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国赛(分手后被迫营业,知识通过性传播的又一典型案例开始啦!白念:为了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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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 白念下课后被人叫住,回头看到是赛队里的队长,“学长。”他很客气地叫了一声。 学长和善笑笑,说:“白念,傅老师请你过去一趟。” 听到这个名称白念心里一颤,顿时思绪千转,“是…说比赛的事情吗?” “是啊,不然还有其他事情吗?”学长理所当然地说。 “啊没…好,我现在过去。”白念答道。 几天前和老师不欢而散,两人还没有联系过,再碰面的时候要说什么,要用什么表情来对待老师,白念脑海纷杂,到办公室门口还紧张得出了一手汗,但是开了门之后他却发现。 是他想太多了。 老师被队员们围着,嘴角噙着清淡笑意,看见他也不过只是说:“来了,坐下吧。” 白念几度打量偷偷窥视,想从老师脸上找到一点痕迹,但是不愧是学校最年轻的有为教授,就像他处事时的杀伐果决一样,老师一点也不留恋,甚至是已经淡忘了,即使是两人共拾一份资料,他的手指还往后缩,老师却将资料稳稳放进他的手里,再回身无缝解答别人的难题。 于是白念知道,老师对待他再不是不一样的了。 国赛将至,众人提前抵达赛区。 学校斥资很厚,酒店位置好,床位也不拥挤。 老师一人一间,学生两人一间。 “白念,你睡着了吗?” 晚上一点钟,同房的队长突然和他说话。 “还没有,学长。”白念背着身子说,声音有点沙哑。 高强度的训练和无数数据挤在他脑子里,像是贪食蛇一样越拧越庞大。 “比赛很紧张吧。”学长怅然说。 白念问:“学长,你也紧张吗?” “当然了,”学长说,“不紧张才奇怪吧,从初赛开始大家都很紧张的,上次省赛我和你另一个师兄每晚都失眠,倒是你,状态很好的样子,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怎么的,我们都羡慕死了,现在国赛更是关键时刻,还有几天就比赛了……” 学长越说越快,越说越乱,显然是情绪崩得很紧。 白念被带得也心烦意乱,一股焦躁浮上心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本来就很紧张了但是一直在劝慰自己,假装平常,但是被人挑起来就各种幻想,这次他的状态和上次完全不能比,一开始还觉得是国赛和省赛的压力天差地别,原来根本就是有人在照顾他。 现在没人照拂他,他就像掉在漩涡里头昏脑涨,学长更是喋喋不休,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在负面的情绪中精疲力尽,不安地睡着了,白念却感觉身体在水里起起伏伏,他从水下挣扎着爬起来,蹲在水面上,天地高阔只有他和无尽的水面,从水面上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他掬起一捧水,像流沙一样成线泻下,看着自己的身形被水光打得破散,但是在摇晃的水波中却多了另一种颜色,他看到在自己背后有另一个身影在成形。 他惊吓得往后一坐,脚背勾起无数水珠。 落下砸出一片波光。 滴答滴答。 白念睁开眼睛,他听见浴室的水声,起床关水龙头,却看一截水管好像在动。 他睁大了眼睛,看见那水管像有生命力一样在起伏,鼓起一个肿胀,从左边窜到了右边,又从右边窜到左边,像被推来推去的中间线,最后左边流不通右边又挤得厉害,水流卡在中间猛烈颤动,水管越鼓越大,管身越鼓越薄,等到那管子上面迸了一条裂痕,白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道不好往外跑,一转过身就被爆裂的水管喷了一背。 他还打算去毛巾去堵,但是那水管喷得太狠了,而且越爆越多,水声响亮,最后队长也醒了,揉着眼睛看见白念快被水吞了,说:“白念,你睡不着也不能玩水啊。” “学长,水管爆了!”白念欲哭无泪地说。 过了一会大堂经理来了,很抱歉地说:“压强太大水管爆了,已经派人去修理了,临近元旦酒店也没空房,请你们迁就一晚。” 两位老师都起来了,黄老师说:“行吧,早点修好就行,那傅老师,其他孩子都睡了,今晚我们一人一个拎走吧,那什么,队长,你跟我过来吧。” “黄老师!”白念抬头想说什么,但黄老师少见没有拖泥带水,打着哈欠就走进房里,“困得很,我先睡了,晚安。” 