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兔报恩》拐带受伤的小兔妖/吃jiba吞精/后xue开苞狠cao/射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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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阿源哥,这是我晒的菌菇,送你些,煮汤鲜得很哩。”素婉拎着个竹篮,低头倚在木门边。在村里,她算是个极为标致的姑娘,虽然皮肤不是很白皙,但五官清秀,只是一双手因为常年干农活有些发粗。 过来之前她专门找了香膏仔细涂了一层,脸上也搽了些,毕竟哪个汉子会不喜欢女人身上的香味? “不用,你拿回去吧。”院里的青年人正做着木工活,头也不抬一下。他穿着粗布汗衫,露出两条结实的膀子,手臂上的肌rou随着动作一股一股的,素婉忍不住去瞧,看多了几眼脸更红了。 “阿源哥,你还是收下吧,多亏了你上次开的药方子,我娘的肺咳才好很多。”素婉两个脚尖蹭在一起,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大着胆子往院里走了几步。 夏源皱了皱眉,换作别人,被这样的年轻姑娘唤着哥,早该飘飘然了,可他却只觉得厌烦,“那你就放在那吧。”他声音冷冰冰的,倒像是别人不是送礼来的,是送麻烦来的。 姑娘站住脚,脸红了又白,轻轻丢下篮子跑了。 “你又跑去那穷鬼家里了?”素婉的父亲见女儿空手回来,就想到了什么,他啐了一口,大声骂道,“你一个姑娘家,羞不羞,还要不要嫁人?” “我看阿源哥他挺好的。”姑娘低着头,用手指捻着粗黑油亮的辫子。 “好?穷成那个样子,你就是看上他那张脸了。长得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老娘老汉死得早。他生了那样一双招灾的异瞳,活该一辈子受罪。跟了他你吃什么?西北风?”她爹骂骂咧咧的呵斥,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娘给你寻了门亲事,镇上刘大户家的小儿子,你好好准备一下。”她爹咧着一口黄牙,在地上敲了敲烟杆子。 夏源祖辈上也算是阔过的,传到祖父一代的时候,因为经营不善,只剩下一些田地、几间房产和一处药铺,可惜他父亲不学好,酗酒抽大烟,还好赌,一点祖产也被变卖抵了债。 母亲早亡,年幼时夏源便跟随祖父辗转多地谋生,然而老人家毕竟年岁大了,年前离世,如今就只剩下他一人。 这天他一早就背着竹筐上山了,往日他不会来得这么勤。山路不好走,但夏源一步一跨如履平地,他来到一处低洼的平地,似乎在四处堆积的枯枝落叶里找些什么。 突然,泥黄的乱叶里滚出软绵绵一团绒球,白乎乎的喜人,夏源俯身摸它,嫩红的小嘴就过来蹭他的手心,是只小兔子,漂亮的不像是只普通野兔。 他抓住兔子的后颈提起放在腿上,小兔子没有半点挣扎,乖乖靠在他小腹位置,“你这么亲人,也不怕被人捉了吃掉。”夏源抚摸着它身上的软毛,手感异常好。 兔子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似的,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他,可爱得让人手痒,夏源也没忍住,抱起它放在胸前顺毛,“你该不会是妖精吧。”他轻声问了一句。 它身上没有寻常牲畜会有的气味,反倒是一股说不出的香气,一身雪白的皮毛,次次见都纤尘不染,一点不像是住在这山上的。小兔子眨了眨眼睛,踢着腿往他颈窝里蹭,险些滑进他领口里,幸好夏源手快兜住。 “让我看看你的伤。”他握住兔子的小脚,解下右腿的绷带,揭下草药,之前的伤口早就消失不见,连点血痕都找不到。兔子埋在他胸前趴了一会儿,又拱着身子往下跑,夏源以为它要走,伸手去捞,可小兔子还是跳了下去。 但并没有跑远,跳出去几步远就转头看他,像是要给他带路。 一人一兔,一前一后的走着,在这山野间绕来绕去,没多久,夏源就来到了一处自己从未来过的地方,这里有处泉眼,兔子引着他来到了一块巨石下面,一双小脚在地上刨土,夏恩看不下去了,伸手把它捞进怀里,用衣服给它擦干净脚,也没放它走,怕它又把自己弄脏了。 