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肠/串刺/四肢切断/zigong责/猎奇/脑jian彩蛋‖人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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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章) 年迈的管理者叹了口气,吩咐属下处理怪物,自己则转身,带我去看那个新长出手脚的男人。 他仍固定在喂食人rou的机械中,上下两个口都被粗物洞开。既无法摆脱口中已经喂空的投食管道,也不能挤出屁股里夹着的……不知插了多深的支撑杆。 比起刚才,只有一点点进步:被扯出的肠道,已经全掖回肛门之内了。 “赫、嗬咳——” 眼角窥着靠近的人影,他露出尴尬神色,向我这边伸出手。 老人试探地问:“殿下,这条人鱼与您相识?” “以岸上的亲缘关系,应称呼他一声叔父。” “啊,竟与殿下有血缘的……”管理者惊讶。 我颔首:“是。我等族支血统高贵,血rou脏器的药性自然强过低等人鱼许多。为族群繁衍忍受千刀万剐,才是贵胄子弟应有的担当。” “真了不起!” 老人钦佩一声,若有所指地感叹:“这条人鱼时常反抗,总想着逃走,本以为是身负重罪……才被送来呢。” “哪里,是有些误会。” 我顺理成章作出解释:“原本约定一百年为限,届时遣族人前来替换,谁知事务繁忙,转眼又多耽搁了几十年。叔父想必归心似箭。” 仿佛证实我的叙事,被饲料管封着嘴的人鼻翼微收,发出抽气声。 我所言自然是假。 几百年前,岸上还是战国时期,叔父常常带着海里的兵士驱赶鲨鱼。当时,我们的族群没有这样庞大,也不太需要隐匿身份混入陆地人类社会,以岸上生物的规则生存。 叔父骁勇善战,许多人鱼慕名而来,加入他守卫的聚落。 我也寄住在他巢xue中,向他学习狩猎技巧。 好景不长,随着陆地人船舶技术发展,海域不断受扰,食物大幅减少。到江户时代,远洋捕猎路线也被陆地人切断。 更糟糕的是,我们需要特殊的人rou为胎儿提供营养。 岸上生产、运输效率提高,守着大海挨饿的人越来越少,像以往那样捡拾死鱼食用的事情几乎没了。即便杀死罪犯,丢到岸上,也会被人大惊小怪地运走,再无下文。 父王不得不上岸,赠送鱼rou欺骗人类。但效率太低,毒死整条村,都没能造出一个不老不死的人。 聚落几无存粮,族民每日疲于采集食物,不再有保持女性身躯的余裕,更无法分得足够的人rou繁衍后代。 迁移聚居地、拆分族群时常被提上议程。 不知何时,聚落有传闻:下一次发情期到来时,叔父将带领为他转变性别的女性人鱼离开这片海域,建立属于他的王国。 父王与我很是忧心。 跟陆地人暗中达成协议后,父王命令叔父作出牺牲。以族群命运为理由,要求他与陆地人同住,割rou饲人,为族民换取繁衍所需的补品,又约定百年后派别的人鱼替换他。 指令下达之际,周边埋伏不少人手,预备叔父一旦表露不满或反抗,立刻将其拿下。谁知,叔父听完原委,欣然同意,不等我赶去劝阻便自行出发,主动游向了等候的船只。 当时人鱼与陆地人接触不多,彼此都没什么了解,只知人鱼rou的毒性极强,能活下来成为食物的陆地人极少,转化率不高。