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徒迷煎捣年糕哭喊求饶,醉煎初夜餐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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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说到,小徒儿给沉眠中的剑仙喂食秽心丹,就此服侍一番,倦了便睡,醒来再继续。 期间剑仙在梦中经历许多,对阵那yin药,有胜有败。 赢时不知不觉,输起来则天崩地裂,每每给cao得人仰马翻、丢盔弃甲。 偏巧魔道界那头,小yin贼与极意君凑在一处,道出诸多yin语,做出更多荒唐事。远在那处的rou身所听所感,无形间为那秽心丹提供利器,在剑仙梦境中搞出各种花样。 夜深时,魔道折腾方歇。 人道界这头,小徒儿睡饱,摁着师尊出了次精,正兴致高涨。 他嘴对嘴,给剑仙服下助孕药,刚泄放的阳物挤在宫颈中,把自个儿的精水全堵回zigong,只许往卵道涌流。 “师尊……” 徒儿轻声唤。 他把剑仙的双腿推高,将腿弯搭到自己肩头,令师尊的小腿勾住自己后背,如同对方主动夹住他,要求他插得更深一般。 轻喘着顶弄几下,他又叼了那香舌吸吮。 此刻剑仙将醒未醒,朦胧间不知身在何处,任由徒儿摆弄。 如此乖顺,比起平日的师长做派,别有滋味。 皇子既爱且怜,缓缓送胯,让guitou在宫底上轻蹭,磨得师尊呻吟不止。 屏风外传来巫官的声音:“殿下,是时候了。” “好。吩咐众人退下,今夜不需伺候。” 所谓“时候”,指的是秽心丹药效最强之际。 前边那些,不过暖身而已。到此刻,才是调教服药之人的要紧关头,不能错失。 巫官说:“为防万一,卑职留下眠药与迷魂水,若仙师意外清醒,殿下只需往他口鼻覆上迷魂水——” “不必,师尊不会伤我。退下吧。” 皇子暗忖:今日头回服用,不知秽心丹能做到何种程度,且先试试是否如国师所言般神效。 他亲亲剑仙的脸,开口唤:“师尊,师尊?” 后者缓缓睁开双眼,眸子却对不准他,视线飘忽游走,时前时后。 捧住那恍惚茫然的小脸,徒弟问:“弟子服侍得如何,师尊是否满意?” 听了他这话,剑仙猛然仰首,整个人倒挂在徒弟肩上,双腿夹紧对方,口中含糊哀鸣:“不……轻些……哈啊、太大了,出、出去……呃啊!” 宫颈放松,似要退后逃走,身体却往前送,将阳具再往里吃了一分。 剑仙颤抖着呜咽连连,流下泪来。 徒弟心中得意。 他可一动未动呢,不知秽心丹让师尊经历何种yin境,竟自行吞吃roubang,还一副被欺负得要哭的模样。 低头吻去那水痕,他说:“是师尊自己坐上来的,弟子哪里反抗得了师尊。” 剑仙闻言,脑中又是几番变幻。 小腿无力地抬高,想要从徒儿身上离开,又被对方搂住,膝弯处的嫩rou遭到啃咬。 借这体位,徒弟将他双腿并齐,单手捉着一对足踝往上提。剑仙被拽得臀部悬空,阴户正对着徒儿髋部,大腿却是紧紧合拢的。 皇子单手抱住他的腿,让他两腿夹得更紧,猛然挺腰,在zigong里大开大合地抽插。 “呃!呜……啊嗯!” 双腿随cao干前后摆动,回回摩擦到yinhe。刺激太过强烈,剑仙被顶得全身哆嗦,反绑的两手绞紧床褥,如同yindao绞紧徒儿的阳物。 小徒弟声声询问:“师尊,快活吗?满足吗?