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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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持发现,闫大就是有那个本事,不经意间就将自己气的满腔怒火,自己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他却阴阳怪气的嘲讽自己。 “闫大!咱们一码归一码,我何时主动提及过昨晚的事情?你自己心胸狭隘不要也把我想成那样的人!” 闫大猛的将人转过身,眉目沾上了一丝阴霾。 “我心胸狭隘?何律师宰相肚里能撑船,能忘得了昨晚的事?” 何清持皱着眉看着闫大:“怎么可能忘记。” 那是他一生的耻辱:“但是我现在不想提及这件事。作为一名律师,我要保证案件的正义性。” “是吗?”闫大在暗处待太久了,只会将事情往坏处想:“何律师还要在我面前装清高吗?” 何清持一气之下挣开他的手,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闫大支起身子想伸手拉住何清持的手腕,刚碰到却不曾想何清持此刻被他三言两语气的失了理智,转身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闫大被打的侧过了头,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发麻的那一面。 “何清持!谁TM给你胆子敢打我?”闫大转头阴戾的盯着何清持。 何清持赤脚站在地上,刚才响亮的巴掌声和脚底传来的冰凉,让他恢复了理智,这会儿看着如蛇般冰冷的眼眸,心里一颤,他想起了昨晚自己清醒时蓦然抬头时对上的眼神。 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他作为施暴者事后还反复揭自己的伤疤,自己打他一巴掌算轻的。 “我打错了吗?我只是想问清楚,你却恶意揣摩我的想法。这还不够,你还要反复揭我的伤疤。” 何清持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行?若是你没找到证明自己无罪的证据,我就替你想办法...我打都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说完便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站在床下。 “为什么?” “什么?” 闫大坐起来,眉宇间的阴戾全都散去,看着何清持问道:“为什么要替我开罪。” “因为你不是凶手。” “就因为这个?” 何清持皱眉:“不然?” “若是我自己无法开罪,你可以趁这个机会报仇。” “我说过了,一码归一码。” “你的意思是,等案子了了再算我和你的账?” 何清持选择了闭嘴,闫大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对着人招了招手:“上来,睡觉。” 何清持没动,看了看他的脸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再出来得时候手里拿着一块湿毛巾,递给床上的人:“我不会说抱歉,因为这是你应得的。” 闫大接过毛巾敷在脸上,这次不怒反笑:“确实是我应得的。” 说完后伸手将何清持拉下来坐在床边,盯着人眼睛认真的说道:“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想事情只会往坏的方面想,提前给何律师说一声,以后若是我嘴上再犯浑,请你多包容一下,毕竟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混混。” 既然闫大给了双方台阶下,何清持也不想纠结下去,何况他连自己没文化的事都说了出来。 “嗯。”何清持显然没注意到他说的以后。 何清持手劲儿不大,就当时疼了那么一下,后劲儿基本没有。闫大随意敷了一下,就起身自己将毛巾放回了浴室,走出来时看何清持端坐在床边,挑眉说道:“不困吗?” 何清持抬头看着他:“白天睡多了,不困。” 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现在几点了?你能在房间放个时间吗?还有,我的手机呢?” “现在几点了我也不知道,为了防你,我的手机都放在了楼下,你的手机自然是被扣下来了。” 何清持被他的直言噎了一下:“……” “昨天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抱着你上床,八点多起来处理了些事情,后来多多少少受了点气,这会儿不仅身体累心也累,你睡不着也得陪我躺在床上。”闫大关灯上床后将人拉下来躺着抱在怀里,像个无赖一样。 何清持觉得自己迟早会被他气死,在他怀里动了动身子,本来想说他两句,抬眼见人闭着眼睛,就抿着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一旁不说话了。 闫大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触及到的温热皮肤,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手腕传来的触感让何清持心里发痒又烦闷,忍耐了片刻,清冷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你一直有这个习惯吗?” “恩?什么?”闫大没听明白他问的什么。 何清持动了动手腕,又问了一遍:“你一直有这个习惯吗?“ 闫大凑近了一点,依旧闭着眼睛,在他耳边沉声回道:“没有。你是第一个我抱着睡觉的人。” 可能是真的累了,耳边响起的声音虽然低沉但透着疲惫,语气很随意但听在何清持心里像是动听的情话,“第一“这个词真是美好。 “同性恋……是怎么样的?“何清持顿了顿,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闫大想了想反问他:“单纯说昨晚的感受,你觉得怎么样?” 昨晚的感受?何清持屏蔽了闫大的脸,在脑海里走马观花般的想了想昨晚上荒唐的事,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居然有了点反应……震惊之余向后撤了撤身子,想隐藏那点若有若无的反应。 而闫大因为他的动作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何律师,没发现你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何清持睁着眼睛在黑夜中瞪他,语气保持平静:“还行。“ “恩?什么还行?”闫大明知故问 何清持故作镇定:“感觉,还行。” 听到这里,闫大亲了亲他的耳郭,语气有点幸灾乐祸:“何律师,你弯了。” 耳朵上的触感,让何清持缩了缩头:“什么完了?” “是弯,弯曲的弯。”闫大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我……我我变成了同性恋?”何清持哑然道。 说完后又觉得不可思议和不可理喻,睁大着眼睛辩驳:“怎么可能!这怎么就能说我..说我弯了!” 闫大动了动搁在腰间的手,轻轻拍了拍:“恩?你现在躺在我怀里说这样的话?” 何清持有一瞬间快被说服了,但是作为逻辑很强的律师,迅速反应了过来:“我这是迫不得已。” “是吗?“空调温度适中,怀里抱着温热的躯体,耳边清清冷冷的声音,意外的让闫大放松了心情,困意袭来,便不想让他纠结这个问题,声音愈来愈轻:”是与不是又如何,自己喜欢就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