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南轩的过去,安定候被下黑手差点殒命(蛋是福安和蕙儿的新婚之夜三,有女攻男受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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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轩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似乎每一处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般舒服。 做这种事……竟然会这么舒服。他脑中恍惚的想着,怪不得那些人都喜欢做。 艾草将大roubang从他的rouxue中拔了出来,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分开他的双腿,然后坐在大张的双腿之间,拍了拍他浑圆挺翘的双臀。 那屁股又大又翘,手掌拍上去,掀起一股rou浪,看得人心潮澎湃。他抓住那诱人的臀瓣,用力的揉捏,抓弄。 “嗯……”南轩不由呻吟了一声,不过片刻功夫,刚才那股让他sao痒难耐的痒意再次从rouxue深处传来。且在艾草的大力揉捏之下,比刚才痒的更快。 他忍不住扭动臀部,想要通过摩擦床单来解痒。但外部的摩擦却根本无法缓解内部的瘙痒,他摩擦了许久,那痒意非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深。 “小sao货,屁眼儿里又痒了是不是?”艾草将手指伸进xue口,来回抠挖着,问。 南轩咬着牙,半晌才应了一声。 艾草抬高他的腰臀,将大roubang对准xue口,重重地一插到底。 “啊……”这突然的猛插让南轩不由呻吟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一下,然后便在艾草大力的冲撞下不停的前后摇摆。 艾草一只手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腰上,将他的腰身往下按,如此一来,他挺翘的臀部便被高高抬起,摆出了一个颇为撩人的性感姿势。 艾草的大roubang在他的屁股里大力的快速抽插着,发出“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只觉得那rouxue里又湿又滑,紧紧的夹着大roubang,爽的他兴致勃勃的在那里面抽插个不停。 这次射出来后,他又cao了一个多时辰,在南轩的屁股里射了三回,才心满意足的将大roubang拔出来。 南轩的身体虽然强壮,但被猛cao了这么久,也不由有些筋疲力尽。被cao完后腿都是软的。 艾草摸着他的股间那个被cao的合不拢的小roudong,不时将手指插进去狎玩儿,道:“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当我的贴身小厮。” “是…”南轩道。 他一双手在南轩身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南轩这身子肌rou紧实,又富有弹性,不由有些稀奇。 南轩这般强壮,便是比起安定候府的那些精英侍卫也不差了。他不过是一个男妓,怎么会练出这样强壮的身体来? 他拉起南轩的一双手,见那双手上满是yingying的老茧,且十分粗糙,就像是那些干惯了粗活儿的人的手一般。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干粗活儿?”他问。 “是。”南轩道。 艾草挑眉,问:“怎么?妓院里没有粗使杂役么?还需要你去干粗活儿?” 南轩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身子不好,没用了,老鸨儿便把我扔到了柴房。”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的,但艾草思绪间,却是听懂了。 南轩是在几天前才被卖到这里的,所以他口中的那个老鸨儿应该不是迎春楼的老鸨儿,而是他之前所在的妓院里的老鸨儿。 想来他是在那家妓院里伤了身子,还成了性冷淡,而那老鸨儿见他受伤,还不能人道,便把他扔到了柴房里,任他自生自灭。他在那柴房里,干了许多粗活儿,便成了如今这样健壮的模样。 后来,那老鸨儿应该是为了能多卖些银子,便谎称他以前是粗使杂役一类的人,将他当成没开过苞的处男卖给了从大夏来的人伢子,那人伢子又碾转将他卖到了迎春楼。 想起迎春楼那老鸨儿说南轩是前天才买进来的,还是没开过苞的处男时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艾草不由嘴角抽了抽。 迎春楼是有名的妓院,那老鸨儿还不至于为了骗钱,就将一个屁眼都被cao烂了的男人谎称成处男卖掉。