他矮下身,仔细观察那土层,才发现下面埋着的似乎是品相不错的龙骨。龙骨其实是一味药材,市面上经常用普通兽骨混些矿石假冒,被不懂行的人花高价买去,真品实在罕见。 “这是给我的?”夏源低头问,小兔子晃动着耳朵看他,似乎在说是。 “上次让你跟我回家,你不肯,所以是打算换了这些作抵吗?”他揉了揉兔子软绵绵的肚子。 才不是不肯,小兔子缩进他怀里不动了,夏源看着倒像是它在心虚,“你跟我回家好吗?”他又问了一遍。 好啊,当然好。 “你不跑,我就当你答应了。”夏源轻笑了一声,抬脚打算下山。怎么东西不要了?小兔子竖着耳朵,又挣扎着往那巨石下面跳。 “我不要这个。”夏源弯腰去抱它,兔子扭着身子躲开了,怎么能不要,它找了好久的。 “……你还是不肯跟我回家吗?” 兔子晃了晃耳朵,抓着背绳自己爬进男人放在一旁的药篓里,乖乖趴着看他,夏源这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他象征性地带走了一些龙骨,把它捞出来抱在胸前,将龙骨丢在药篓里,下山了。 夏源抱着小兔子走到家门口,就看见素婉站在围栏前朝他院里探身张望,他皱了皱眉头,快步走过去。 “你在干什么?” 姑娘惊吓着,转头看他,神情有几分慌张和羞赧,“阿源哥,我……我有话跟你说。” 阿源哥,叫得这么好听,小兔子不高兴了,在他怀里乱动,夏源立马伸手安抚它,结果手指被含着轻咬了一口,倒也不疼。 “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吧。”夏源分神放下药篓,他想起屋里有萝卜和青菜,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喜欢。 “我爹他……他让我娘给我找了门亲事,可我……” “恭喜啊。”夏源漫不经心地回道,一门心思全在怀里拼命想溜的小家伙身上,一点没听到姑娘话里话外的暗示。 “可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阿源哥,我想给你做媳妇。”素婉羞红了脸,大着胆子去勾男人的手臂。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夏源后退一步,碰都没让她碰到自己。 这还能忍,刚同意跟你回家就遇到这种事,小兔子气鼓鼓地从他怀里跳下来。 素婉勾着头,哭着跑回去了。 这事并没有激起多大水花,隔两天,村里一些农妇就开始讨论起素婉的婚事,据说看家儿之后,镇上的刘大户就定下日子,聘书都拟好了,就等儿子娶新媳妇过门。 但夏源这边并没有结束,没几天,就有媒人上门给他说亲,他家境不好,但人不错,各方面条件也还过得去,有些家境殷实的,不在乎他生了双怪异颜色的眼睛,看上他的好相貌,便想让他当倒插门的女婿。 “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暂时还不打算成婚。”无一例外,夏源都用这副说辞婉拒了对方。 “你也别嫌上门女婿丢脸,要我说你也清楚自己是什么条件,人家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等年纪再上来了,还是光棍一条。你现在不成亲,是打算以后娶个寡妇回来吗?” 媒婆口不择言,她受人之托来说动对方,几次都不成功,心里有气,觉得夏源不识好歹,以为读过几本书识得几个字,就自命清高。 “那也不劳您费心,请回吧。”夏源不为所动。刚回屋就看见小兔子钻在他被褥里露出小半个白屁股。 “又闹脾气呢?”夏源摸了摸他圆乎乎的尾巴,每次家里有外人来,小家伙都会跟他闹别扭,“萝卜吃不吃,刚给你洗好的。” 不理。软白的尾巴晃了晃,从他指尖溜走,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 夏源咬了一口萝卜,脆生生的,水又多,“真不吃吗?”他问。 好嘛,合计着要娶别人当媳妇,还当面吃它的萝卜,小兔子转头在他手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男人翻转手心,将一小块萝卜递到它嘴边,它没出息的张嘴吃下去了。 