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送上门被做梦的男人摁住粗暴腿交/故意把精水射进小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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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溪家不比费水哪儿,是间小而温馨的单身公寓,等他们睡觉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今晚又得睡一张床了…… 连溪有些局促:“费水哥,我家只有一间卧室……” 费水了然:“我知道啊。我看你床也挺大的,虽然没我那张床大,不过睡我们两个应该也绰绰有余。”说着,他又想起什么是的,“说起来,我以前都是住校外,也没什么机会和朋友一起睡。我小时候还挺羡慕那些可以和好友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晚上一起彻夜长谈,感觉很有意思。” 他说了一大段,低头看见连溪正托着下巴,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他。 傻兔子,眼睛早把你出卖了。 可两个人正处于年轻气盛的年纪,天天睡在一起,还没一个是直男,差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擦枪走火了。 尤其是连溪,他忍得比费水还要辛苦。 他自从第一次玩自己上瘾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和那些玩具亲热几下。可他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憋着yuhuo了。更别提,叫他心猿意马的真人就住在他家,还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却不能…… 上次偷尝了禁果,叫连溪尝到了快乐。 费水其实也给过他机会,故意自己在回来之后买了好几瓶酒,假装把自己灌醉了睡。结果他等到半夜,就听到连溪在床上不停翻滚,鬼鬼祟祟地碰他一下,然后又怯怯地收回手去。 小兔子,之前背着我那么sao,真躺他身边了到一点儿事情不敢做了。 小怂怂。 其实连溪是很想碰碰费水的,光是他的身体躺在他旁边,那热度就能叫他心猿意马。身后那朵湿红的菊蕊早就湿润着,收缩着层层翻出娇红嫩瓣来。 但费水在他心里是完美的,背地里意yin的时候他大胆的很,可真的要上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肮脏的心思是在亵渎这无瑕润玉。 费水的性器一点点翘起。 该死的,床单上窸窸窣窣,全是连溪在不停地扭动摩擦那双白嫩修长双腿的声音。 费水知道只要自己现在稍微表现出一点勾引他的意思,这只sao兔子肯定会颠颠张开双腿,任他尽情玩弄。 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有一点点变态。 他嫉妒享受偷窥连溪生活的体验,这让他有隐秘的快感。他那么喜欢自己,他以为自己是个直男,可他根本不知道,他喜欢的、他以为的完美的费水其实是一个这样恶劣卑鄙的坏种。 可以说,他享受黑暗。 但在费水窥探的日子里,这个叫连溪的人把他所有的空白都侵占了。不是他在偷窥连溪的全部,是连溪反向诱捕了他。 所以他开始不满只能待在那个显示器后面观察连溪,他想走出去,想彻底入侵连溪。 他不想这样温水煮青蛙了,可他之前为了欺骗连溪所伪造的直男形象深入人心,一时间根本无法扭转这一境况。 他只得找借口又回了家。 连溪在他走的时候还不断挽留:“那小孩不是还在吗?是住的不习惯吗?我家离你公司不是挺近的吗?” 费水却侧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说了句;“和这些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留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连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断猜测:费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我喜欢他了吗?他是受不了吗? 可是费水好像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厌恶,而且不敢看自己。 他有些好笑地想,总不能是喜欢我吧。 雪白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红通通起来。光是这样一想,心里就像是蜂蜜滋润过,甜丝丝的。 回家之后的费水天天在自己的朋友圈里故意发一些莫名其妙的伤感语录。 【不是每个人都能摘到月亮的。可我不想要天上月,能碰到水中月就很好。】 【有些花不仅结不了果,甚至连开都不能开。】 诸如此类的话语,一天刷一下能看见好几条,他还是联系的特别关注,一发朋友圈就被连溪看见了。 连溪旁敲侧击地在微信问了几句,可费水支支吾吾地含糊过去了。 连溪心里焦急的不行,他哪里知道费水每次发完之后还要提醒他看。 连溪这几天连自慰的欲望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费水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些东西,他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已经抱着手机很久了,忽然看见一条提示音,点进去一看—— 【怎么办啊,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连溪心脏砰砰直跳,眼睛根本不眨炸,飞快地截图保存了一下,然后准备点进去细细看,却发现费水忽然删了!? 然后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又发了一条自己借酒消愁的短视频和照片。 【孤独配酒。祭月与我。】 他好像还残余着一些理智,竟然还能在下面回复说:谢谢你们的关心,我不在路边,没被人捡。 但这条微信仅连溪可见。 连溪呼吸急促,大脑几乎快不能思考了。他翻出以前和费水聊天的各种截图,不停对比着时间线。 