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首朝服红/憋尿/跪插/为情所困的人都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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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再说一次,哪儿酸?”秦玄双臂撑在卫都耳侧,伏低了问他。 卫都根本说不出话来,刚刚突然变换了姿势,那龙根上盘桓的筋络狠狠磨砺了娇嫩的xuerou,让原本就酸涩不堪的腹腔一阵抽搐。 “是这儿?”秦玄腾出一只手,从他丰硕的胸肌一路抚滑到肌理分明的腹部,试探性地到处按了按,“还是这儿?” 力道并不重,但毕竟是双方最为私密敏感的地方,所有触感都能清晰地传递给彼此。 秦玄的分身不受控制地往他手掌贴合的方向挺了挺,仿佛一只饿久了的凶兽,被鲜嫩的诱饵吸引,顾不得还被禁锢在桎梏里就一副要破牢而出的势头。 ?“唔——”再次被顶到软rou上,酸麻令卫都瞬间呜咽出声,他双臂紧紧环住了秦玄的肩背,腿间大开,指尖微微陷在秦玄的皮肤上。习武之人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净圆润,倒不至于真的掐出伤口,却还是留下几道重复间断的白痕。 秦玄见状加重了手上按压的力气,换了角度,刻意往上挺弄。 卫都只觉得肚子要被捅破了,钝痛夹杂着快感,他的手指无力地抓了又抓,最后还是从秦玄光滑的肩头滑落,只能紧攥身下的床单来承受这一波波汹涌的撞击。 硕大的guitou将肠壁撑成薄薄的一层,让身体其他部位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形状与力度,这种感觉是…… 下身传来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卫都挣扎着抓住秦玄的手腕,带着哭腔求饶:“不行……真的、啊~秦玄……我想……哈~” 太羞人了,小解两个字就在嘴边,可怎么都说不出来。 “想什么?”说了一半又不说了,勾地人心痒痒,秦玄喘着粗气在卫都唇边落下一吻,身下的动作只是稍稍放缓,并未停止。 “唔……能不能……别按我肚子了。”卫都说完便咬紧了下唇,俊朗的眉峰微微皱起,眼神躲闪,恨不得直接将害羞二字写在了脸上。刚刚秦玄倾身时按在他肚子上的力又加了几分身体的重量,滂沱的尿意让他几乎无法招架,可是那处儿硬着,一时之间也无法排解。 秦玄立刻福至心灵,回味出卫都纠结的原因,他笑得轻佻,抬手反而在卫都小腹拍了拍,惹得卫都又是一阵轻颤:“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卫都敛着的睫毛轻颤,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腹腔传导出来的水声。这段时间回到皇城不比在外面黄沙漫天地磨砺肌肤,他虽肤色未变,但皮肤rou眼可见地细腻了不少,害羞时的颜彩也渐渐明显了起来。 “行,不按了。”秦玄慷慨地答应,却又在下一瞬抬起了卫都的两条腿,推压至他的胸前。 “啊……”卫都喘息中带上了气音,这个动作还不如刚刚被压着肚子,现在膀胱团在一处,roubang却还进的更深,大大缩减了膀胱的地盘,又憋又胀的感觉剥夺了大脑思考的能力,注意力完全倾注在下身。 急骤的抽插就此开始,卫都感觉自己整个人如同置身于暴雨中湖面上的小舟,身后是密集的雨点,体内是汹涌的暗流。两股力量用他的身体作为承载暗自角力,腹部的胀感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 可能是体内承载不下更多水流了,卫都眼眶里渐渐溢出泪花,呻吟里也带上了抽噎:“呜……秦玄……慢点……” “师父下次还敢不敢言而无信了?”秦玄又重重挺了几下,将那处软roucao到绞得发紧,几乎是要痉挛的前一刻才停下来,给了卫都一个喘息应答的机会。 在高潮的前夕被急急扼住,卫都摇了摇头,不知是空虚还是难受,他嗓子哽咽到说不出话,泪水止不住地沿着眼尾滑落至床单上,晕出一团墨色。 秦玄将他抱起,来回轻抚他的脊骨做为安抚。然后将他翻了个身子,从背后cao入,用小孩把尿的姿态将他抱离床榻,起来时才看到他身下的床单被yin水染成了一片泥泞,秦玄又调笑道:“师父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 那明明是xiaoxue里的……身前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卫都只能朝后虚虚地依靠在秦玄的胸膛上,他知道秦玄是故意的,扭过了脸,不愿理会也不愿看。 秦玄抱他去了耳房,这处放了方便皇帝起夜的木马子。 “你快将我放下。”眼见排解体内难受的器具就在前方了,卫都难免有些急迫。 秦玄并未理会,慢悠悠走到木马子前面,却依旧没松开卫都,反而挺了挺在他体内的分身作为催促。 “嗯~”卫都被这两下顶弄侍候地酥麻,他知晓秦玄决然是不会离开了,话音里带着抱怨,“总硬着又怎么出的来?” “将军可以自己动。”秦玄在卫都耳边循循善诱。 卫都跪在桶圈原本用于坐得更舒适的软垫上,一脸潮红。他双手撑着靠背,朝后撅臀,用秦玄的分身贯穿自己,连带着阳物挺立着对准了桶身。