夜里一人一兔睡在一起,夏源躺在床上,怕夜里翻身压着它,就在床上单独给它腾了块地方。小兔子看人睡熟了,晃晃悠悠地钻到人怀里,一道亮光闪过,怀里哪里是什么兔子,分明是个精致的美少年,只不过这少年一头白色长发,容貌绝艳异人。 夏源第二天醒来,总感觉胸口贴着一个软乎乎的躯体,一睁眼,便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他猛地坐起身拉远距离,“你是谁?” “唔……阿源?”小兔子睁开眼,又蹭过去抱住男人,动作熟练的将脸贴在他颈侧。 “小兔子?”他突然有种不可思议的熟悉感,少年点点头,一身光滑细嫩的皮rou挨着他身上,夏恩被蹭得有些欲动,下面隐隐有抬头的架势,他连忙坐起身,用被子遮挡。 “你真是妖精?”他背过身问,耳根已经全红了。 “我不是。”小兔妖睁眼说着瞎话,一双手从背后绕到男人胸前,“我不是妖精,是阿源的媳妇。” “你——”夏源想看他,又不敢看,下身硬得要命,偏偏小兔子还不知羞,非要他的阿源正脸瞧他,对方不肯转身,就自己扭到人身前。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想让别人当你媳妇?”是兔子的时候没见眼睛有多红,变成人形了眼眶说红就红,委屈得不行。 “不是的,我喜欢你。”夏恩连忙道,他见不得这人露出难过的样子,心口绞成一团的难受。 “那你带我回家,怎么还让别人给你娶新媳妇,有我一个还不行吗?”小兔子抽抽噎噎的问,这些天的委屈堆积成山,一刻也忍不住了。 夏源伸手抚摸他的发顶,一声声赔着不是,“没有别人,只要你。”小兔子好哭,但也好哄得很,没一会儿就乖乖趴在男人怀里。 “你有名字吗?”夏源问他。 “叶臻。”小兔子伸出手指在他手心一笔一画的写了自己的名字。 “那我叫你蓁蓁好吗?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夏源又将那个字在他手心里写给他看。 叶臻点点头,“那我现在是你的新娘子了吗?”他问。 夏源哑声说了句是,就见面前的少年登上露出喜色,扑过来亲他的脸,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忍不住诱惑,扶住少年的后颈将那两片rou唇含进嘴里。 叶臻反倒是一点也不害羞,软乎乎的舌头裹着蜜汁往人嘴里送,两人亲得难舍难分,舌头都绞在一起了似的,夏源越是亲他越是忍不住,总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对自己无比诱惑。 “嗯啊……”叶臻被男人压倒,重新裹进被子里,两人皆是赤条条的,大腿贴着大腿,胸膛靠着胸膛,夏源身下的狰狞rou具早就勃起,笔直粗壮的一根,沉甸甸的地抵在叶臻小腹上,不知是真大胆,还是不通人事,他直接伸手去摸。 “好烫——”他惊呼了一声,夏源面色赤红,这才意识到自己性急唐突了,拉住少年的手,“对不起,我……” “阿源是要跟我生宝宝吗?”叶臻仰头问他,他太漂亮了,露出这样天真的表情反倒让人难以克制yuhuo。 “蓁蓁是男孩子,不能生的。”夏源耐心地跟他解释。 叶臻楞了,突然哭出声,抽噎着说要给他生宝宝,怎么哄也不行,“那你还要我当媳妇吗?”他抹眼泪,委屈巴巴地看着夏源,生怕对方不要自己了。 “当然,你就是我的新娘子。”夏源捧着他脸吻他哭红的眼角。 “那你喂我吃你的东西好吗?说不定能怀孕呢。”叶臻跟他央求,夏源才意识到他指得是什么,他本想跟他说清楚,但又怕再惹人哭了。 少年俯低身子凑到他跨间,两手圈住那比他手臂都还粗的jiba,生疏地上下抚摸。 “别,太脏了……”夏源僵在原地,村里打水并不方便,没条件天天洗澡,寻常人三五天都不见得擦一次身子,虽然他每天都会擦身,可也觉得身上不是那么干净,不敢弄脏了叶臻。 “阿源才不脏。”叶臻伸出半节红舌在那guitou侧边舔了舔,他抿着舌尖咂了几下,似乎在品尝味道,秀挺的鼻尖贴上去吸嗅,“我喜欢你的味道。”他张嘴浅浅的含住guitou,转动着舌尖来回舔,下方敏感的沟壑也仔细扫过。 夏源呼吸粗重了几分,jiba上的rou筋突突地跳动着,叶臻喜欢极了,一边摸一边用脸蹭,继续含住guitou吮吸,男人的jiba颜色偏深,前头翘起的guitou倒是rou褐色的,叶臻握住前端,勾着舌尖舔guitou中央的小沟,津液濡湿了一层又一层。 