百年间,陆地人以性命堆出成效,也仅仅送回两三次可食用的人rou,勉强供几名女性产子,令十来名老叟重回壮年。 到后来,陆地人不知打通了什么关窍,成功率大增,基本每十年皆有足量人rou送回。我族人口得以快速提升。 听说当时全球陆地陷入战乱,打得不可开交。我还以为陆地人趁乱扩大投喂数量,以量取胜,谁知他们竟研究出女性人鱼rou毒性较低,找到了取巧的法子。 先以人鱼皮测试耐毒体质,将受试人骗回岛上;再通过群聚雄性yin乱狂欢,迫使人鱼转换性别雌伏,割rou食用。 ——这性转方法是怎样想到的,令我不寒而栗。 叔父答应割rou饲人,可没料到还得为陌生人提供koujiao,甚至撬开生殖腔,用男性jingye刷洗zigong吧? 能乖乖接受才怪了。 当然要反抗。 试图逃跑的下场,就是砍掉四肢、串起来保管吗? 我看着叔父,若有所思。 管理者问:“既然有百年约期,那殿下此次前来,不单为取rou?” “嗯,顺便接叔父回去,辛苦你们了。”出于打消对方疑虑的目的,我补充,“替换的族人会在十年内送来,还请做好准备。” 对方这才放心,答应着,吩咐助手为人鱼解开束缚。 人鱼眼神抗拒得很,四肢推挡人类。人类则熟练地cao纵机械臂,用针头直接扎进他颈部血管,注入麻醉剂。 强烈的药效让人鱼瘫软失神。 他双眼茫然无焦,手足脱力垂下,身体完全由插入肛门的杆子支撑。 待其完全静止、不再挣扎,研究所的员工这才敢靠近。 我坐在旁边,看人类清理他。 四只手扶着腹部、大腿,扒开臀rou,将他身体往上抬。 捅进胸腹的铁杆缓缓退出肛门。 被生锈铁器勾连着往肛门外翻出的,不止直肠,还有好几种颜色的rou腔漏出来,其上遍布伤口。 助手解释说,将人鱼穿刺,确实是为管理方便。 人鱼多次试图逃跑。人类贵族当年摸索着控制他,最有效的方式,便是将其从肛门到嘴巴一口气插穿,串起来,横挂于地牢中。 “座敷牢的格子木栏,正好可以架起穿刺人鱼的长矛。高度适当的话,双足无法触地,手臂往任何方向伸都没有借力之处,被悬挂得很无奈呢!” 如此一来,无论人鱼何时复活,都不能独力将自己从穿刺杆上取下。 “人鱼的保管技术由神主世代负责,手法精妙,令人感动。”助手说着,调出他录制的cao作视频给我看。 画面是神殿后方洞xue。人鱼被运送至此,依然戴着半张少女面具,上身裹了巫女服,鱼尾浸泡在水里。 嘴被口枷撑开,满溢人类jingye。 泄殖腔里插着不停振动的按摩器,鱼鳞保持为艳丽的红色。看起来是完全转化为雌性体了,毒性减至最弱。 神主大人换上渔夫打扮,抱起鱼尾,将按摩器拔出。 此时摄像头凑近,拍摄大大张开的roudong。 zigong口依然被四个鳄鱼夹子狠狠拉拽着,宫颈扯成了菱形,豁口大得能塞进一听可乐。 孕育子嗣的腔体中,软rou鲜嫩多汁,颤巍巍抖动。jingye与阴精混在一起,浊液半黄不清,随宫壁蠕动而翻涌。 xue内热汽蒸腾,转眼就给镜头蒙上了水雾。 待雾层褪散,渔夫已把人鱼从水中提起,移到镜头另一侧的石台上。 台子前低后高,人鱼摆上去,身躯往前方滑,被渔夫按住。石台旁侧有两道Ω形状的铁拷环,一小一大,正好对应人鱼的脖子和腰,扣上铁环,人鱼躯干便被固定了。然后是双臂,用拘束环锁在石台两边。 铁器扣拢,挤压人鱼颈项,他转动头部,试图说些什么,却只咕噜咕噜吐着jingye泡子。 摄像机凑上前时,人鱼猛然抬首,恰好撞到镜头。 少女面具受钩挂而翻脱,露出隐藏其下的脸。 