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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易感期的持续灌精/zigong变成jingye容器了/偷吃避孕药被发现了

    时嬴提出病好了才备孕之后,瞿纵就开始非常、非常配合的进行治疗,和他不受控的情绪行为作斗争。

    其实是个相当痛苦的过程,他好像要学着重新去规规矩矩的爱时嬴,可是时嬴明明是予取予求的,从来不会因为他这种完完全全包裹的爱而生气呀,就好像要戒掉随意呼吸,去学五秒换一次气一样荒诞。

    时嬴就是他的氧气。

    时嬴大概是想不到对瞿纵的包容竟然是治疗路上的绊脚石,可是他也爱瞿纵,喜欢瞿纵连吻带咬的去对待他的身体,喜欢瞿纵用力的填满他,用性器或者用jingye,让他像脱水的鱼那样高潮到几乎窒息,再被瞿纵用浪潮包裹,在他身下浑身颤栗。

    所以让时嬴拒绝瞿纵,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的身和心对瞿纵不设锁,任瞿纵随意进出。

    时嬴习惯瞿纵不稳定的情绪和几乎稠成实质的情感之后,也觉得瞿纵的病无伤大雅,可是坐到瞿纵这个位置,这个病就不容小觑。

    他就是瞿纵的软肋,是瞿纵的心脏,拿捏住了时嬴就等同于拿捏住了瞿纵,如果有人对时嬴下黑手呢,瞿纵因病做不到冷静处理,后果谁也不敢想。

    可是除了吃药、复查在配合治疗,瞿纵就没别的动作了,时嬴想离开他身边?不可能的事,瞿纵的攻击性还是一点没见少。

    治疗进度不快,时嬴也责有攸归,医生已经明里暗里都表示了:你要学会拒绝。

    时嬴应下了,于是入了夜,瞿纵亲吻他颈间的时候,时嬴就没有给出回应,他在想怎么拒绝。

    瞿纵抚摸他的下巴,衔住他后颈一块rou在咬:“怎么了?”

    时嬴喉结滚动,稍稍偏了头,实在想不到好方法了,于是如实陈述:“嗯…医生说我要学会拒绝…嘶……”

    话还没说完,时嬴就即刻感觉到瞿纵用力了,咬得他呜咽,被牢牢圈占进瞿纵怀里,瞿纵埋头进时嬴的肩窝:“你已经做到了,你拒绝了我要孩子的要求,现在连亲一口你都要拒绝吗?”

    瞿纵病后还学会了对时嬴用谬误论,混淆概念,让时嬴心软,反正时嬴是察觉不出来的,只觉得“亲一口”说得不对,明明瞿纵又亲又咬了好多下。

    但是时嬴也纵容这等小错误,已经被瞿纵的话引导去别的地方了,他抚摸瞿纵的脸颊,侧首吻他额头:“是因为你生病我们才不要孩子,你忘了我们说好的?”

    “我没忘,可是如果我病没好,你就怀上了呢?”瞿纵转过他下巴就吻,慢慢将他拥倒进床铺里,翻身撑罩着时嬴,“我还是戴套吧。”

    “不要。”时嬴立马就答,随后看见瞿纵笑了,时嬴抿着唇拿枕头盖住脸,“我不会怀。”

    又是这种自欺欺人的话,瞿纵应了一声,拿开枕头,将他衣服撩高,从他下巴开始吻,吻过微鼓的奶头,吻到平坦结实的小腹。

    瞿纵用手轻按,时嬴就支起了一边膝盖,脚趾微蜷,瞿纵再看去,发现他脸已经浮红了,不自知的揪着床单,瞿纵非常了解他这副样子的含义,发sao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发sao。瞿纵脱掉他的裤子,发现性器高翘,微肿的小逼缓慢的流着粘稠的性液,瞿纵用两指分开,就看见里面含精带水的,被内里媚rou挤着溢出窄小的yindao口。

    瞿纵知道他的快感从何而来了,他按时嬴的下腹,让里面的jingye存货刺激到yindao了,时嬴总是这么敏感。

    瞿纵病之前,时嬴的小逼还时不时有一两天的空档,要是赶上备赛,还得规规矩矩禁欲,但是病之后,时嬴的肚子里就没有一天空过。每天都被瞿纵内射一次、两次、三次,将他的zigong完完全全当成jingye容器,宫口锁不住就黏黏腻腻的往下流,刺激时嬴的yindao,导致这处被cao得烂熟、轻微外翻的雌xue几乎时刻保持水润情动的状态,确实时时刻刻准备好安抚瞿纵,安抚性器,zigong再被插着吃一大股jingye。

    被jingye这么个灌法也没有中标,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瞿纵用拇指指腹按住了那微张的yindao口,再慢慢的陷进靡红的rou口里,揉着水乎乎的rou壁。

