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万骨枯/捆绑/双插(不知道咋形容)/都可以
书迷正在阅读:末世里的菟丝花(双性np)、一只猫和三兄弟、玩物【民国】【双】、躲汉子、老古板娶了个清纯男大学生、本王养不起后宫辣、【骨科】分手后要去给对象除坟头草、公司领导同事各个想艹我、百媚生2、变成大奶alpha后被cao了
卫都坐在帐内擦拭剑身,炭盆摇曳着温暖的火光,恍惚了他的神思。 昨天说了那么多也做了那么多,本以为秦玄那样表现是会乖乖呆在后方的意思,却没料到他今天醒来就变了卦:“嗯?我只说过我更适合随师父长驱直入,几时答应师父要坐镇后方了?” “你昨晚明明就问过我敌军偷袭的解法。”卫都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秦玄在被窝里把卫都煨暖的衣服套上才慢悠悠坐了起来:“我就问问,师父这不是顾虑得挺周全的吗?到时指派可信任之人再交代给他不就好了。” 话里的意思,是跟定了。 卫都难免又cao心起秦玄的身体,刚把担忧说出口就被秦玄一把抱坐回床榻,秦玄伸手直直探向他的后xue:“师父还是先cao心自己吧,肿成这样去骑马受得了吗?我不同行,师父哪来马车可坐?” 卫都沉默,秦玄只是隔着布料按压,指尖挑逗唤醒了他对那处异样的感知,好像真的还有什么插在里面似的,要是骑马必定会露出异样。 于是事还是这么定下了。 “师父在想什么?”秦玄进帐,难得看见卫都在愣神,不禁好奇。 思绪猛地从早上xiaoxue的感触上回笼,卫都擦剑的手一抖,被刃口划伤了指尖。鲜红的血珠立刻沁了出来,争先恐后滴落在地。 卫都暗道不妙,想把手放到背后,却还是没能藏得住。 秦玄一把抓住了卫都的手拉近审视,看清口子倒不深,才放下心来:“这还没见着黍军呢,师父就先把自己伤着了?” 卫都正欲辩解,可一想到自己是因为刚刚脑海里的画面才出神,瞬时又把自己噎得死死的。 “那我帮师父包扎一下。”不是问句。 卫都想说这点小伤过一会就好了,抬头只看见秦玄笑得灿烂,不明就里。最近秦玄生气倒是不会冷着脸了,但一般来说是微笑,笑成这样是……怒火攻心了?于是他不敢反对,默默点了点头。 秦玄拿来了绷带和金疮药,唤卫都坐在床边。 卫都看着指尖一个小小的伤口被盖上了小山一样的药粉一阵心疼,这可是上好的止血药,平日都是用来救命的,现在用在这种微不足道的地方不说,还撒了不少在地面上。 秦玄倒不甚在意,开始用绷带缠绕这处指尖。 一圈、两圈……五圈、十圈…… 可能秦玄之前鲜有受伤所以没有这方面的常识?卫都的眉头随着绷带一圈圈缠绕而皱起,看到那根手指生生粗了两圈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提示:“其实伤口不能裹得这么严实的,不利于恢复……” “这样啊。”秦玄头未抬,但终于停下了对手指绕圈的动作。 卫都刚一舒气却发现秦玄只是不再可着那一处包扎了,绷带一路往上竟是要把整只手缠进来的势头,刚松的气又提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帮师父固定啊。”秦玄撩开卫都的衣袖,将包扎的范围扩大至手臂。 “只是伤个手指,又不是手臂断了……” “我知道啊。”秦玄堵住了卫都又要继续提问的嘴巴,将他直接压在身下。趁着卫都意乱情迷之际他又扯着绷带将卫都的胳膊抬至头顶,然后紧紧绑在床头的柱子上。 卫都尝试挣了挣,发现无论是对压在身上的人还是绑着的胳膊来说都是无用功,他想用另外一只手解开,却被秦玄抓住手腕一齐绑在了柱子上。 感知到秦玄在解自己的衣服,卫都紧张起来:“秦玄?” “师父待会就叫这个名字,越响亮越好。” 帐内燃了炭盆,空气不像外面那样凛冽,但下身被扒光的时候卫都还是不禁瑟缩了一下,屈腿试图遮挡住秦玄的视线。 秦玄半搂住卫都的大腿掰开,让他的私处不得不对自己打开。他俯身含住了卫都身下“冬眠”中的小熊,感知到温暖的包裹,它顶着惺忪睡眼抬了抬头,晃晃悠悠地直起身子。 秦玄用舌尖安抚了几下小熊的脑袋,便惹得卫都弓起腰背轻颤,蜜色肌底上的胸前两点随之起伏不定,有如挂坠在枝头等人采撷的莓果,被秋日的山风吹得摇摇欲坠。 “啊。”乳尖被突然掐住,尖锐的疼痛掺杂着快感,卫都的身子顿时绷紧,掌心翻转,死死攥住了绑着他手腕的绷带来抵御胸口强烈的刺激。 秦玄吐出了卫都的rou柱,分离时与卫都顶端拉出长长一根银丝,扯断时水滴溅落在腿间的肌肤上,微微凉。 太……羞耻了。 卫都敛目收紧双腿,想遮住下身的一片湿腻。 “啧。”秦玄因为卫都的动作稍显不满,又拿过绷带分别将他的脚踝绑在两侧床沿,卫都只能选择将他的腿分开,或是分得更开。那原先被藏在缝隙中的娇羞小口这才露面,许是盯着它的目光太过炙热,生生将它逼出了些羞愤的眼泪。 秦玄一只手taonong卫都挺立的分身,另一只手用指尖绕着卫都xue口的褶皱一圈圈打转,如同先前在帮他伤口处包扎那样。 