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HE 计划成功 洞房舌吻koujiao 赵擎戈被舔xue舔喷 内射告白 彩蛋恶堕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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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孤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与赵擎戈的计划失败,赵擎戈去向不明,自己也彻底沦为王兴胯下的一条贱狗,不仅娶了王诗薇,还蒙受无数屈辱,如一个青楼娼妓般成为王兴赖以赚钱的工具。 李孤城险些以为这就是现实了。当从这个比地狱还恐怖的噩梦中惊醒时,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晨号和帐外同僚们喧杂的交谈,虚软脱力的全身才让他从未有过地感受到活着的真实感。 李孤城庆幸,一切还来得及,一切还有弥补的余地,他得去找赵擎戈,他要见一见梦里那个再也见不到的人。 二人原定的计划就在今晚实施。 赵擎戈任老赵头揩油了半天,花了好一番功夫打发走他,面色阴沉地坐在帐中正欲再完善一下今夜的计划,帐外却突然闯进一人,身材高大俊朗,却像个毛手毛脚的少年般也不通报也不行礼,直直冲进来就把自己紧紧抱在怀中。赵擎戈看到李孤城那张俊脸上写满惶然,泛红的眼角像是要渗出泪来一般,才缓和了脸色轻轻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膀:“怎么了,你这是受什么委屈了?” 李孤城像搂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仿佛稍微用力眼前之人就会顷刻间烟消云散一般,小心翼翼地从他高高束起的发冠抚摸到英俊的脸庞确认着赵擎戈的存在。他叹了口气,把头埋在赵擎戈修长的颈间爱恋又依赖地蹭了蹭,隔着胸甲传来赵擎戈沉稳有力的心跳终于让他安下心来。 赵擎戈也不催他,在这清晨人声鼎沸又嘈杂忙乱的天策营中,两人如同与外界隔绝一般在彼此的身上寻求着安慰。两人如此依偎了半晌,李孤城才缓缓道:“昨夜我做了个梦……总之很糟糕,”李孤城神色认真地看着赵擎戈,“你是对的,我们不能对王兴手软,老赵头交给你,王兴交给我,以防万一,今夜我们各自料理完他们再去仓库碰头。” 赵擎戈能感受到李孤城压抑的紧张与担忧,他环抱住李孤城的双臂微微收紧,俊美的双唇温柔地点吻过李孤城的眉眼,沉沉道:“你放心,万一事有不测,我必不会弃你于不顾。” 而李孤城听闻这句话却像是害怕一样浑身一颤,倏地捧住赵擎戈的俊脸,发了狠地吮咬起他的唇瓣。这个吻如散发着火药味般浓烈,两人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险些就擦枪走火,李孤城一边狠命缠着他的舌尖吮吻,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不,你答应我,万一有什么,我们一起承担,我不许你自作主张,你能保证吗?” 赵擎戈只迟疑了半刻就也回应起李孤城这个绵长的吻,他任李孤城予取予求,任他有力的舌尖强势又温柔地舔舐过自己的上颚和牙关,又如同扫荡般舔吻过自己口腔里的每一处角落,直到唇舌间尽被李孤城沾满了侵略性极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赵擎戈虽不清楚李孤城具体梦到了什么,但也大致能猜出一二,于是他与李孤城抵着鼻尖,低声安抚道:“我明白了,我答应你。” 李孤城失魂落魄直到此刻,才像是恢复了些许精神,挤出一个虚脱的微笑:“等此间事了,我们换个地方重新生活。” 赵擎戈点点头,从两人紧紧相贴的指尖传来对方躯体的温热,他看着如同大狗一般埋在自己怀里的李孤城,心想着自己终于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嗯,孤城,有你在真好。” …… 是夜,天策营发生了两桩奇事。