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美人丨被人狼咬着后颈后入cao进宫口,成结中出
“……好痛,天马座!你这王八蛋……哈啊……放开我!” “别咬了……呜呜,后颈rou都要被你咬下来了!” 少年的哭声回荡在房间里,他大声呼喊人求救却得不到回应,声音从房间传出,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上。 强壮的人狼叠在少年赤裸的后背上,耸动的脊背布满了刚硬的灰毛,手臂粗的狼尾因兴奋而炸毛,厚实的狼耳竖得高高的。 人狼咬着少年后颈与之交媾,喉咙发出亢奋而粗重的呼吸声,宛如隆隆启动的炼金器械车。 饱满的囊袋吊在胯下,随着人狼cao屄而一下下拍击少年臀部,好几次还打中少年勃起的yinjing上。 少年哭得更厉害了,肚子被cao得几乎麻痹,填得满满的,zigong口被破开的酸痛令他眼泪直流。 事情回到2小时前。 神官们的下一次考核将在下周进行,其他人都去书库补习了,早已提前通过考核的拉缪闲了下来,得意地在房间里看杂书,向骑士吹嘘自己的成绩。 任性的少年突发奇想,要天马座再次变出狼耳和尾巴供他揉捏玩乐。 天马座总是宠他的,哪怕今日身体状况有点不对,从早上开始胸口就被一股奇怪的悸动感敲击着,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憋出人狼特征,摇着灰色尾巴转过身让拉缪摸摸。 拉缪欢呼一声,拉着天马座上了床,抱住粗壮的狼尾巴蹭啊蹭,谁知道这一蹭就出事了。 天马座先是浑身颤抖,紧接着胸肌和肩膀胀大了一圈,撑破了骑士的白衬衫。 骑士四肢落地趴着,高高扬起头颅发出一身悠长的狼吼! 紧接着天马座猛然扭头,变成竖瞳的眸子瞬间锁定了他的猎物。 拉缪吓得连滚带爬地下床,却被一爪子抓着衣服扯了回来。睡袍被三两除下撕开,人狼将人脸朝下压在床上。 少年哪见过这个阵势,龙吼那天也没见过天马座失控到这个份上。他拼命挣扎又挣脱不了,往前爬又被拉了回来。 人狼见雌性试图逃跑,不悦地努努嘴,低下头咬住拉缪的后颈rou。 “唔哇!好痛,你快放口啊!” 天马座置若罔闻,两只爪子按住拉缪的肩膀,把他压了个结结实实的,无法动弹。 拉缪挣扎了片刻便脱力趴下,没力气挣脱了。人狼对此十分满意,眯着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拉缪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不断捅着屁股,那股灼热的触感比往日还要大一点。少年毛骨悚然却又无可奈何,眼睁睁地让人狼的大jiba找到了女屄位置,毫不留情地顶开yinchun插了进去。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人狼的玩意真的大,拉缪浑身酸软无力,以最原始的姿态被天马座cao着sao屄,一下又一下,骑士不再估计主人的感受,任凭着直觉和本能,狠狠地cao到宫口那边去。 拉缪平日和骑士zuoai,都是让他快就快,慢就慢,受不了说停下就停下,从未试过被失控的男人cao到这个份上。 天马座cao了上百下时,拉缪开始高声呼叫,但周围的神官都去书库了,整个宿舍大楼只剩他一个人在,自然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呜呜……好痛……你们去哪里了啊……我要被骑士强jian死掉了……呜呜呜!” 拉缪啜泣着,被cao得涕泪横流,小屁股被撞得发红,肚子快要被cao到麻痹了。 他糊里糊涂地去了几次,丢得到处都是,可见还是起了快感,并非只有痛苦。但拉缪自认为心灵受挫,有种被自己养的狗翻身cao了的感觉,比龙吼破处当日还要屈辱。 “可恶,可恶!呜呜……呜呜呜呜!天马座,等你恢复过来,我有你好看的!” 天马座被发情的亢奋支配着,懒得理会拉缪外强中干的呵斥,他cao得又快又狠,嘴巴发出兴奋地低吼,guitou撞向宫口,谋求更深的结合。 拉缪平坦的腹部凸起一个jiba形状,随着人狼的动作一动一动的,仿佛下半身都变成了天马座的jiba套子。 