马眼刚流出些浓白的浊液,他便张嘴啧啧的舔进嘴里吃下去,“阿源这里好多毛。”他说着往下摸,柔白的指尖没进男人胯下浓密的毛发里,在yinjing根部触摸到两颗硕大饱满的球体。 夏源被他直白的话弄得满脸通红,可又极为享受对方的触碰,他一只手搭在叶臻肩头,比绸缎还要细嫩的皮rou光滑无比,简直不用使力,手掌自己都会滑下去。 被男人宽大的掌心抚过,叶臻敏感地颤动身子哼叫了几声,对方匆匆停手,他又仰头看过去,“你摸摸我,好舒服。” 夏源喉头滚动了几下,两手在他后背来回抚摸,指尖几次触碰上腰线后一段高高隆起的弧度,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上去,臀rou饱满软绵,抓在手里的触感难以形容的美妙,叶臻喜欢他摸,翘起屁股送到人手心里,两手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两侧,埋头嘬着jiba。 他舔的仔细,一张小嘴兜不住的津液将jiba上下舔得湿漉漉的,阴毛都被濡湿了一层,还勾着手指搓弄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越是靠下味道越是浓郁,刺激得叶臻不停分泌口水,他好喜欢相公的大roubang。 夏源手指摸到他臀缝里,指尖触碰到些许潮湿的滑腻,他猛地缩回手,叶臻不满足地哼哼,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两腿间放。 男人深吸一口气,握住他的腰把人抱起来,让他分开腿迎面坐在自己大腿上。叶臻丝毫不羞涩地张腿让他看,小兔妖的两腿间生着一处饱满的rou户,紧紧闭着,中央的小缝里有一道亮色的湿痕。 “怎么啦,阿源。”叶臻问他。 “你这里……天生就是这样吗?”夏源摸了摸那rou户,又软又滑,肥嘟嘟凑在一起的两瓣。他之前给小兔子包扎伤口时检查过它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难道只有人形才会有…… “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变成人。”叶臻答道。 “那以后不许告诉别人,也不能让外人看你的身子。”夏源道。 “阿源是我的相公,当然只能给阿源看。”叶臻理所当然道,“阿源也只能抱我一个人。”他反过来叮嘱对方。 “是……”夏源因为他那句意料之外的话莫名感到极为欣喜,“我只能抱你一个人,只能对你一个人好。”他紧紧拥着怀里人,哑声继续道,“我只能喜欢你一个人。” 叶臻想了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太霸道了,可觉得就该是这样,“小兔子也只能有我一个。”他又开始得寸进尺,男人笑着答应,自己多开心似的。 “你摸得我好痒,又痒又舒服……”叶臻牵着男人的手放到高高的阴户上,想他继续弄。夏源分开他的腿根,低头舔他那处,有力的舌头摩擦敏感的软rou,瘙痒感更甚,yin水流得更欢,舌头左右上下地顶动,鲍rou被嘬在嘴里啧啧响,叶臻舒服地开始yin叫,两条腿紧紧并拢,夹住男人的头。 “阿源,你插进来……”叶臻摸他胯下的rou具,本能地知道那东西能让他更舒服。 夏源让他侧躺着,yinjing抵在后xue处一寸寸挺入,“在前面点。”叶臻红着脸跟他说,以为对方进错地方了。 “xiaoxue一样会很舒服的。”夏源不想贸然破了他的身子,一边插入,一边撸动他身前笔挺的yinjing。 “唔……阿源的这个,大好多……又粗又硬……”叶臻低头看着半节插进后xue的粗黑性器。 “这个叫jiba,也叫roubang。插进蓁蓁的saoxue里了。”夏源教他说这种下流话。 “嗯啊……阿源的jiba插进蓁蓁的saoxue里了……”叶臻原样复述,“唔嗯……roubang好大……嗯啊……太长了——”他sao叫着,屁股已经吃进去大半。 夏源呼吸沉重了几分,他猛地顶跨,啪地一声闷响,伴随着怀里人陡然拔高的尖叫,jiba整根插进xue里,他一刻也不停,立马开始抽送,rou囊拍击在雪白的臀尖上,啪啪作响,屁股都被cao红了,速度也不见缓下来。 