何况宁安城中勋贵众多,这迎春楼更是经常接待一些贵客,他们便是未免得罪贵人,也是不敢骗人的。 不知道那老鸨儿知道自己大力推销的处男的屁眼早就被cao松了,还是个性冷淡时,会是什么表情?艾草想想还觉得有些好笑。 他又问了南轩的许多问题,然后发现,南轩的反应有些慢,听到他的问题,总是要过上片刻才能回答出来。语言叙述也有些混乱,常常说的没头没尾,让人觉得有些不知所云。 起初艾草还担心南轩是不是有些心智上的损伤,后来发现他只是反应慢,不善言辞之后,才松了口气。 当然,就算南轩真的有些智力障碍也没关系,反正他把人买来只是用来cao的,又不是谈恋爱的。 况且,南轩十分的乖顺听话,问什么便回答什么,哪怕是些十分失礼的事,只要多给他一些时间,他也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似乎是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是来自恩主的命令,他都会强迫自己遵从。 只是,他这样子虽然老实乖顺,但其实想想,也挺让人为他觉得心酸的。 艾草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之中,拼凑出了南轩过去的大致经历。 南轩出生在北岳的一家妓馆里,母亲早些年是花魁,生活得也算是十分风光。但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便被新人从花魁的位子上挤了下来。他母亲从此便没了花魁的体面,在妓院里过得越来越差,因此脾气也变得越来越不好。动辄便打骂孩子出气,将小小的南轩养的畏畏缩缩,又十分的沉默孤僻。 不过,到底是亲娘,虽然总是打骂孩子,却也有身为母亲的担当。哪怕是拼着自己不顾,她也护着南轩,没让儿子被老鸨儿拉去接客。还偷偷为南轩攒了一笔钱,在南轩十岁那年,找了个可靠的人,为南轩赎了身。本来她已经为南轩铺好了路,让南轩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了,却谁知就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男人,杀了南轩母亲,还强暴了南轩。 南轩那时候才十岁,还没来过初精就被男人强暴了,对于性事的感觉,便只有疼而已。在长达两年的持续监禁强暴之后,南轩就变成了性冷淡。 那人许是觉得cao一个性冷淡无趣,就把他卖到了妓院里。 起初,南轩因为出色的外表,有许多嫖客都想要嫖他,但他们在发现南轩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之后,便都对他失去了兴趣。便是有几个愿意cao他的人,在cao他的时候,见到他那软趴趴的roubang,也总是会用些让人很疼的法子去虐待他。 他身上总是带着伤,但每次在他快要死掉的时候,那个杀了他娘,把他卖进妓院的男人便会及时出现,治好他的身体,让他继续去接客。 如此过了好些年,那男人终于不再出现了。于是,他在一次被客人虐待之后,老鸨儿见他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就让人把他扔进了柴房里自生自灭。还是那柴房里砍柴的一个老头见他可怜,时不时喂他吃些东西,他才能侥幸活了下来。从那之后,他便在柴房里帮着老头干活儿。一直到被老鸨儿卖给大夏来的人伢子。 艾草挖掘出南轩的过去之后,心情不由十分沉重。看着南轩那张有些麻木的平静面孔,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心疼。 他摸了摸南轩的头,柔声道:“你以后跟着我,只要不背叛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南轩闻言,眼眸动了动,道:“多谢主人。” 艾草笑了笑,道:“以后叫我少爷。” “是,少爷。”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少爷也该带你回府了。把衣服穿上,跟我走吧。”艾草拍了拍他的屁股,道。 南轩俊朗的面上掠过一丝红晕,下了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出了迎春楼,老鸨儿见他带着南轩出来,立刻笑得一脸褶子的迎了上来:“哎呀!看公子您这满面的春风,想必是我们南轩侍候的极好了!不是我吹,我们迎春楼的哥儿姐儿啊,那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会侍候人,公子您要是满意,日后可要常来啊!” 艾草嘴角扯了扯,他来妓院是要买一个可以长期cao的人,如今人已经买到了,他也不想再来了。 那老鸨儿惯会察言观色,见他似乎以后不打算来了,有些舍不得这个出手阔绰的恩客,狠了狠心,从腰间掏出一块小木牌,塞到了艾草的手里,道:“公子啊,这月十五,我们迎春楼会举办一场拍卖会,拍卖一些调教好的的处子。