激烈的快感鞭笞着少年,纤细的腰被cao得一前一后地动。拉缪的rou壁绞紧着大jiba,宫口抗拒地撞击,却又逐渐无力地趟开一点点入口。 guitou抓紧机会往深处cao,拉缪意识到天马座要cao进zigong里,尖叫着摇头,再次挣扎起来。 人狼咬紧了他的后颈,甚至啃出了一丝鲜血。 拉缪吃痛地颤抖,脸埋在被子里喊着mama。 不一会儿,guitou装开了zigong口的大门,左右拧着挤到里面去。guitou卡到温暖的zigong后,瞬间感到一股热流从里面流出,浇得人狼舒爽无比。 “真……舒服……” “滚啊!呜呜呜,mama,mama!” 拉缪胡乱喊着mama,眼泪弄湿了床单。guitou在体内成结了,大大一块卡着zigong口,又痛又麻。 这股感觉是尖锐的,像一根装满yin药的针管注射进体内,无视所有的理智只奔脑袋,渗进所有感应神经。 拉缪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怕疼。少年被快感侵蚀,哭喊声中带上了一丝不自觉的甜腻。 天马座下半身痉挛了一下,胯部前送着开始射精。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填满了肚子,撑大了少年小小的zigong。 拉缪哽咽着忍耐这股感受——这股被侵占、彻底标记占有染上他人味道的感受。他的手指拼命揪着床单,在心里数着数。 1……2……3…… 数到三位数时,漫长的射精总算结束。人狼松开嘴巴,松开了少年的后颈。天马座的嘴唇离开时,还有唾液拉出一条银丝,连着后颈rou和牙齿。 拉缪气喘吁吁地趴着,双腿无法闭合,灌满jingye鼓鼓胀胀的肚子压在床上很辛苦。他艰难地翻过身,满眼白光地看着床顶。 天马座把脸凑过去,挡住了少年的视线。竖瞳眨巴眨巴地看着拉缪,人狼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拉缪的鼻尖。 “啪”一声。 拉缪狠狠地甩了天马座一个大耳光。 “清醒了吗?给我坐好!” 人狼脸庞火辣辣的痛,被打得清醒不少,他“唰”一声坐好,耸拉着耳朵垂着脑袋,发出“呼噜噜”的可怜声音。 拉缪艰难地坐直身子,右手摸摸自己被咬肿了的后颈,伸出手将手掌上的少许血丝展示给天马座看。 “看!你干的好事!” 人狼看着掌心上一丝血红,的耳朵怂得更低了,双腿夹着大尾巴,驼着背“呜呜”地叫着。 这个模样好似做错事的小狗狗被主人训斥,既可爱,又有一股憨憨的忠诚感,和刚才双眸发光的狂犬模样完全不一样。看来是cao了屄射了精,人冷静下来了。 拉缪看了眼窗外,果然是月圆之夜,皓月当空映照着教廷,天上没有一颗星星。 少年作为神官优等生,心中有了大概估量,他伸出手轻念圣言,手心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他举起手掌,光芒像探照灯一样照着人狼。 仔细查看一会儿后,拉缪叹道:“那一声龙吼留了一点力量在你体内,在月圆之夜诱发了你的野性本能。” 拉缪放下手,叉着腰说道:“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再这样我会咬你哦!” 天马座还没彻底恢复人类的理智和外貌,吞吞吐吐地答:“是……是的……主人。” 月圆之夜,天马座受到影响也不好受,太阳xue突突地跳痛。俊美的脸由于疼痛而微微扭动,他拼命压抑着剩余的野性悸动,狼耳不安地扇了扇,毛茸茸的耳朵尖竖了起来。 拉缪仔细考量后,撇过脸道:“但今天,还能让你再失控一次。”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钢制的口笼递给天马座。 “戴上。今晚我把龙吼留在你体内的能量引出来。”拉缪说道,“你还会再失控一次,发泄完就没事了。” 拉缪站在床上,不理会白浊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模样多煽情,他居高临下地对天马座说道:“但是——我要训诫你。我是你的主人,这点在你失控后也不会改变,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