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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戏春(章遥的场合必是甜rou)

    “好宝贝,别夹了……放松点,不疼的……嘶、好紧……”

    也许是前戏做得不够的原因,这次并不像章遥原本预想的那般好进。他极其费劲儿才能插进guitou,两瓣肥嘟嘟的花唇紧紧地包裹着冠部,隐约能感觉到一点湿意。不过,的确是太久没得到过开拓了,原本就勉强才撑出能容纳一根尺寸粗硕的roubang进出的狭窄甬道此刻又变得如处子般紧窒难行,又仿佛是一只被强行撑开口的小号橡胶套,紧嫩而富有弹性的柔韧屄rou死死地咬着粗壮柱身不肯放行,自发地蠕动着吸吮不止,章遥又痛又爽,嗓音都有点变调了:“啊……呼唔……宝贝别咬了……再松一点……”

    “我没咬……呜、疼……”

    林殊同样觉得有些难受,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想往后撤。那饱胀圆鼓的guitou卡得屄口有点疼,一点也不舒服。这种些微的疼痛反倒使他的脑子清醒了一瞬,不禁后悔起自己先前的软弱顺从。

    自己那个地方那么小,发育得也不好,叫那么粗的东西进来,真把那儿弄坏了怎么办?而且章遥每次都是嘴上说些好听话哄他,真干起事来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稍微不从就凶得不得了,回回都把他那里糟蹋得不像个样子……

    觉察到男人的退缩,章遥心中一急,强硬地按住对方后腰不许他躲,沉下身子,缓慢而用力地往里插:“不疼的,干了那么多回了,再放松点……”

    “呜……”

    不管之前进去过多少次,异物从体内将那个狭小畸形的地方一寸寸撑开的感觉都怪异得让人觉得可怕。林殊本能地想躲,可是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垫在腰后的手掌持续用力将他的身子抬高,使他不得不向上迎合着roubang插入的动作,像是把一根粗壮吓人的楔子主动凿入体内。内部粘膜被强行分开,脆弱的内部嫩rou被那粗硬茎身捅得火辣发颤,浮凸的狰狞青筋宛如倒刺般向内里勾探刮蹭着屄rou,那滋味实在算得上是一种煎熬。他被刺激得眼泪都下来了,胳膊讨好地揽住青年的脖颈,红着眼圈小声央求:“我、我难受……”

    “好了好了,宝贝不哭,已经快进去了……”

    章遥额上已经生了不少汗珠,洁白俊秀的脸蛋早已蔓上舒爽的潮红。jiba已经差不多挤进大半,紧窄而布满细密褶皱的rou壁层层叠叠翻涌而来,裹着茎身又绞又吸,好像埋进了一株长满柔软尖刺的水嫩海葵之中,即使不动都爽快得要命。

    “是不是还不爽?宝贝太久没挨cao了,小屄还没适应过来呢……”青年大口喘着粗气,艰难地压下心中那股想要不管不顾直接插进去干个痛快的狂乱欲望,低下头,尽量温柔地亲亲男人委屈发红的眼角,手指慢慢往下探去,拿指腹压住被jiba挤得凸出挺立在屄口处的小巧rou蒂,用上三分力道来回打着转儿捻揉按摩,不时用修剪得平整的指甲轻轻抠刮娇嫩蒂尖儿,诱哄着问,“先揉揉sao豆……这样弄舒服吗?”他说着手指就是不轻不重地一掐。

    “呜呜啊……别、呜别掐——!”

