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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惩罚爆浆草莓汁:saoxue榨果汁/塞草莓/炮机狠cao到花xue失禁

    将近一个星期和Z.没有联系,徐竹辛以为他已经忘了惩罚的事情了,却突然在周末的中午收到了一个大件包裹。

    快递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拆开泡沫纸,是一个他没有碰过的可怖机器——炮机。那炮机底座有一个强力吸盘,可以固定在任意一个地方,底座上方是一根尺寸夸张的仿真按摩棒,按摩棒柱身是经过精细仿造的无数条狰狞交错的青筋,guitou处则是各种大小不一的粗粝颗粒。

    徐竹辛痴呆着将手抚摸上去,发现除了形状的仿真之外其他并不像真正的jiba那样柔软有热度。炮机柱身是冰冷的钢铁质感,还泛着金属的光泽,摸上去硬梆梆的坚不可摧。

    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Z.的新消息,“送你的新礼物,榨汁机喜欢吗?”

    “榨汁机?”徐竹辛疑惑万分,但没一会儿他就明白Z.的意思了。

    张怀景发消息说今天有事情不能过来,他有点安心地锁好门窗之后就来到了厨房。冰箱里有一碗草莓拔了叶子洗干净的草莓是昨天张怀景买来的,每一颗都鲜红可口的模样,他拿着草莓走到餐桌旁,只见餐桌正中间是被固定好的巨大炮机。

    手机被他固定好,摄像头对准了餐桌,他戴好面具接通了对面发来的视频请求。视频聊天的对话框依旧有一面是纯黑的,Z.那经过处理的电子音既陌生又熟悉地传来。

    “脱下衣服跪在餐桌上背对着我。”

    徐竹辛原本穿着的宽大白衬衫和牛仔裤都被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餐桌并不大还有些凉,他爬在桌面上也得小心翼翼的。

    这个礼拜,他除了上课几乎都在和张怀景在房间的各个角落zuoai厮混,他跪在桌面上的模样像个精致的人偶手办,偏偏瓷白的皮肤上有着各种紫红色的性爱痕迹,下身更是重灾区,让看见的人都会忍不住遐想他到底是怎样一个sao浪的模样被男人玩弄于手掌中。

    徐竹辛两条细瘦的小腿就搭在那炮机旁白,巨大的柱身甚至比那小腿更加的粗壮。少年有点不知所措地回头看,一双圆圆的眼睛有点找不到方向,Z.像是有读心术似的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先一步做出了回答。

    “用前面的xiaoxue。”即使是刻意用变声器控制,那沉闷的声音依旧有种震慑感让徐竹辛不由得想起了张怀景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似乎正在屏幕对面的人是那个熟悉的男人。

    他摇摇脑袋抛去不切实际的想法,让摄像机能够对准花xue并不容易,他将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那娇嫩的小花便暴露在外。徐竹辛并不喜欢自己用手指玩花xue,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总是让他有点畏惧感,但此时他也只能在肥嫩的rou唇上揉搓两下,将葱白的指尖插入紧致的甬道里给自己做润滑。

    他的身体很容易出水,两节手指在rou壁上抠挖,xue道里的媚rou就温柔地缠上他的指节反复吮吸,奇异的感觉让他在xue道里抽插了一会儿就连忙将手抽出来,指尖甚至裹上了不少水润的yin液。

    xue口才被玩一小会儿就有些红肿,红艳艳的rou眼一张一缩地滴滴答答流着yin液。

    “真sao。”Z.的闷笑声在徐竹辛耳边炸开,他羞耻又惊慌地想用手去接反倒被流了一手的yin水。

    他有点丧气地皱皱眉,从碗中拿出了一颗大草莓,xue口即使已经有点打开了但是依旧比草莓要小一圈。

    “要整颗吞进去哦。”Z.嘱咐道。

    徐竹辛只好依靠腰部和膝盖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塌下去,他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花xue里朝不同的方向将xue口拉扯开,那紧致狭窄的xue口才堪堪张大到草莓大小。

