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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书房的老板椅上打着电话,老婆跪坐在我面前的地毯上,大张着双腿,伸手向腿间的唇rou大力的拍击着,发出一声声清脆yin糜的水声。我不满意他时快时慢的频率,抬腿踢了踢他。老婆明白了我的意思,伸手捡起了放在身旁的振动器,摁开开关顶向了自己腿间。今天我给他挑的振动器形状和话筒差不多,头部呈伞盖儿形状,按下开关就可以高速转动。大功率的高频抖动是这款振动器的特色。足有半个拳头大小的顶端,是用来磨逼和惩罚阴蒂的绝佳刑具。 老婆的肥yinchun敏感的不得了,更不用说他敏感的sao豆子。经常是按上阴户摩擦顶动没有一会儿,他就会哭着撅起逼来尖叫喷水儿。我让他把转速和震动档都调到了最高,老婆害怕自己受不住再私自喷了水,跟我耍起了小心思。趁着我在打电话,以为我不会注意到。他只是轻轻地让振动器碰到了自己的肥逼一点儿,并没有向我往常教他的规矩那样死死地抵在逼上,想要以此来逃避过致命的快感,避免自己不受控制的爽到高潮。 我哪里会让他糊弄过去,打算好好给这欠虐的sao货一个教训。我草草的交代完了事情挂掉了电话。示意老婆膝行两步到我近前来虐逼。老婆听话的向前挪了挪,振荡器仍然虚虚的抵在腿间。 我看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老婆微微抬起眼睛看了看我,又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沉默中,我突然抬脚,踩上了握着振动器的手,死死地顶向了他的胯间, “呀,呀,不……喔,不,嗯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老公轻点,轻点——呀啊!” “不要脸的贱货!你跟谁在那儿耍聪明呢!嗯?!”我骂道,“让你自己老老实实的把逼虐肥,你这没有rou的saoyinchun让老子怎么玩儿!你竟然还敢偷懒?” “不,不是的,老公,……不是的,呜!老公你听我解释——呜啊!” “不用解释了”我脚下碾了碾,踩着他的手将振动器整个顶进了他胯下柔软的唇rou里,不耐烦的打断他,“转过身去趴着,先把逼往后撅,然后合上腿。我看看你的贱yinchun能不能露出来了,要是露不出来——” “呵”,我冷笑一声儿,“爸爸今天用鞋底给你把逼抽烂!” “是,是,呜……,好的,好的老公。” 老婆小声的答应着,转过身去向前跪趴,将嫩逼撅了出来。然而老婆恢复极快的小粉逼除了早上被我揉捏了几把外,今日还未遭什么虐待。所以纵使老婆非常努力的将腰身压低,屁股高抬,将胯下肥逼向外撅着,却仍然没有太大的效果。合上双腿后充其量只能从腿缝间堪堪露出若隐若现的一小截儿来。 我让老婆自己伸手向后摸了摸,他将手背向身后,往腿间一探,便瑟瑟的发起抖来。 “sao婊子,怎么?不是偷懒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发sao的东西!该说什么!Tmd还不张嘴求老子!”说着,我站起身来,一脚蹬上了他的软屁股,拿起桌上的钢笔,朝着他敏感的尾椎骨重重的磕撞起来。 “啊!啊啊啊——呃,嗯……不,不行,别这样,老公,我受不了,呀啊……嗯,别,别,啊——” 老婆的尾椎骨敏感的可怕,有时候我开车的时候趁着红灯把手伸进裤子里稍微摸两把,他就能尖叫着泄出来。连反复摩挲都经受不住的敏感肌肤如何受得了这种针对性的击打,我用钢笔戳了没几下,老婆就受不了的哭求起来。 我又连着戳了几下,将钢笔扔回桌上,用手顺着他的脊背反复的摩挲他的尾骨,呵斥道:“快说话!该求老子干什么!怎么罚你!说!” 