他小幅度地晃动臀部上下打转,guitou轻轻研磨在那处快感的由来,快意逐渐蔓延向四肢百骸,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跪趴的姿势让腹水沉荡在身前,不再向后压迫,不适感被稍稍削弱。他沉了口气,将动作换成前后抽动,秦玄有意识的回应让每次后置的动作深入又凶猛,rou体碰撞发出臀浪激荡的响声。 卫都抓着椅背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xiaoxue里的yin水也在抽插间滴落在大腿和桶圈上的软垫上。xue内肆意驰骋的凶兽令他的喘息开始变得凌乱,他将头抵在椅背上,目光渐渐涣散,快感的浪潮不仅让他双腿打颤,腰也塌了下去。 秦玄在卫都身子倾斜倒地的前一瞬伸手箍住了他的腰侧,掌心的凉触及了腰上敏感的地方,卫都禁不止哆嗦了一下,xiaoxue便紧紧裹绞身后唯一炙热的地方汲取温度。 xue口卡着roubang根部的青筋,秦玄无法再抽离,只能低喘着将精华毫无保留地全部射给他。 “啊——”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卫都颤抖着将浓精射进了木桶里,随后便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的耳朵嗡嗡作响,直到小腹里的尿液悉数排空才后知后觉地捂住脸,试图遮挡他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溢出的泪水。 半颓的roubang缓缓从他体内撤出,xiaoxue好似没适应身后巨物的抽离,还在一翕一张地吞吐,jingye便顺着卫都的大腿缓缓流到膝窝,形成yin荡色气的小水坑。 秦玄想让卫都转过身来,卫都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他宠溺地笑笑,将卫都直接揽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安抚他还没彻底从快感中平复的身体:“师父不用害羞,阿满非常喜欢。” ———— 被清理干净,重新抱回床上的卫都却还是怎么也不愿意用正脸看秦玄。 他用被子蒙头,秦玄将被子扯开;他侧身,秦玄将他掰平;他转脸,秦玄将他扭回来…… “你到底还要怎样!”卫都忍无可忍,坐起了身子质问道。 秦玄笑意不减:“师父还要气到什么时候?” 卫都听闻愣住,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生气,这世上怎么可以有对皇帝生气的臣子?就算心里再不满,面上表露出来便是僭越。秦玄喜欢他,他就更应该回给秦玄那些美好温和的情感,而不是现在这种负面消极的情绪。 他这段时间,好像有些,得寸进尺了。 卫都先前的气焰在这一瞬间被全部击溃:“对不起……我僭越了。” 听到卫都的话,秦玄眼中的笑意也渐渐消褪,声音也一并放冷:“我何时让你道歉了?” 卫都自然也听出了秦玄话语里的转变,他张了张嘴,问不出来为什么,也不知道答什么。 “师父总是这样,话说一半,剩下一半让我猜。每次都欲言又止,总得哄着等着逼着求着才肯说。若是好话,迟些听到也是开心的,可成日里悬着心也着实难受。若是坏话,早些听到也比惶惶不安后再遭重击的好。”秦玄看着卫都泛红的眼角,稍有落寞的问,“所以师父什么时候才肯真正敞开心思相信我呢?” 卫都表面只沉默着听完,心里却早就方寸大乱。 秦玄带着希冀盯着他看了良久,最后自嘲地笑笑:“算了,师父早些歇息,明早该上朝了。” 卫都做好了和上次一样秦玄拂袖离去的心理准备,却未料到秦玄一把把他揽进怀里抱着躺下。少年的胸膛并不温暖,却令他觉得安稳,鼻头莫名发酸,让他不敢抬头。 卫都一夜无眠,门外刚传来太监的叫唱秦玄便起身了,卫都心如乱麻,不知他是否也和他一样不曾入睡。 听着秦玄穿好衣服后又刻意放轻了动作转身回来,他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熟睡,发现秦玄只是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好似真的没有发现他醒着一样。 等听到秦玄出门的声音卫都才从床上坐起,一旁是备好的红色朝服。 ———— 卫都姗姗来迟,秦玄却还未到。 站在门口的众朝臣与他热情地寒暄,询问他身子可大好了些。 问的是前些日子的风寒,他身体早就无碍,只不过昨晚熬了一大夜的样子有些憔悴,许是让他们误会了。卫都听着他们的问候,敷衍地回应,满脑子全是之前秦玄“衣不解带”照料他的样子。 官员出来唱入班,卫都便同大臣们一起入殿,他站在右列之首,目光急切地望向金阶上的座椅,想要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 秦玄穿着华美的玄色衣袍,单手撑着脸颊,并不合规矩地靠坐在龙椅之上,白皙俊美的脸上不见任何情绪。 真又看到又能怎样呢?朝堂之上他又能说什么?无措感再次浮现,卫都的步子渐渐放缓,险些还被后面粗心的武将踩到鞋子。 他明明享有特权,却还是随着其他朝臣俯身稽首,这一礼后他便再未抬头。众官员之间议论商讨的事情他一件也没听进去,直到最后,才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朕决定御驾亲征攻打黍国,众卿如何看?” 卫都猛地抬头,直直对上了秦玄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