    时嬴的膝盖先是猛的一并,再乖巧的分开,两腿大敞,揪着床单喉咙闷闷呻吟:“哈嗯…流出来了…”

    瞿纵的手指一抽,那些粘稠的性液就咕嘟地流出来,不再这么缓慢,带着jingye缀在花口,瞿纵知道他里面又出水了,就按着他的胯用两指埋进小逼里猛插,时嬴的腰几乎是立刻就反拱出一个弧度,头高仰,喉结滚动,膝盖不安的晃动:“哈、哈啊…嗯好快、再深点…!呜、里面好痒…zigong、zigong想挨cao…”

    瞿纵没忍住,低头就衔咬住了那枚突出的喉结,咬得时嬴荤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感受sao肿的小逼被手指来回抽插,偶尔屈指刮得yin液大发的快感,被很快的送上高潮,这才喘息着拱下腰,性器射了自己一腹,痉挛的yindao含着手指绞着剩余快感。

    时嬴还没缓过劲,瞿纵就将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抽出来,揉着又红又鼓的阴蒂,换上贲张热气的性器,guitou抵着软媚的yindao口就猛cao进去。

    他克制不了力气,他有多需要时嬴,他的性器就有多需要小逼,从爱到欲望,已经是一种病态的程度。

    “啊、啊…顶到了呜…慢点…呜、瞿纵、瞿纵哈…轻一点撞开好不好…啊…”时嬴将手里揉皱的床单松开,抓挠一样攀扶上瞿纵的肩背,额头抵着瞿纵的锁骨,两条腿打着颤扣上瞿纵的窄腰。

    “好…慢一点。”瞿纵肌rou紧绷,顿住了动作好几秒,才逐渐沉腰摆胯,在极度紧热的yindao里埋动,轻叩最深处那个流水的rou口。

    瞿纵努力收着力气在cao他,时嬴浑身发颤,身体逐渐适应从指交高潮到插入式zuoai这一快感进阶,他扶着瞿纵的肩慢慢在摆腰迎合性器的抽动,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前颈侧,黑眼睛又发飘了,他微蹙着眉,咬着下唇低低哼声,脸上潮红一片。

    身体的极致契合让瞿纵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猛劲、发狠的去cao宫口,粘腻的水声灌耳的时候,瞿纵就开始猛地沉腰、挺胯,用绝对的腰胯力量带动guitou去凿微张的宫口了。

    时嬴总担心他的zigong在被cao怀之前先被cao坏,这几天他总隐隐约约觉得存不住jingye,jingye老是流出zigong,淌得他yindao里、腿根都是,但是如果他是瞿纵,他就能获得更精确的感触了。

    那宫口确实合不拢,稍微一闭合没过多久又会被guitoucao开一顿插,于是干脆肿着、微张着去和马眼接吻,被灌一口又一口的腺液,rou嘟嘟的被越cao越开,rou嘴似的将guitou吞进去,然后牢牢卡着冠状沟,被粗硬的柱身、环绕的青筋,在高速反复的摩擦里变得更肿。

    可是担心归担心,让时嬴放弃这种交合是不可能的,他的身体敞开了给瞿纵cao,一被快感缠身,时嬴只期望他再大力一点,把这放浪形骸的zigong插服帖。

    “嗯呜…好深了…哈、哈…好涨…里面还有jingye…再射进来…想吃了…”时嬴下身被瞿纵掌控着插入,上身被瞿纵压着咬吻,呻吟荤词都是在热吻里抽空说的,说完了,guitou就猛地撞撞宫底,激得他水流不停。

    zigong里确实很多jingye,煨得又热又稠,再被yin液稀释成半透明的性液,被guitou堵在zigong里一顿捣cao,时嬴的腰是软了又绷紧了,下腹隐显瞿纵的形状,脚趾在瞿纵后腰蜷得紧紧。

    床铺止不住的在摇晃,被子都被蹬了一半下床,床得在时嬴猛然一声拔高的呻吟后才逐渐停下了摇动,然后是喘息和隐秘的低啜。

    等瞿纵将他圈进怀里准备入睡了,时嬴才零碎的进行一些睡前的思考,首先确定的一点是:他没有拒绝瞿纵,一个不字都没说出来,嘶,在瞿纵说他要戴套的时候,他倒是立刻说了句“不要”,真是放荡。

    时嬴将头埋进瞿纵的臂膊里,脸颊微红,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他要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办?绝对是不可能打掉的,但是也不可能在瞿纵病期多出来个孩子,他照顾两个不得分身乏术?而且还怎么帮瞿纵进行深入的安抚。

    想到这里,他又恨起自己那点贪欲,心下却隐隐有了平衡的解决方法。

    他决定瞒着瞿纵吃避孕药。时嬴和医生会时常在手机上联系,因为单独的会面瞿纵不允许,要去见医生也得两个人一起去,所以一些辅助治疗方案、建议,医生通常会发消息给时嬴,算是瞿纵默认可以接受的一种方式。

