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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美人丨禁欲IF线,完全没禁欲,主动服下媚药扭腰迎合浪叫

    三王子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还没下手就被抓了个正,更没想到自己堂堂帝国王子竟然被按倒在地,狼狈地仰着头怒骂:“拉缪,你疯了!”

    拉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着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居高临下地看着三王子。他穿着教廷的白色室内鞋,足尖距离男人的脸仅8厘米,三王子甚至能看清楚鞋头的金色玫瑰百合刺绣。

    “疯的是你,”拉缪愤愤不平地说道,“还恶人先告状呢,你拿这玩意干什么用啊!”

    三王子顿住了,声音因心虚而软了几分:“想捉弄你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拉缪听到蹩脚的谎言,朗声大笑:“三王子殿下,这是我的家,侍从们是我的眼睛,你带进来是什么鬼东西我们早就知道了!堂堂一国王子,居然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药来陷害教廷特派的神官——哈,jiejie说你是个蠢材不肯和你订婚约真是做对的了!”

    三王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阴谋被戳破已经颜脸尽失了,拉缪还把jiejie拒婚的事拿出来刺激他。三王子双目通红,修长双腿在眼前来回交叠,白色裤管露出一截洁白的脚腕,纤薄的肌肤下浮现着青色的血管。

    他咬着嘴唇,沉声道:“真想把你绑起来鞭打一顿。”

    天马座压着三王子,闻言不悦地眯起眼睛,手腕使劲往外一拗,三王子的骨头发出咯吱的脆响,顿时疼得冷汗直冒,右肩火辣辣的疼。

    三王子愤恨不甘地吼道:“放开我,你这个卑贱的狼人。”

    天马座听着眉毛都没挑一下,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倒是拉缪生气地拧着眉毛:“当初,老师教导我们人的高低卑贱不能单单看血统,更重要的是品格和气度,你被罚抄那么多遍一次都没进脑子。”

    三王子想瞪拉缪,脑袋又被天马座按在地毯上,只能看着拉缪的鞋底吼道:“你是公爵家的人!他只是一头自立行走的畜生,连当仆从的不配!我看见你们在一起就不爽。”

    拉缪蹲下身说道:“我亲近自己的骑士竟然损了表哥尊贵的面子,你管得倒宽。”

    “他确实不配!尊贵的帝国贵族理应……”

    “得了。”拉缪打断道,“我知道你意思了表哥。”

    拉缪拍拍衣服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一杯红茶放在三王子面前,打开媚药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都倒了进去。

    三王子误以为他要灌自己“你!我不喝这玩意!你不能这样做!”

    拉缪嗤笑道:“自作多情。”

    说完,他竟然拿起杯子把加了料的红茶一饮而尽!

    三王子看呆了,愣在一旁说不出话来。

    拉缪轻蔑地瞅着他,冷冷道:“把药下在红茶里,诱哄我喝下去——你就是这样计划的,不是吗?——天马座,把他捆起来堵住嘴。”

    天马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结结实实地把三王子捆了起来,又撕开衣服堵住他的嘴巴。

    药效很快就漫上青年的脸颊,拉缪深呼吸几息,得意地笑道:“你说天马座不配,我就偏要和他一起。什么狗屁贵族尊严,我进入教廷后就是神官了,你是王子也没权对我的骑士说三道四。”

    拉缪朗声宣布:“三王子殿下在我的红茶里加入了烈性媚药,尽管天马座及时发现将他制服,但神官拉缪已喝下了红茶……教廷虽禁止神官和骑士有亲密关系,但也有例外的紧急条款——至少能减轻责罚。”

    意识到拉缪要做什么,三王子惊讶地瞪大双眼,继而暴怒地挣扎起来。

    “唔唔唔!唔唔!”

    为了进一步激怒三王子,拉缪朝天马座投去一个隐晦的眼神。

    天马座了然,迈步跨过三王子的身躯,轻轻搂住拉缪的肩膀。他很高,搂住青年时仿佛把他整个人都包进怀中。

    天马座低头亲吻拉缪的发顶,一路往下亲到额头,接着弯腰吻住了他的嘴唇。

    “嗯,啧哈……啊嗯……”

    细微而暧昧的接吻声从头顶传来,三王子又惊又怒,既惊于两人关系果然不一般,如此熟稔自然,他们早就接过无数次的吻了。

    他气急了,怒于拉缪真的钟情至此,他毫不犹豫地喝下媚药,恐怕真要和骑士在这里……

    “唔唔唔!!呜呜!唔!不准……绝……不可,拉缪!”

