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事上【生子,雷者禁】wb同步
入了夏阴雨天也多了,安定侯的腿总是不爽利,照往年做些艾熏疗养,效果甚微,打听着姜一泉今年雨季不出门,便邀请他过府帮忙诊治。 “侯爷这旧疾暂且也只能如此缓解了。” 安定侯感受着刚刚被施针的地方隐约有股热,原本的酸胀减轻不少,展颜笑道:“也多亏有先生,顿时轻快多了,快请坐,进盏茶歇一歇。” 姜一泉捋着胡子道:“若是艾熏效果不佳,我添个方子,换成蒸浴之法试试。” “好,好。” “痼疾总是难愈,特别是侯爷这种伤及骨骼的外伤,若是像周侍郎那种内伤,就有更多的尝试之法了,”姜一泉见安定侯面上一凝,笑容摇摇欲坠,连忙起身致歉,“失言失言,侯爷血气中正,并未有外邪侵袭,在下口快未及避讳,实在失礼。” 安定侯受宠若惊:“哎呦,先生言重了,言重了!快坐下。并非是有什么避讳,就是、哎,恐怕您也知晓,这周侍郎与我儿,他们俩……我乍听之下不知道拿什么身份自处罢了,与先生无关。” 姜一泉闻言呵呵一笑:“侯爷是担心周侍郎病况?” 安定侯摆摆手:“不是不是,并没有。” “侯爷不必挂怀,这几个月我也时常去他府上复诊,早已无大碍,如今他日日上衙,比原先还勤快。” 安定侯哦了一声,装作不经意地一句带过:“那,不会影响寿数吧?” “不会,他这种大疾愈后便不再发作了,说不定体质变化,日后反而比常人更坚韧抗病呢。” 安定侯暗中舒了一口气,二人闲话片刻,眼见云有沉下来的迹象,姜一泉告辞即去。杨管事送人出门后,回来便看见自家侯爷在书案边挥毫书了几个大字。 “一挥四百病,智刃有余地,嗯,侯爷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还是记挂周府那边。” 安定侯乜斜他一眼道:“我这是夸我自己,跟他有什么关系。” 杨管事“没眼色”地追问:“那您方才怎么还专门问姜大夫?” “我那是怕我儿子年纪轻轻当了鳏夫!”安定侯急声辩解,把笔一掷嘟囔道,“要是他敢一命呜呼去了,我立马给鸣野续弦,再纳上两房小妾,保管儿孙满堂。” 前面的胡言乱语在周彦学日渐一日的强健中落了空,偏偏最后一句不知道被天上哪方神仙听了去。 如此过了半年,重阳佳节后,秋风渐起。这么长时间的将养,也不知是不是汤羹药膳补多了,周彦学似乎回到了十几岁的精力,两人事务不忙时变着法儿地在床事上折腾,蔺昂又纵着他,就算初时对一些花样儿有些犹豫,被他磨一磨也便同意了,以至于后来越来越放得开。【具体怎么磨的请见道具篇(* ̄︶ ̄)】 这日在京郊行营,天刚蒙蒙亮,二人趁着晨劲儿又挤在一处缠磨,过后周彦学轻轻抚摸着他腰臀,捏了捏他腰rou满意道:“总算长点儿rou了,夏天时候你忙里忙外整个人都削了一圈。” 蔺昂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闭着眼:“你嚷着给我贴秋膘,都喂了我一个月了,合该长rou。” “那是,”周彦学挤着伏在他背上,下身半挺着抵住他弹翘的臀rou,意有所指道:“我喂的可都是好东西。” 蔺昂只含糊唔了一声,周彦学说了些什么都没听分明,昏昏沉沉的睡意就盖了下来。周彦学看着他实在困倦,也不忍再折腾,亲了亲他后颈便轻手轻脚地下床出去了。重阳之后秋猎一毕,周彦学便调到了兵部,当然,也是领受永昌侯之前因为祭祀盐事欠的赏。他新官上任得了外出都监的活儿,昨日随永昌侯来京郊行营交接事务,明日便要出发去并州,至少两三个月才回来。 那些年蔺昂自己说走就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情定之后反过来换成他远去,就变得不安起来。