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初恋求婚见他正被舔脚(将军来抓乳牛儿子回家【蛋:6P舔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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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走后没有几天,王府门口来了两架马车。 当朝大将军坐在领头的马上,背后拉得马车是空的。从车轮到马匹都武装铠甲。 对着的是首富家马车,马车共有八辆。各个金帘玉幔四角坠着香囊,三小姐在首辆车内塌边端坐,面怀春色。 一个是要抓儿子廖凯回家的将军爹,一个是想就地嫁给薛宁佑的首富家小姐。 所谓祸不单行,就是这么个意思。 “速速将老夫的逆子叫出来!” 白须将军下马来,手持巨钺。往府门口一杵,宛如是尊司门守卫神。 他是看准了沉王不在,直接来府里抢人。 田间地头出来的乡野人没见过这样的威武,畏手畏脚不敢上前。 将军震声:“你们还不去叫!!” 一众家仆都跟逃难似的往屋里窜。 薛宁佑此时正忙着调教不听话的贱人。 手持银鞭,站在匍匐的几具rou体前。 姿态高傲至极,命令道:“数出来,数得好听些!” 啪!啪!啪—— 带倒刺的银鞭数声落下,打得裸身美人皮开rou绽。 “一呃!嗯…二!三,嗯啊啊啊!哥哥、求哥哥,哥哥不要……嗯啊!” “重新数。” 气势凌人,活像深宫戏话本里蛇蝎心肠的歹妃。 “你们几个,别以为沉王不在就能无法无天了!” 说完,啪!啪、啪……又是几鞭子。 “一、嗯啊~嗯,二~三~这样叫,哥哥可满意了?” “满意,赏你尝尝哥哥的脚。” 薛宁佑一只玉足褪下鞋来。 轻轻踩上美人的头,压他额头贴地。 香脚软嫩,片片趾甲都水润得像海里捞出的珠玉。 “还不快舔。” “是,哥哥。” 美人侧过脸,深深闻嗅薛宁佑趾缝的清甜。 舌头舐上足尖,味蕾顷刻将这无骨豆腐的rou香传遍口腔。 双唇合拢,含住他的脚趾。 “嗯…啊~”薛宁佑娇喘。 声音撩人,连地上受罚挨打的贱物们都羞红了脸。 院内家仆都支起帐篷,猥琐地看薛宁佑。连通报都忘了。 “嗯~嗯啊~” 薛宁佑被嘬着脚趾,yin叫又高一浪。 然后狠狠挥鞭。 舔脚的美人一抖,“呃啊~” 火辣辣的疼痛间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幸福感。 “哥哥,贱人懂了,贱人只是个贱人。再也不去外面了……能吃到哥哥的玉脚,比什么都好……” “知道就好。” 薛宁佑坐下来,伸出脚去。 五个受罚的美人都顺从地爬向他,给他捏脚舔趾。 “身为贱人,虽是低等,却无需出力受苦便能享受王家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拿去跟看似受尊重的士农工商去换,他们还求之不得呢!” 薛宁佑虽然拿到了俸禄,得到了纳郎的承诺,心态却与从前不同了。 只因他发现世间所有人在更高位者眼中都是个物件。沉王在皇帝眼中也是物件,皇帝在他国者眼中还是物件。 如此无形囚笼,并非考个功名、换个户籍就能摆脱的。 “原来如此,是我薛宁佑愚钝了……” 他望着足下的美男们,暗自喃喃。 又厉声:“往后,谁有异心便直接出府去!不论是欲念饥渴,还是心动情动,一概不准有!!” “若儿……”三小姐震惊了。 很难相信这个大着肚子让男宠舔脚的是秦若。 方才的话也都听到。 径直有种懊悔,自己这几年是爱错了人。 秦若抬起头,望见门槛外站着他的初恋。 那个教会他心动、情动之人。 她隔了数年都不曾变,依旧是温文尔雅又亲和的模样。 他做梦都没想到会有再见面的这一天。 奇怪,并没有兴奋和感动。只有羞愧,和想要逃跑的冲动。 “或者现在应叫你…薛州候?” 薛宁佑整个身子都僵直了。 他坐在正座上,手持沉王赐的银鞭。 两条纤细美腿在衣裳底若隐若现,养得柔弱无骨。 膝前数个美人贪婪品味着他的香足,十枚足趾都不够他们分享。 “……三小姐,今日前来王府是有何事?” “我爹娘一听闻你翻了案,送了好多嫁……贺礼,让我来找你。” 嫁妆,让她赶快嫁给他。 薛宁佑听出了意思,回避初恋情人的眼光。 他已经在沉王的府里,已经残废了胯间的男根。纵然能反过来由他为三小姐怀孕,可被玩弄欺辱的烙印永远都在刺痛。 即便头衔士族,分到万贯家财,精神也永远低人一等。 毋庸置疑,与三小姐成亲是另一个牢笼。 何况沉王绝不会放过他。 “夫主出门在外,你我私会恐怕落人口实。” “夫主?!” 三小姐一愣,“你已嫁了他?” 薛宁佑翘起二郎腿,底下的那只脚踩在某个幸运儿的脸上。 摆出一副纵欲享乐的模样,希望三小姐能放掉过去。 “嗯~本来都要办宴了,可惜夫主要赴京去……三小姐从京城远道而来,挑个男宠带走吧?省得路上寂寞……” 三小姐朝后踉跄了一步。 她印象中的秦若虽然身为男宠,心高气傲不甘堕落。平日的娇yin做作都是为了惑主求活。 可现在这个,抛去男宠的过往也仅是个荒yin纨绔。 “罢了,我也不过来看看你。” 三小姐当年结婚没多久便和离了,只因心里惦记着秦若。 好不容易等沉王带秦若离京,想立刻往庚州寻他却被家里阻拦。 又得到意外之喜,说秦若翻案成了州候。 “方才去薛宅寻不到你,原来是名花有主了。祝你和沉王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三小姐话说的苦涩。潦草结了言,转身离去。 有情人满眼的泪只能往肚里流。 薛宁佑无力地说完“不送”,拉开了下摆显出残废的贱根。 “来,给哥哥舔。一炷香内泄不出来,一人二十鞭!” “嗯~”“是,哥哥。”“哥哥~” 几个美人从他足尖顺腿舔至胯下。 “哥哥的腿好美。”“那个怎么不硬,是弟弟们做的不好吗?” “呵,哥哥是用来欣赏的,用不着起什么作用。此物只是个装饰品,偶尔给人把玩娱乐。” 薛宁佑将腿大大地敞开,让贱物们都能闻嗅到他私处的春香。 “嗯~弟弟们,摸摸哥哥的珠子和后xue。啊,轻点~” 三小姐离去许久,他却迟迟无法平静。 呆呆望着那身影消逝的长廊尽头,射在美人们中间。 “哥哥,方才那女人望您的眼神有些非同寻常。”“我还听见什么…嫁妆?” 常搞事的后院男宠们挖好了坑。 你一言我一语,想要把薛宁佑在外发展私情的事坐实。 “我看她与哥哥相识已久了!要不怎么会帖子都不下就直接走进王府里来?” 薛宁佑心底有股莫名的酸苦,酸苦得他自己都恐惧。 莫非是对三小姐的余情未了? 还来不及作答,一个家仆奔进屋里。 “不好了!不好了,薛郎!有个老将军冲进府了,说要找他儿子……” 老将军?儿子? “廖凯?!”薛宁佑踹开胯下的美人们,“给哥哥穿鞋!” 他知道廖凯是私自嫁给沉王的。 可廖凯不是早就被家里人赶出门了吗? 难道有别的原因? “说,你的兵符现在何处?” 果不其然,薛宁佑赶到牛棚外便听到老将军的逼问。 廖将军是踢开棚门进去的,门前一片断木和残渣。 “说!!兵符现在何处?!” 食槽前的廖凯一身绳缚,戴着巨大的鼻环。 “哞~” 低头咬起了几口草。 rufang垂到地面,漏出两道rou香的奶。 廖凯嚼着,看了薛宁佑一眼。 薛宁佑站在棚外,万分焦灼。 不去管,廖郎和兵符都有可能被带走。 去管,又会给沉王和廖将军结梁子。 这可如何是好? 他悄步进牛棚去,贴上将军壮硕的胳膊。一只手还往白胡子上摸。 “不知大将军,来刁难一头牛做什么?” 廖将军毫不给面子,推开薛宁佑。 “老夫做何事,与你区区男宠有何相干?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才换得你们安宁,就算是皇帝来了也得给老夫面子!” 