老婆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砸到地毯上,小声的求道:“我,我又发sao了,还,还骗老公,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再也不敢了,求老公,求老公呃啊——,罚,罚我。用鞋底扇,扇烂我的yin逼,呜!谢谢,谢谢老公,给老公添麻烦了。” 老婆说完,回过头来看我,见我没有要生气的样子,知道这个方案是被我默许了。赶紧翻过身来,小心地张开两腿,用白净的指头扒开了柔软的rou唇,将鲜红的内芯剥了出来,等待着我的责罚。 我也没有客气,从地上捡起了老婆刚刚脱下来整齐的放到一旁的拖鞋。抄起鞋底冲着柔软的阴户大力的抽打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啊!!好痛,好痛,呜啊!!!” “啪啪啪啪!啪!噗叽!噗叽!啪啪啪!” “嗯啊,啊,小逼要被抽烂了,谢,谢谢老公,呃啊——!老公,老公辛苦了。打烂我这不听话的sao逼吧,嗯,嗯啊——!!” “闭嘴贱货!”我伸出脚来踢了踢他的腿根,老婆识趣的把腿张大了一些,“老子抽烂你的贱逼!哭什么!不许哭!你这烂逼不该罚吗!给脸不要脸的贱货!连个逼都不会抽!还得麻烦老子!一天到晚净伺候你了!我今天非抽烂你个sao逼!” 我噼噼啪啪的手下不停,老婆不敢再哭,轻轻的啜泣起来,只有被扇狠了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儿尖叫。 布满花纹的鞋底分批次一下下的落在老婆柔软的唇rou上,可怜的sao豆子被打的东倒西歪,整个阴户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烂红肿胀,被淋漓的yin汁溢满,泛出油亮的yin糜光泽。我变换着角度去抽他的两片yinchun,由下至上由左至右将两片软rou抽到飞起,虐到肿胀。又让他自己捏着阴蒂,冲着这颗sao豆子连续性的接连责打。阴蒂被抽的肿到足有rou枣似的大小,内里的sao籽儿突突的跳着,整个阴蒂都因为剧痛抽搐起来。 “又爽起来了是吗贱婊子!阴蒂都爽的发起抖来了,给老子掐紧,我让你爽!”我嘴上骂着,下手愈发狠厉,很快阴蒂就被抽成了一坨烂rou堆在了耻丘顶端,颜色也由红色逐渐转为黑紫。 残忍的凌虐使得老婆的大腿根都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了,他尖叫着疯狂摇头,嘴里一个劲儿的道歉,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却也丝毫不敢放松自己扒逼的力道,只敢大张着双腿哀泣求饶。 “翻过去跪着。”我命令道。 老婆艰难的爬起身来翻了过去,手软脚软到几乎跪立不住。大张的双胯贱滴滴答答的淌下yin液,打湿了身下的米色地毯。 “快点,”我可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厉声催促道:‘磨蹭什么呢!管好你下面的这口贱逼,又把老子的地毯打湿了!一天到晚发起sao来简直没边儿了,挨抽你都能淌水儿淌个没完。快把逼撅起来,双腿并拢,老子要抽你的贱屁股了!’ 老婆闻言艰难的翘起了屁股,纤瘦的腰肢塌了下去,露出两个圆圆的腰窝儿,肥软的屁股高高翘起着,紫黑的yinchun从腿间耷拉下来,随着老婆向后撅逼的动作夹在了雪白的腿根间。他低下头去将额头抵在了交叠的手臂上,低低喘息几声儿,蝴蝶骨因为高度紧张微微颤动起来。雪白的rou体呈现出一副任人宰割的美好姿态,我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艳丽风景,顿感口干舌燥,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老婆准备好见我许久没有动作,疑惑地回过头来,颤巍巍的提醒道:“好,好了老公。” 