    所以瞿纵怎么也没想到时嬴会经医生的手买来避孕药,时嬴一粒一粒将药粒从药板里掰出来,装进没有包装的塑料药罐里收进床头柜里底下,等瞿纵吃下助眠的药睡着之后,才轻手轻脚吃下这么一颗。

    这么瞒了一周多,还是东窗事发了。

    事因一次戒断训练,要训练的人是瞿纵,要戒断的对象是时嬴,纯粹就是时嬴听了医生的建议,看看瞿纵能脱离时嬴多久,然后慢慢将时间延长。

    听起来万事大吉,可实际困难重重,训练地方就是房间内外,时嬴在房间里瞿纵在房间外,一门之隔。

    第一次,瞿纵坚持了二十秒,开门了,自知没控制住,垂着眼睛有些低落:“你亲我一口。”

    时嬴立马亲他,牵他到门外:“这次超过一分钟,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瞿纵点点头,看着门一点一点的将时嬴的身影吞掉,那颗冷静下来的心立马又剧烈鼓动,只是刚关上门,他的手就握上了门把,他强迫自己数数,可是数与数之间的时间间隔已经混乱了,瞿纵数到四十就压下门把,时嬴的声音立马透过门板:“现在才二十秒,你真的要开门吗?”

    瞿纵就松开了手,时嬴的声音让他冷静多了,他有些苦笑着将额头抵在门板上:“时嬴,你替我数数,好不好?”

    时嬴也站起身,到门边压了压门把,传递安抚的力度:“我在,我在,其实我不能出声的…要不要再坚持一会?”

    “不要。”瞿纵也握住了门把,忽然觉得时嬴像被锁在里面,情绪立刻躁动起来,然而还是强迫自己放轻松:“我可以进去么?”

    “嗯…”时嬴很犹豫,他看见门把已经在反反复复的压下、抬起,最终还是决定狠心一点,他锁了门,“就一…半分钟,之后你怎么要我都行。”

    瞿纵听见落锁的那一刻理智已经有点绷断了,他用力的压了压门把,压不动,他用额头撞了一下门:“别这样…时嬴,开门。”

    时嬴原本坐回床边不打算开口,但听见一声比一声大的撞门声时有些坐不住了,瞿纵确实在撞门,时嬴不答他,他就从企图缓解焦躁的撞头改成拆门,木门够沉的了,被瞿纵撞得闷响不止,门锁也没躲过,有些歪了。

    “瞿纵!瞿纵!我在,你别撞了,我开门!”时嬴那还能坐得下去,他直往门边跑要开门制止瞿纵行为,不料过急一脚踢床头柜上了,脚趾那是钻心的疼,时嬴惨叫一声。

    瞿纵听见时嬴的这声痛呼是彻底不收着力气了,抬腿,对准,重踢,门锁报废。

    时嬴就坐在地上抱着脚吸气,看着瞿纵真真正正诠释了什么叫破门而入。

    “嘶…我刚撞到脚了而已。”时嬴被瞿纵抱回床上,又看着他寻来药油擦涂。

    “嗯。”瞿纵没多说,只给时嬴上药,擦干净手之后才追着他咬了好几口:“不用再做这种测试了。”

    时嬴跪在床上,将领子拉下,抱着瞿纵脖子将唇颈肩都送到瞿纵唇边,垂着视线观察他的神色:“好,以后不这样了…你生气了?”

    “没有,可能没缓过来吧。”瞿纵也没客气,吻是先重后轻的落在时嬴身上,理所当然的汲取时嬴的气息作补偿。

    当天下午,瞿纵就找来了桌角保护套,挨个给家具边角套上,时嬴一开始笑他,心里还觉得挺甜,笑着笑着他笑不出来了,瞿纵这一工程已经进行到他们的房间,准备搬起床头柜套保护套了。

    时嬴拦,拦不住,更显端倪,瞿纵最终发现了端倪所在,床头柜底下的空隙里有一瓶药,没有标签,里面装了许多药,正是那些时嬴每次做完爱都偷偷吃的避孕胶囊。

    “这是什么?”瞿纵摇了摇罐子,倒出几粒,在他手心里打量,又抬眼去看时嬴,从时嬴脸上捕捉到了显而易见的慌乱,瞿纵还算轻松的神色就慢慢沉下去了。

    “嗯…呃…”时嬴想去拿,没拿到,坐在床边揪着床单,抬头看瞿纵,眼睫乱眨,神色不安。

    “…要我猜猜吗。”瞿纵将药放回塑料瓶里,再将药稳稳放在床头,垂视时嬴,手指轻抚时嬴的下颌,“你在瞒着我吃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