保暖防寒的物件塞了半车还不够,人刚到行营才一日就觉得得再看一眼,于是下了值在宵禁前的最后时刻骑马奔出城门。 昨晚半夜方至,今晨被外面练cao的声音吵醒又跟周彦学胡闹一番,蔺昂昏沉着一个回笼觉竟睡到快午时。收拾停当刚出来便有兵士惊喜地朝他打招呼,走到主厅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城防将领从一个新任都监的卧房里大摇大摆地出来是多么的不对劲,若被有心之人挑拨到圣上那儿去又是一桩惹人猜忌的事。 所幸统帅是德高望重的永昌侯,此时正与周彦学等人聊着屯戍和军器之事,见到蔺昂竟无丝毫意外,招呼道:“说到沿途屯戍,鸣野回来不久,比我更熟悉些。” 蔺昂规规矩矩行礼:“义父。” “行了,正好你过来,跟大家伙儿说说。” 于是坐下参与商讨。从容地说完一番屯田驻防的事务,周彦学不动声色将一盘果子推到蔺昂眼前,接过话头长篇大论,引得几位属将反驳了一通。等蔺昂进了两三只方糕后周彦学便止了辩论,继续在一边沉默地拿笔记着。几位将领觉得自己言语胜了这纸上谈兵的文官,隐约有些轻视,议完事便径自去了,只剩永昌侯留下与他二人缓步往外走。 “本来这差事该给你的,可你城防刚上手正是抛不开的时候,我也想出去动弹动弹,便自己领了,正好文卿也需要在这些武夫面前增些资历和威望,我便指了他过来帮忙。” 蔺昂回道:“是,义父费心。” 周彦学也道:“多谢侯爷提携。” 永昌侯摆摆手:“说什么谢不谢的,我知道这些庶务难不倒你,过段时候他们也都会知道的,兵部这些年没个办事利索的,杂七杂八烂事儿一堆,一直把我绊在京里,你愿意过来我还想谢谢你呢。” 周蔺相视一笑,永昌侯十分有眼色地道:“此去得几个月,想必你二人还有话要说,我就不扰你们了,”临走前拍了拍周彦学肩膀低声道,“明日五更便造饭开拔,别误了。” 蔺昂看着永昌侯走远,疑惑问道:“义父怎知我来了?” 周彦学将衣领一拨,耳垂下方一颗新鲜的红印一闪而过:“你可把我害惨了,侯爷一开始还以为我趁你不在偷吃呢。” 说来也有意思,他二人的事除了家人,本来只一个郭兰森知晓,某日永昌侯去找安定侯,碰到他俩举止亲密也知道了,后来在知浣和郭兰森的婚宴上,二人合名携了一份礼,永昌侯和郭兰森为了让知浣不起疑各种打哈哈,谁料知浣抱着郭兰森胳膊说道:“这下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回礼了。” 永昌侯和郭兰森冲她惊道:“你知道?”话音刚落更惊奇地互相对望一眼:“你也知道?!” 于是一家三口这才通了气。 蔺昂想到此不由笑道:“原来如此,原是我不告而来的错处。” 周彦学被永昌侯赦了半日,突然不知做什么了,梅庄离得虽然近,但要颠簸两个山头还要在天黑赶回来,实不值当。于是午饭后蔺昂引着他出营,双骑信步往山林里去。秋高气爽,午间山风不大,林木之气袭面,十分心旷神怡。蔺昂对这片山林自是熟悉,说话间左拐右拐了半个时辰,蓦然行到一处低洼避风的小坳,遮天蔽日的高树换成了低矮的银杏,豁然开朗。蔺昂栓马时衣袂微展,黄澄澄的银杏叶旋着风从他头顶落下,晃晃悠悠环着挺拔的身形飘了一圈才落地。周彦学看着这一幕心中一动,上前抱着他挺直的肩背胡言乱语道:“听说崂山的三清观里曾有位书生朝夕护持着一株白牡丹,后来白牡丹感念他情义便化身为素衣女郎与之结为爱侣,你不会也是个银杏树变的精怪吧?” 蔺昂失笑:“怎么,你上辈子也守着一棵树日夜浇灌?” 周彦学眼珠转了转道:“还是算了,听说精怪要变成人得受好几重劫难,我呀,还是陪你一起当棵树好了。” 