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夜半车震后被打劫(废物少年王与男宠初出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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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州,寂夜山路。 几辆马车接连行驶着,欲尽快赶入城去。 惟裳珠帘绣着白龙玉凤,是云国皇亲的象征。 却只有潦草几个不健壮的临时雇工,兴许是主人在宫里不得宠,连像样的私人护卫都没有。 “停车,你们就近扎营去吧。” 车内是沉王云秦繁,和他从爹爹那儿继承的遗产——一个男宠。 待护送的人和车夫都离开。 他伸手,朝枕边熟睡的男宠大胯捏了一把。 这男宠名叫秦若,原名薛宁佑。 他母亲十九年前参与谋反,被诛了九族。 因律法规定不杀幼童,全族只剩了他一个。 “啊!主人别打若儿,嘤嘤嘤……” 秦若一激灵,卷起被子来哼哼唧唧的。 揉揉眼,顺正好的月光看出去。 远路不清,只知车边许多正茂的草。 “若儿,给本王用用。” 沉王撩开绣着白龙玉凤的金幔。 最外层的珠帘抖散盈盈琉璃光,弹落在秦若落英淡粉色的肌肤上。 正好的月光透进来,照亮惺忪的睡眼。 秦若妩媚贴上主人的肩头,“可这是在路上……” 瘦削的身,盛气内敛。清秀面庞,内里掩着一朵遭人使用的花。 沉王不管,拽着男宠入怀。 怀中男宠半额刘海细碎,落一片浅影在赭石色的眸上。 眉眼标致,眼尾微微上行,又略带狐媚。 翠边丝绸的衫缓缓滑落肩头,浑身只一条高腰亵裤。 裤子绑带还半松着。 沉王搂上他的腰,手伸进亵裤去。 “唔~” yinjing被捏住,秦若一抖。 配合地抬起一条腿方便主人把玩。 沉王捏弄着他的下体,假意斥责:“这么慢,是故意惹本王焦躁?” “嗯~”秦若半梦半醒,回应不了刁难。 沉王一手扣住他下巴,手指往他嗓子里去。 “回本王的话。” “唔!”男宠被刺痛了,“若儿不是故意的~” 昂着脸,含着手指模糊地哀求:“主人,主人对若儿好一点,不要刁难了嘤嘤嘤……” 沉王轻笑,手指滑出嘴来,带一缕银丝。 “本王遣散了宫中所有仆从,只带你一人出来。还不够好?” “主人对若儿好,若儿也对主人好。” 只见秦若眉眼送波,松开亵裤,M字腿平躺。 沉王也脱,一边笑道:“你身为九等贱人,怎么对本王好?” 男宠羞,两手扒开浑圆娇软的臀瓣。 “嘤……若儿只有屁股。” 一只手还在臀尖上拍了下,发出清脆的响。 “好,就用屁股。” 气力从四肢开启往中间冲,盈满沉王十六岁少年的玉茎。 他其实只是个半大孩子,因皇家要求不得不假装是个成熟模样。 秦若沾了一指百花油,滋润向后xue。 花xue在纤纤玉指的揉弄下开口摇曳。 滋润的后庭暴露在氤氲月光中,似水面倒映的昙花一朵。 “主人~” 秦若望着年下主人俊俏的身体,满身燥热。 沉王一手抽了他的屁股,“贱人。” “嗯啊~” 柱头抵住花蕾,要往那里面去了。 男宠控制花xue不停张合,把玉柱撩拨得坚挺灼热。 “嗯!啊啊啊啊……主人!” 穿入,保护内rou的门扉紧紧勒住沉王的玉柱。 玉柱上的条条青纹凸起,不规则地刺激着甬道的嫩rou。 “这么紧,本王多久没用你了?” 问着,猛地抽出。 “啊!嗯,嗯……” 秦若回答不上来,沉王伸手一巴掌,把他脑袋拍得嗡嗡响。 没等他回神,沉王一挺身,整个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 吃痛,秦若下半身痉挛着。 沉王调皮地把住他的腰,恶意挺弄。 “几日、没被用、都不知道?” “嗯啊,嗯!啊!嗯!若儿、若儿每时每刻、都在心里、跟主人结合!” “每时每刻。” 沉王喃喃着,动作轻柔了些。 噩梦带来的孤寂慢慢消散。 “嗯,嗯!