先是赵佐领的远亲叔叔看守仓库的老赵头,喝了个酩酊大醉一头磕死在兵器架上,后又有一潜入军营的中年男子偷盗财物不成反被抓,而这人似乎还是个咿咿呀呀说不出话的哑巴。第二日又被调任来前线不久的一个李小子认领是养父,好说歹说才保下他一条性命,只作关进了大牢处理。 不过在这乱世,对于常年在尸山血海里进出的天策将士们而言也委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如浪花入海,被人啧啧称奇地谈弄一番便也再没激出什么风波。 李孤城因受养父入军行窃一事被牵连,主帅虽念在往日勤勉有功的份儿上对他未加责罚,到底还是没让他留在军中,赏了些贴补的钱财便革去了他的军职。与李孤城一同离开军营的还有曾经的佐领赵擎戈,他似乎为远亲之死深感悲痛,自请回家丁忧三年,至于期满后是否还能回来,那便是后话了。 夕阳下,邙山的南坡有两个青年的身影策马并行而过。 卸去一身负担的赵擎戈眉眼平舒,嘴角噙笑,显露出他原本世家贵公子的悠然模样,侧过头看着李孤城:“你当真不怕王兴在牢里会鱼死网破,供出他从前对你所为的种种?” “他如今已被药哑又目不识丁,便是递给他一张状子也写不出半个大字,我就当是替他女儿保全他一条狗命罢了,”李孤城伸出修长的手指为绿螭骢梳理着柔顺的鬃毛,他瞧着赵擎戈英俊的眉眼此时重又焕发出少年意气,越看越欣喜,牵着他手中的缰绳飞身一跃便跨坐上来,从身后搂抱着赵擎戈低声道,“现在不提他,你可有想过以后作什么打算?” 赵擎戈被李孤城喷洒在自己颈间温热的呼吸逗弄得有些发痒,拿侧脸蹭了蹭李孤城以示安抚,连说话声中都带了几分笑意:“赵家我是不会再回去了,你不是想开个武馆吗,我这几年武艺虽有些生疏了,但替你指导些入门的基本功想必还是不成问题。” 李孤城把下巴埋在赵擎戈颈间深深地嗅闻着,青年人的身子散发出如阳光一般清澈又甘冽的味道,仿佛能抚平过往的一切伤痛般令人安心:“好,那我们便开个武馆。不过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我们的亲事,擎戈,你愿意与我结发为契吗?” 赵擎戈向后靠去,李孤城宽阔的怀抱让他觉得安全又舒适。他收起调笑,扭过头认真地凝视着李孤城英俊的侧脸,在他往日一直冷硬抿起此刻却微微上扬的嘴角印下一个吻:“这就是我的答案。” 李孤城畅快地笑了,他收紧搂住赵擎戈腰腹的左手,右手猛地抽动马鞭:“那就坐稳了,我们回家!” 灿金的夕阳下,载着两个俊朗青年的里飞沙追逐落日扬尘而去,马上的青年们高声朗笑,马后的绿螭骢不满地打了个响鼻拔起腿追着。天大地大,从此迎接他们的,便是脱出樊笼后崭新的人生。 …… 李孤城与赵擎戈处理完王诗薇等琐事后,去了另一座城镇用余下的银钱购置了一处旧宅,稍作翻新后拿前厅与中庭开了武馆,又把堂后的厢房充作住处,虽不及王宅与赵府阔气,好歹也算是两人的新家。看着屋里日渐多起来的生活痕迹,二人都有了一种宛若新生的欣慰。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的中秋,这是李孤城与赵擎戈定下成亲的吉日,又延邀了赵擎戈的兄长为二人证婚,受过礼喝过茶,兄长含悲含喜地叹息道:“想必你二人也吃过不少苦,如今既要一起过日子,便把前尘旧事一并抛下吧。往后你们相互扶持,有什么难处尽可说与我听,若能为你们帮衬一二,也算我没有白担这一声兄长的称呼。” 成了亲,又见到了久违的兄长,赵擎戈觉得这兴许是这些年来,自己最欢欣的一日了。小小厅堂中摆的一桌喜宴上虽只有三人,但热闹并不胜在人多,三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待将兄长送回客房,李孤城与赵擎戈也有了几分薄醉之意,两人互相搀扶着进入洞房时已经月上中天。 李孤城扶着赵擎戈到拔步床上坐下,两人皆着一身喜服,赤红绸缎映衬得赵擎戈本就有几分醉态的俊脸比三月的春光还要夺目,只教李孤城看的痴了。 李孤城勾起赵擎戈的下巴,伸出拇指温柔地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凝视着这张还残留着些许少年稚气的脸,以往却总是时不时露出成熟与隐忍的表情总让人看了心疼。