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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种子

    【如果是章遥的话,应该不会放任那两人欺辱他。】

    ……

    但、但是,如果是章遥他……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啊?

    自己最信任的章遥……

    片刻的僵硬之后,男人呆呆地望着语气温柔、话语内容却残忍的青年,半晌才勉强发出声音,只是克制不住地发着抖,被哭腔裹得含混不清:“连你、连你也……欺负我……”

    他一向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泪的。静华以前就没少因为这个骂他,但是时间久了,知道他就是这么个没骨气的懦弱性子,也懒得再跟他生气。后来,他被人夺了清白身子,被迫跟其他男人纠缠在一起,就更是满心愤恨委屈,几乎没有一天是不掉泪的。

    不过,眼泪并非无用。他也许改变不了自身的处境,但可以动摇他人。大多数情况下,他委委屈屈地哭上一场,对方就无限度地退让了。正是因为眼泪远比言语有力量,才会让他养成这种坏习惯。

    可是,如今连这个都不管用了……吗?

    “别哭了,宝贝。”章遥捧着他遍布泪痕的脸蛋,动作轻柔地替他擦去眼泪,嗓音还是带着笑的,听起来颇有几分无奈,“哭得我更硬了。”

    “真不舍得出去……可是小屄不是都被cao肿了吗?再来要被弄坏了吧?你自己乖乖把宫口打开,让我射进去,我就不欺负你了,好么?”

    “不、我不!”他拼命摇头,不自觉地开始努力摆动腰身,试图从那根硬涨发烫、即将喷精的粗大roubang上下来。

    章遥也不管他,由着他动来动去,只是等他费劲挣脱大半、guitou都滑脱卡在肿热屄口之时,又握住了那只肥嫩多rou的屁股,抓着那点软腻的臀rou往下用力一掼,整口嫩屄便瞬间又被jiba插了个透。

    “……啊!”

    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都空白了一下,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视线都模糊了一瞬。林殊简直要怀疑自己下面被捅穿了,短暂的战栗失神之后,他又哀哀地,哆嗦着哭叫起来,发泄一般捶打着青年的胸膛,推拒着对方越压越近的身体:“你……!呜呜呜……你干什么啊?干嘛、呜干嘛一下子——你就是……呜呜想弄坏我……我不做了……”

    “不哭不哭,小屄没坏,马上,马上就好……”

    一听就是敷衍的哄劝惹得男人的哭声更大了,不像是zuoai,反倒像是正在在经受某种酷刑似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叫声也颤巍巍的,似乎随时都要断气,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他这副模样也会心软,可惜此时的章遥已经完全无暇顾及。

    他执着于开凿那更加隐秘的通道,粗喘着,像钉一根楔子那样把自己的jiba往rou屄更深处挺进,两侧鼓胀囊袋随之紧紧贴上被撑开外展的唇瓣,又更用力地向里压迫,直把那处的嫩rou磨得通红,阴蒂都被顶弄牵扯得变了形,可怜兮兮地夹在jiba跟rou屄口之间,被粗硬的茎身摩擦挤压得颤抖,哭出了不少晶莹的汁液。“呜……啊、啊……”

    章遥并没有cao进过zigong,虽然先前几次有偶然蹭到宫口的时候,但着意寻找起来还是有些费功夫,林殊又哭闹着不肯配合,又是扭、又是夹,往日柔嫩娇气、多弄几回都嫌疼的小屄陡然间变成了一张饥渴榨精的小嘴儿,咬着茎身不住蠕动着大力吸吮,非得要他像以往一样射在rou道里才罢休,说什么都要保护那个更加娇贵的zigong口不被roubang入侵。“不要、不要再……深了!……求你……呜求求你了……快点射……”

    章遥被他吸得半是激爽半是难受,小腹肌rou痉挛得像是抽了筋,腰眼酸麻不已,已经快到极限的硬勃jiba一下下弹动着,马眼也像呼吸似的不停翕张,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浑黏腺液。“唔……呼……别、夹了……”

    这个sao货,狡猾又矫情的小婊子——

    他憋得面色通红,眼角抽搐,额上已经开始止不住往下滴汗了,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一点点流逝,终于,在男人犹不死心的挣扎推搡中彻底消耗殆尽了。

    “呜!”

