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王玫瑰 被雄狮丈夫舔批舔到潮喷 jingye灌满yin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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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波尔多是在床缝里找到安的。 “我好像做了个梦。” 安迷迷糊糊地重新爬到床上,把脸埋进对方浓密的鬃毛里小声说。奥波尔多没变回人,说不了话,胸腔里沉闷地震动了几下,像是在发问。 “嗯,你问我梦到什么了——?不记得了,一醒来就全忘记了。最近可能睡得太多了一点。” 他打了个哈欠,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脸上还沾了几根毛。安大四学年一开始就因为各种原因和狮王奥波尔多提前完婚,婚后没过几个月就被cao大了肚子。 自从怀孕后安愈发嗜睡,每天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呼呼大睡,做着昏昏沉沉的梦,毕业答辩的时候也没回首都星,全在线上糊弄完了。不过学院要求毕业证书需要本人去领,安正好也有点想回去看看。 “过几天我得回趟首都星,毕业了还有些手续需要本人处理。——呃,你要陪我去?这会不会太麻烦了一点。” “没有、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工作这么忙,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你愿意和我一起,我当然很高兴啦。” 安在几个月的人狮py里已经把狮语点满级了,能和兽化状态下的奥波尔多无障碍沟通。两人敲定了未来几日的行程后,奥波尔多便低下头,慢慢舔舐起安睡得乱七八糟的侧脸,把他的小脸舔得湿乎乎的。 月光穿过窗帘照射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安沾着水的侧脸显得格外晶亮。他露出高兴的神色,手指揪着被角,微微分着腿,孕肚坠在腿rou之间,底下垫着柔软的枕头。毛茸茸的狮子拱在他的身前,甩了甩脑袋,沿着身体的曲线一路舔下来。 进化后的兽人原型比原始的狮子大得多,看上去威严而英俊,衬得安像一只刚出生的、光秃秃的幼狮。奥波尔多身后的尾巴晃了又晃,布满rou刺的舌头轻柔地从皮肤表面掠过去,掠过饱满的双乳、隆起的下腹和濡湿的会阴。 以安现在的角度,他能清楚看见雄狮口腔里尖锐的牙齿。他不受控地伸出手,一点点抚摸过雄狮的牙齿。奥波尔多温顺地张着嘴巴,让他随便摸——之前安也有点害怕对方会不会在性爱的过程中咬伤自己,不过事实证明他纯属多虑了,即使是在发情期的最高潮,对方也会好好克制着自己,不会把他弄坏掉。 ……是很理想的大猫,而且说变就变! “喂,你们兽人是怎么做到能在兽形和人形之间反复切换的啊。”安突然问。 奥波尔多没法说话,嗓子里咕噜咕噜地叫唤了几声,大概是在解释。 安其实没怎么听懂,还是露出了崇拜的神色。他缓慢地移动着手指,细白的指尖攀过锋锐的牙齿,点了点满是倒刺的舌头。口腔里的涎水沿着合不拢的牙齿流出来,湿淋淋地浸了他一手。 安摸完最后一颗牙齿,像检验完领土的往后,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张开大腿,示意对方来舔自己的下体。 于是奥波尔多趴下身,好好侍弄起自己的小王后。 “嗯……” 安舒服地低叫,两瓣嫩白的大yinchun随着腿根的肌rou打开,露出里头粉红流水的rou缝。奥波尔多那根舌头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舔批而生的,倒刺在舔吮的过程中会不经意地勾到rou蒂,膨起的小rou球从唇缝里被扯出一点,包皮也微微翻开,被碾在舌尖下反复蹂躏。 “好舒服……用力一点……啊哈……” 舌头上的肌rou反复在rou缝上滑来滑去,将整条rou缝浸在湿热的水中,小yinchun也被舔得通红充血,酸软不堪。yingying的胡须则会偶然从腿根的软rou上刮过去,让怀孕的双性战栗着发出一声声yin靡的呻吟。 奥波尔多眯着眼睛,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一般。灵活的舌尖拨开yinchun,又往回撤了一点,批rou和舌头间便挂起了水亮亮的银丝。宽厚的舌头往xue口处送了一段,甫一没入尖端,安就立刻蜷起了脚,xue里涌出湿哒哒的水液。 “呃……进来了……” yindao被毫不费力地插入,足够长的舌头一点点往rou壁深处舔去,甚至能够碰到那块环状的软rou。