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裴寒砚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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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一带,无人不知太素妙手裴寒砚的名号。 裴寒砚年幼失怙,母亲在他七岁时抛下他改嫁,从此音信全无,他被并不亲近的姑父一家抚养长大,早早受尽寄人篱下的艰辛。好在他天资聪颖,被一位万花谷的老大夫看重,传授了一套岐黄医术,十六岁后便离开姑父家,在城郊起了个药庐为人问诊,因着医术高超又诊金不贵,几年时间便赢得一手好口碑,甚至受一位病患的家属资助,把从前小小的草庐开成了城里的一间医馆。 初开药庐时的裴寒砚待人十分亲切,因着年少又相貌俊美,常被一些三教九流之人纠缠,久而久之他的脸上便不再常常挂着温润的微笑,改以冷硬面孔示人,加之有银针奇毒护身,前来寻衅滋事之人也渐渐不敢放肆。 如今的裴寒砚时年二十二,人人只道他风雅清俊又医术高妙,面冷心热有医圣之风。 而裴寒砚知道,自己能有今天,最离不开的一人是从自己微末之时便相信并扶持他的一位病患的丈夫。 “寒砚?寒砚!……你在吗?”这日裴寒砚正在医馆坐诊,只见外面有一人急急奔来,肥胖的身躯因为跑动而气喘吁吁,“你青姐她又不好了,你若得空能过去瞧瞧吗?” “刘大哥你别着急,裴某现在就随你过去。”裴寒砚沉声答应着,背起医箱给医馆落了锁便跟着这焦急的肥胖男子一路小跑出去。 两人来到这肥胖男子家中,裴寒砚给卧床的妇人把脉针灸一一试过,看到她发白的脸色略有好转才松了口气,抽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起身露出笑容宽慰这肥胖男子道:“刘大哥你别太担心,青姐只是身子虚弱耐不住暑热,并不是发了旧疾。”不过也只是强弩之末,恐怕最多也就半年可活,裴寒砚心中叹了口气,并不忍心将实情告于肥胖男子。 被裴寒砚称为刘大哥的男子叫刘强,此时正一脸苦笑握住裴寒砚的手,含悲含戚地向裴寒砚道谢:“寒砚,这几年多亏有你,不然你青姐怕是早就去了,唉……” 裴寒砚回握着刘强的肥手以作安慰,卸下了人前清冷的伪装,那张俊脸上的笑容比三春的梨花还好看:“哪里的话,若不是刘大哥这些年贴补扶持裴某,恐怕裴某如今还在郊野的草庐里给人看病呢,再说这些就见外了。” “哎,哎,寒砚真是好孩子,不枉我这些年疼你。”刘强这些年疼惜爱护裴寒砚不假,贴补扶持裴寒砚也是真,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近日的盛暑天气热得人心火郁结,此时握着裴寒砚如玉微凉的双手,刘强的下身有了反应,竟是对他动起了yin猥暧昧的念头。他正想收回手时却被裴寒砚握着贴到了脸颊上,看到他十分俊雅的脸上飞着两片红云,忍不住兴奋得吞了吞口水。 裴寒砚似是没注意到刘强的反应,很是眷恋地用清冷好看的侧脸蹭着他的肥手,像是在对待一位十分珍重的长辈:“裴某知道刘大哥疼我,所以裴某也愿意为刘大哥费心啊。” 平日里只当作是客套话听过便了了的刘强此时却似乎听出了另一番含义,他的肥手被裴寒砚那双用来抓药把脉的纤细手指紧紧握着在脸上摩挲,下身忍不住跳了跳,几乎要按捺不住,正要再亲近亲近裴寒砚时却又冷静下来。刘强心想自己不过是个肥矮粗野,见识短浅的男子,年过四十又其貌不扬,如何能对明明如月的裴寒砚动这些龌龊心思,便沮丧地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青姐的身子左不过就这样,寒砚,你不如多花些时间去帮那些官老爷们问问诊,早日攒些彩礼好待以后娶亲呢。” 裴寒砚俊美的眉头微微皱起,似是不悦道:“刘大哥今天是怎么了,尽说些丧气话,裴某早说过了,刘大哥是裴某心里最重要的人,那些官老爷的钱财裴某并不稀罕。” 刘强听了裴寒砚这番告白般的话有些怔怔:“……真的?” 裴寒砚的语气十分认真:“自然当真。”末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在医箱里翻找了一番,有些失望:“裴某师父临终前曾传给我一枚手令,他说万花弟子虽悬壶济世,也会有医者难自医的一天,若是有人能在自己身陷囹圄之时伸出援手,可将这枚手令作为信物赠与那人,以示终身托付,永不叛弃。刘大哥,你就是裴某的贵人,裴某想请你收下那枚手令,只是今日不巧,并未带在身边。” 刘强正要推拒,裴寒砚却想了想,从襟前解下刚才擦了汗的帕子,递给刘强:“这也是裴某的贴身之物,刘大哥若不嫌弃,还请收下,裴某保证,与那手令有同等效力,日后裴某自当有求必应。” 刘强看着这方丝质手帕,上面绣着青竹雪松的纹样,如裴寒砚本人一样清雅,又想到方才裴寒砚拿这张手绢擦了汗,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恨不得当下就去细细嗅闻一番,下身的jiba更是胀得发痛。但他并不敢确定裴寒砚的言外之意是否真的如同自己所想,便试探道:“可是……现在你我如此,哪一次去医馆寻你看病你都从不推拒,又何来有求之说……” 裴寒砚笑了笑,清俊的面容如初春山涧的冰雪消融:“有求必应,裴某的意思是,任何请求……不只是看病。” 刘强有些激动,肥胖的身体随他剧烈的呼吸颤了颤,握着帕子当即就想对裴寒砚做些什么,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平短的双眼露出夹带了渴求和欲念的目光盯着他。刘强正想着该怎么开口时,裴寒砚却主动起身收起药箱,贴到刘强耳边低声说道:“时辰不早了,医馆恐怕还有人等裴某问诊,裴某先行告辞,刘大哥但有所求,请随时知会裴某。”末了又暧昧地朝刘强肥大的耳朵呼了口热气,最后的一句话像是被吞没在嗓子里:“……裴某,很期待。” 刘强不敢置信地愣住,直到裴寒砚颀长俊朗的身姿消失在门外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搓了搓耳朵,刚才裴寒砚的暗示几乎已经非常直白,刘强有些羞臊,更多的还是兴奋,连床上昏睡的妻子都没顾及,满脑子想着该如何向裴寒砚开口。 刘强想,裴寒砚是个清雅高洁的医者,即便是真的有这种想法也得徐徐图之,贸然开口恐怕会吓着他,便盯着手里攥紧的那方帕子凝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