虽然面前这人比自己还年长四岁,李孤城却总想着该怎么去保护他,若能留住他此刻面上懒懒的笑容,李孤城觉得便是让自己付出什么也心甘情愿。 “怎么了?我有这么好看?”赵擎戈张开唇瓣用雪白的牙关轻轻咬了咬李孤城的指尖,微微的刺痛让李孤城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我想起那日我们初见,”李孤城与赵擎戈抵住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噙着笑坐着,又痞又懒散,像个坏心眼的小狐狸,是不是没想到赐婚到头来把自己赐给我了?” “给你嘴贫的,”赵擎戈笑骂道,想起往日对不起李孤城的种种,不太好意思地红着脸转移话题道,“你去桌上把合卺酒端来,好歹礼数要做全了。” “脸都红了还要喝,”李孤城搂住赵擎戈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转身去端来了合卺酒,扶着赵擎戈的胳膊与他交握住酒杯一饮而下,“喝了这杯酒,就算正式结亲了,虽说你我同为男子不分夫妻,但待会儿……嗯还是得分个上下,你怎么想?” 赵擎戈借着酒意靠在李孤城肩上,本想绷着脸装严肃,被赵擎戈挠了挠腰窝还是破功笑了出来,便干脆耍赖埋在李孤城颈间依赖地蹭弄着:“我今日有些精神不济,就当便宜你了,你可要把我弄舒服些……” “这是自然。”李孤城笑允道,便扶着赵擎戈的肩膀把他放倒在床,像是想把他眉间的折痕都抚平一般温柔地啄吻着他的眉心,又细细吻过他高挺的鼻梁,直到柔软的唇瓣处,用自己平日紧紧抿起的凌厉双唇轻轻触弄着,彼此交换着对方灼热的呼吸,仿佛连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如擂鼓般响彻在这一方小小的洞房中。 这个吻起初不带丝毫情欲,两人温情脉脉地笑着如游戏般啄弄着彼此的唇瓣,只是不知是谁起的头,殷红的唇瓣里探出一截柔软的舌尖,带着湿漉漉的热意触碰到对方的那一瞬间,蓄势待发的yuhuo才被彻底点燃。 李孤城张开双唇衔住赵擎戈的上唇慢慢碾磨,又伸出舌头不容抗拒地顶入赵擎戈的牙关,细细扫过他敏感的上颚,勾住他的软舌与自己缠绵吮吸。李孤城只觉得赵擎戈口中混着淡淡的酒香和他特有的味道好闻极了,一边仔细舔吻过他口中的每一处角落,一边如渴水之人一般吮咬着他的软舌,吞下他因情动而分泌出的津液。 赵擎戈像是有些紧张般双手抓着李孤城的肩膀,被他一番又是舔吻又是吮吸,唇舌相缠啧啧作响的水声yin糜地响彻在耳边,让他在羞耻之余更感兴奋,索性彻底软下身子任由李孤城逗弄。感受到李孤城有力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如性器般进出抽插着,荒诞又yin乱的想法刺激得他被李孤城拨弄着舌尖呜呜呻吟出声:“嗯……啊……” 李孤城抬眼见赵擎戈微微眯起的俊美双目泛起潮红,轻轻呵笑一声,温柔又酥麻的气息喷打在赵擎戈鼻间,让他兴奋得浑身都颤了一颤,旋即更加积极地回应起李孤城这个绵长的舌吻,甚至主动伸出舌尖在空中与李孤城的舌头打着圈儿纠缠着,不知是谁的口水滴落在自己的嘴角,又被李孤城guntang的舌头舔去,两人如同第一次亲吻般乐此不疲地吮吸尝弄着彼此的唇舌,恨不能把对方如标记一般沾满独属于自己的气味。 垂着赤红纱幔的婚床上透过烛火隐约可见两个年轻的身影,健壮俊朗的青年们一趴一卧,身材略更颀长些的英俊青年抱着帅得有些痞气的青年虚虚压在怀中,两人鼻尖相抵,唇舌相缠,时而轻轻啄吻着彼此殷红的唇瓣,时而伸出舌尖挑逗勾弄着对方guntang的软舌,交换着彼此因兴奋而渗出的口水让两人的唇舌都泛着诱人的水光,一时间帐内回响着低沉性感的鼻音和亲吻时发出的密密水声,暧昧又欢愉的氛围在通明的烛光里四处流转着。 一吻终了时,李孤城与赵擎戈皆有些气喘吁吁,赵擎戈更是有些失神地双眼大睁凝视着李孤城的俊脸,性感的喉结随着他无意识的吞咽上下滚动着,看得李孤城心痒难耐。于是李孤城的双唇顺着赵擎戈尖瘦的下巴一路向下,在他颈间种下一串湿热的红痕,轻轻用牙齿啃咬起赵擎戈敏感的喉结。在新鲜的刺激下赵擎戈溢出一片难耐的低吟,像是鼓励着李孤城一般,骨节分明的大手又悄然往下,隔着柔软的红绸喜服轻轻摩挲起赵擎戈的rutou。 “嗯……别……”赵擎戈只觉得胸前一阵酥痒,若说这具身子经历过老赵头几年的玩弄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便是随便一处摸摸碰碰都让他敏感得心里发慌。此时李孤城温暖有力的指尖捻着自己的rutou细细玩弄,不一会儿胸前的两颗乳粒就撑着赤红喜服鼓起两个rou眼可见的小巧凸起。 感受到赵擎戈的身子在自己掌下难捱地扭动着,李孤城也越发兴奋。他扣住赵擎戈的两只手压在床上,一边暧昧地与他十指交握着摩擦一边温柔地安抚,束着黑玉发冠的俊脸再次向下,用方才亲吻时被吮得红润潮湿的双唇含住赵擎戈隔着红绸挺立的乳粒,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碾磨,时而用舌头舔弄周围的乳晕,却唯独避开他已经微微充血硬起的乳尖,隔靴搔痒的快感挑逗得赵擎戈鼻中溢出一串低沉又性感的喘息:“啊……孤城,帮我舔舔……那里难受……” 李孤城挑着一双风流的星目微微仰头,俊脸含了一抹故意的坏笑看着赵擎戈道:“那里是哪里?你不说出来我如何能懂……嗯……”说罢愈发变本加厉地逗弄着,让赵擎戈觉得自己急需抚慰的rutou如燃了一团火似的guntang又燥热。 赵擎戈急切地挺着胸把rutou往李孤城的嘴里送,十分羞耻地央求着:“rutou……我rutou好痒……啊……求好哥哥给我舔舔……嗯……” 李孤城被赵擎戈这一声好哥哥喊得浑身一个激灵,看着与自己一般俊朗刚强,甚至还比自己还要年长些许的赵擎戈在自己身下红着脸求欢的模样,他仿佛突然明白了曾经王兴那得意的征服感是从何而来了。李孤城被刺激得闷哼一声,就重又低下头用舌尖隔着赤红喜服舔舐起赵擎戈的rutou,舌尖传来赵擎戈火热的体温,感受到赵擎戈的乳粒在自己的吮咬舔弄下更加肿胀挺立,连他难耐的低吟都软下腔调来无比迷人,李孤城唇舌的动作也随之更加卖力。 “嗯……啊……好舒服……孤城你好会舔……嗯……”赵擎戈看着李孤城的俊脸在自己胸前两颗rutou上来回舔舐蹭弄,殷红的舌尖每每与高挺的乳粒相触都带给他强烈无比的快感,饶是被老赵头百般折辱,原以为自己已经再无所畏的赵擎戈还是控制不住侧过脸,羞于在珍爱的心上人面前露出这副放荡不矜的模样,然而口中的呻吟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情动,“嗯……右边也要……右边再舔舔……啊……” “唔……嗯……擎戈……你rutou真甜……啊……硬得跟石子一样……嗯……”李孤城顺着赵擎戈的心意在他的两颗乳粒上爱抚吮吻了良久,抬起头时连唇瓣都从赵擎戈的乳尖上牵出一道银丝,yin糜无比的画面让赵擎戈羞耻得闭上了双眼,李孤城却故意用手指捻起这道银丝抹在赵擎戈唇上,低声蛊惑道:“你尝尝,是不是带着你奶水的甜味……” “你胡说些什么……”赵擎戈不满地瞪了李孤城一眼,狠狠咬了一口李孤城的手指以作泄愤,却还是涨红着俊脸任由他用手指勾缠着自己的舌头,把他手指上吮吻自己rutou的口水舔了个干净。 李孤城一手食指插在赵擎戈口中拨弄他殷红的舌头舔弄吮吸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一手搭在他胸前揉搓玩弄着高高挺起的rutou,连赤红喜服都被自己舔舐得浸出了深深的水色。赵擎戈如此色情的模样让李孤城胯下的jiba早已肿硬勃起,于是他俯下身子,一边吮吻亲弄着赵擎戈泛红的耳垂,一边解开他喜服的衣襟,弯腰半跪的姿势正好方便了他用硬起的胯下轻轻磨蹭着赵擎戈的大腿:“擎戈……我想要了……” “嗯……”赵擎戈招架不住在自己耳边像条大狗般撒着娇的李孤城,他俊脸潮红胡乱地推了李孤城一把,却还是半推半就地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襟,赤红喜服滑落到肩头,衬得赵擎戈比李孤城略显纤瘦的身体更加白皙。李孤城在赵擎戈的耳畔落下一串guntang的湿吻,从他性感的喉结到殷红的rutou再到平滑结实的小腹,一路绵密的亲吻留下温热的水渍,直到李孤城把手探到赵擎戈也已高高支起帐篷的胯下,戏弄地用大手握住taonong了一番,赵擎戈才慌乱地挣扎起来:“等等……我先给你弄……” “这么主动?”