这边是否还要再添力道?” “啊、不、轻些……呜嗯,你停下,别、别这般发问……” “是师尊要弟子服侍,若师尊不满意,弟子哪敢擅自停下?” 徒儿说着,挺腰狠狠cao了几下,顶得剑仙连声求饶:“轻、轻些、痛……” 在皇子看来,师尊双眸半睁,流着泪,腰软得像早已折断,宫颈无力反抗地套在自己龙根上,一副被cao服的模样。能见着师尊服软,他胯下信心大涨,但秽心丹药效褪去后,师尊的yin状能保留几分,尚不得知,他得抓紧机会。 他在剑仙耳边说:“分明是师尊要弟子用力,此时叫轻些,又嚷痛,怕不只是闺房情趣?” 说到情趣二字,剑仙不知想起何物,闭目,眼珠在睑下急转,yindao阵阵夹紧。 双唇轻启,他颤声回应:“不、不要用那个,好难受……” “那用什么?” 剑仙双颊红透,抽泣不已,惊喘:“把你的插进来……我不要那个、啊呃!不可!啊啊啊!”身体一蜷,弯腰,额头抵住自己膝盖,崩溃地哭着泄身了。 皇子差点就被夹得射了。 秽心丹到底在用什么玩师尊?真想问个清楚! 他控住自己,将师尊双腿提得更高。 泄身余韵中的剑仙被他拽着,近乎倒吊,哭得像要断气,身体摇晃扭动,把yin水甩得到处都是! 皇子跪立起来,趁剑仙高潮乱扭,挺直腰杆,将对方小腹顶得凸出一块。 无论剑仙如何挣扎扭身,皆以那处为不可动摇的轴心,再怎样动弹,都不过是绕着徒儿的阳物起舞而已! “哈!师尊真厉害!夹得徒儿好快活!” 皇子喘息,赞叹不已,亲吻剑仙大腿。 手指往下,摸到那被药条堵住的玉茎,捉住药条尾端,快速抽插对方尿道。 剑仙惨泣间又是一阵痉挛,他扭胯,想避开那反复捅进自己yinjing的异物,却只是让zigong旋转着服侍对方guitou而已! 一番尿道责罚之下,他再次失去挣扎的力气,瘫软在床,泣声唤人来救。 皇子侧耳听去,师尊哭着轻呼了数人名字,翻来覆去,有掌门、有那位赠剑的前辈等,始终没有他。 或许在师尊心目中,他尚年幼,不足以驰援。 他心有不甘,但又无法可施。 生怕秽心丹把剑仙喊过名姓的人全幻化出来,统统按着剑仙干个爽,他揽住剑仙说:“那些人都不在!师尊,能救您的是弟子我!” 剑仙哭得泪眼迷蒙,此时眸中仍看不见徒弟,听说众人不在,便不再言语,只茫然望向远处。 小徒弟看得心疼,让剑仙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身上,抱着对方轻吻。 这一抱,他才发现—— 剑仙挨cao期间,双手无力,又被绑在背后,但一直勉强挣扎,此时竟已靠指甲抓磨,把绳线一股股撕裂,将近扯断。 被秽心丹控制心魂,他居然还无意识地反抗,不放弃寻隙逃脱! “弟子小觑师尊了,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皇子收敛起怜惜之色,用指背替剑仙拭去泪水,开口到:“师尊别怕,您是自己骑到弟子身上来的,要快要慢,要深要浅,师尊您自行掌控,便不会痛了。” 剑仙跪坐在徒儿腹上,并不动作,只颤抖着喘息。 皇子撩起对方眼睑,但见眸子无神上翻,连声唤过,才稍稍回神,一旦放松,便又陷入茫然失神的状态,连涎液都忘了自主吞咽。 他轻唤:“师尊?师尊为何不动?” 剑仙梦呓般回答:“……难、难受。” “师尊,是您要弟子把孽物插进去,您难受,弟子更难受。”小徒儿撒起娇来,挺腰轻轻一顶,“您瞧,这孽根被夹得多紧,弟子痛啊。您就不救救弟子?” “呜啊——” 剑仙好像又要哭出来,但这回忍住了,咬着牙关开口:“为、为师自然要救你……你别动……” 竟是勉强撑起腰,想要用被干得泥软的双腿从徒儿腹间起身。 