虽然敏感得很,但叶臻也承受得极好,两人身体无比契合,彼此带给对方的欢愉都是成倍不止。 “好舒服——嗯啊啊啊——阿源……阿源……”叶臻用对方的名字叫床,一声声听进耳里,心肺都要融化了给他。夏源将他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臀部迎面重新cao进去。 他平日里做的都是力气活,又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做起这档子事儿更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可以折腾,更别说还是初次开荤,就遇上个这么要人命的小妖精。 “蓁蓁在被相公cao,知道吗?”夏源亲吻他雪白的颈侧,下身一刻不停地挺动着。 “唔嗯……喜欢被相公cao——大jibacaosaoxue——好爽——”叶臻身下垫着被褥,被cao得一上一下地晃动身体,两条修长的腿盘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上不停颠颤。 yinjing插在xue里疯狂cao干,叶臻嘴里叫着相公、哥哥,sao水流到被褥都湿了一片,等男人终于泄身,guntang的jingye浇灌进xue里,他爽得小腿抽搐,又喷了一次水,xuerou还紧绞着jiba往进吸。 一次怎么能够,两人在床上从早上折腾到快下午,叶臻xue里吃得满满当当都是男人的精水,肚子都被射大了,昏沉沉睡到黄昏才醒过来。 夏源弄了盆热水给他擦身子,叶臻屁股和腿上全是半干的jingye,被褥里都是浓重的檀腥味儿,他还卷在里头睡得香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夏源有意放任对方没清理就睡过去,等人睡饱了才来给他清洗身子。 叶臻似乎毫不在意,说不定还很喜欢,乖乖躺在男人怀里让他擦身,奇怪的是,xue里射进去那么多jingye,倒像是被身子吸收了似的,只在入口一小段还有残留的精水。 “肚子难受吗?吃那么多jingye。”夏源抚摸他软绵平滑的小腹,怕不是真的是个吸人阳精的小妖精。 “才不难受,阿源射进来,里头又胀又暖,好舒服的。”他毫不顾忌地说着yin浪的艳词。 “那还想吃萝卜吗?”男人问。 “……想吃阿源的萝卜。”叶臻咽了咽口水,盯着他胯下看,那里即便没有勃起看起来尺寸也相当骇人。 夏源耳根顿时红了,他自己在床上教人说那么多下流话,可还是会受不住对方突然的撩拨。他解开裤腰带,叶臻自己凑过来掏出jiba,随便摸摸舔舔,他都硬得不行。 两人卧在一起交欢,叶臻简直吃到满足,嘴里满是男人射出的白浆,嗓子眼都挂着浓稠的jingye,非得用津液稀释才能咽得下去。 虽然夏源跟村里的人走得不近,但总有打照面的时候。进门出门都跟着个小尾巴,没多久几个长舌妇就开始议论起他身边突然出现的少年。 这一日,她们在溪边洗衣服,又开始谈论起这件事。 “看着年纪不大,但头发全白了。” “该不会是白子吧?” “准没错,你见过谁能长那么白嫩的,我看那镇里那些涂脂抹粉,整日泡在脂粉缸里的夫人小姐,都比不上他一半白净。” “白子可是不详啊,晦气,晦气。”妇人啐了几口。 “那不然能跟夏家那小子凑一块儿?”她的同伴们又是一阵哈笑。 叶臻抱着衣服走去溪边,远远就听见女人们的议论,他不喜欢这些人,有几个曾经给他的阿源介绍媳妇,还当着他的面,真是气人,他还是离远点的好。 “你瞧,就是他。”妇人指了指,她的同伴们一齐看过去,又起哄让她过去搭话,妇人忸怩了一会儿,可能也是好奇,便朝叶臻走过来。 她蹲在叶臻两步开外的地方,仔细打量他的面容,长得是真的好看,一时间她也有些呆住了。 “不是这么洗的。”妇人笑着跟他搭话。 叶臻警惕地看了她一眼,低头没说话。妇人靠过来些,示意自己来教他怎么用棒槌洗衣服,一来二去,对方的明显态度松弛了不少。 “是你哥哥让你来洗衣服的?”妇人问。 “我自己要来的,阿源不知道。”叶臻道,他说着停顿了一下,“阿源不是我哥哥。” “哦?那他怎么待你那么好,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相公,我们成亲了的。”叶臻说着有些脸红,沾湿了的手背蹭在脸庞撩起一缕低垂的发丝到耳后,连耳根也红了。 