这时的叔父看起来与两百年前不同,也与被我看成假人的胴体神态不同。 他双眸无神,眼眶内外堆着jingye凝固成的白色眼线。皮肤润泽紧致,深陷情欲的绯红脸颊被男精滋润过头,蒙上了一层半透明薄膜。鬓角柔和,呈现女性化的特质,浸在jingye形成的浆糊里。 突然见到亮光,双眼眯起,神情苦闷无助。 待视野从失焦中恢复,人鱼眸子流转,看向镜头。眼中氤氲雾气,泪水无声滑落,溶化jingye干结形成的横纹,浸入发际。 楚楚可怜。 摄像机收录了什么人吞咽口水的声响。然后,镜头里出现摄像师的手,鬼使神差般替人鱼整理长发,将被jingye濡湿、粘连在他脸颊上的发丝牵开,掖进耳后。 “当心,不要被人鱼诱惑。”神主大人声音响起。 呃、现在应当称渔夫或鱼师。 他说:“上一个帮它逃走的人,已经沉在后山海崖下了,所得回报,不过在它嘴里射两回而已——越来越会利用女性的便利啊,这条人鱼。” 人鱼被拆穿,啪啪地甩着尾巴,表达不满。 收起扮可怜的神色,他双眼灵动勾人,面容明艳凌厉。即便嘴里衔着口枷,舌尖残留jingye,人鱼的魅力仍然不受影响。 不如说,反倒显得“有机可乘”。 像女妖故意露出柔弱一面,吸引被蒙蔽心智的人靠近,却随时可能翻脸,将正在交媾的男人撕成碎片。 渔夫执行“保管程序”几十年,自然有法应对。 他抄起黑色塑料袋,套到人鱼头上,将那双勾引男人的眼睛遮住。怕不够严实般,又再多套了两个袋子,然后才捏住袋子开口端,把提手掖进铁拷环中固定。 袋子里,人鱼不断甩头,见实在挣不开,只得放弃。 摄像机的镜头被重新擦拭,继续拍摄渔夫料理人鱼的场景。 只见老人双手各持一根管状物,回到人鱼下体,对准被夹子扯得大张的zigong口。 口径较细的管子先伸入zigong内,按动开关,收音设备收录了咕噜咕噜的水声。透明管道中,jingye和yin水带着大量气泡被抽取,排放于水槽中。 不同于外科手术中回收血液的器械,这就是台经过粗暴改装的吸尘器而已。 没几十秒,满zigong的体液混合物便清理一空。 因那机器吸力过大,zigong壁也被吸得塞进管道中,人鱼发出嗬嗬惊叫,全身抽搐,尾鳍乱拍。 渔夫跨上石台,踩住人鱼尾巴,将其强硬固定。 他拔出吸管的动作毫无怜悯,人鱼zigong被拽得翻脱出来,堆到泄殖孔外,表面还留着个凸起的红色圆球——那是被吸入管道内的部分zigong壁。 脑袋在黑袋子里乱拱,人鱼发出惨叫,身体反弓,泄殖孔边缘喷出几股清液,是失禁的排泄物。 另一根管子靠近,对准夹着zigong的泄殖孔喷水。 原来是条水管啊。 这管子喷射力强劲,立刻将zigong冲回人鱼体内。 大量清水涌入泄殖孔,将腔道灌满,再泉水般汩汩返流出来。 人鱼的zigong变成了一个装满水的气球泡子,腹部rou眼可见地隆起,越来越圆。塑料袋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知是人鱼在排出腹内气体,还是水流贯穿他身体,从嘴里喷出来了。 冲刷几分钟,换吸尘器上场,插进zigong泡中,抽出所有液体。踩踏人鱼腹部,把多余的清水也挤出来,吸进排水沟。 如此反复,人鱼rou腔被洗得干干净净。 此时,渔夫才将zigong口四角的鳄鱼夹子一一取下,那宫颈被夹子咬得变了形,松松垮垮,合不拢,四边都留着鳄鱼齿痕迹。 人类手指插进泄殖孔,握住被拽得脱离rou壁的zigong,拧了拧,挤干残液。 “……嗬……嗬呃呃呃……” 惨叫声有气无力。 鳄鱼夹子再次上场,这回是对准被揉成一团的zigong,狠狠夹下。 “嗬咕——” 声音戛然而止。 即使是被铁箍固定着,人鱼的身躯依然朝前蹿出去了半分。随后,塑料袋子里翘起的脑袋砰地砸下,肢体平瘫在石台上,不再动作,似乎昏死过去了。 这看起来实在太痛,摄像师忍不住发出“嘶”声。 将人鱼的zigong折叠,夹好,“钉”到rou壁边角,正戏才要上演。 渔夫提了锈迹斑斑的铁棍来,用绢布擦拭,铁锈一点点化作粉末落下。仔细看,原来不是锈,是附着在铁器上的血渍与内脏、黏膜碎片,时间太长,变成了黑色斑点。 看来,我之前认作锈铁杆的东西,就是叔父御用的穿刺杆了,上面新出现的锈迹,自然是这次穿刺时附着的黏膜和内脏。 画面中,渔夫把铁杆擦干净,取砂纸,打磨顶端。 随后是纸、布、纱,分别细磨,直到将铁杆前端磨得光可鉴人,才算结束。 穿刺杆准备完毕,渔夫卸下半边袖子,露出老当益壮的上臂肌rou,再次踏上石台。 这回他两根手指扣住人鱼的泄殖孔,将腔口朝外拉开,张开成一个圆洞。铁杆顶端对准roudong,缓慢有力往里插去。 绕过堆在角落的zigong袋子,穿刺杆充塞泄殖腔,沿着人鱼肠道方向,朝上腹前进。这相当于从人体肛门插入,捅进直肠,沿肠道一路向上。 最初十几公分插得还算顺利,后来明显受到阻力,需要一面旋转铁杆,一面转换方向,横着捅。偶尔还得回缩少许空间,再突然发力。 人鱼被捅得连连前耸,鱼尾不自觉地扬起、拍下,鳞片挫断、脱落。 我感到好奇,问:“以半人半鱼的模样穿刺,是因为鱼的肠道比较短吗?” 助手回答:“从解剖方面看,其实不然。肠道几乎都在人身那一半,收纳方式与人类没有太大区别。穿刺鱼腹,大概因为鱼尾比人腿更笨重、好控制,对执行人员的视觉冲击也较小。” 喔,解剖过啊? 将叔父对半切割,用锋利的手术刀层层划开脂肪、肌rou,从肚子里抽出肠子,双手捧住zigong与卵巢,一定很有意思吧。 我也想看解剖录像。 呃,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未免太麻烦人家了。还是以后再说比较好。 其他研究人员正为叔父修补流出肛门的内脏。我反正有空,不如继续看录像。 摄影画面中,人鱼被痛醒了。 他不停扭动腰部,拒绝铁杆的深入。 这杆子插得半深不浅,两边角力之下,渔夫一时失手,竟让人鱼用rouxue夹紧穿刺杆,甩臀夺走。 铁杆失控,被roudong拽着到处挥舞,敲得石台当啷响。 “哎呀、老了!” 渔夫感叹一声,连忙按住鱼尾,抓住穿刺杆。 人鱼借力往反方向扭尾巴,利用惯性,将铁杆甩出了自己的roudong外。 交锋下来,双方都累得气喘呼呼。 锁在石台上的人鱼当然更为狼狈。 他之前夹着棍子乱扭,自己把自己cao到xue口大开,皮肤通红。 yin液重又分泌出来,溢满泄殖孔。腔洞顶端,yinjing略微伸长,倒垂着晃动,像宠物蝾螈一样可爱。而那洗得干干净净的zigong明显充血膨胀了,被鳄鱼夹子紧咬,冒出血丝,一抽一抽地颤动着。 看起来很痛,他喘气声都带着哭腔。 渔夫想了想,突然伸手,安抚性地逗弄roudong边缘。 人鱼没有挣扎,依然平躺着喘息。 于是人类插入几根指头,爱抚人鱼的roudong。避开受伤的zigong,指腹夹住yinjing撸动,在guitou处打着圈磨蹭。 “嗬嗬……” 布满老茧的手摸得人鱼又痛又爽。