徒弟扶住师尊臀瓣,说:“师尊,您要丢下弟子不管吗?让弟子在您体内纾解,才是真正救了弟子一命。” 剑仙皱眉,身体摇晃着,吃力地思索。 秽心丹影响下,他头脑混沌不堪,无法判断徒儿所言是否在理。 难以弃小徒弟不顾,他重又坐回对方腹上,让那阳物捅进自己zigong。他倾尽全力,颤抖着挺身起伏,把yindao与宫颈套在徒儿的硬物上,一下下抽插起来。 皇子这才放了心,说:“师尊果然是疼爱弟子的。” 交媾多次,他也不舍得师尊劳累,这便将人扑倒,再扛着双腿自主顶弄。 想着这是在救自己徒儿,剑仙神色放松许多,很快就被插得起了兴致,一面呼痛,一面绞住对方阳物,迎合那深入zigong的cao干。 徒儿干得春风满面,扛着他双腿,悄声聊些私房话。 “师尊当年来接弟子,可有料着,多年后会回到此处,与弟子没日没夜地欢好?” “师门占卜只说弟子有仙缘,没说师尊你与弟子结着姻缘?” 剑仙给他cao得香汗淋漓,满面春色,双眼茫然望着房顶。 他口中不自觉回答对方问话,可惜皆是气音,听不清:“其实并非仙缘……只是为师一时不忍。你年纪尚幼,不曾真正为恶,若好生教养未必……呃嗯啊!哈啊!” 冷不防顶中要害,他竟被干得发出了娇声。 羞愧难当,剑仙将脸转向旁侧,埋在被褥间。 他双目似睁还闭,不知究竟醒没醒,或许仍在梦境,或许身处现实却以为自己仍深陷荒yin噩梦,不肯面对。 徒儿再把那双大白腿往前推,双膝分开,压在剑仙颈项两侧。 俯身,他一边干师尊的zigong,一边在耳畔悄声说:“为师尊殚精竭虑,是弟子本分。师尊要弟子服侍,弟子无怨言,只望师尊负起责任。从今往后,师尊若想要,弟子便给,弟子若想要了——” 宫壁蹭到guitou爽处,他腹下发紧,张口,咬住剑仙锁骨,腰胯施力快速顶弄。 “啊、啊呃!” 剑仙被叠起来,抵在床上cao干,yinjing顶端不断轻点自己的上腹。 药条尾端探出马眼,被肚皮一顶,齐根插进尿道! “唔嗯!” 剑仙收缩腹部,让guitou得以悬空,药条被挤得吐出些许。 不等这波刺激消退,徒儿胯下又是一送,剑仙阳具杵住上腹,药条再次齐根而入! 随着腿间的抽插,那药条时进时出,同步干起了他的尿道。 yinjing硬着又有什么用?堵得射不出,甚至也变成挨cao的孔洞,被动接受侵犯,叫人插得酸胀流汁,好不yin荡! 徒弟顶得狠时,剑仙guitou甚至能撞到挺立的乳首,两边都被刺激得又痒又麻!待徒儿摁着师尊,阳物在zigong里研磨一番,稍稍退后,剑仙那无人怜惜的yinjing便翘起,马眼与乳尖处连出一条yin糜的水线。 快感似乎永无止息,剑仙咬唇,费力地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徒儿却又咬住他颈侧,在那白净的肌肤上吮出红痕。 年轻人跪趴在师尊身上,把体重通过那亢奋的男根往下压,捣年糕一般,rou杵举起,回回舂到zigong底!而师尊,不得不以娇弱的女xue接纳他,被杵得yin水乱溅! “嗯、啊啊、慢——” “说啊,师尊!往后若弟子想要,您给是不给?” 腿根拍得师尊屁股啪啪作响,徒儿倒真像是自己吃了大亏,理直气壮,追索承诺。 剑仙宫门遭破,全身无一处不在徒弟掌控之下,连脑识都受那秽心丹玩弄。 但他此时却银牙紧咬,从齿缝中逼出几个字音:“不、不可……”朦胧间,剑仙坚守底线,如同保护首徒的玉牌一般,决不动摇。 