我甩了一下脑袋,回过神来,耸了耸肩颈盖去脸上痴汉的表情,装作一脸冷淡的样子。 “自己伸手,摸摸你从腿间露出来的肥逼。” 老婆听话的伸手抚了抚自己yinchun。修长的手指轻搭在紫黑肥厚的rou唇上滑动,看的我又忍不住悄悄吞了一口口水。 “以后自己弄都要弄成这样才行,知道了吗!” “嗯,嗯,记住了老公。” “记住了那就趴好!老子给你松松这一身贱皮!” “是,是,呜!” 我翻身虚骑到了老婆塌陷的腰窝儿上,拿起鞋底又一次“啪啪”的扇起了老婆的屁股。我让他驮着我向前爬行。爬的稍慢我就狠狠的用鞋底抽他的屁股,不稳的晃荡我就扒开他的屁股把鞋底朝他腿间的rou唇招呼,间或探下手去狠拧两把臌胀抽动的阴蒂,在他停下来哀叫着喷水的时候再大力的抽扇他红肿的rou屁股。 我骑着他在书房里走了个来回,翻身下来的瞬间老婆终于承受不住地瘫软在地上,夹着腿抽搐起来。我放任他在地上发起sao来没有管他,走到一旁给他调起了木马。 这个木马是我前两天刚刚买回来的,想了想还是把它消好毒放到了书房来,为的就是有时候我办公的时候可以把粘人的老婆抱上来玩一玩儿。今天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三角木桩倒是和其他的三角木马没什么两样,伸手摸了摸棱角也很尖锐,是可以磨痛指腹的强度。不过它是可以调节倾斜度的,最大能够调的六十度,骑在上面的受虐者为了不滑下来会想尽办法抱紧木马,那样一来yinchun阴蒂必然会遭到残酷的责罚。木马底端斜向上安插了一根粗长的按摩棒,仿真guitou做的巨大逼真,如果从木马上滑落的话,立马会被一举贯穿,插透后xue肠道。 我上下调节调好了高度和倾斜度,又把假阳具设置成了高温模式。回过身来从地上拎起了捂着屁股泪流满面的老婆,把他分开双腿放到了木马上。 “呀啊!”老婆惊喘一声儿,抱住了木马的前端稳住向下滑落的身子。 我伸手帮他抚平了两片rou唇,让它们紧紧地包裹住了木马的尖端,又将阴蒂抠了出来抵在木马棱上,使娇嫩的蒂珠儿被身体的重量压的狠狠挤扁。后xue入口被假阳具的头部紧紧地抵住了,只要再向下滑一寸,便会破开xue口贯穿肠道。老婆惊恐的抱紧了木马,却被陡然加重的压力挤压逼rou,僵直了身体呜咽一声儿。 进退两难的老婆攀住木马弓起身子来,我轻笑一声儿,伸手拍击木马低端。木马一下子摇晃起来,坐不稳的老婆一下子将巨大的guitou儿吞了进去,难受的拼命挣扎起来。我看着他向上使力想要离开阳具就被棱角责罚阴蒂和花唇,哀叫着松劲儿就会向下滑落将按摩棒吞吃下一截儿,无所适从的扭动起来,被迫接受着来自多方的残忍苛责。 我兴致盎然的开口羞辱道:“在上面磨磨逼治治sao病吧,你可得抱紧了啊,别滑下来被插穿了肠子。” 老婆又羞又怕的发起抖来,紧紧的合拢双臂向上挺身想要逃离,被挤住了sao豆子内里发sao的硬籽儿,哀叫一声喷出水来,又向下滑落将阳具吞吃下了大半。 “不,不,唔呀,太,太粗了,嗯啊,……呀,阴蒂,阴蒂要被挤坏了,好痛——呜!” 老婆随着晃动的木马颠簸起来,性欲被已经吞入大半截的阳具抵住sao点研磨激了起来,yin水很快就浸透了半个木马,顺着底端的边缘汇成了晶莹的水珠儿挂在外侧,最后被大力的摇晃下来飞溅到四处。他开始不自觉的上下taonong起按摩棒来,呼吸渐渐急促,开始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我好笑的看着他在自慰中渐渐得了趣,也没再插手折磨他,而是回到座位上端起茶杯欣赏了起来。 “呜——!” 晃动的阳具逐渐加热到了老婆耐受不了的温度,他尖叫一声儿,双腿骤然失力向下一沉,将按摩棒吞到了底端。 “呀,不,不,太深了……,好烫,嗯啊——,好烫,不行,老公,老公——呀啊!” 入侵的爽痛感刺激的老婆手脚发软,他跌坐到了木马上,被摇晃的guntang阳具艹到了身体最深处的嫩rou,大腿不住的剧烈痉挛起来。