他不自觉摆动臀部,用roudong含住人类手指,前后耸动,尾鳍也轻轻扬起。 渔夫低声劝说:“你不要挣扎,我给你把夹子取下来。” 人鱼当真没动,忍着痛,让人类松开鳄鱼夹子,放zigong回原位。 铁夹锯齿尖锐,zigong壁上残留两排血痕,浸泡在爱液中,渗出细微血丝。 “小可怜儿……” 渔夫话音变得更加温和,他告诉人鱼:“我奉命看管人鱼,做了几十年,老得已经快要干不动了,这应当是最后一次。既然如此,哪怕做得冒失些,也不会再受什么惩罚。” 人鱼安静听完,片刻,似乎才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发出嗬嗬惊叫,在塑料袋里摆动脑袋,撞击石台。 已经晚了,渔夫跪到石台上,用膝盖压住肥大的鱼尾。 他戴上长袖的杀鱼手套,把手套开口拉到自己腋下,扎紧,然后动动五指,握成纺锤体,几根手指组成的尖头对准人鱼泄殖孔。 rou腔惊恐开合,内里黏膜蠕动,发出黏稠水声。 老人表情异常严肃,用必死的语气,铿锵发言:“就这次,请允许老夫放肆,采用做梦也想完成的方式来处理你的身体。这是我一生的请求!拜托了!” 瞄准泄殖腔张开的瞬间,手指狠狠刺进人鱼下体,直插进齐腕深度! “嗬嗬!嗬呃——咕哦!” 这一捅力道强劲,气势惊人,险些把人鱼髋骨顶进固定腰部的铁箍里! 尾鳍猛地拍打石台,人鱼扭腰,用泄殖孔卷住渔夫手腕猛烈翻滚,不知想插得深些,还是拔它出来! 渔夫早将他的反击纳入预判,此时单手虚握,形成一个两倍于拳头的空心球体,把人鱼泄殖腔从内部塞得结结实实,根本拔不出去! 人鱼只能左右甩打尾鳍,拍在老人双腿外侧。鱼尾毕竟不如双腿,无法踢开压在上面的人类,于是被按着腹部,继续朝深处捅。 鱼腹表面浮起凸痕,能清晰看见人类手指张开,往人鱼腹部前伸,抓取肠道为支点,稳住进度。 人鱼臀部每次扭动,渔夫的胳膊都趁机又往泄殖孔挤进一寸。 待身下这rou体颤抖着喘息时,体内人手再狠狠朝上腹一挖,拉住不知什么内脏为支点,继续突破! 转眼,渔夫整条小臂都埋进了人鱼体内! “咕哦——” 人鱼此时的挣扎已无关意志,完全是自身肌rou痉挛,不受控制。他尾鳍翘起,硬直,尚未被穿透的胸膛挺起又砸落,背脊撞上石台,声声闷响。 渔夫的手臂深深插进他身体,扩张肠道,从肠子内部展开手指,抓住脏器,往他排泄口拉扯! 手臂利用反作用力连续深入,人鱼的肠子、内脏被压得流向腹腔角落,堆挤成一团。 随着扑哧撕裂声响起,泄殖孔扩大,人类的手肘也挤了进来! 粗壮的上臂,插进了他的直肠! “哦、哦嗬……哦……” 黑色塑料袋内,人鱼头部后仰,身体强直,胸膛高高挺起。他腹部皮rou紧绷,底下有人类手臂左右顶撞,凸起不停涌动的rou埂! 凸起物渐渐聚向他下腹,被人手纠结成团,鼓鼓囊囊。 突然! 渔夫猛地抽身,整条胳膊一口气拔出! 他腕间捆着大把大把的肠子,噗叽,像木塞般,从人鱼下身roudong中挖了出来! 随着手臂举高,剩余肠道也被抽出! 吱溜吱溜,喷溅着体液,一股脑流到rouxue外,顺滑得像茧里抽丝般! 人鱼腹部突然一空,继而瘪了下去。 肚脐凹陷,皮rou与后腰相叠,腹腔里什么都没有了。 他喉咙里发出唔咕闷哼,臀部收紧,身体侧向旁边,双手张开抓挖石台。似乎想挽留离体的肠道,却又无力回天。 渔夫将他的肠子理顺,牵开,捆毛线团那样分开双臂为轴,绕了几圈才算收纳整齐。