拒绝的同时,宫颈也硬气地梗紧,腿根狠狠一夹。 小徒儿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夹射了! 他趴在师尊身上,喘息着连连出精。剑仙此时还未到高潮,身子硬着,口中喃喃坚持:“不行、不可……你、你退下……” 徒弟将精水全灌在剑仙腹中,占尽便宜,却万分委屈地噘嘴:“为何不可?师兄都可以!” 眼珠一转,他暗忖:何不就此试验,看秽心丹能否改动对方记忆?便又开口:“师尊怕是害羞?但您与弟子相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往日兴致来时,都吩咐弟子伺候。如那回您瞒着掌门师伯,偷偷饮酒……” 剑仙听来,徒儿的声音渐渐减轻,缥缈如风。 他闭上眼,再睁开,只见着头侧横卧的酒坛。里边空空荡荡,最后一滴正往下坠,落在石桌上。 转首,便看见论剑峰的小庭院。 徒儿跪在跟前,可怜兮兮地垂着头:“弟子知错,不该收俗人进献的东西,往后再也不敢了。请师尊责罚。” 哦,是年前那回。 小徒弟虚岁将满二十,俗世国家打通关节,送了许多贺礼上门来,甚至包括几名姿色不错的侍女。 他记得,自己只是瞥了徒儿一眼,后者便会意,闭门不见来使,由门中杂役把俗人劝走。后来他却发现,徒儿为给母族面子,悄悄收下些贺礼,其中就包括这几坛子酒。 剑仙当时也没怎样责备徒弟,只告诉对方饮酒应有度。 小酌两杯无妨,但不可喝醉,误事事小,伤身事大。 他顿了顿,又说:“你掌门师伯管得甚严,要是给他发现,论剑峰藏有俗家进献的美酒,不知要被罚多少月例……” 结论:快喝! 然后他就喝了个痛快,跟徒儿一齐把几坛酒毁尸灭迹,又醉得睡了两三天。 剑仙回想至此,便想如同记忆中那样,再开一坛。 这俗家佳酿滋味厚重,甘甜又不烧喉,不知是哪处酒家的得意之作…… 他迷迷糊糊想着,手却抬不起来,身体趴在石桌上懒洋洋地,一动不动。 小徒儿还在那儿请罪:“师尊有所不知,这酒本是俗家贡来,为弟子助兴所用——” 不待剑仙思索,他的嘴自行发问:“助兴?” 徒儿面上抹了层薄红,将头垂得更低,以避免被他发现:“弟、弟子已将那些女子遣返,酒却忘记退回,弟子知错。” 他究竟在说什么? 剑仙脑子不甚清醒,下巴搁在桌面上,想说再来一坛,又懒得开嘴。 他只觉身体发烫,魂魄飘飘欲仙,分明好端端呆在论剑峰,却像趴在风口浪尖上,颠簸得腰酸腿软。 不妙,自己明明才跟徒儿说,饮酒应适度来着,这便要醉给他看了…… 想抢先赶徒弟回房去,不料,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声呻吟。 “嗯啊——” 他伏在桌上,身体轻颤。 小徒儿红着脸说:“师尊莫气,喝了那酒,大抵是会如此。” 不过醉酒而已,瞧这孩子,说得像是中了什么药……一般…… 感到自己脑子有些钝了,剑仙闭上眼,试着熬过身下那一波波的振荡。但阻绝视觉后,那波涛越发强劲,将他颠上甩下…… 趴在桌上,都觉着身体被拱着往前推! 腿间似乎湿了,小腹热得很,他指甲轻轻抓挠桌面,双腿也并在一处,足踝彼此磨蹭。 徒儿的气息突然接近。 若在平时,剑仙早就一眼扫去,吓得徒儿战战兢兢。 可今日,他甚至连掀起眼皮都懒。 一只手,未经许可便伸来,拂过剑仙的脸,搂住他的肩,另一只手则摸上他的大腿。 剑仙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已被徒儿翻转,躺进了对方怀里。 