李孤城双手撑在赵擎戈身下,虽然是仰视他的视角,却让赵擎戈莫名觉得这样的李孤城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他觉得李孤城虽然今夜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在心里他依然是李孤城的长者,所以总是想让李孤城先行快活,于是赵擎戈心一横,搂着李孤城的双臂将他扶起,自己主动趴在他裆下,微微泛红的英俊面容看起来平静无波,不受控制打着颤的手指却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李孤城向后坐靠在枕头上,看着赵擎戈效仿自己玩弄他rutou一般,伸出软舌隔着亵裤舔弄起他硕大的guitou,上挑的俊目微微眯起像是也沉浸其中,口中更是随着他唇舌的挑逗溢出低沉迷人的喘息。这样的赵擎戈叫李孤城觉得性感极了,他忍不住一手抚上赵擎戈的头顶解开他的发冠,任由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英俊的侧脸,一边用纤长有力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摩挲着他的头皮,一边仰起头舒服地呻吟出声:“啊……擎戈……嗯……你的舌头好会舔……啊……” 赵擎戈也像是被李孤城的低喘鼓励到一般,含着笑瞥了他一眼,嘴上动得越发卖力,直到把李孤城亵裤的裆部都舔了个湿透,才用洁白的牙齿衔住他亵裤的系带轻轻一抽,又抿起双唇将李孤城亵裤的宽边缓缓拉下,终于看到李孤城粗长紫红的jiba猛地探出,狠狠抽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眼前这根巨物散发着雄性的腥膻和李孤城独有的微微汗味,如一剂猛烈的春药叫赵擎戈兴奋极了。他咽了咽口水便张开方才被李孤城吻到有些红肿的双唇,迫不及待地将李孤城粗长紫红的jiba一吞到底,感受到李孤城硕大的guitou和茎身上因欲望而跳动的青筋,赵擎戈无比满足地低低叹出口气:“唔……嗯……” 李孤城看着赵擎戈俊美的双眼微眯,被自己的jiba塞满口腔而鼓起的脸颊泛着情动的潮红,敏感的guitou时而被赵擎戈灵活的舌尖堵着马眼舔吻吮吸,时而顶在赵擎戈柔软又紧窄的咽喉冲撞碾磨,rou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觉得快感如浪一般一阵阵袭来,扶着赵擎戈头的双手也忍不住使了几分力气,抱住赵擎戈的后脑堵在自己胯下,像在性交一般做起了活塞运动:“嗯……啊……擎戈……你的嘴好舒服……哦……cao得好爽……啊……” “呜……啊……孤城……射给我……射到我嘴里面……嗯……”赵擎戈整张脸都埋在了李孤城的胯下,如他人一般硬朗的阴毛扎在赵擎戈的俊脸上,微微发痒又带着点酥麻的刺激,鼻间更是充斥着李孤城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赵擎戈低声诱惑着李孤城,感受到自己口中不断吞吐着的jiba越发胀大,guitou剧烈地震动着眼看就要喷射而出,明明已经做好了吞下李孤城浓精的准备,却在最后关头被李孤城急急推开。 李孤城险些就被赵擎戈又吸又吮的唇舌功夫逼得缴械投降,他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看着赵擎戈面露不解,殷红的双唇还窝成吞吃自己jiba的圆形,俯下身捧着他的俊脸亲了亲道:“舍不得这么快就射,你坐上来,我也给你舔舔。”说罢李孤城平躺下来,搂住赵擎戈两条大腿解开他的亵裤,扶着他坐到了自己脸上。 赵擎戈从前伺候老赵头时要么跪着要么趴着,从没有过居于人上的时候,此刻这个姿势让他觉得羞耻极了,一张俊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双腿岔开分于李孤城宽厚的肩膀两侧,双手撑在他耳边勉强支撑住身子,看着身下李孤城英俊疏朗的脸,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有被人舔吃下身的一天:“孤城……你不必如此……” 李孤城一手托住赵擎戈的臀瓣轻轻拍了拍示意他别说话,一手握住赵擎戈同样粗硬的jiba,从他微微渗出前精的guitou沿着茎身一路向下舔到两颗浑圆的卵蛋,又探到赵擎戈紧翘的臀缝里,伸出舌尖轻轻地刺探着他隐秘的后xue,熟悉的快感让两人都同时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啊……” 赵擎戈感受到李孤城guntang的舌尖在自己xue口处打着转儿顶弄,火热的呼吸从李孤城俊挺的鼻尖喷洒而出,许久不曾用过的那处被暧昧地挑逗着,又让赵擎戈羞耻地回想起从前后xue被抽插时带来的强烈快感。