蔺昂耸耸肩挣开他怀抱,牵着他往银杏叶铺满的窄径里走,风一吹满地翻黄。走了不多时,树叶的沙沙声渐渐被水声覆盖,眼前出现一个小瀑布,飞流直下地汇成了一个浅潭。 周彦学有些惊喜,随口吟道:“长如白练飞, 界破青山色。” 蔺昂见他喜欢心里也欢喜,将潭边大石头上的落叶扫开,二人并肩坐下。 “这里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地方,每次得空便自己过来清净会儿。” “的确颇为清幽,要是有酒就……”话音未落,便见蔺昂从腰间解下个熟悉的小葫芦,周彦学接过仰头饮了一口,朗笑道,“知我者,鸣野是也。” 蔺昂笑了笑,随手摘了片竹叶轻轻吹奏起来。许是离别在即,音调中染了秋风,也掺了丝丝涩意。周彦学静静听着,一曲作罢,含了一口酒液凑上去渡给他。酒是蔺昂午间跟张灶头要的,张灶头心实,特地找了自己不舍得喝的好酒,比平常的浊酒更清更烈,一路烧到胃里。清凌凌的梅香混着酒的暖意,如有实质一般将他包裹在内。在这样安静又嘈杂的环境里,树木山水都做了陪衬,天地间仿若只他二人。 周彦学觉出了乐趣,又这么喂了两三回,蔺昂扶着他的脸蹭蹭鼻尖:“我要是醉了你可有得受。” 周彦学故作惊讶:“呀,还真是,万一你醉了狂性大发对我行不轨之事呢。” 蔺昂撇开头笑:“我是说醉了之后你没办法把我抬回去。” 周彦学收敛了玩闹,看了他片刻认真道:“那就让我与你一起在这儿待一辈子吧,做两棵树也没什么不好的。”蔺昂看着他,胸中蓦然泛起一股热烈的空虚和迫切,大抵是被他口中一辈子这样的字眼点着了火。 于是勾着他下巴明明白白对他道:“那我还怎么对你行行不轨之事?” “嗯?” “可以么?” 周彦学丝毫没有为这突然的邀请而犹豫,直接凑上前深吻他,片刻后粉着一张脸努力拉开距离哑声道:“地上太凉了,我去把披风拿来。” 高耸林木间透出的小片天空澄净湛蓝,没有一丝云,连风似乎也被树叶挡在了外面。蔺昂在这片属于自己的隐秘的小天地格外松弛,趁他去拿披风的间隙自己宽了衣衫。周彦学抱着披风回来,一抬头怔在当地。 天光仿佛有意识地在那片石头聚焦,投在光裸的肌肤上折出温润的光。蔺昂衣衫半解,屈着一条腿斜坐在石头上,眯着的眼睛显出一副沉溺之色,两只手伸到下面不住动作着。 竟是在自渎。 荒无人烟的深山里,突然多了如此奇异又鲜活的艳色,真像是山中的精怪。周彦学从没见过他在如此天光下堂皇自渎的样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喉间一滚,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走过来。蔺昂见他靠前手下不停,故意展示给他看似的,腿朝他分得更开,一手捋着半硬的阳物,一手伸了一指探入xue口,抽出来时沾了满指混着白精的汁液。 他自下而上地抬眼看着周彦学道:“含不住了。” 早间时候蔺昂困倦得很,周彦学在他深处射完只草草清理了外面便去议事,经了这半天的颠簸,裤子都被浸湿了一块儿。周彦学将披风往地上一扔,手掌扶着他大腿内侧,拿拇指往那口水xue里杵,眸色深沉地问他:“要不要我再填进去?” 蔺昂顺着手腕摸进他衣袖里,低声应承道:“嗯,填满……” 瀑布水流直下,隔了两丈远也能感觉有拍打出的细微水珠溅在身上。周彦学被蔺昂解了腰带按坐在披风上,看着他自己跪坐下来慢慢往里吞,顺势往上顶了下,立马就被他握住了手臂。 “不准动,我自己来。” 周彦学笑着应道:“好。”果然舒服地倚在石头光滑的侧面,只是双手却闲不下来。蔺昂专心起落着去探索内里的趣处,下身正一片酥爽,不妨茎头和乳尖也被他搔刮得厉害,连带脊背都麻了。