    这颗娇小而柔嫩的rou粒儿对于快感的反应尤其敏感而激烈,酥酥麻麻的爽感立即像是闪电般在那被指尖挑逗按揉的尖端猛然蹿入体内,沿着脊柱飞速攀缘而上,男人被这种过于粗暴直白的刺激快意逼得都有些喘不过气,只得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去推章遥的胳膊,颤声求道:“你、你别这么弄……”

    青年哑声低笑:“不shuangma?可是小屄舒服得都快淌水儿了,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我都快捏不住了……”

    被jiba撑得圆胀鼓起的深红色屄rou顶端,一粒熟软的小小rou蒂早已被快感催发出莹润透明的yin靡水光,红润软嫩的蒂尖儿随着主人的呼吸一抖一抖地晃颤不停,显然是被这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揉得极为舒服,青年却还尚嫌不够似的,直接用食中二指夹住糜红挺立的小阴蒂重重地一捏,继而大力地来回搓捻起来。

    “唔唔、啊!嗯啊……”

    刹那间针扎似的尖锐快感从那格外敏感的一点烟花般炸开,林殊的腰一下子软了,身体像触电一样抽搐着哆嗦了好几下,正裹着jiba吸蠕的小rou屄剧烈地几下收缩之后再度开合,猛地喷出了一大股黏糊糊的湿热yin水。

    他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融化了一般麻酥酥得发痒,一只肥软的rou屁股也跟着抖颤不止,靠刺激阴蒂得来的别样快感将那张阳刚俊朗的面孔熏蒸出熟媚而怪异的潮红春色,丰厚双唇难耐地微微张合,隐约可见其间一点艳红发颤的舌尖。男人丰满壮实的身子哆嗦着缓了许久,方才慢慢松懈下来,哭喘着泄出一声满含sao气儿的媚声长吟:“唔嗯……哈啊……”

    章遥被这声又软又浪的呻吟叫得心头热辣发烫,埋在紧嫩湿软的rou屄内的jiba也激动地弹了一下。他试探着挺了挺胯,guitou勉强往里顶进了一小截,然后又缓慢退出,紧接着又迅速挺入,接连不断的几下抽插之后,原本紧得叫jiba难以抽动的湿热rou腔怯怯地蠕动了一下,妥协般松开了一条小口。

    终于cao开了。

    章遥长舒了一口气,调整一下姿势,将男人两条无力软垂的结实大腿圈上自己腰身,手掌托起那只肥软饱满的rou屁股,用jiba在那渐渐松软湿润的rou道间抽送磨弄了几下,紧接着便开始大开大合、激烈而畅快地大力cao干起来。

    “唔啊、啊……嗯……唔……”

    不过几十下猛烈的抽插过后,小屄就难耐地绞紧了一圈,颤抖着从花心深处吐出一小股腥稠粘腻的sao水。不管如何剧烈cao弄,roubang底部两只硕大鼓胀的精囊始终牢牢地堵塞着屄口,一腔温热yin浆流不出去,不得不在腹腔内倒灌成一片小小的汪流,最为敏感的冠部全被泡在暖烘烘的汁水之中,随着每一下抽插挺动肆意翻搅浸泡,guitou被泡得热烘烘得酥痒,舒爽惬意得简直如登天一般。

    “好多……唔好多水……肚子好胀……”

    连番的过激快感轰炸之下,林殊的脑子都有些迷糊了,呆呆地捂着小腹,难受地喃喃嘟哝了几句。

    他这副被干得呆傻发痴的可怜模样在章遥眼中简直不亚于一剂强力的催情媚药,青年双眼赤红,喉间如进食的野兽般低呜作响,所有的理智都轰然倒塌,再想不起别的,只晓得疯狂地耸动着腰胯猛插乱捅,一边用力揉捏着男人正随着自己cao弄而颠晃不停的一对蜜色大奶,俯身叼住一只硬挺得像颗小石子一样的艳红rutou,如婴儿吸奶般用力舔吮,一边颠三倒四地含糊着哄慰夸赞:“宝贝真棒……小屄这么乖,吸得jiba好爽……唔……”

    “啊呜……嗯、啊……”