    三王子愤怒地嘶吼,溢出几声破碎的话语,拉缪不耐烦地说道:“把他扔到沙发后面去。”

    天马座粗暴地把人扔到沙发后面,抱起拉缪往床上走去,

    拉缪平躺在床上时媚药已经生效了,身体一阵阵地发热,仿佛有股热流游遍了全身,连脚底都烫了起来。

    他的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仿佛等待已久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终将到来的锤子轻盈地落下,敲出清脆的声音。

    自入教廷起,拉缪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过人的天赋、强大的骑士、教皇的偏爱、与帝国王室千丝万缕的关系,一切种种都在强化拉缪的认知。

    于是拉缪越发任性妄为,随心所欲,甚至游走在教廷规则的边缘。

    他天赋很高,修炼圣光术的进展远超同期神官,进展过快导致副作用来得很早。拉缪第一次高热便主动亲了天马座——想亲就亲了,哪来那么多顾忌。

    第二次高热来得很猛,这种程度的修炼副作用多见于红衣主教,而拉缪只是个年轻神官,自制力不能与前辈相比,差点就和天马座做了。

    “拉缪。”

    天马座的身影笼罩着拉缪,他脱掉了上衣,英俊的脸已经布上了情欲,结实美观的肌rou令人血脉偾张,裤裆鼓起一大包。

    “啊……当时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尤利斯打断了的话,我们已经做了吧。”拉缪搂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天马路英俊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的睫毛很长,有着和头发一样的灰色,半掩着泛红眸子。

    天马座点点头,轻柔地解开拉缪的纽扣,继续当天没完成的事。

    神官服下包裹着洁白的身躯,拉缪平日也会抽出时间锻炼,属于少年人的纤弱已消失不见,薄薄的肌rou有着好看的纹理,仿佛棉花裹着钢铁。

    拉缪长开了的肩膀宽阔结实,上臂线条流畅,他抬起腿,脚腕的重量踮在天马座的肩上,双腿修长有力,像一头年轻的公鹿。

    天马座暗了眼眸,低声道:“我的小神官已经长大了。”

    两人互相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不着寸缕地坦诚相对。

    天马座开始抚摸身下的身体,手掌灵巧地触及敏感的rutou和侧腰,捧着拉缪的脊背亲吻心脏的位置。

    噗通跳动的频率被嘴唇捕捉,激烈起伏的胸膛诉说着拉缪的亢奋。

    当天马座含住一边rutou时,拉缪尖声叫了出来,脚后跟难耐地蹭着男人的肩膀。

    药效太强了,刚服下时起效缓慢仅觉得闷热,彻底起效后身体每一寸触感都被放大了几倍。

    男人的唇、舌、手掌……每每落在肌肤上都会引发激烈的快感爆炸,身体的热流汇聚成河,手心脚心烫得吓人,仿佛握住了倒了热水的杯子。

    “哈啊……哈啊……天马座!别,别弄了。”拉缪难耐地说道。

    他卷着脚趾抬高腿,翘起的yinjing蹭在肚脐上,两腿之间的双性器官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这里,好难受……”

    这句话软软热热的,听得人心里发痒。三王子浑身发热,无法控制地想象着拉缪的媚态,暗骂薇薇安公主的末子竟是个sao婊子。

    又听到拉缪一声惊呼,紧接着传来暧昧的喘息声,三王子猜到天马座正在抚慰拉缪的saoxue,心里骂得更狠了。

    正如他所想象,天马座的手指灵巧地夹着yinchun拉扯,拇指时不时搓一搓湿润的sao屄。敏感的器官被媚药催熟,散发着雌性发情的味道,一边收缩着一边吐出汪汪爱液。

    快感从下体传来,如电流般在身体了窜来窜去。拉缪热得呼吸都不顺了,下腹部先是一阵疼痛,紧接着比疼痛强几倍的酥麻涌向全身,流水般冲刷神经。

    女屄的空虚感已非手指能解决,拉缪扭着身子,用脚钩着男人的脖子,脚后跟蹭着狼人结实的后背。

    “快……哈啊……快进来。”