他拨开垂落在鬓边的黑发,看着李孤城温柔的俊脸正从身下深情地凝视着自己,心中突然觉得被一种巨大的幸福充盈,他忍不住分出一只手细细地爱抚上李孤城的侧脸,全身心沉浸在了他唇舌的侍弄中:“嗯……孤城……好舒服……啊……” 李孤城用舌尖轻轻拨弄着赵擎戈柔软的xue口,又用牙关温柔地摩挲着周围细腻的嫩rou,见赵擎戈舒服得身子都软了下来,哼笑着卷起舌头顶着他的xuerou向更深处捅去,一边还伸手撸动着赵擎戈的茎身,用大拇指摩挲着他不断渗出yin水的guitou,前后夹击的刺激让赵擎戈兴奋得腰肢也跟着摆动起来,即使是用一手捂着嘴还是能听见他喉咙里难以自抑的喘息低吟:“嗯……啊……孤城……里面脏……呜……舌头……别……” 赵擎戈骑在李孤城脸上,眯起眼享受着他的唇舌和手指同时挑逗自己前后的两处性器。在后xue里快速抽插的舌头像jiba一样guntang,却又灵活地舔扫顶弄过最为敏感的凸起,每每被李孤城的舌尖触碰,快感都如电流一般涌遍全身,不过半会儿赵擎戈便被刺激得rouxue深处也愈发瘙痒难耐,急切地需要一根更粗长更坚硬的东西来为他好好止痒,于是他羞耻地开口低声央求道:“孤城……啊……我痒……你进来吧……嗯……” 在李孤城唇舌并用的吮吸舔弄下,赵擎戈的后xue已如雨后的草地般湿泞一片,他瞧着赵擎戈被自己玩着后xue撸着jiba就舒服得溃不成军的模样,强烈的成就感让他忍不住更想使坏逗弄赵擎戈。李孤城干脆把双唇都贴在了赵擎戈的xue口上,一边包裹住他xue口的嫩rou吮磨着,一边努力伸出舌头抽插到他那紧窄甬道的更深处,猛然被戳到sao点的赵擎戈竟是从后xue喷出一股晶亮的sao水来:“啊……别……不行……嗯……怎么回事……啊……” 李孤城砸吧着嘴,故意发出哧溜哧溜的水声,卷起舌头把赵擎戈喷出的sao水尽数舔了个干净,风流俊美的双目弯成月牙般坏笑着看向赵擎戈:“擎戈,你的水好甜啊……唔……再喷些给我……好喝……嗯……再多喂点给我我就插进来……啊……” 透过赤红的纱幔,明亮的烛光映出婚床上两个年轻俊美的青年又换了新的姿势。痞帅青年发冠散开,几缕青丝垂在脸侧在他英俊的侧脸洒下一片柔和的阴影,他时而因后xue的sao痒而难耐地紧蹙眉头,时而又因强烈的快感从红肿的唇瓣里溢出一串低沉性感的呻吟。而他上身的喜服已被完全解开,绣着金线的赤红衣领滑落到肩头,交叠的绸缎前襟里隐约可见两颗被吮吸玩弄得高高肿起的殷红rutou,不时刮擦过衣缘像两颗豆子般颤巍巍地在健硕的胸肌上发着抖,劲瘦柔韧的腰肢更是敏感地前后扭动着,带得赤红纱帐也跟着翻涌起来。 痞帅青年的身下躺着另一个青年,此时正殷勤又卖力地用唇舌和双手伺候着坐在自己身上之人。他俊朗的眉眼舒展开浮出一个温柔的浅笑,风流的俊目像含了不知多少爱恋与深情,痴痴地凝望着身上的青年。俊朗青年的手指时而爱抚过痞帅青年粗长挺立的jiba,时而揉搓着他因兴奋而绷紧的卵蛋,而唇舌更是毫不停歇地在他后xue里进出着,若是贴近了去看便能发现那柔软的xue口处已经泥泞一片,也不知是口水还是yin液在烛光下闪着yin猥的光。一时间这灯火通明的洞房里充斥着低沉的喘息呻吟和啧啧作响的水声,连空气中都满溢着靡烂又色情的氛围。 赵擎戈在李孤城的舔舐玩弄下舒服得几乎直不起腰,又一阵剧烈的快感后他终于气喘吁吁地趴下,扶着李孤城的肩膀抱住他胡乱地吻着:“孤城……孤城……嗯……我受不了了……求你插进来……啊……” 李孤城也张开双唇回应起赵擎戈热切的吻,舌尖勾勒着他的唇瓣又伸进赵擎戈的口中与他的软舌吮吻缠绵,双手在他身后揉搓着臀rou,喘着粗气耳语道:“嗯……擎戈……尝尝你自己的sao水是什么味道……甜不甜?” “呜……”赵擎戈被刺激得没忍住牙关一颤,险些把李孤城咬出血来。