    身体被顶撞得上下剧烈颠簸,视线好像都随之变得模糊了。熟悉的瘙痒酥麻在体内如火蛇般四处游窜,青年硬勃guntang的粗壮roubang的每一次凶猛捅干都将这条狡猾的媚蛇驱赶着游向更深处,虽然清醒时确实嫌弃这根粗长硬烫的雄性roubang丑恶吓人,不过这个早已春潮泛滥的sao浪水屄实在很是需要这么根粗硬有力的rou棍子好好捅一捅,那子弹般坚实勇猛的guitou每次挺到最深处顶住花心狂乱磨弄的时候都让他舒服得浑身发颤,像只发春的母猫似的浪声呻吟不止:“唔啊啊……磨到了……呜……”

    rou体的啪啪撞击声在狭窄空间里听得格外清楚,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不甘示弱地紧跟着响起,两种yin靡得过分的声响刺激得男人脑子发昏,像是喘不上气似的断断续续呻吟。“啊、啊……哼嗯……慢点……”

    “慢了还怎么爽……现在、唔现在不是很舒服?”

    青年恋恋不舍地吐出被自己吸得涨大了不少的红润rutou,转而又含住他两片不自觉嘤哼着浪叫的丰软厚唇,哄着他张开嘴,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舔吮勾弄口腔,黏糊糊、湿漉漉地彼此摩挲舔吻。

    “唔嗯……”

    上下同时被侵占,身体软弱无力,话也说不上来,恍惚间叫人产生了即将被吃掉的错觉。古怪的恐惧感在心中悄悄滋生,男人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身子被对方死死压抱在身下,那贯穿了整条rou道的火热巨楔将这只徒有强壮外表的可怜雌兽牢牢地钉在原地,他丝毫挣动不得,只得委屈地呜咽了两声,被情欲裹挟着与对方一同攀登至欢愉的巅峰。

    ……

    久违的一场情事持续了足有三四个钟头之久,待到精力与性欲同样旺盛的青年终于偃旗息鼓,林殊早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困得发懵,上下眼皮直打架,刚被放开就颓软地歪倒在床上,几乎就要这么沉沉睡去。

    不行,还不能睡。

    他难受地咿呜呻吟了一声,强撑着支起身子,抬起尚还发软的胳膊,轻轻推了推正拿着一块热毛巾替自己轻柔擦拭私处的章遥,哑着嗓子说:“我想喝水。”

    “好。”青年柔声应道,继续把那口被自己的jingye涂染得斑白污糟的小rou屄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就起身准备去给他倒水。

    “那水凉了。”

    正在章遥端起桌上的水壶将要往杯中倒水的时候,男人沙哑怯懦的声音也在他背后有些底气不足地响起:“我想喝热水……”

    章遥有些无奈:“宝贝,厨房灶火都熄了,要喝热水还得再生火烧水,再说这水也不凉啊,还是温的呢。”

    林殊低着头不看他,眼睫低垂,手掌捂着小腹,那模样实在有几分可怜:“我想喝热水,你刚才太用劲儿了,弄得我肚子疼……”

    章遥不等他说完就心软了,连忙道:“好好,那就喝热水,我这就去烧。”

    章遥本来就是那种习惯于照顾他人的性格,心里对于林殊的依赖也格外受用,就算大半夜的被支使着生火烧水,他也毫无怨言,甚至暗自有些享受地立即出去忙活了。

    等隐约听见厨房那边响起拨弄柴禾的动静,林殊就赶紧从床上起来,悄悄走到最里处的衣柜前,打开柜门从一堆收纳整齐的衣被底下摸出了一只小药瓶,里头还剩小半瓶药片。

    药快吃完了。可是章凌说她最近去的两家药房都什么东西不剩,她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能再给他送药过来。

    唉。

    林殊叹了口气,从药瓶里倒出两片放进嘴里,他不敢去喝桌上的水,怕章遥回来发现不对,就梗着脖子,把药生吞了下去。

    这次咽得不成功,药片在嗓子眼儿里贴了一下,被口水化开一点苦头。

    可是当那股微微发酸的苦涩药味儿在口腔中蔓延开的时候,林殊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把药瓶照原样藏起来,之后就赶紧回到床上躺好,努力平复好呼吸,乖乖地等着章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