廖将军死死瞪着薛宁佑,把“瞧不起”几个字刻了满脸。 “……” 薛宁佑在书上读到过这家人。 没想到,是群有点权便飘飘然、拎不清事的莽夫。 “呀,将军说笑了。云国可是几十年没打过大仗了,您吃那么多饷银,贡献却……嗯啊~孩子突然踢我~” “你!!” 支援盟国,是宁王去的。南方海上的倭寇,是地方太尉剿的。 廖家这将军从生到死,可是好端端地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将军是继承来的位子。 唯一会的,便是四处挑事。说这个男的太瘦弱不算男的、那个女的不生孩子就是不报国,只把同他一样的无脑武夫当人看。 他娶妻纳妾、铺张浪费、满口脏话指手画脚合理,正常人词穷只会说个“绝了”就是败坏风气、古德沦丧。 可怜懵懂无知的百姓,花钱供着吉祥物不说,还因他的话内斗不休。 “将军,人家只是替夫主看着下人……” “呸!!恶心死你的逼样,一大男人说什么人家?!谁他妈会刁难你!速速将兵符和我儿还来!!” 既然觉得恶心,薛宁佑今天就要故意恶心他了。 贱人坏规矩的怒气、放掉初恋的无奈、廖将军带来的恐惧和不安,干脆全部用来对抗外人。 “老将军。”重音放在“老”字上。 “您是老将军,不能脏了口。听说地狱里,有个拔舌头的刑罚呢~” 薛宁佑没给他反应的空隙,接着说。 “您是没有刁难我,可那什么狼符狮符的,听着像个好东西。好东西,沉王大人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你…你是说兵符不在府上?!” “呃,什么符?” 薛宁佑假装不知,还故意做作惹老将军不快。 “但我儿我今日非要带走不可!!” 将军作势要抓廖凯走。 “哞…哞!哞!!” 看样子廖凯是不愿回去了,真的装成个牛样儿来。 薛宁佑懂了廖凯的意思,装模作样擦眼泪。 “将军为何要偷牛啊?还是头奶牛……嘤嘤嘤,原来将军是这种人……” “薛宁佑,你!!!” 廖将军真想一刀砍了薛宁佑。 牛棚外却围了不少家仆、护卫和贱物。 他还不至于蠢到青天白日杀死个皇帝亲手翻案的州候。 薛宁佑擅长察言观色,更别说老将军的武器已经挥起来了。 “嘤嘤嘤,你、你要杀了人家么……” 眼眶溢出几滴虚伪的眼泪,连滚带爬地往牛棚外逃。 偏偏这时廖凯侧腿绊了将军一下。 将军往前倾倒,又因一身武力站得稳固。 看着就像是朝薛宁佑挥了武器。 薛宁佑见状,哭着小跑出牛棚。 “呜呜呜,人家做错了什么嘛~人家还怀着孩子呢,对孕夫就这么狠心!” 回头看,廖大将军被王府的北地护卫团团围住,百口莫辩。 他最好大杀特杀,留个王府闹事的污名。 薛宁佑手袖底下那张清秀的脸,笑得开心极了。 耍点小聪明,竟然跟离开沉王府那日一样高兴。 又不解,为何廖凯如此离经叛道,连自己的爹爹都要害。 “啊~我动了胎气,要去厢房休息~” 薛宁佑在几个亲近仆贱搀扶下,进了廖凯从前的住处。 关门,上锁。 沉王对兵符早失了兴趣,多半不会带走。 “弟弟们,帮哥哥找东西,一个巴掌大的木牌……” 半晌,全屋翻了个遍都没翻着。 “怎么会……” 薛宁佑这下真动了胎气,难受地倚桌坐下。 拿到兵符,他可就是个有俸禄能招兵的州候了。 再生个皇亲国戚的孩子,还何惧被沉王玩弄? “难道真被带走了?呵呵,原来我是斗不过繁儿的……” 薛宁佑安抚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弃了那颗反压沉王的心。 当初揭发廖凯的那个小混血闪过窗口。 揣着兵符,去偏院寻了个僻静处挖坑埋了。 大将军回京半途,侍卫递上张报纸。 标题:大将军闯入王府偷牛被阻,竟欲杀州候泄愤。 顿时痛心疾首。 早知如此,就杀了那碍眼的薛宁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