此时他俊美的双眼已涨满情欲的赤红,真如条发情的公狗一般狠狠剥下李孤城的衣衫,系得紧了的腰带干脆便直接用蛮力撕开,好好的一身红绸喜服被赵擎戈撕扯得如丝如缕般挂在李孤城身上,看到李孤城精壮又性感的蜜色rou体若隐若现地随呼吸起伏着,赵擎戈再也忍不住,抱着李孤城用自己湿软的后xue蹭着他粗硬肿胀的jiba,灼热的呼吸喷打在李孤城俊脸上恳求道:“孤城……好哥哥……求你cao我……啊……” 李孤城见赵擎戈已经被欲望折磨成了这副模样,也不忍再逗他,于是翻身把赵擎戈压在身下,用guitou在他xue口轻轻磨蹭,又在他颈脖和锁骨间落下密密的亲吻:“嗯……擎戈……那我进来了……” “呜……啊……”赵擎戈只觉得xue口被一guntang又粗硬的巨物顶住,不容抗拒的力道推着那火热的roubang向内缓缓推进,sao痒已久的后xue终于被填满,巨大的充实与满足感让他几乎当即就舒服得昏死过去。他不停伸缩的紧窄甬道敏感无比,仿佛能感受到李孤城胀动的guitou和茎身上每一条粗壮的青筋,如久旱逢雨般的快感顷刻扩散到四肢百骸,赵擎戈紧紧搂抱着李孤城磨蹭得两人相触的皮肤guntang如火,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孤城……孤城……啊……好舒服……你的jiba……好大……呜……” “啊……还不是因为擎戈你太勾人了……嗯……”李孤城畅快地笑着,待赵擎戈适应一番便开始慢慢抽动起来,他火热又紧致的后xue如无数吸盘密密吮咬着自己的jiba,窒息一般的强烈快感让他难以自抑的喘息也愈发高亢,“哦cao……擎戈……你吸得我好紧……就这么想吃我的jiba吗……啊……” 赵擎戈抱着李孤城的头迷乱地亲吻着他俊朗的眉眼,两条的劲瘦长腿环在李孤城结实的后背上,颀长挺拔的身躯在剧烈快感的冲击下难耐得微微蜷起。他疯了一样翕动着俊挺的鼻翼嗅闻着李孤城身上因情动而洒落的汗水,这汗味夹杂着成年男人侵略性极强的荷尔蒙,犹如最猛烈的春药一般刺激得赵擎戈宛如风寒病人通体散发着高热,他极度渴求着rou体的接触,仿佛只有被李孤城粗长坚硬的jiba狠狠侵犯着后xue才能让他的折磨得到片刻的缓解:“啊……孤城……太厉害了……好粗……呜……你cao得我好爽……啊……” 两人因剧烈交合而渗出的汗水混着赵擎戈合不上嘴而滴落的口水交织着,李孤城的俊脸也在高涨的情欲下泛起迷人的潮红。他看着身下的赵擎戈每每被自己顶撞到后xue深处而露出迷离的神色,一头长发如瀑散落在枕侧更衬得他那俊美的面容显出色情到极点的性感,殷红的唇瓣在欲望的冲击下不时张开溢出无数低沉诱人的喘息,这样的赵擎戈让李孤城看得痴了,他忍不住把头埋在赵擎戈颈间,如一头被激发出兽性的野狼般用牙齿狠狠吮吻起赵擎戈的脖子和锁骨:“啊……擎戈……你真好看……saoxue夹得我都快射了……想不想我射给你……嗯……屁股再抬高一点……哦……” 赵擎戈顺从地抬起腰肢,犹如一个供人取乐的玩具一样,将柔韧的臀rou攀上了李孤城的大腿。身下saoxue承受着李孤城的抽插,jiba摩擦着李孤城精壮的腹肌,唯有两颗rutou得不到安慰,赵擎戈索性搂着李孤城的肩膀,伸手在背后一撑,如此便整具身子都坐倒在了李孤城怀里,后xue里李孤城的jiba更是因为这个姿势直接捅进了最深处,被狠狠贯穿的快感骤然爆发,赵擎戈一个激灵发出高亢的惊呼:“啊……捅到了……啊……那里……好爽……不行了呜……啊……” 李孤城也爽得闷哼一声,待扶稳赵擎戈之后便开始新一轮更猛烈的cao干。他低头见赵擎戈一片白皙胸膛上两颗红肿的rutou随着颠簸上下颤动,仿佛在勾引自己一般,又紧紧搂抱住赵擎戈的后背伸出舌头去舔舐吮吻,口中啧啧作响的水声不时夹杂着低沉性感的喘息,直把那两颗本已高高肿起的殷红乳粒吸咬到像要渗出血一般泛着盈盈水光:“嗯……擎戈……啊……你rutou好大……都肿成这样了……唔……我吸得你舒不舒服……嗯?” 身上各处被抚慰的强烈快感叫赵擎戈高高昂起头,一张俊脸再无丝毫平日里冷漠孤傲的矜贵之气。被情欲冲昏的头脑已让他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回应着李孤城的百般玩弄,低沉的嗓音也已经叫到沙哑,喉咙里只能发出没有意义支离破碎的气音:“啊……孤城……孤城……好舒服……啊……” 洞房里赤红的纱幔如水波般荡漾着,床板摇晃碰撞的咚咚声把这场灵rou合一的性爱推向了高潮。