每时每刻!现在也想,现在!” 秦若大张双腿,一双几乎不曾着地的脚顶上车篷。 “主人,主人用若儿泄泄火吧!” 沉王倾身,加速抽送。 “用!” “嗯嗯嗯嗯啊啊啊......” 秦若两腿放上沉王的肩,两手抱住沉王的脖颈,靠近沉王的耳,低声浪叫。 “嗯,主人,主人娶了若儿吧。若儿,若儿想......” 沉王压着他,沉迷在下体欢乐之中。 “想要什么?”沉王凝视他漾水的眼。 “若儿想被主人用一辈子,想主人娶了...嗯!主、主人,主人娶了若儿!啊!” 说到一半,沉王又开始动作。 秦若浪叫着,把话断断续续说完。 沉王吻吻秦若的唇,“你已经属于本王了。” 话音刚落,秦若死死吸住沉王的嘴。 “唔!”沉王挣不开。 被男宠的舌滑过牙面,然后不留情地溜出去。 “哼~”男宠作势要逃。 沉王两手把他整个按住,“身为本王的贱物,能跑哪儿去?!” 挥汗如雨。 交合的声响迷漫荒野。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唔......主人!” 花儿绽放着,被玉柱顶得臌胀。 渐入佳境,沉王摁得男宠双肩通红,下身动作也越来越快。 秦若抬直了腿,“嗯嗯~啊、嗯啊、啊!嗯啊~啊!”接连叫着喘不上气。 就这么用了有一会儿,秦若整个身体抽搐起来。 “主人,主人快射,快射!若儿不行,若儿不行了!快射,呜呜呜呜......” “这就不行了?” 沉王抓住秦若的脑袋,秦若睁开眼,苦痛地望着沉王。 “若儿,若儿不行......” “依你。” 沉王抽出撸动几下,再挺腰插入, “嗯啊——好烫~” 他倾泻在秦若的体内。 低头看这吸了一射王精的花,变得红润饱满。 突然,几丛火把明亮。 在花xue娇臀上打下窜动不安的红光。 足音猝然,仿佛还是很多人。 “狗官!出来!!”是青年的怒声,“把搜刮的民脂民膏都还给我们!!!” “?” 沉王撩开珠帘幔帐。 见到有歹人近百,围过来。 他们有男有女,穿着拼补衣服,拿着锄头棒子。不像劫匪,像是落难灾民。 临时雇的那些护卫都跑没影儿了。 “狗官,交出银两饶你不死!!” 为首的男子身形高大,深蓝面罩上露出一对俊俏眉眼。 沉王看着,移不开视线。 想扒光这头子,干到他漏屎。 “本王不是狗官,也不想争斗。能否与小哥你坐下来聊聊?” “不能!!下来!” 沉王被一把拖出去。 “主人?!” 秦若急忙穿好衣服、戴上面纱……等沉王处理好事情。 按云国规则,他只是一件东西,什么都不能做。 现实残酷,这群人抢钱抢物又抢马。 只剩了三辆空车、两个人,和一两日的口粮。 也不知秦若怎么想的,最后关头不去保食物,拽着个小盒子不放。 “主人,他们扒我衣服嘤嘤嘤......” 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发现他的主人早被打晕了,大字瘫倒在车前老马身下。 “下来!脱光衣服转个圈儿给爷们看看!”“会唱曲儿吗?”“腿抬起来我摸摸!” …… 贼人们尽兴离去。 秦若被逼着表演射精,泄出的白浆挂了一腿。 他下车去拍拍主人,主人没动静。 “呜呜呜……主人?主人?” 还有体温,没死。 费力地将沉王大人拖进车里,祈祷主人早些醒过来。 话说这位沉王,纯粹是由于太弱,苟到最后。 夺嫡之战掀起腥风血雨,长达二十载有余。昔日沙场大将、天才文豪死的死疯的疯。唯独他十一皇子云秦繁宫斗伎俩幼稚,从不被周围人们放在眼里。 好在与现在登基的云赢端关系不算差,能封到个无实权的郡王去民间享乐。 这片山林令人恐慌。 秦若看着地图,拍了下马屁股。“驾?” 老马疑惑,回眸。 “驾?几啊...驾!” 马儿甩甩尾巴,跃着小跳步,顺着小路向前去。 他担忧地回头看主人。 天资平平、身无分文、也无实权,又来这人生地不熟的他乡。 往后如何是好? “倘若没毒死爹爹,现在是否能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