低头刚要张口又被他勾了舌头,缠缠绵绵地呼吸交错,心都软了。起伏间情欲堆叠,蔺昂渐渐沉溺在这种轻重缓急完全自己掌控的快乐中,眼睛都闭起来了。 披风下厚厚的落叶被带动得沙沙作响,周彦学搂着他挺韧的腰,微仰着脸细细看他神色,跟着他的节奏将夹在小腹的阳物搓揉得顶端湿润晶亮。西斜的阳光投在他的脸上,如有实质地挂在眉睫的毛发尖上,忽而他睁开眼,阳光映入,眼瞳仿若琥珀一样波光流转。周彦学痴痴看着他,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奇特的感觉,第一次切身感觉到自己是完完全全被他迷住了,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吸走心神的崇神般的迷恋。 而阳光似乎格外眷恋眼前这具rou体,添彩般画下了睫羽的影子、脸颊的茸毛和每一处的流畅身线。随着温暖同步的震颤,那一瞬间让周彦学有一种地老天荒的不真实感,仿佛身边沧海桑田一闪而过,唯有他们两人永恒不变地结合在一起。这种命定般的感受让他失语,周彦学曲起手指小心翼翼摩挲着他的脸颊,最终仰头郑重地如同许诺般吻他的嘴唇,下身深深地楔在了最里面。 秋去冬来,不知不觉到了冬至月。京城这夜飘了雪,清晨一开门便见天地一片幽蓝。蔺昂看着挂满枝头的雪,边往习武场走边想:梅庄大约景色正美,过几天彦学归家便一起去赏。他前段时间身上惫懒总是贪眠,某日沐浴后偶然照镜子发现腰腹确实长了些rou,自觉疏于练习,于是更加勤勉,这几日总是天刚破晓就先去习武场练几趟拳,之后再陪父亲用早饭。 父子二人暖洋洋吸溜着小米粥,安定侯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怎么脸色不太好?” “嗯?许是冬日寒冷,总觉得倦怠睡不足的缘故。” “若是不适就及早找大夫,我听老杨说你这几日还早起练功?歇几日不打紧的。” 蔺昂笑道:“先前已躲懒推了半月,骨头缝都紧了,rou也浮了一层,实在不能荒下去了。” 当爹的不以为然:“有什么打紧,我觉得你还不够壮实呢!” 他看着蔺昂一味吃些酸笋,又道:“光爱吃些素淡东西,哪里有力气,”嘴上虽然念叨,仍遣一旁伺候的荔枝将酸笋补满,“既喜欢就多吃些,周彦学那边可没许婶做得这么好吃。” 蔺昂笑着点点头:“正是。” “哎?他是不是快到京了?” “嗯,约莫要到腊月初。” 就在冬至月的最后一天,蔺昂一直忙到亥末才回,一进卧房便见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玉山倾倒般倚在床头,就着灯安静看书,还以为是自己困得眼花了。 周彦学见他愣着不动,掀了被角趿拉着鞋走过去,替他把外面的氅衣宽了,把人引到火拢边:“怎么这样晚?” “近日事多,”蔺昂盯着他愣神,“你……何时回来的?” “还说呢,紧赶慢赶傍晚才到,刚入夜我就收拾了一堆玩意儿过来,想着晚上陪你和侯爷一起用饭,结果独守空房到现在,”周彦学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口气,“想煞我了。” 周彦学大概沐浴过,隔着轻柔的便袍也能感受到肌肤的柔润。蔺昂轻轻用脸磨蹭他耳朵,温存片刻低声道:“你颠簸了一日定然累了,我先去盥洗一下,待会儿咱们躺下叙话。” 再次回房时屋内一片安静,周彦学确实赶路赶累了,歪在枕头边睡了过去,被子也没盖好,两条胳膊随意搭在外面。蔺昂将烛火吹灭,轻手轻脚地滑到他身边,刚将他手臂收进被子里,手就被他攥住。