留下白念和老师在走廊里相对无言。 过了一会傅晚走进自己的房间,到了门口对还站着不动的白念皱眉说:“还不进来。” 白念一步三犹豫地走进老师的房间。 老师的房间里没有多少生活过的痕迹,看不见一点生活用品,但是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他寻味而去,看到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拧断了几根烟草,他正发现还有一点余下的火星时,一件白色衬衫被人扔到他怀里。 白念拿了衬衫,望过去老师没说什么,转身又在柜子里拿备用被褥准备铺床。 白念把湿衣服换了,出来看见老师已经将一套被子枕头铺在沙发上,掀起被子的一角。 白念立刻抓着被子说:“老师,让我睡沙发吧。” 傅晚将被子从白念手里扯出来,说:“早点睡。” 兀自背对着白念躺下了。 白念空落的手指触感很奇异,他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 这一晚睡得诚惶诚恐,次日老师已经走了,他走到那来不及整理的白被子前,捧起来打算抱回床上,就听到啪嗒一声,一个u盘在沙发上弹了几下。 “老师的u盘……不好。”白念记得这是老师的u盘,今天又是给赛场交ppt的日子,他赶紧把u盘拾起来,换上自己半湿的打车直奔赛场,到了赛场的时候看到老师有些烦躁地和工作人员在协商。 “老师…”白念气喘吁吁地打断了他们的话,他举起手说,“您的u盘,落在房间了。” 资料的事情算是搞定了,两人走出赛场。 白念噤若寒蝉地站在傅晚旁边。 傅晚看白念又化成了一只鸵鸟,皱了皱眉,过来一会车没等到,他问白念:“吃过饭了没有?” 就见鸵鸟更是低下了头,说,“还没有…”过了一会鸵鸟小声说,“老师,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港式餐厅里,白念默默扒着饭,时不时从碗里抬头瞄老师一眼,其实他很想跟老师说话,但是他光有表达欲嘴巴却很笨,看着老师那清冷的样子更是话头卡在喉咙里,只能默默干饭。 傅晚看那几乎要把脸埋在碗里的人说:“白念。” “噗。”白念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咳…咳咳…”捂着嘴把碗放下了。 傅晚脸色不太自然地把柠檬水放在白念面前,眼睛看着别处却对白念说:“你有几段数据发音不太好,晚上带着资料,我帮你纠正。” 白念拿着纸巾捂嘴,脸悄悄红了。 他知道老师说哪个,他的口语在a和e之间有时候会发不清晰,再遇上连读要很用心才能控制,但是在遇到大量专业名词和紧时汇报时就会很紧张,他一直怕的也是这个。 他说:“谢谢老师。” 傅晚重新拿起筷子,“不用开心得太早,我并不宽容。” 白念觉得就算老师很严厉他很感激,低下头又说了一次感谢。 晚上他拿自己的那部分汇报资料来到老师房间里,就看到老师一边看文件一边在等他,桌子上还放了一把戒尺。 白念觉得有点害羞,心想都大学生了还打手心啊? 却没想到那戒尺不是拿来打他手心的。 “izens like another…”啪。 “唔啊!”白念捂着发烫的软唇,可怜兮兮地看向老师。 “li(ke a)nother.”傅晚纠正。 “li(ke a)nother…”白念更加投入念稿,“Huge ges are…”啪。 白念抗议哼说:“这里没有连读。” 傅晚问他:“两个爆破音相遇的时候,要?” 白念耳朵耷拉下去,“前面失去爆破。” 磕磕绊绊读着,慢慢的顺利了很多,时不时挨一下,收了眼泪继续,突然某一下太得意忘形又犯了同样的错误,被老师重重打了一下,这一下打得太重,白念捂着嘴唇眼泪飚了出来,“呜…” 傅晚也知道自己打重了,丢了戒尺去抓白念捂嘴的手,“给老师看看。” “呜…”白念松开手,嘴唇不仅没事,还比之前更加水润嫣红了,看得傅晚眼眸一沉。 白念哭哼:“老师,能不能不打嘴唇…” 此时两人靠得很紧,傅晚发现自己条件反射把白念揽进了怀里,他看着白念发红的眼眶声音低沉,“不打你嘴唇,难道还要老师打你其他地方吗。” 白念想起以前自己不听训,老师都是教训他的私密。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白念忍不住想说些什么, 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黄老师进来说:“白念,房间修好了。” 回头老师把他的资料递给他,他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