舌头来来回回地舔弄了几遍,rou逼被舔得直抖,没过几分钟,安便扶着肚子,腿根一抽,湿热的水流骤然从xue里喷出来,被生生舔上了高潮。 而安的脸上并无欢愉的神色,而是痛苦地皱紧了眉:“啊、我、抽筋了……” 奥波尔多一惊,立刻变回人形,规律地揉捏安大腿上抽筋的肌rou。安急促地喘息着,尖锐的疼痛渐渐弱了下去。他睁开眼,这才发现两人赤裸着紧贴在一起,腿缝里的水流了对方一手。 “好些了吗?”奥波尔多担忧地问。 “嗯……最近好像总是抽筋,明明整天都在睡觉,也没有累到诶。”安困惑了。 奥波尔多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你注意一下睡姿就好了,医师的建议全被你当耳旁风,每天晚上我都得到床缝里捞你。” “干嘛拍我屁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挤进去了啊。” “明天让人来换张床。再抽筋的话告诉我,晚上回来给你热敷……” 安听得有点小感动,凑上去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天花乱坠地夸了他一会儿。奥波尔多听得有些失语,打断他:“很晚了,还做不做?” “做!” 安斩钉截铁地说完,耳尖先热了。他应该先欲拒还迎一番,这样把他想吃jiba的心思全暴露出来了。 ……虽说他腿缝里流出来的水已经快把床淹了。 安面红耳赤地扶着奥波尔多半跪起来,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迫切地用湿润的雌xue裹住对方支楞起来的阳具。对方有力的手托着他的屁股,让他一点点落下来。小yinchun被粗壮的roubang撑成了一个圆洞,rou壁咕叽咕叽地吃下阳具,被完整地填满了。 安的脸涨得通红,两腿紧紧盘在对方的腰身上,饥渴的rouxue不住地抽搐痉挛。在抽插的过程里,他的孕肚被颠得一颤一颤的,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住,rouxue也兴奋得又夹又吸,将奥波尔多吮出一身热汗。 奥波尔多赤裸的背上挂满了汗珠,沿着流畅的肌rou线条不住地滚落下来,看上去十分性感。安扒着他的背,在他的右肩胛骨底下看到了一朵纹上去的白玫瑰。那朵花纹得很小,却纹在心尖之下,显得尤为重要。那花纹也十分繁复,笔触精细,像某种奇异的图腾。安刚想张口问问那朵白玫瑰有什么渊源,又被cao忘了,反正总不会是对方某段无疾而终的恋爱—— “嗯啊啊、哈、cao到里面了、要被干坏了呜——” rouxue被rou棍蛮横地顶撞着,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大股热液从交合处流淌下来,溅到两人的小腹上。安的屁股抬起又落下,臀rou被撞得微微泛红,臀缝间滚入腰身上的汗液,像只熟透了的嫩桃。 “哦,那我轻一点?”奥波尔多发出一声低笑。 “……”安气得在他肩膀上啃了一口。并没咬动,牙齿还被磕了一下,好痛。 奥波尔多拢着他的腰,身下直直地挺动着。粗硬的伞冠捅到更深的位置,将宫口顶得轻轻颤动。安被顶得说不出话,怀孕的zigong敏感得连碰都不能碰,软软的嫩rou立刻咬紧了,飞溅出一大股水液。 “哈——” 太快了、不行了……下腹底下酸麻得要命,宫口真的好像要被干坏了。安大口大口喘着气,指尖无意识地挠过对方身上的皮rou,留下一道道红痕。 “呃、啊——” 满满的白精灌注到肚腹里,几乎能听见晃荡的水声。安惊叫着,被射了满满一yindao。在被内射的那一刻他也被干上了高潮,兜不住的yinxue痉挛着,将白精一点点漏出来,洇到身下的床榻上。 “给我洗洗。”安抬起下巴,对着雄狮张开手。被使唤习惯的奥波尔多弓身将他抱起来,走向浴室。 碰到对方结实的胸肌,安感到睡意立刻犯了上来。他困得打了个哈欠,把脸埋到奥波尔多的胸口,让上下眼皮紧紧合在一起。但奥波尔多好像又精神了,一边摸他屁股一边说:“对了,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今年狼星那边的雪山荷开了,我还没有见过。等你办完首都星那边的手续,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嗯、嗯、行、再说吧——喂,不许乱摸我屁股……” 谈话声渐渐低了下去,只余哗啦啦的水声。安半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感到自己含满jingye的rouxue被分开,yin液沿着唇缝滴下来,脏兮兮的rou唇又被人捏在指尖玩了个透彻。他已经困到眼睛都懒得睁了,只隐约觉得对方提及的地方有些耳熟,不过管他呢。 只要奥波尔多在他身边,还会发生什么,他并不怎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