    林殊原本还恼恨着,又伤心又难过,呜咽得停不下来,已经打定主意等完事后不管章遥怎么哄他也不行了,突然间却感觉下身一空,双腿被对方抓着用力朝自己胸前压去,屈起的膝盖都碰到了胸口,一边的小腿搭在章遥的臂弯,整个下半身几乎是被完整打开了,腿根处的嫩rou都被拉扯得生疼。“什……干什么……”

    他心里疑惑着,委屈之情更甚。怪不得,当初自己说要洗澡,章遥就主动送来了这么大一个浴桶,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也毫不费力,原来他一开始就存了这样下流的心思,一开始就想好要这样玩弄自己了……

    “呜呜……你压得我腿疼……”

    他垂下眸子,可怜巴巴的控诉还未来得及完全出口,就被青年一下凶狠过一下的猛烈抽插给撞得粉碎,只剩一点颤得不像样的尾音。“呜呃……呜、呜……啊……”

    章遥cao他cao得太凶了,猛顶了没一会儿就把他底下那只小rou屄捅得花枝乱颤,深处的rou道自我保护似的主动放松着,很快就不争气地暴露出最脆弱的稚嫩囊腔,小rou嘴儿还矜持地闭合着,胆战心惊地四下躲避着那无情进攻的狰狞巨蟒,但最终也只能无助地蜷缩起来,被迫承受着熔岩般炽热坚硬的guitou进犯,小口都被撞得摇摇欲坠。

    “呜、呜哇……不要!别顶了……呜呜呜……我、我肚子好疼……!”

    身体内部最深处被侵犯的滋味实在太过恐怖,林殊哭得嗓子都哑了,朦胧的泪眼肿得几乎看不清东西,不停地踢蹬着双腿想要阻止这场越来越朝着强jian的方向演变的性交,但是身子被牢牢压制着,他丝毫挣动不得。

    章遥这时也不出声哄他了,咬着牙按住他不许他乱动,打桩机一样拼命耸动着腰往深里狠干,用guitou顶住幼嫩宫口使劲儿研磨,好似钻头一样死命往里钻谈,没几下就让他失声痛哭:“呜哇啊啊……!疼!我疼!”

    “疼就乖乖把宫口打开!”章遥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急躁,面色也不似往常那般温柔平和,几缕阴狠于面容下隐约浮现,他本人的气质也随之改变了。“听不听话?zigong也想被cao坏是不是?”

    章遥还是没有经验,不知是角度不对还是怎样,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进去,最后只能不甘地暂且退出来。

    “不、不呜呜……不要再弄我……饶、饶了我吧……”

    他都这么惨了,可是章遥却没有一丝怜悯,短暂的停歇之后,又腾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下腹,缓慢而深重地用力往下按,同时自己也跟着慢慢挺胯,将jiba向里送去。

    小腹处原本块垒分明的肌rou已经快要被撑平了,隐隐可见一点凸起,林殊不知道这是自己腹腔内被顶得抬起的zigong,还以为是章遥用以折磨他的性器,顿时低低抽噎了一声。

    章遥还在往下压,柱头顶过zigong腔体的下端向上滑去,那点凸出的起伏有所下降,zigong的开口与却差不多与roubang平齐,硕大的guitou再度顶了上去,正巧将那最深处的幼弱rou嘴儿撞得一颤,男人的身子也随之哆嗦了一下,摸索着握上了章遥的胳膊,最后的小声央求道:“章遥……”

    “放松点。”他听见青年的声音说,仿佛还是爱惜着他的,可是那根折腾了他半晌的硬烫rou棍又开始动了,凿子一样死钉在他的zigong口上,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地顶。