这些肠道一半外翻,一半正常,布满了淋漓的肠液,接近胃的部分还能撸出男人精水来。 外翻的肠子底部仍与人鱼泄殖孔相连。 受其连累,人鱼yinjing和zigong也都被附带着拽了出来,晾在体外。不知为何,yinjing完全勃起,zigong也肿胀着,抽动个不停。 渔夫喘着粗气,单手拎起人鱼的肠子,用穿刺杆指向摄像师,吩咐到:“让他好受些,别突然死了。” 摄像师将机器架到固定位置,口中询问:“如果人鱼撑不下去……” “蠢材!那样鱼rou就不新鲜了!几小时后才会复活,期间如何招待食客!”老人破口大骂。 他坐到石台上,把人鱼的肠子套上穿刺杆顶端,往下撸,一节节叠着,穿刺在铁杆上。 见摄像师手足无措,渔夫催促:“愣着干嘛!快点!” 摄像师慌乱应声。 他奔进画面,扑往山洞一侧,在货架上拿取针药,急急忙忙跑回来,扯开塑料袋边角,准备把药剂注入人鱼颈项。 然而又被老人责骂了,说那些药剂只会影响鱼rou口感,不许用。 他这才明白,自己应该通过什么方式维持人鱼活性。 老人正忙碌地穿刺鱼肠,摄像师不敢触摸那干瘪垮塌的腹部,只能凑到人鱼上半身,揉搓rutou。 那处早就被大胆的岛民玩伤了。乳晕周围有好几排齿痕,乳首变形破损,耷拉着,像xiele气的气球。 手指捏上去,应该很痛。 但人鱼此时经历的冲击,无论rou体与精神,都不是拉扯rutou能比的。他肠子被活生生地扯了出去,当着他的面,先串到铁杆上…… 等等。 摄影师似乎有了主意,他揭开塑料袋,故意让人鱼亲眼看见自己下体的惨状。 对方先是失神茫然,在他指点下,才呆滞地低头,看向石台尾部。 人鱼线交汇的地方,他的鱼腹赫然变成一个碗口大的血洞,rou壁外翻,生殖器坠在xue外。 他漂亮的鱼尾上搁着几匝肠子,叠得整整齐齐。 渔夫坐在旁边,手持穿刺杆。人鱼的肠子被一节节套进铁杆,捋到棍子底部,形成糖葫芦般的赘物。 摄影师靠过去,抓住roudong外歪斜的yinjing,说了些“真下流啊”“居然这样也能硬”“咕啾咕啾的呢”之类羞辱的话。人鱼可能并没有听清。 他悲伤地低声哀叫着,似乎想要博取人类的怜悯。 突然,声音变得高亢了。 是摄影师。这年轻人拿起棉签,刺进人鱼yinjing顶端那小孔,捻动起来。 啊,连屏幕外的我都觉得好痛。 人鱼显得几近崩溃,他呛咳着混有jingye的清水,无力地甩头,发出抽泣般的吸气声。 摄影师握住yinjing,熟练地撸动,棉签越插越深。 第一根完全没入马眼之后,第二根抵住前者的尾部,转动着往yinjing里插。第三根棉签进到一半,就看见签子边缘有液体涌出,稀薄得很,断断续续、淅淅沥沥,洒了摄影师满手。 分不清是精是尿。 “做得不错。”渔夫夸奖摄影师,又吩咐后者按住人鱼的胸膛。 因为肠子已经完全串好了。 渔夫把穿刺杆摆顺,圆头埋入肠道中,顺着这通路,插进人鱼泄殖腔里。穿刺杆自内部挑起人鱼的肚皮,沿着平行于脊椎的方向,朝头部推进。 人鱼抬头,泪眼模糊,活生生看着自己被捅穿。 他肚子上凸出一个小小的三角体,像鲨鱼鳍一般,沿着腹部中线前进,到胸骨底端才下沉,从内部钻进他的胸腔。 外翻的直肠被掖回体内,肠壁兜住zigong,挤进泄殖腔,压到了完全错误的位置,插着好几根棉签的yinjing也被卷入rouxue,好死不死,正巧插入了zigong里。 “呜……” 想动也无法动弹,疼痛无以言表。 人鱼凝视着渔夫,满脸绝望,轻轻摇头。 老人与他对视,眼神坚定。 