    天马座的大jiba硬得发痛,本想着多忍一会儿做前戏,拉缪的大胆却把他的自制力击得粉碎,青年软绵绵的哀求冲破理智,天马座眼前一红,控制不住地露出了耳朵和尾巴。

    “诶……”

    这是拉缪第一次看到天马座的狼人特征,一时有点惊讶。下一刻,撕裂般的疼痛夺走了他的注意力,下身一麻,女屄痉挛着收缩。

    “唔啊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jiba径直cao进女屄中,毫不留情地碾破纯洁象征。青年神官带着哭腔的尖叫回荡在房间里,拉缪扯着床单,后仰着脖子拼命地呼吸。

    “哈啊……天马座,天马座!”

    “我在。”

    回应着主人的呼唤,天马座抖了抖狼耳,俯下身抱住他,比普通人要长一些的舌头撬开拉缪的嘴唇与他舌吻。

    “嗯……唔嗯……哈啊……咕啾……嗯。”

    狼人的体温比常人热一些,正好拉缪也很热,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像块融化后黏在一起的软糖,甜蜜得难分彼此。

    失去纯洁对于神官生涯来说影响很大,但拉缪一点都不怕,反而有种“迟早要做的事终于做了”的满足感。

    “还痛吗?”唇舌分开,天马座低声问。

    拉缪摇摇头,泪眼汪汪的眼睛半睁半合,声柔若丝:“不痛了……感谢表哥的药,我的sao屄现在痒得紧呢。”

    青年的声音很轻,偏生三王子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那边传来撞击沙发的闷声。

    “呼呼呼,似乎很生气呢。”拉缪愉快地眨了眨眼。

    天马座竖起狼耳,尾巴在身后愉快地甩着,他的声音低沉好听,一丝性感的沙哑吹在拉缪耳边:“望着我……现在cao你的是我,不要理会其他男人。”

    “好,”拉缪深呼吸几口后,主动抬起腰:“这是我家,声音大点也没所谓。”

    话音刚落,宛如暴风雨般激烈的cao干将拉缪抛上了情欲之海,像一叶扁舟般飘荡,被浪花冲上浪尖。

    啪啪啪的交媾声密集而响亮,向着沙发后的人传递着两人的激烈情欲。

    拉缪下身被cao得发麻,天马座那玩意大得惊人,仿佛要顶破花芯把人cao穿一样。突突跳动的青筋sao刮着内壁,怒张的guitou随着抽插攻城略地,到处触发快乐开关。

    这种粗暴的性爱无意中贴合了媚药的效果。

    媚药赋予身体饥渴和空虚,天马座马上填补了这个空洞。每一下cao干都碾开狭窄的内壁直达深处,抵住花芯研磨,继而猛烈地抽出jiba,趁着女屄还来不及闭合时压着阴蒂再次顶进去。

    “啊啊哈!啊啊啊……呜啊!天马座,天马座,那里!那里!!!”

    拉缪言出必行,枉顾房间的隔音功能大声叫喊,一边享受着和天马座zuoai的快乐,一边顽劣地折磨着表哥的耳膜。

    女屄被cao得发红,初尝性事就被狠cao,yinchun外翻着露出胀大成葡萄状的阴蒂。天马座竟把自己的尾巴掏过来,用尾巴尖尖扫着敏感的阴蒂。

    “呜呜呜呜!”

