狠地内射他一肚子——

    他一手捅着自己的嫩xue,一手无意识地搓揉、压按自己的阴蒂。他的小阴蒂又韧又有弹性,被揉得又红又涨,像块红彤彤的小软糖。他尖叫一声,终于到达了高潮那个点,绷着腰潮喷了,jingye和yin水一同湿淋淋地喷出来,将床单喷湿了一大块。

    ……好爽……喷出来了……将奥波尔多的大衣全部喷湿了,好抱歉,可是真的好舒服……

    他混乱地想着,全身止不住地发抖,yindao里也直抽。那件衣服还盖在他脸上,橙花味被浓重的情香压了过去,只能闻见一丝微不可察、飘飘渺渺的味道。抓着衣服拼命往肺里吸,像快渴死却得了水的沙漠旅客,被强行禁了烟又闻到烟味的老烟鬼。

    安刚高潮过,脸被这件沉重奢华的外衣捂得发红,他终于发觉一点味道都闻不出来了,才把衣服放开,哆嗦着平息着呼吸。高潮的余韵冲击着他痉挛的yindao、抖动的yinjing,他浑身是汗,全身都像淋了一场yin雨一样,湿透了。

    安平瘫在床上,浑身酸软,视线在屋里转了转,最终落到侍女刚刚站过的位置。他一动不动地,好像一座石像一样,凝视着刚刚换上去的白玫瑰。

    白玫瑰摆在桌子上,静静地开着。浓绿的叶子,娇嫩的花瓣,滚圆的露水。在阴暗的房间里盛放,燃烧着诡异的生机。

    安终于想起来打新婚夜就升起的那种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的了。

    那是他两年前的选修课,,是和林银一起上的。那时他拿到了一个不妙的剧本,扮演了一个年纪轻轻便失去丈夫的寡妇。那个时候,那间屋里,就摆着一株不合时宜却异常盛放着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