早上不适的感觉已经消褪大半,在轻柔的刺激下开始有规律地翕张,时不时还含住秦玄的指节挽留。算了,一不做二不休,卫都这样想着,红着脸说道:“你……快些进来吧……” “师父是在邀请我?还是在求我?” 邀请?还是求?卫都因为身下的快感短促地呼吸了两下,选择了一个相对来说好一点的回答:“邀请。” “既是邀请,师父刚刚说的也太没礼貌了,不合规矩。”秦玄将手指抵在xue口,xiaoxue就迫不及待地要将它含进口中,秦玄在xue口轻点了两下,像是在教它噤声的规矩,“再给师父一次机会。” xiaoxue的露骨表现让卫都整张脸憋得通红:“请陛下……进到微臣身体里。” “用手指还是用roubang?师父怎么不说清楚?” “都可以。”卫都闭目回答,端地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都可以?”秦玄笑笑,“那就一起吧。” 手指插入的速度没有给卫都反悔的机会,他的大脑甚至还没处理完一起的意思是什么就被快感剥夺了思考的能力。秦玄的手指在xue内打着转搅动,一根一根往里添加。 扩张到第四根的时候秦玄抽出了手指,改换成了炙热的roubang。饱胀的guitou碾开了娇嫩的rou壁,层层深入。深处紧致的xuerou还在欲拒还迎,xue口处却迎来了新的挑战。 “唔——不行了、不可以——”明白秦玄要做什么了的卫都整个人惊慌起来,可怎么挣扎也只是让手腕脚踝处的绷带缠得更死,身子扭动反而让roubang进得更深。 被顶到深处那块软rou的时候卫都瞬间失了力气,xue口也没刚才咬的那么紧。秦玄便趁机插进了一根手指。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卫都眼眶立刻就染上了泪水,身上又是一阵抗拒,却不料被秦玄压住腿根勉力承受。随着它的深入,卫都从不敢动到不能动,从喘息到抽泣。 “放松些,相信我。”秦玄伸手抚了抚卫都满是泪水的脸颊。 卫都吸了吸鼻子,虽然身体因为对于疼痛的条件反射还在绷着,这番话却让他稍稍安下心来。言语好像真的有力量,卫都渐渐觉得不痛了,绵密的快感如丝线般缓缓缠绕在他的身上,将他包裹进舒软的厚茧。 手指也进到了合适的位置,压在了xue口浅处的腺体上,酥麻从尾脊骨开始向上攀附。 听到卫都的声音里面不再有痛苦的成分,秦玄开始缓缓抽动roubang,指尖揉按那处特殊的圆块。手指无法深到花心的位置,roubang却能捣的那处瘫软成水;roubang只能粗浅磨过xue口,而手指却能针对这处揉摁。 “嗯~哈~”卫都唇间的气息变得凌乱不堪,颈间全是汗水,悬在空中的足弓紧绷,脚趾蜷缩,攥着绷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秦玄见他难耐,便想伸手帮他舒解,却不料刚一碰到敏感的铃口就射了出来,反倒让秦玄愣了愣,而后发出了一声宠溺的轻笑:“师父爽了?” 卫都从脸红到了耳根,犹不肯接话。 秦玄将手指抽出,覆身压在卫都的两侧揉捏他发热的耳垂,凑近了他的唇边让他无处可躲,又问了一次:“那师父喜欢手指多一点,还是roubang多一点?” “别问了好不好!”卫都羞愤扭脸。 “那该换我了。”秦玄笑着亲了一口卫都的脸颊,开始品尝他的盛宴。 秦玄不再因为手指的插入而小心动作的幅度,每次抽插力保齐根没入、皮rou相撞、水花四溅。快感如同狂风骤雨下的海面,处处可见滔天的巨浪,扑打向岸边的礁石,又碎成一滩浮沫。 “慢、慢点……!”卫都如同一叶小舟,在浪花的推助下一点点上移,却在撞到头顶木栏前被秦玄扯着脚踝的绳结拖了回来。 两相交叠,囊袋狠狠拍打在卫都的臀rou上,掀起一阵rou浪。 “呼——”秦玄埋进卫都肩颈,轻啃他锁骨处的汗水,yinjing在湿软的xiaoxue里狠狠跳动了两下,向花心喷射出大股的jingye。卫都整个人猛颤了一下,被浇筑出了些许稀薄的精水。 秦玄起身解开了卫都脚踝上的绳结。 终于结束了。卫都舒了口气,蜷身缩成了一团,被解开的双腿依旧在微微发抖,根本无法用力。 本以为秦玄要帮自己清理,卫都还微微张开了腿,却没料到秦玄扶着他的腰让他摆出了跪趴的姿势。 “不是……”卫都来不及说完自己的问题,恢复坚挺的roubang便又就着先前的jingyecao了进来。 秦玄故意直捣花心重重撞了两下,不出所料听到了让他满意的呻吟:“师父弄伤自己这笔帐我们还没算呢。” 这一夜,将军帐内的木床吱呀呀地响了一整宿。 这一夜,将军手腕脚踝一片青紫嗓子也哑了,第二天不得不由秦玄带领军队。 这一夜,卫都还不知道秦玄在未来会因此激发什么方面的兴趣。 ———— 卫都骑在马上,面前紧闭的城门让原本就阴郁的天气变得更加肃穆。 初雪在这时落下了。 “下雪了。”卫都看向了身旁的秦玄,却发现他也在回望自己,二人相视一笑。 而后他剑指城门,大喝一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