不仅如此,会场还会有一些特殊的表演……”老鸨儿说到这里,对艾草眨了眨眼,一副你懂的模样,接着道:“因为这宴会尺度很大,我们迎春楼只请了一些老顾客前来。公子您是第一次来,我本不该给您入场的木牌,不过,我看公子实在是合眼缘,就破例给您一个入场木牌吧!您到时候可一定要抽空来看看啊!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艾草接过木牌,对老鸨儿所说的拍卖宴会也有了点儿兴趣,问:“我可以带同伴进去吗?” 老鸨儿见他想去,立刻娇笑,道:“当然可以,公子您带相好的进去还是想带护卫都可以。” “好吧,到时候本公子便来观赏一番。”艾草将木牌收进了怀中,便向老鸨儿告辞了, 他带着南轩,一路回到了安定侯府。刚进了自己的院子,便见福安满面焦急的迎了上来,道:“少爷,您可回来了,您快去看看老爷吧。” 艾草闻言,不由心头一跳,问:“父亲怎么了?” 福安道:“一个多时辰前,老爷在夫人的院子里被一个刺客打伤了,至今昏迷不醒。老夫人已经请来了太医,那太医也是束手无策,如今老夫人和夫人都正在老爷的床前哭呢!” 艾草不由皱了皱眉,他不过是出去了两个时辰,怎么安定候就像是已经命在旦夕了一样? “老爷现在在那里?”他问。 “在夫人的寝房里,太医说老爷不宜挪动。”福安道。 艾草点了点头,将南轩拉到福安面前,道:“福安啊,这是我新买的小厮,名叫南轩,你先替我好好照顾他,我去看看父亲。” 福安刚才从南轩进门时,就注意到了南轩出众的外表。此时听艾草说南轩是他买来的,还能猜不出他把南轩买来是做什么的?顿时,他看向南轩的目光便不由多了几分暧昧。 没想到这南轩长的如此高大英俊,竟然也是个男宠。不过,他自己也曾被艾草cao过一段时间,还不如男宠呢!自然不会看不起南轩。 反而因为大少爷吩咐自己好好照顾南轩的举动,而觉得这南轩在大少爷面前似乎颇为得宠。于是决定要好好照顾这位少爷的新宠,跟对方打好关系。 不提福安是怎么照顾南轩的,艾草一路出了院门,便朝着卢氏的院子行去。 他没想到安定候会遇袭,他离开卢氏的房间时,安定候正在cao那个jian夫。当时那jian夫的双手是被绑着的,难道说,是那jian夫挣脱了束缚,趁着安定候不备时将之打晕,然后逃跑了? 或者说,是他们两人交欢之时,有人偷偷溜到安定候的背后,趁着安定候不备,偷袭了安定候? 若是后一种情况,那么那偷袭之人,定是卢氏或者是卢氏手下的人。 卢氏被安定候当场抓jian在床,按照这个世界的习俗,她所要受到的惩罚定然不轻。与其等着安定候醒来之后惩罚她,她会趁着现在事情没有传出去,先解决了安定候也不奇怪。 卢氏执掌内宅多年,她院子里的那些侍从们都是听命于她的,她若是真的想让那些人闭嘴,想来应该也不是办不到。 艾草心中思绪不停,不一会儿,便到了卢氏的院子里。 只见卢氏院子里所有的丫鬟小厮们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各司其职,似乎上午安定候来捉jian时的那场纷乱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艾草便几乎可以肯定,卢氏应该是真的想要瞒天过海,掩盖那场捉jian了。 卢氏恐怕已经是打定主意,要让安定候再也醒不过来了。 只要安定候醒不过来,她院子里的下人们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今天上午在她的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这卢氏也真是敢想敢干,只要她能把控全局,恐怕还真能让她瞒天过海。可惜,碰上自己,她这算盘是白打了。 艾草从口袋里摸出一粒万能金疮药,藏在手心里,打算待会儿找机会喂安定候服下。 安定候此时正躺在卢氏的床上艾草进去时,便看到安定侯府的老夫人和卢氏都围在床边,旁边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那老人应该就是胡安所说的太医了。 老夫人一把年纪了,因着不爱管事,便也不常出来见人。平日里只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花养鱼,抄写佛经。她一贯身体健康,精神不错,但此时却伤心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显得十分憔悴。 卢氏在一旁拿着帕子抹着眼泪,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不时劝老夫人几句莫要太伤心之类的话。 安定候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毫无生气,似乎随时都会没命一般。 “母亲,夫君一定会好起来的,您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太伤心了。”卢氏握着老夫人的手,柔声安慰,自己却哭的像是丈夫快要死了一般难过。 