    草莓尖抵住湿乎乎的xue口,那红通通的花xue没费多少力就就把草莓给吞了进去。草莓一含进去,湿软的xue口立马被挤出了些许粘稠的yin液。

    草莓并不多,但个顶个地大,等徐竹辛一颗颗都塞进花xue里时整个xue道都已经被撑满了,他也累得够呛,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两手交叠靠在桌面上休息。那瓷娃娃一样白嫩的皮肤现在也已经变得白里透红,整个人就像一颗被剥干净的大草莓。

    张怀景透过镜头也能清晰地看见那两瓣嫣红的花唇和凸起的小阴蒂中间夹着的rouxue里,红媚的xuerou将草莓吸吮得紧紧的,几乎要将那饱满的草莓夹烂了。

    “sao货准备好了吗?转身过来对着我。”

    被Z.视jian着塞完全部的草莓,他早已浑身酥麻,心里还有种背德的快感。

    他攀爬着换了个方向,颤抖着回应:“准备好了。”

    圆润的眼睛无助地望着手机,浓密的睫毛也轻颤着,软乎乎的样子盯得屏幕后面的张怀景都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sao货的胸部怎么变得这么大?是被你的男人玩大的吗?”

    徐竹辛的胸部现在已经长得特别丰满了,像两只白皙肥嫩的大白兔,一只手掌都包不住。他之前的胸并不大,也意识到自己在被男人揉捏胸部时奶子长得特别快。

    他诚实地点点头,撇着嘴角不情愿地回答:“是的主人,sao货的奶子是被玩大的。”

    软绵绵带着哭腔的语气好似在撒娇,惹来男人一声轻笑。

    “sao货自己吃进去吧,花xue里的草莓没有全部榨成汁的话可是不能停的。”

    张怀景语言调戏完少年,他又接着循循善诱,徐竹辛脑袋浑浑噩噩的没有意识到他言语里的陷阱,呆呆地点点头。他双手支撑在前方,两腿跪在炮机旁白缓缓地抬起了屁股,然后谨慎地将炮机巨大的guitou对准被撑得xuerou可见的rou眼。

    湿热的xue口一触碰到冰冷的guitou就被刺激地不敢再进一步了,那guitou果真是冰凉得没有一丝体温的机器,跟火热的花xue一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啊哈……好冰……”徐竹辛的额头微微渗出细汗,两个湿软的rou唇却是被刺激的微微挺立起来。

    张怀景可不想让他有犹豫的机会,他先一步开启了炮机。在徐竹辛再次试探着将逼口靠近guitou时,那炮机刹那间震动起来,少年还没反应过来,那冰冷的guitou便灵巧地顶开企图闭合的xue口往xue道里冲去。

    徐竹辛躲闪不及,湿软的花xue口被用力一搅整个人便受了快感的刺激,腰肢一软没撑住屁股,那硬挺的按摩棒凶猛地破开湿黏的花xue,冲击变形的草莓一下捅到了敏感柔软的sao心,宫口两片紧闭的媚rou也毫无招架之力,轻松就被guitou捅开进入那柔弱湿滑的zigong壁里一阵捣弄。

    “啊啊啊好冰!saoxue要被干坏了……啊啊哈cao到zigong了呜呜呜不行了……”粗糙柱身上布满的颗粒碾过sao软的每一寸花xue媚rou,巨大的摩擦力和冰冷刺骨的机器让身体里的快感双倍叠加,徐竹辛被cao得欲仙欲死,两个软绵绵的奶随着身体的上上下下乱甩,鲜艳的草莓被捣得如同烂泥,红色的草莓汁从红肿的xue口不断混杂着yin液喷射出来,少年整个下身就像一个榨汁机的盖子,却挡不住被疯狂搅动而四处乱溅的汁水。

    “呜呜要被cao坏了……sao货要被cao死了啊哈……”徐竹辛被cao的胡言乱语,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夸张。