不断问自己:他喜欢的会是自己吗?会是我吗? -费水哥,你怎么了呀,这么憔悴,还在喝酒吗?我有些担心你,可以来看看你吗? 对面没有回他。 连溪等不及,直接冲去了他家。 虽然两家距离不远,可连溪太急,一路都在急奔,到费水家时扶着大门不停喘气。他伏在门上,胸腔里那颗咚咚跳动的心脏根本无法缓和。 他吹了会夜风,希望能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平复一下。 又呆了很久,他感觉自己的双手都有了一些凉意,用手背贴了贴脸,发现热度已经退下去了一点。 他鼓起勇气,将手指贴在门口的指纹锁上。 “滴”地一声,验证通过—— 他看见喝得烂醉如泥的费水,两腮酡红,眼神迷离地靠在沙发上。胸前的黑色衬衫半开着,露出一截带着红的胸腔。可能实在是上头了太热,那皮带也被扯松、裤子被往下拽了一节,露出那有力精瘦的腰肢。修长双腿随意摆着,端的是一腔风流性感姿态。 他本是很英挺的模样,可连溪却生生感觉到一丝魅惑之意。 “费水……”他轻轻喊了一声。 男人微微睁开迷蒙的眼,手一拉,就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连溪被他猛地一用力直接带进了怀里。他整个人缩在费水怀里,倒真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了。 “费水哥,你还好吗?” 男人觉得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实在吵闹,摁住他的脑袋就堵住了还想说话的嘴。两条红舌就在连溪滑腻guntang的口腔里疯狂搅动起来,有力的长舌变着方向地在红腔内不断冲刺,就连敏感的牙根都被一一舔过。 唇齿交缠间,不知是谁吞下了谁的涎水。等到费水终于舍得离开它,放连溪喘气时,那两瓣唇已经被用力的挤压蹭到红肿。连溪觉得自己的舌头也有一点疼,可能是被费水刚刚咬了一下。 细细密密的滕感,完全不及两人湿吻的刺激。 那微肿的唇珠又被男人含在口里,细细吞吐、品尝着,直把那唇珠嘬得艳红无比,肥嘟嘟地嵌在唇瓣上才作罢。 费水忽然放开了连溪,脸色一片懊恼之色,嘴里喃喃道:“对不起,小溪,我可真是个畜生,在梦里都想对你做这种事情。” 连溪愣住了。 他脸上一片欣喜之色:“费水,你也喜欢我吗?”他有些迫切地询问。 费水却在哪里痛苦地闭上眼,不停摇着头:“不行,不可以的,我是直男,小溪还被那些可恶的男人伤害过,我怎么可以再勾起他的痛苦回忆。不可以!” 连溪一僵,无比后悔之前撒的谎。 他轻轻地低下头去,双手捧起费水的脸:“没事的,可以的费水,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费水睁开眼,眼里还有些迷离,连溪知道他喝醉了。 那碍事的黑色衬衫终于还是被脱了下来。 连溪伸手握住了那只炽热guntang的性器,jiba在他掌心里一点点地肿大起来。有些烫人,单手根本握不住。 手指轻柔地在青筋暴起的jiba上上下抚摸了几下,指尖轻挑着那冒着腺液的guitou,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性感的热烫低喘。 费水还在那边自责:“我怎么可以一梦见就硬,我明明对女人都硬不起来。” 连溪害羞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没关系,是在做梦呀费水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纯情的小白兔脱下了他的伪装,将自己一身娇嫩的皮rou尽数袒露在男人眼前。 费水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对不起,对不起小溪,反正是做梦,我忍不住了,我想碰碰你。” 可男人好像真的不得其法,空长着那么大一只粗热jiba,却连caoxue都不会。 肿胀性器胡乱在白嫩腿间摩擦着,坚挺的蘑菇头把那娇嫩腿rou擦得通红一片。那腿rou虽不及身后那口嫩软红媚的saoxue,却也是极其敏感滑嫩的。 连溪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就和费水做到最后一步,他怕都时候费水就像个乌龟一样彻底缩回壳内。 故意把双腿夹紧,好叫男人在腿间抽插地更为舒适。 jiba不停cao弄腿根的时候,费水的guitou还会在无意间顶到那个湿润的xue口,连溪只当男人性欲高涨的时候不能自控,根本不会想到这都是他故意控制着自己的大guitou,时不时地cao那sao浪小逼口。 天知道他多想直接厮杀进去,可他还需要给自己套一层假面,他的“第一次”可不能放在这种醉酒的时候。 xue缝处的软rou也像是魅浪xuerou一样,被cao得又湿又烫,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摩擦的地方不断传向全身。有时两人阴阜相撞,就齐齐发出一声舒适的喘息来。 那xiaoxue明明还没被男人cao,却也舒服地开始不停涌着温热的汁水来。连溪眯着眼,微微仰头看着身上的费水。 他……竟然和费水…… 还是费水主动的……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已经覆满薄红,下巴微微抬起,那小巧诱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断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费水似乎对连溪湿红的唇瓣很感兴趣,指腹摁在那颗唇珠上摸索几下。 连溪一张口,竟把那根手指含了进去。 嘴里发出吞含的水声来,色情yin糜,媚眼如丝地看着费水。 这么yin荡地含着他的手指吮吸……就像是在口他的jiba一样。费水觉得自己真的被这个sao兔子勾引到了。 jiba越发凶狠快速地在腿间抽插。 由于是在“做梦”,男人自然全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他射精的时候也没有把腿抽出去,故意抵着xue口、把那一泡腥臊热烫的浓精糊满了那张不断翕张的sao嘴。 这是连溪的xiaoxue第一次‘吃’到男人的jingye,他被烫得有些失神,两眼迷茫,像是真的被cao傻了一般。 连溪希望他断片,又希望他记得。 要是费水醒来也能承认喜欢他…… 可他又怕费水还记得他今晚sao浪的模样,故意把他的衣服脱了,还骗他是在做梦,自己躺在男人身上给他cao腿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