十几秒后,人鱼的脑袋往后仰,砰地撞到石台上。那不是他自愿的——铁杆已抵达咽喉,强大的推力令他不得不往后仰头,伸长了脖子。 “呜……嗬……” 铁杆前端从喉咙中刺出,压着舌根往外伸,边插边转。人鱼阵阵干哕,头后仰到极限,口腔与喉管形成一条直线。 此时,他只有尾鳍还能甩一甩,脊椎已被完全绑定。 人类一前一后抬起穿刺杆的两头,架到半人高处。 铁杆从腹下泄殖孔进,嘴里出,使得人鱼完全被横挑起来,肥大的鱼尾往下垂着。尖刀从泄殖孔底侧边缘插入,沿肌理切开鱼尾,将人鱼的下半身分割开。 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人鱼嘴含着穿刺杆前端,生殖器夹着穿刺杆的尾端,身体在杆子上剧烈颤抖。鲜血喷涌,落于收集人鱼血的水槽内。 死亡降临得很快。 转眼,人鱼便失去了生命体征。即便松开对手臂的束缚,摘掉嘴里的口枷,也毫无反应。 鱼尾片成一块块橙色美rou,送上人类案桌。 能品尝人鱼rou的,只有二三十岁左右的岛民,以及突然死亡也不会引起怀疑的外地人。 如果二十代岛民从外地带回体质合适的男性,游客也罢、雇工也罢、非法入境者也罢,岛民自身可以选择不吃人鱼rou。带来吃rou的人越多,将来分得的利益也会越多。 A前辈就是想到这点,才把我带来。 谁知我不合资格,没能帮他逃过一劫,他还是无可避免地变成了怪物。 监控画面中,转化失败的怪物被立刻击倒、装箱。受不了毒性、当场暴毙的人类,尸体也同样处理。 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一人——还没从幸运中清醒,就被杀死,放出全身的血来。尸身头部套上二氧化碳呼吸罩,每次复活都会再次死亡。 他的血被灌进人鱼口中,令其尽快复活。 这一回,是剪去他又黑又亮的长发,再生生割下人鱼的双臂,用作rou、骨、皮革产品的制作。 人鱼的第二次死亡足足持续四个小时。 视频进度条拉出老远,才见他苏醒。期间他身体离开水太久,鱼身被割断的地方化为人类腿根处,又贡献出了半升血液。 听着殿前的人唱歌跳舞吃喝作乐,他浑浑噩噩,含着穿刺杆,像烤乳猪一样架在石台旁。不时有研究人员来抽取他新生的血液,使他串在这杆子上死了活,活了死。 “没有四肢的话,新生的血液比较清醇,更受大臣喜爱。” 助手解释。 我表示理解。 人rou也是一样,身体负担越轻,rou越好吃。 经人鱼rou转化而不死的人类,其rou质鲜美细嫩,充满能量,对人鱼来说,是能起死回生、重获青春的大补神药。人鱼族群若是没有这种人rou,不但会衰老死亡,更连繁衍所需的营养都无法获取,最终只会灭绝。 所以,叔父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我不再看视频,转而将视线投向活生生的他。 在我们观看视频期间,其他研究人员替叔父治疗rou体,整理外形,不但清洁了他的身体,更修剪指甲、头发。人鱼全身都是剧毒,也是秘宝,分离下来的人体组织各有用处。 横陈于cao作台上的肢体修长健美。托人rou的福,他新生的身体白净,肌rou匀称,皮肤富有弹性,不像被人囚禁、jianyin、分食了近两百年的样子。 刚转换性别不久,他双腿之间同时留有男女性器。若三天内没受孕,女性器官将自行萎缩,性别恢复原始状态。 想起来有些可惜呢。 