纱帐里一个高大俊朗的青年抱着另一个痞帅青年,两人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在抽插cao干仿佛永不停歇的动作里,隐约可见那俊朗青年粗硬紫红的jiba进出后xue时都带上了yin糜的白沫。 俊朗青年的喜服被撕扯到只剩片缕挂在他性感的蜜色rou体上,而痞帅青年的喜服也褪到肩头,双腿赤裸环抱在俊朗青年的腰间,一片白皙的胸膛上唯余两颗泛着水光的殷红rutou格外显眼,那两颗rutou此时也正肿胀如小石子一般,随着两人抽插的动作不停撞击在俊朗青年精壮的胸肌上,带着两人的rutou时不时彼此摩擦挤压,刺激得那挨cao的青年口中发出近乎yin荡的呻吟。 婚床上的二人已不知换过了多少姿势,连帐外燃着的一双龙凤花烛也将要熄灭,只听得这方狭小的洞房里回响着rou体交合的啪啪撞击声,唇舌相缠的啧啧吮吻声,还有低沉沙哑的喘息和性感迷乱的呻吟,连铺着赤金喜被的床榻都被不知是谁的yin水还是汗液浸成了深红色。 如此cao弄了数百下,李孤城觉得赵擎戈的xuerou吸吮得自己愈发吃紧,下腹好似有暖流汇聚,他也再难抑制高潮的冲动,于是衔住赵擎戈红肿的唇瓣边亲吻边喘着粗气道:“擎戈……擎戈……我要射了……射在你里面好吗……嗯……不行了……你夹得我好紧……啊……” 赵擎戈在李孤城猛烈的cao干下眼角已渗出泪水,他写满情动的俊脸早被汗湿透,无意识地伸出舌尖与李孤城缠绵着,下身更是收紧后xue迎合着李孤城最后的冲刺:“啊……孤城……好舒服……我爱你……孤城……我好爱你……呜……” 李孤城被赵擎戈突如其来的告白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如电流通过般精关猛然大开,粗硕的guitou死死顶在赵擎戈后xue的深处如火药般喷射出guntang无比的浓精,烫得赵擎戈被搂在自己怀中的身子都微微发着哆嗦:“啊……擎戈……我也爱你……太爽了……射进去了……射给你了……我爱你……啊……” 赵擎戈本能地用后xue吞吃着李孤城一股股喷洒在自己体内guntang的浓精,被内射的快感叫他的jiba蹭着李孤城的胸腹竟是被活活cao射出来,高潮的痉挛让他如同虚弱的伤兽般在李孤城怀中颤抖着,红肿的双唇微张着已经连一句成型的话也说不出来:“呜……啊……” 李孤城喘着气抱住赵擎戈把他放倒躺平在床上,温柔地亲吻过他的俊脸与眉眼,才把汗湿着鬓发的头埋在赵擎戈颈间与他一起享受着这高潮后的余韵。两人身下的性器依然紧密相连,随着肢体细微的颤动不时从缝隙里噗嗤挤出一小股白浊,色情的水声听得赵擎戈像是害羞了一样把李孤城搂得更紧,如撒娇一般用鼻尖抵着李孤城的额发磨蹭着,两人被jingye和汗水浓烈的腥膻包裹,房间里充满了欢爱后yin靡的气味。 两人温存了许久,李孤城终于从赵擎戈xue中拔出自己依然粗硬的jiba,带出一股股浊白的浓精如山洪般流泻到床褥上。李孤城低声坏笑着拍了拍赵擎戈的臀rou:“怎么样,好哥哥把我的宝贝喂饱了吗?” 赵擎戈难为情地扭了扭身子,原想瞪李孤城一眼,看到他像是还没爽够的紫红jiba,又忍着羞耻伸手去摸了摸那粗长的茎身道:“你这样……要再来一次吗?” 李孤城摇摇头抱起赵擎戈:“不用,再做下去明天你该难受了,我先带你去洗洗。”说罢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俯身在赵擎戈耳边吻了吻他的耳垂,“方才情动时说的话怕你不作数,我还是想再说一遍与你听,擎戈,我爱你。” 赵擎戈侧耳贴在李孤城的胸前,听着他一声声沉稳又让人安心的心跳,李孤城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俊朗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个低低的浅笑:“嗯,我也是。” 中秋月圆之夜,皎皎清辉倾泻在斑驳的纸窗上,映出一室温暖的烛火和两个交错的年轻身影。 从前命运给过他们无数折辱,好在他们都没有屈服。 一切苦难终于过去,或许生活永远如困守孤城,但至少从此以后,他们有了一个可以并肩擎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