周彦学轻轻施力将人拉近,把攥着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睡意朦胧地含混道:“你抱抱我。” 这一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蔺昂隐约觉得胸前被拱来拱去,闭着眼捉了他的腰定住。 周彦学约莫是睡饱了,微笑着舔舔他嘴唇,逗弄着吹得他睫羽轻颤,手不安分地挑开里衣下摆,又滑进宽松的裤腰在他腰臀处摩挲,不一会儿手指就理所当然地探进臀缝。 蔺昂身上倦得很,由着他在身上煽风点火,表面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实际衣裤已被他剥了个干净。半梦半醒间小腹传来被舔舐的快感,他身子旷了这么久,这样轻柔的撩拨也耐不住,小声唔嗯着射出来,这下彻底醒了。 周彦学从被子里钻出来,一张玉净的脸被闷得泛红,发丝微乱,唇珠还挂了星白精,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好事。 蔺昂将口盂递给他,声音还带着刚醒的哑意:“吐出来。” 周彦学微笑着摇摇头,将唇珠沾着的一点抿掉,侧身掀开帐子去够漱口的茶水:“又不是没吃过。” 天色渐明,已过了蔺昂晨练的时辰。半梦半醒地发xiele一次,远不能诉尽两个半月的相思。蔺昂将人拖进被窝,伏在身上密密吻着他的胸膛。周彦学乐得这种肌肤相贴的温暖,手轻轻搭在他腰臀抚摸着薄薄一层软rou,爱不释手道:“看来这些日子有好好吃饭。” 蔺昂从他胸前抬起头解释道:“交季之后总是贪眠贪食,不过近日没有松懈。” 周彦学一运劲翻身压在他身上:“确实不能松懈,要是一直这样,我非天天缠在你身上不可。”说着掐了一把臀rou,又弹又软。蔺昂被他说得情动,在熟门熟路的挑弄间内里逐渐湿润空虚,抻着脖子在他唇角咬了一口低声道:“我好想你。” 周彦学直起身,刷地将被子扫到一边,控住他大腿分开,露出沾露的艳红花心。久违的硬物再度叩开xue口,紧致得他入了个头端便忍不住嘶嘶吸气,只得半缓半行地慢慢往里挺。 煎熬的又何止他一个,闲了许久的窄径被撑开,蔺昂应激般悬腰前挺,熟悉的快感敲得他脊柱发麻,刚抽插了几下便颤身急喘着去了。 高潮时xuerou又环环收紧,束得周彦学受不了地全根抽出来,带出来的水液直接溅在蔺昂的大腿内侧,湿滑一片。周彦学将星星点点的水液抹开,心念一动,扣着他膝窝将他双腿抬起并紧,自后向前插入他大腿缝隙。沾了yin液的内侧肌肤格外嫩滑,而自后向前的顶弄偶尔有那么一两下会全根擦过湿润的花唇,两厢各有各的爽利。 只是这等被并拢双腿按着抽插的扭捏姿势于蔺昂而言实在陌生又羞耻,以至于生出些许尴尬来,可是分离许久实不愿拒绝这亲密情事,无奈拿手臂遮挡着酡红的半张脸,由着他亵弄地射在自己大腿中间。 周彦学分开他腿仔细看了看,见肌肤只是被摩擦得有些泛红,放心将自己射的东西涂抹开。薄薄的麝腥味道在暖帐里漫开,二人慵懒叠在一处亲昵,一起看着天光越来越亮。 良久蔺昂提醒道:“再不起来就赶不及吃早饭了。” 周彦学叹了口气,这也是他不敢太放肆的原因。若是安定侯不见他俩,定然疑心二人鬼混,到时候生气周彦学yin邪放纵带坏蔺昂,哎,大冬天的哪里去寻好蛐蛐哄他老人家呢。 周彦学起身一边替他收拾干净一边道:“此行带回些好吃食,昨日跟侯爷说好了,今日晚间把世子和县主叫过来一起用饭。” “好。” “那……用完饭以后,跟我一起回去吧,成不成?” 蔺昂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忍俊不禁:“成,只要你扫榻以待,有什么不成的。” 