老夫人眼中含泪,神情悲戚,道:“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刺客,将我儿打成了这样!” “母亲,媳妇已经命人封锁了侯府去查了,不管那人是谁,都一定要抓住他,为夫君讨回公道!”卢氏道。 “对,对,定要抓住那刺客,将他碎尸万段!给我儿报仇!”老夫人一想到那此刻还未被抓住,便又努力振作起来,擦了擦眼泪,眸中露出杀意,道。 卢氏见她神情中的仇恨杀意,不由打了个寒颤。 “祖母莫伤心,父亲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就在这时,艾草走了进来,对老夫人道。 老夫人见是他来了,立刻抓住她的手,道:“玉儿啊,我的乖孙子。你说的没错,你父亲一定会好起来的!” 艾草抓住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又转头看向太医,问:“想来这位便是太医了吧,请问太医,不知道我父亲的伤势如何?” 那老太医早已将安定侯的伤势告诉了老夫人和卢氏,此时见艾草问起,便道:“安定候被人用木棍打在后脑上,伤势颇重,恐怕是凶多吉少。” 艾草注意到他说的是打在后脑勺上,他记得那jian夫被cao时,是正面对着安定侯的。也就是说,把安定候打成这样的,应该不是那jian夫了。 剩下的嫌疑人也就只有卢氏了,这卢氏也真是心狠手黑。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那药被装在一个牛皮制的水囊里,水囊的壶口处连接着一根约莫50厘米长的软管,虽然从外边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从它散发出的浓重中药味,还是能让人闻出里面装的是药汁。 艾草看那水囊的模样,猜出这水囊应该是专门用来给人灌药的。便忙从那小丫鬟的手中接过来,道:“父亲生病,我这当儿子的理当在床前尽孝,这药便由我来为父亲服下吧。” 说着,他握住那软管的一头,道:“是将这个软管塞进父亲的口中吗?” 边说,他便悄悄将手心的万能金疮药塞进了软管里,那万能金疮药的体积不大,塞入管道口后,药丸便一路顺着管道滑进了水囊中。 老夫人虽喜欢他有孝心,却是不敢让他一个没有经验的人给重伤的安定候喂药。见他真的要给安定候喂药,忙道:“玉儿,你没做过这种事,难免不熟悉,还是让张太医来喂吧。” 艾草将万能金疮药送进了水囊中,目的已经达到。听了老夫人的话,也不再坚持,佯装纠结了片刻,便将水囊交给了张太医。 两个丫鬟扶着安定候坐起身来,张太医便小心的将药汁给安定候喂了下去。 喂完了药,张太医又给安定候把了把脉,但心里却已经对安定候能不能康复不抱多大希望。 然而,过了两个时辰,当张太医再次给安定候把脉时,却惊讶的发现,安定候原本微弱至极的脉象竟然已经变得十分平稳有力。 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又把了一次脉,然后摸了摸安定侯的心跳,又查看了安定候的瞳孔,发现安定后的身体是真的恢复如常,不由惊叹不已的道:“这…这真是奇了!” 一旁守着的老夫人见张太医又惊又喜的模样,忙问道:“张太医,哪里奇了?” 张太医笑着向老夫人拱手道:“恭喜老夫人,侯夫人,大少爷,侯爷的身体已经痊愈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这张太医刚才不是还说安定候已经快要驾鹤西归了么?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便痊愈了? “张,张太医,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儿的身子真的已经全好了?”老夫人颤颤巍巍的道,生怕张太医是在跟她开玩笑。 “千真万确,侯爷的身子已经痊愈,不敢诳骗老夫人。”张太医道。 “太好了,祖母,父亲没事了。”艾草在一旁满面欣喜的道。 老夫人哆嗦着握住安定候的手,见儿子双手温热,再探一探脉搏,发现脉象平稳有力,这才欣喜的双手合十,感谢神佛:“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 艾草见老夫人如此,不由嘴角抽了抽,心道你真正应该感谢的人是我啊!我才是那个救了你儿子的人。 不过,他也不打算暴露自己,自然不会说是自己给安定候下的那粒万能金疮药的效果。这么想也只是自娱自乐罢了。 艾草瞥到一旁卢氏发白的面色,故意对老夫人道:“祖母,过几个时辰父亲应该就会醒了,到时候我们便问问他,究竟是谁打晕了他。那刺客青天白日的竟敢闯进安定候府行凶,简直太嚣张了,咱们定然不能放过他!” 老夫人点点头,道:“玉儿说的不错,那刺客竟敢刺杀安定候,老身定要禀告圣上,查出他的身份,诛他九族才行!” 卢氏闻言,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诛…诛九族?不,不行,自己怎么能被诛九族?!但是等安定候醒来,安定候和老夫人还有艾成玉那个小孽种定然都不会放过她的。她该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