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掰逼给兄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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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缠绵到深夜,白庭之药性才得到缓解。待到次日天明,少年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发现自己仍在马车之中,不由内心一紧。 头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醒了?身体感觉如何?” 白庭之下意识地看向那人,昨日诸多种种不堪入目的景象涌入脑海,瞬间涨红了脸,勉力答道:“唔……还好。” 秦北临跨过心里那道界线后,此刻已能安然面对,故而只是笑笑:“很快就到端王府了,你父亲和兄长这两日很是焦急。” 话音方落,马车便停了下来。王府外,白庭之一眼便瞧见了年迈的父亲和身旁的年轻将军,那种真心实意的关心与担忧绝非作伪,让他也不禁心头一暖,忍住身体的不适下了马车:“父亲,兄长!” 端王看着小儿子无恙,便朝身后的秦北临致意:“此次意外,多谢王爷将小子救出,此恩情端王府没齿难忘。” 秦北临笑而不语,几人寒暄一阵,便也散去。 端王毕竟年事已高,教训了小儿子几句便也没再说他什么。孰不知白庭之此刻全身酸痛,只恨不得找张床躺上去,实在苦不堪言。好容易等到父亲说完,他正想溜回房间好好睡上一觉,却被白溪叫住。 白庭之硬着头皮赔笑:“兄长,这次的事情皆是我的过错,我不该贸然跟着去秋猎,更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白溪蹙眉,脸色便没有因为少年的撒娇卖萌而变好:“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根本记不住这次的教训。” 白庭之看他脸色,心知此事难以善了,索性也豁出去:“那兄长想要如何惩罚我?” 白溪打量了他几眼,突然问道:“我从前教你的那些枪法可还记得?” 白庭之吓了一跳,他这身子,只怕是连枪都握不稳的,更别说什么枪法了,连忙苦笑道:“兄长,这……这时隔多年,我实在是记不得了。” 白溪冷哼一声:“现在随我去练武场,我重新教你一遍。以后每日你都得去练武场修习两个时辰,记住了吗!” 白庭之叫苦不迭,可又不敢声张,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了。 白溪带他到练武场,先是将枪法使了一遍,端的是虎虎生威。雪亮的银枪亮如明镜,散发着凛然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随意从兵器架取了一杆红缨枪给他,示意白庭之使出来看看。后者硬着头皮接了枪,忍着身上的不适勉强使了几招。 白溪看得眉头紧皱,脸色严肃:“怪我这些年没有督促你学武,才让你落到如此境地!”话语未落,便走上前来,想要手把手地教导少年。 可突然,年轻将军脸色一变,仿佛看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庭之,那个下贱的家奴……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少年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领口漏出的红痕。手忙脚乱地遮掩住,少年低着头一言不发。按照白溪的性子,若是知道这是秦北临做的,只怕会直接带兵打上静王府。既然如此,倒不如让那变态的太师背了这锅。 此刻的无声约等于默认,白溪脸色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他狠狠地扔下枪,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强压自己的怒气,声音颤抖:“庭之,是……兄长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让你……受了这种委屈。” 白庭之沉默地听着,根本不敢发声。等到一炷香后,感觉到白溪的情绪有所缓和,他才安慰地拍了拍兄长:“哥,都过去了,我没事的。” “我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段!”白溪咬牙切齿地说着,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家弟弟是否因此受伤:“你的……身子,当真不要紧?我让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白庭之连忙摇头:“不……不必,静王已经……找人与我瞧过了。” 闻言白溪神情有些复杂,但关切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温声道:“回去休息吧,等你身子好些了,再提练武一事。” 