    狼人的尾巴毛又硬又粗,扫在阴蒂上触感宛如针刺,偏生这点小痛夹杂着快感漫上拉缪身体时引发了进一步的身体反应,青年神官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天马座打开拉缪的双腿,以更顺畅的姿势快速进出他的身体,不停歇地cao了上百下。

    拉缪喊得喉咙的哑了,拱起肚子将女屄蹭向人狼胯下,让两人结合得更深。

    忽然,拉缪看到房门开了,熟悉的脸带着惊恐的表情从门缝中偷窥,是女仆长,她从小看着拉缪长大,曾担任拉缪的保姆。

    拉缪浑身一震,快感在脑中卷成风暴,霎时眼前一白,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沿着交合的缝隙弄湿了屁股……被窥视的刺激感让拉缪高潮了。

    在这个角度……她只看到天马座的背影和我的腿吧。

    拉缪侧身移动到女仆长能看到的地方,笑着朝她摇摇头。

    女仆长震惊过后收起表情,无奈地摇摇头帮他们关上门。

    拉缪长叹一口气,女仆长做事稳妥,小时候经常帮自己擦屁股,想不到长大后还要她老人家再次cao劳。

    想是这样想,拉缪心里可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他回味着刚才的刺激感,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索取更多的快感。

    遵从着先爽了再说的原则,拉缪很快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沙发后,三王子用头撞击着沙发后背试图以声音唤醒拉缪,额头都撞肿了,拉缪的呻吟声和交媾声起此彼伏,偶尔还能听到狼人沉重的喘息。

    拉缪早就忘了房间还有一个人了,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天马座背肌起伏,不断地送胯cao着自己的主人,拉缪的女屄又热又紧,越cao越多水,顺畅的性爱进一步给予男人无上的快感。

    他就像一头成功守护了领地的野兽,愉快地享用着自己的雌性,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吼。

    cao了几百下后,拉缪再一次高潮了,yinjing射出jingye弄脏了床单,他撸着自己的yinjing,感受着体内逐渐胀大的jiba,身体又软又麻。

    媚药的药效来得猛,去得快,拉缪逐渐恢复了神志,意识到狼人将要到达顶点时,他吩咐道:“不准射在里面。”

    撞击花芯的力度瞬间弱了下来,转变为温柔的研磨。天马座想cao了几下再抽出来,却不想jiba很快成了结卡在里面。

    快要进入射精状态了,天马座连忙拔出jiba,粗大的结一寸寸刮过内壁,拉缪战栗着说道:“快……拔出来。”

    大jiba出来时并不顺利,结卡在女屄口出不来。天马座有点强硬地拔出时发出“啵”一声,女屄一阵刺痛。

    刚出来不到2秒天马座就射精了,大量jingye流水般浇在拉缪身上,宛如一块蛋糕被浇上满满的奶油,随着拉缪的呼吸在肌肤上滑落。

    拉缪喘息着,高潮后的余韵带来丝丝酥麻,他享受着这股惬意的快感,张着腿软倒在床上,不顾胯下红白一片的狼狈。

    .

    女仆长掐着时间进来,用棉被包好拉缪,命令天马座迅速穿回衣服。

    她带着两人前往浴室,分开进行清洁后,拉缪被送去客房休息,天马座被公爵夫人叫去彻夜详谈。

    第二天一早,拉缪若无其事地起床洗刷,得知天马座被关在地下室时不慌不忙地拿着钥匙前去接人。

    “没把你怎么样吧。”拉缪问。

    “两鞭子。”天马座从铁牢里出来,优雅地朝拉缪行礼。

    拉缪打了个响指,圣光术的光芒拢在男人身上,后背的鞭伤很快愈合了。

    公爵夫人十分能干,拉缪吃早饭时她已解决了一切,三王子在誓约卷轴中滴下鲜血,立誓永不透露这晚发生的事。

    拉缪早就准备好一套说辞应对教皇,他不怕三王子毁约,帝国皇室和教廷关系密切,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三王子闯祸,揭露出来遭重罚的只有三王子一人。

    三王子彻夜未眠,拉缪的呻吟化为幻听折磨着他,额头肿痛不已,强烈的愤怒让他失去理智,竟提出要和天马座决斗。

    两人实力悬殊,决斗结果在天马座的手下留情中结束,三王子两只耳朵均被削下一半,整个庄园的人都在感叹他的愚蠢,庆幸着二小姐的眼光。

    拉缪挥别母亲回教廷时,公爵夫人低声道:“怀孕就回家吧,我会帮你处理的。”她握着拉缪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流露不舍。

    “谢谢……”拉缪不敢再看,转身钻进马车里,低头抱着膝盖。

    马车逐渐远去,拉缪撩起帘子往外看时,庄园已变成地平线边的小小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