    他到底不是还没开苞的时候了,宫口相较处子之时松软许多,也更加软弱可欺了,章遥这次弄了没几下,它就受不住疼一样咧开了嘴,好像要代替已经哭得全身发软的主人痛哭似的,一大股湿暖的水液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微张的马眼上,章遥爽得骨头缝里都往外发着酥麻,他克制不住地最后狠顶了几下腰,将guitou挤进去了大半头部,小口被卡得嘟起,软rou环一样死死套在冠状沟上。似乎是因为憋得太久了,就像憋尿时间太长一时间不容易尿出来一样,他屏息等了一小会儿,才感觉精口处传来熟悉的酸麻感,马眼一松,终于开始最后的射精了。

    刻意延长的高潮激烈得有些过头,以至于青年眼前都出现了片刻眩目的白光,好像云霄飞车升至最高点时灵魂都要飞出体外一般,他趴在男人丰满弹软的身子上缓了许久,才感觉理智在渐渐回落,与此同时,他突然意识到已经有一会儿没听到林殊的声音了。

    该不是哭昏过去了吧?这次好像确实有点过火了……

    性欲在得到满足后,便乖觉地为理性让位。青年心里慢慢升起了一丝悔意,不自在地轻咳两声,又恢复了与往常别无二致的柔声细语:“宝贝?”

    他迟疑地抬起头,正望进一双满是泪水、纯黑晶亮的眸子里。

    林殊还没有昏过去。他哭到一半就没了力气,四肢软麻得像是被人抽了骨头,只能任凭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淌,却连啜泣声都低微得听不见。小肚子又酸又疼,章遥射进来的jingye冰凉而黏稠,弄得他非常不舒服。他抽了抽鼻子,好不容易忍住了泪,又去推着章遥的肩膀要他出来,嗓音嘶哑得可怜:“你满意了吧?就知道往死里折腾我,肚子都要被你插破了……能出去了么?”

    章遥见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逗他,连忙将已经变得颓软的jiba抽出来。guitou滑过屄口时被卡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明明再过分的事都干过了,章遥却被这声响弄得有点脸热,嗓子眼儿直发干。那两瓣被撑开的yinchun失去rou柱的填充,又像一朵小花苞一样,慢慢将花瓣闭上了,严丝合缝,一滴jingye都没有漏出来。

    ……自己射进去的这些精华,应该可以栖息在rou屄尽头那栋暖烘烘的小房子里,好好地长成健康茁壮的宝宝吧?

    青年心里蓦地一暖,某种与rou体高潮不同,却更为安定祥和的情感如春水一般缓缓流溢,遍布全身,再看低着头不时抽咽一声,明显是被欺负狠了还没缓过来的男人,心里更是柔软异常。

    不过,他这次恐怕要跟自己生好几天的气了。

    章遥苦笑了一下,揽过男人不情愿挣扎的身子,温柔抱进了自己怀里,凑在他耳边柔声安慰,比起之前哄人上床时不知多出了多少真诚:“对不起,宝贝,这次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还疼不疼了?我替你揉揉肚子?”

    林殊低头不肯看他,眼帘也低垂了下来,浓黑睫毛轻颤着,上面还坠着几滴泪珠,要掉不掉的,章遥看得心痒,又轻轻柔柔地替他舔去了,往日里已经习惯的亲昵动作,他这次却再难感受到温情了。

    ……连章遥也只想着欺辱他。

    都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一帮子发情的畜生,什么喜欢他,不过、不过是贪图他这副怪异的身子罢了……不会有人像静华那样,真心爱护他了。

    他推开章遥,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泪。

    章遥并不肯放开他,他整个人都被对方的臂膀抱得死死的,那种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不可避免地传来,他在本能地感受到惧怕之余,又有一股愈发浓重的怨恨之情,不受控制地慢慢滋生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