兄弟二人沉默着,一时无人开口。 回到房间后,白庭之来回折腾这许久,也没了困意,回头却见白溪仍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兄长还有何事?” 白溪纠结片刻,缓缓道:“庭之,我还是不放心,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到底如何。” 白庭之一怔,旋即却是反应过来,白溪看上去就是钢铁直男,委实太难攻略,不如趁此良机……他想了想,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点点头:“兄长,可千万莫要嘲笑于我。” 少年缓缓脱去衣袍,露出那一身满是情事痕迹的身体来。 白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甚至连眼睛都因为怒气而变得血红,在看到弟弟惨不忍睹的下身时,他只觉得心中如刀割般的难受。都是自己的错,竟然让庭之受到了此等侮辱。他在战场上无数次接近死亡,身上大小伤疤无数,可没有一次比现在让他更痛苦。 白庭之斟酌着情绪,小心翼翼地开口:“太医说,我那处……每日还要……嗯,换药……我正愁这事,兄长可愿帮我?” 白溪本想答应下来,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一丝异样,好似有直觉提醒他不可答应此事。可此等丑事,庭之自然是不愿让旁人知晓的,自己是他的亲哥哥,又是王府里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白溪在心底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过去:“好,兄长帮你。” 白庭之也知道此事不能心急,连忙将衣物穿戴整齐了。白溪嘱咐他好好休息,便也没再打扰。 入夜,白溪方从宫中回来,太师谋反一案牵连重大,再加白庭之的遭遇,白溪对此人可谓恨之入骨。进得家门,便有下人来报说是小王爷请世子过去一趟。白溪想起上药一事,心中猛然一动。 屋门虚掩着,少年身着一件白色单衣靠在床头,瞧见他进来,白庭之脸上也有些许羞涩。 桌上是早已备好的药瓶,白溪一一瞧过,确认这都是治疗皮外伤的良药。他看了眼在床上咬唇犹豫的弟弟,放低声音:“庭之别怕,兄长会很轻的。” 白庭之似是受到鼓励,他侧身躺了下来,将那件单衣脱下。随后竟是无师自通地将自己一条腿高高抬起,露出那初经人事的嫩xue。 赤裸的少年在烛火映衬下显得美艳不可方物,白溪不近女色,此时竟是被这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白庭之见他神情,知晓他上钩了,当即轻声道:“兄长?” 白溪咳嗽两声,以指尖沾染了些许药膏,朝弟弟下身探去。 他从未见过旁人的私处,尤其是与白庭之相差七八岁,此时见到阳物下方那红肿的女xue,不由有些出神。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这弟弟竟是个双儿。 白庭之瞧着他神情,苦笑道:“兄长,此事只有母亲与父亲知晓,我……我并非有意瞒你。” 幸而白溪对男女之事本就了解甚少,他只知道双儿是世间少有,其余的也并不知晓,只觉得弟弟稍稍与旁人不同,却也没什么大不了。 白溪提着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抹在嫩xue周围。仅是轻轻触碰,指尖便陷了下去。纵然他自诩硬汉,此刻脸上也不仅一阵发热,只希望这事情快些结束。 可这事又哪能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白溪硬着头皮上药,却感受到手下嫩rou慢慢放松,仿佛在接纳他的手指一般,开始一下一下收缩起来。有道是烛火下看美人,白溪目力极佳,将那嫩红的阳物,精致的双丸,以及那被男人cao了数回还未完全闭合的嫩xue看了个清楚明白。 更糟糕的是,那处极为敏感,白庭之虽竭力忍受,还是偶尔会发出轻颤和低吟。 白溪只觉得下腹燥热感越发难以忍受,但与此同时,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面前是自己的亲弟弟,此刻膨胀的下身明明白白地提醒着他,自己是个能对亲生弟弟发情的禽兽,简直猪狗不如! 好容易将药膏涂抹完毕,白溪简直是出了一身热汗,他努力掩饰着自己下身的变化:“庭之,药已经上好了,你好生歇息便是。” 白庭之被他撩拨得骨头也酥了,此刻哪里肯放他走:“兄长,里面……里面还未曾……上药。” 白溪骇然不已,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要自己将手指伸进去……他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少年呜咽一声,眼睛里还带着泪水,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负罪感终于超过了羞耻,白溪努力聚起精神,沾了药膏朝那女xue中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