强烈的痛感和爽意刺激的老婆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然而越是挣扎,木马的移动幅度就越大,艹的就越深,给予阴蒂和rou唇的责罚也就越狠,没过多一会儿,老婆就抱着木马的前端抽搐着翻起了白眼儿,显然是被残酷的阴蒂责罚和前列腺被接连顶撞刺激到了高潮。 然而责罚却不会因此停下来,巨大的按摩棒继续在甬道内抽插着,不断顶撞着敏感肿大的前列腺,狠狠研磨过每一寸肠rou,苛责着正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的内壁。连番刺激下,老婆被绑在腰上带着guitou环的阳具都微微勃起了,但紧接着就被随之而来的电流给电软了。 我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去,将老婆被皮筋绑住高高吊起在腰间的两颗yinnang放了下来,摆弄着将它们放在了木马的两侧,让细嫩的yinnang外皮也仔细的接受了一番磨弄,变得红肿起来,加剧了yinjing的勃起速度,同时也就增多了性器被电击的次数。 这种多重折磨连番惩戒的模式很快就让老婆精疲力尽的哭求起来,他用哭哑了的嗓子发出沙哑崩溃般的呻吟求饶,手脚并用的想要逃离开来,然而已经被折磨到酸软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挣动不脱,只能泪流满面的尖叫哀泣,求我让他下来。 我又站在近处欣赏了一会儿,逼着他哭叫着答应了用小逼给我当烟灰缸,才抬手按下了按钮让木马缓缓地恢复到水平状态。我假意装作要去扶他的样子,伸出小臂给他搭住。身后的按摩棒已经撤出去了,老婆小心地摁着我的手臂想要起来,我在他稍稍起身,嫩逼离木马有十公分左右的时候突然收了手,他一下子跌坐在了尖锐的木马尖端,肥肿的yinchun和肿如rou球儿般的阴蒂一下子被压成了薄薄的rou片儿,无助的痉挛起来。老婆猛然睁大了双眼,发出一声惨叫,抱紧了木马剧烈的抖起胯来,几秒钟之后,双腿间涌出了大股的yin液。 他被这一下坐逼撞到高潮了! 我伸手把老婆从木马上抱了下来,然而刚刚把他放到地上站立,他便扶着我的身体软倒下去,双手紧紧地捂住胯下,因为刚才的一下剧痛在地上翻滚起来。我诱哄着他松开了双手后,随手拨开办公桌上的杂物资料,把他放到了上面,轻轻给他吹了起来。 几下之后,老婆就难为情的蹬动起双腿来。我抬头瞧去,果然看见他一脸情动的模样。我被他一脸害羞的小样儿萌的不行,冲着他高高肿起的小嫩逼猛地吹了一口气儿,看着那红肿的xue眼儿微微张开,吐出了一小股yin液来。 “逼又痒了吗?” “嗯,嗯” “刚刚答应老公什么了?” “给老公当,烟,烟灰缸” “那坐好了,自己抱着腿,还要我捆你吗?” “捆,捆上吧老公,我怕我控制不住——” “行,真是麻烦。”我露出没有办法的神情,转身找来麻绳把他的手腕和脚裸捆在了一起,又从身上绕了几匝,勒紧了两片柔软的rou唇后又紧紧地压住了翘起的奶粒儿。老婆难受的忍不住扭起身子来,结果被粗糙的麻绳磨弄的软了腰身呻吟起来。 我捆好后把老婆在办公桌的边缘摆好了,点起一支烟拿过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我抽了一口烟后,在老婆惊恐的目光中将烟头伸到了老婆的肥xue上掸了掸。烟灰带着零星的火花掉在了老婆敏感娇嫩的rou唇上,老婆被烫的呜咽挣扎起来。 “给老子忍着!” 我呵斥一句,老婆瞬间安静下来,睁大了带有泪光的美目哀求的看向我。我满意于他的顺服,又长长的抽了一口,将烟雾靠近他的小嫩逼大口喷了出来,在老婆因为向上走去的烟味儿呛咳起来的时候,又将夹烟的手放到了他阴户的顶端,掸尽了燃出一小长条儿的烟灰。 “呀啊!”老婆尖叫一声儿,rouxue被烫的蠕动着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