将他打横抱起,小徒弟轻声询问:“师尊,请容弟子服侍。先进屋可好?” 呣……好吧。 剑仙只是这般想想,并未出声。 他偎在徒弟胸前,聆听对方稍显急迫的心跳。一双小腿随移动的步伐晃荡,不知何时甩飞了一只鞋,露出洁白的袜。足趾在袜内夹着布料,羞涩地弯曲。 徒儿将他抱进屋,放在竹床上,把他摆得双腿大开。 剑仙右腿搭在床边,鞋尖触地,另一条腿则被徒儿抱起,脱了袜子。 对方捧着他的裸足,轻轻揉捏,把手指插进他拇趾与中趾的缝隙,在那处抽插。 “嗯、痒……” 剑仙喃喃哼着,想要收回腿,却被徒儿捉着不放。 “据说是醒酒的xue位,师尊,您莫乱动。” 温热的吻落在他足心,痒得他一哆嗦。又有舌头般湿软的东西,舔着他的足掌,咬过拇趾,来到足背处,落唇吮吸。 剑仙被捧着脚亲吻,心底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混沌的脑子什么都想不出来。 徒儿的唇顺着足背往上亲,足踝、小腿侧面、膝盖旁……再往上便不行了,裤腿若不撕开,便推不到那样高。 剑仙浑浑噩噩地,哪里用得着撕掉衣物呢。 “师尊,身上热吗?”小徒儿轻声问。 热。 试着开口回答,但发不出声音,喉间干渴得很。剑仙胡乱点头,用发烫的脸庞磨蹭竹床,冰冰凉凉,真是舒服。 徒弟的手也不热。 指腹润泽,剥了他外衣,解开腰带,顺着他的腰往下摸,把那带着体温的长裤拽下,只留一片衣角,堪堪替他遮挡腿间那处。 剑仙缩起身子,将衣料夹在腿间,右踝却被捉住,拉得双腿分开。 “师尊,鞋还没脱呢。” 徒儿说着,先脱鞋袜,再是抱着那长腿,将玉足从裤管中抽出。 剑仙的右腿给剥了个精光,又被搭回床边,足尖点地。下装未除净,剩一半挂在左腿足踝处,裹成一团。 嫌热,剑仙无力地踢甩,想把裤子挣开,别再热烘烘地缠住自己。 徒儿坐在他双腿之间,看他醉醺醺支起大腿晃荡,看那少见天日的洁白足趾夹住裤腿拉扯,看衣角下边那若隐若现的风光,面红心跳。 等一下,当时是这样的吗? 剑仙对醉酒之后的情景毫无印象,此时所见究竟是真是假,他茫然又忐忑。 在徒儿面前,怎可如此失态…… 难怪师兄严禁他喝酒! 不、仔细想想,他酒醒时,徒儿还醉得泥一般软,两人都躺在院里没有进屋。所以这定是噩梦,是幻觉。 想通之后,剑仙心头高悬的巨石轰然落地。 放松警惕的结果,便是被惊吓得清醒片刻的大脑再度松懈,回归浑浑噩噩的状态。险些破功的秽心丹再度占据上风。 剑仙只觉腿上一轻,是缠住脚腕的裤子终于被踢掉了。 他心中仿佛也有什么被踢掉般,裸足顺势落在徒儿肩上,足背翘起,勾住对方的颈项。 “师尊?”徒弟抬头。 师尊的足背贴着他后颈,足趾抵在耳后,略一转首,圆润饱满的指甲便贴到他脸上。 他没有动,乖乖地闭着眼,任师尊用趾头磨蹭他脸庞。 不可…… 剑仙轻轻晃着头,想要清醒些。 如此轻佻举动,让他这做师长的,脸面往哪里放?但脑子轻飘飘的,对徒儿荒唐,竟让他心中愉悦,甚至想做出更加荒唐的事来。 “不——” 他张口,想告诉徒儿:此地蹊跷,或许是幻境,不可久留。 徒弟正直知礼,想必也是受什么控制,身不由己,才会舔吻他的足背,剥掉他裤子!眼下一定被自己给吓坏了! 他得命令徒儿,趁身体能动,赶紧脱身,向掌门求救。 剑仙开口欲言,却听见自己呻吟一声,含含糊糊下令:“……舔。” “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