    那炮机实在是太大了,徐竹辛狭窄浅浅的甬道并不能完全吞下这根巨大的roubang,他白嫩平坦的腹部被顶起,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guitou的形状还在不停地钻弄,好似要破开那张轻薄的肚皮。

    张怀景的呼吸早已变得急促,他的roubang已经挺立得一柱擎天,充血发紫的恐怖模样并不比炮机安全。他一只手揉着自己的roubang,双眼却不离屏幕一分。

    徐竹辛仰着头,口水不断地顺着嘴角往外流,他吐着红舌一副已经被cao坏的样子,因为不住的尖叫呻吟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有点像小猫。腰肢已经被cao发软无力,吞吃着按摩棒的屁股却在炮机的带动下越翘越高,每次重重落下都好似已经被顶到了头。

    sao浪的花xue已经彻底被cao开,那钢铁般坚硬的炮机锲而不舍地捅进saoxue,机器的速度比真人快得多,他摇晃着屁股吞吃柱身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只能被动地被炮机拼命地捅开花xue捅开zigong,cao干着他所有的敏感点。

    花xue里原本颗颗饱满的草莓早已被捣弄搅拌得黏烂变成汁水流出,有些果rou甚至被guitou顶进了zigong壁里翻搅,可怜的少年还期盼着草莓全部榨成汁他能停下来,却不知道张怀景真正的目的是用炮机cao到他失禁。

    徐竹辛被cao得整个人在发抖,他的大腿小腿被cao得不断颤抖抽搐,连续高潮了好几次的他整个花xue一直在痉挛中被炮机开拓着每一寸媚rou,saoxue里溢出来的yin水越来越多,他雪白的玉茎被cao得挺立,一阵乱抖中竟然射出了一股乳白色的jingye。

    徐竹辛被cao得眼泪花花,每一次被炮机凶猛地捅开时,他几乎都快撑不住身体要向前扑,但那坚硬的炮机竟然能够插在他的身体里将他狠狠地钉在原地cao弄,按摩棒每一次拔出时还将saoxue口一圈yin靡的xuerou翻出,粘腻的yin液和草莓汁在湿腻腻的rou唇处被摩擦成粉白相间的泡沫。

    他几近崩溃,yin液和jingye都喷射了好几股,saoxue里的炮机依旧不知疲倦地运作,甚至还有愈来愈快的趋势。

    “不要了不要了……sao货要被cao坏了……呜呜呜……”徐竹辛近乎崩溃地浪叫,海浪似的快感侵袭着他混乱的脑子。

    他的jingye和yin液几乎射无可射,花xue被cao得几近麻木,炮机似乎不把他顶穿誓不罢休在甬道里来回抽插。终于他的腹部突然涌起一股尿意,恰好此时那硕大的guitou狠狠地撞击在zigong壁上,徐竹辛的玉茎颤颤巍巍地甩动,竟然从马眼处射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接着,他似乎感觉下体也缓缓流出一股液体,徐竹辛绝望地低头一看,他的花xue竟然也失禁了,一股尿液从尿道流了出来。

    “啊啊sao货被cao尿了……”徐竹辛无助地哭泣,喉咙里小声地发出气声,像是奄奄一息的猫咪。

    见状,那炮机也缓缓地停了下来,但一整个柱身和guitou仍然钉在徐竹辛的花xue里。

    “小sao货水真多,竟然被cao得失禁了。”张怀景发出一身嘲笑。

    徐竹辛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地抬起腰肢将花xue抽出来,随即躺在桌面上休息。白嫩的胸口还起起伏伏的,他两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开的大腿中心红色的汁水和尿液混杂着流出,那sao贱的xue口被撑得完全合不上,透过xue口还能看见还在不断抽搐的甬道里面残留的草莓果rou。

    “主人,sao货这是完成任务了吗?”在高潮过后,徐竹辛问道。

    成功看到自己想要的画面的张怀景很满意地回了个嗯。

    徐竹辛小口地松了口气,就差最后一个惩罚,他就能与这个人割裂了,也不用再担惊受怕被张怀景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