妇人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总忍不住想要多看他几眼,“你莫不是被他骗了吧。” “你什么意思?阿源不会骗我的。”叶臻眉头轻蹙。哪里会有人这么全心全意的相信另一个人,妇人总觉得他定是被骗来的。 “男人成亲只会跟女人,你懂吗?有些人是会对漂亮男孩子感兴趣,但等他们长几岁,就给点银子,将他们打发走了。”妇人知道一些有钱的大户人家喜欢在内院养些娈童取乐。 “男人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吗?”叶臻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当然不一样,女人能生孩子啊。”妇人哈哈一笑,只当他年纪小,真的什么都不懂。 “我也能给阿源生孩子。”叶臻低声道,嘴角微微抿紧。 妇人愣住,又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莫不是看走眼了?她视线停留在叶臻胸前,这般高了,年纪再小也小不到哪里去的,不可能一点儿都没有。 “你看什么?”叶臻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颇有些不自在。 “……知道男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吗?”妇人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跟那些农妇私下交谈,什么腌臜下流的话题都能拿来取乐。 “不知道——”叶臻不想跟她说话了,“反正阿源喜欢我,他亲口说的。” 妇人呵呵一笑,“男人嘴里说出的话能全信吗?你瞧见那边那个大姐没?”她指给他看。 一个赤脚站在溪水里的农妇,三十来岁的样子,个子不高,容貌也并不多好看,露出的胳膊粗粗黑黑的,只有胸前一对奶子无比吸睛,形状看不出好赖,但是很有些分量。 “她家汉子在床上被拿捏得服服帖帖,就靠那对——”妇人言尽于此,嘻笑着捂嘴。 叶臻好久才反应过来,低头不说话了,半晌才开口,“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还能有假不成?”妇人随口答道,她只当是寻常笑骂取乐的闲谈,那边似乎有人叫她,她起身应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叶臻坐在那里看着平静的水面发呆,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等听到夏源来寻他的声音,才恍然间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 “我不过是上山一趟,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夏源有几分焦急后怕,语气不是很温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担心叶臻有一天会消失不见,就像是他们相遇的那样突然和梦幻。 “想给你洗衣服……”他低头看了看脚边的木盆,又想起妇人跟他说的话,突然有几分说不上来的低落。 “你不需要干这些,蓁蓁。”夏源摸了摸他的脸,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抚他后颈,低头吻他。两人抱在一起亲嘴,叶臻脚都软了,也没被松开,半截舌头被人吸进嘴里又舔又绞地弄。 “你只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夏源缓缓松开他,叶臻心里发甜,先前的低落一扫而空,“阿源喜欢女人吗?”他试探地问了一句。 “又瞎想,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夏源拿他没办法,打横把人抱起往回走。叶臻一声惊笑,靠近他怀里抱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