叔父的配件放在旁边,其中似乎有与众不同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指了指。 助手说:“为了让人鱼更长时间保持雌性体,我们试过不少研发方向,这是最有效的。把药物埋入人鱼皮下,持续释放受孕信号,会让人鱼身体误以为自己已经怀孕,数日甚至数十日不再转换性别。” 这么神奇啊。 我说:“现在就做吧。” “诶?” “做吧!把药埋进去,拜托了。”我恳求。 对方虽然困惑,却也不得不答应。 是个小小的手术。我在手术室内全程参观,用纸笔记录要点,明目张胆地偷师。 突然,尖叫声扰乱了一切。 “救命!”“——哇啊!”还混有几声枪响。 我不得不收手,出去查看发生何事。 大厅里桌椅翻覆,到处是血迹,员工肢体散落一地,或重伤残缺,或身首异处。好几个牢笼扭曲变形,内中怪物脱出,正自相残杀。 啊,收容事故吗? 糟糕了。 这些不死的怪物可难对付,必须砍下头,或破坏脑干—— 我并不擅长战斗,身上也没有武器。 因此,当原本是A前辈的怪物咆哮而至时,我展开身体,让对方利爪准确地从肩胛切到腰部,抓破我的心脏。 跌倒在地时,我已经死了。 再次恢复意识,我发觉自己躺在大厅中央。叔父不知何时醒了,正走来走去收拾行李,忙碌而安静。 他穿着研究员的白大褂,身材很好,裤腿上沾有少量血迹。 啊,我这才注意到,大厅里到处是怪物尸首,全都被步枪上的刺刀戳穿后脑,一击毙命。 不愧是叔父,身手依旧厉害。 我跟在他身后,帮忙收拾实验资料,眼里充满憧憬。 他将与自己相关的资料放进防水袋,摆在装满rou的真空袋旁边。拿不走的,就粉碎,然后烧掉。 见我一直不吭声,他先放弃沉默,主动告诉我:冷库里还有冻着的不死人胴体,他只割了胸肌、背肌,让我自己切下臀rou送回族里。 “你呢,不回去吗?”我问。 他看我一眼,将旅行袋甩上肩头,走进电梯。 赶在电梯门关上之前,我钻了进去:“真巧啊,我也不回。一起?” 我多次离开族群,上岸寻找他的下落,有几回跟踪与父王使者接头的人,得到线索,差点就把叔父救出来了。可惜打草惊蛇,人类将他藏得越来越隐秘,实在难寻。 难得终于见面,我怎会离开他,独自回族里呢? 我替叔父拉开货车副驾位的门,自己爬上驾驶座,虽然不太会开车,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走吧。” 他扭头,望向研究所:“不将这处烧了?” “生气的话,烧掉也可以。岛民割你血rou发家,杀光也可以。”虽然讲出这样的话,我却在同时扭转车匙,启动引擎。 于是他说:“算了。” 大货车沿着狭窄的海崖小径行进,越来越快,最终撞断护栏,划出一道抛物线,带我们回到大海的怀抱。 (后略) —— 连载期间的章末附笔1: 敬爱的父王,不知您是否能读到儿臣拙作,若正在,且听儿臣一句劝告:追捕我俩的事,不要再做了。 叔父大人年轻貌美,性欲旺盛,以您的能力难以驾驭,请放弃吧。 儿臣叩首。 附2:敬爱的父王,有个好消息:您的孙子、或者应当称为您的侄儿?总之,它正在叔父大人腹中孕育着,请高兴起来。 附3:父王,胎儿需要营养,两年前拿走的人rou已吃完,烦请再寄一箱到杂志社,万分感谢。否则,儿臣虽不舍,也只好将您捕捉,送到岸上,与儿臣结识的人类换rou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