一日的忙碌,二人入夜方回。掀开毡帘室内一片暖融,桌子上支了锅子,热气腾腾,旁边布了各类菜蔬鲜rou的盘盏。安定侯端坐正中,星璋坐在他膝上背诵着登鹳雀楼,赵明经夫妇抱着小星翼在一旁逗乐,见他二人进门笑着招呼道:“可回来了,锅子正热,可以开了。”语毕星璋高声欢呼,安定侯对她笑道:“老早便馋这口rou吃吧,赶紧谢谢你周叔父。” 星璋听话地冲周彦学呲了呲参差的门牙:“谢谢周叔父,”又笑嘻嘻地跟蔺昂说道,“谢谢舅舅。” 蔺昂把净手的巾子放下随口问道:“嗯?谢我作甚?” 星璋倒腾着从安定侯腿上跳下来跑到蔺昂身边,踮着脚趴到他耳朵边小声道:“谢谢舅舅娶了个好妗妗。” 蔺昂骤然尴尬起来,安定侯并世子夫妇那憋笑的样子明显是都听到了,他急忙侧头看向周彦学,见他也垂眼浅笑并无不快才放心,转过头跟星璋郑重道:“星璋记得,在外面不可以这么叫。” “我知道!”星璋人小鬼大,拍拍舅舅肩膀,“妗妗还没过门是不能来咱家的。” 又挪到周彦学跟前小声道:“叔父不要生气,舅舅只是有点害羞,你放心,你这么好看,他一定会明媒正娶的!” 周彦学笑着刮了刮她鼻头:“那先谢过小红娘了,我等着事成那一天,到时定然再送上十串糖葫芦。” 星璋十分满意,跟他拉勾一言为定道:“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说完蹦蹦跳跳回到外祖父身边。 周彦学却听了一愣,本来只是与她玩闹,可配上暖和的吃食还有身边的人,倒真像一家人过年一样。他年少失恃失怙,这样平常的合家温情几乎从没有过。他心中感触万端,克制地在桌下握了握蔺昂的手。蔺昂转念间便明白他所思,二人相视一笑。 此间的牛羊rou是并州特产,rou质上佳且没有膻味,细嫩处片成薄片,高汤中涮熟再裹上豉椒料,十分鲜美。安定侯怎可辜负这样的好酒食,让杨管事取来一坛烧春烫上,与众人分酌。蔺昂空腹饮了一口觉得烧心便不再饮,他这两日胃口不佳也没什么食欲,只略略涮些吃食便停了。星璋倒是胃口大开,足吃了一碗rou片,嘴角都是酱渍,宁乐怕她食rou太多消化不了,便只许她吃些菌菇豆腐的素食。杨管事见她嘴里细碎地啃着藕,眼睛还不忘盯着锅里翻滚rou片的松鼠模样,好笑地向宁乐提议道:“灶上还炖了羊rou汤,姑娘要是想解馋又怕胀食,不妨只撇些清汤来喝。” 星璋忙不迭地点头,蔺昂听了也要了一碗。米色的rou汤上点了些许香油和葱椒,本来暖融融的十分开胃,谁料蔺昂看见浮着的些许半透明的羊脂,忽然一阵反胃,急忙把碗搁下脸色发白地去拿去找渣斗,把方才进的丁点儿东西全吐了出来。 众人被他吓到,一时间迭声都在问怎么了。蔺昂缓了片刻道:“只是胃里反酸,许是什么东西吃冲了。”周彦学抚着他脊背轻声问:“在外面可吃了什么?”蔺昂摇摇头,下一刻又躬身干呕不止。他素来身体康健,在外戍军打仗多是受些皮rou外伤,如此没来由的病症从来没见过。 安定侯皱眉道:“这半月来脸色一直不好,朝食只爱用些个酸笋,如何能顶到晚上?年关下事又多,千万别积出病症来,老杨,先把府医叫来。” “哎呀可不巧,今日他告假去乡下了。” “那去太医院请值守的太医来瞧瞧。” “是。” 杨管事还没出门,宁乐突然道:“先别忙去,杨伯,还是先去姜大夫的医馆问问,”回头向安定侯低声道,“先前姜大夫替鸣野诊过,更为熟识。” 除了赵明经父女,在场各人俱了然。周彦学看蔺昂面色还是不佳,又见星璋眼巴巴捧着汤碗看着大人们,便道:“我陪鸣野先回去等,这饭才用一半,别冷了锅,稍待姜大夫瞧过了,我使人来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