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3p 小美人被老公和继子cao到失禁,高潮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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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岁忐忑地吃完了早餐,舔了舔唇,“我吃饱了。” 他被盯着特别不自在,餐厅的墙面透着光,如果有人特意从外面望进来,肯定能看见他赤身裸体的样子。 陆晔再次确认道:“真吃饱了吗?” 怀岁点点头。 每次吃完他就会别墅里走两圈消食,他现在得回房间穿衣服了。 青年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怎样危险的境地。 以前陆晔顾忌着不要惹陆嘉砚的眼,所以不敢在他面前太刻放肆,陆嘉砚顾忌着陆晔的感受,不会在他面前直接来。 现在父子俩已经达成共识,那待宰的小羊羔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只要他们当中任何一人想,另一个人难免不被影响加入战局。 陆晔勾起一抹笑容,“岁岁吃饱了就好,现在轮到我们吃了。” 陆嘉砚默契地把青年抱离餐桌边,高挺浑圆的奶子随着他举起的动作在空中晃了晃,绵软的xiaoxue也好似受到惊吓一般,含吐了两下男人的roubang,流出腥白的yin水。 怀岁急得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他以为男人是晨起欲望强盛,想要cao他。 “我们回房间吧。” 太羞耻了。 他就这样不着寸缕地暴露在陆晔眼前,小逼里还插着他爸爸的粗硬rourou。 陆晔不满,“岁岁,你把爸爸叫到房间去了,那我怎么办?” 怀岁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之前的时候,陆晔担心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所以一直没有和他zuoai,现在知道孕期zuoai并不会出什么事,当然想解决一下他的生理需求。 青年沉思片刻,“……等我好了和你说。” 陆晔撇嘴,“等我爸好了,估计得等吃午饭去。” 怀岁用余光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陆嘉砚,“要不让小晔先。” 陆嘉砚那么疼他的儿子,应该会答应的吧。 小晔说得对,他已经憋了好久了,再憋下去身体都要出问题了。 陆嘉砚却一反常态地说道:“我想着等你吃完早餐再说,才一直没动你,现在已经插在里面了,你让我出去?我就不难受了吗?” 怀岁不知所措地在陆嘉砚和陆晔两人之间来回瞅了两眼。 把事情甩给两人自己解决,是最好的办法,但他不想陆嘉砚和陆晔再为他的事吵架。 他忍着羞意说道,“要不、要不……你们俩个一起吧。” 怀岁见陆晔不动,又补充道,“我受得住的。” 父子俩对视一眼,面上浮起心照不宣的笑容来。 陆晔:“这是岁岁自己说的噢。” 怀岁低头小声地“嗯”了一声,不敢抬头看俩人。 他知道自己的提议实在太yin乱了,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青年的奶尖颤颤巍巍,像是悬在半空中的果冻,白腻的乳rou好似透出甜丝丝的香气,上面的樱果更是甜腻到让人口齿生津。 陆晔的眼神定定地落在青年的奶尖上,胯下的性器也受到召唤一般立了起来。 他走到青年跟前,张开嘴叼住了青年高耸的乳果,放在嘴里一点点含吮。 “唔……” 怀岁的眼底泛出热泪,一半是被疼的,一半是被爽的。 他在嫁入陆家之前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站在餐厅里,身下的yin洞插着爸爸的rourou,sao痒的奶子被儿子含在嘴里吸弄。 乳尖被啜得咂咂作响,原本粉嫩的乳果被啜得红艳艳的,白腻的乳rou也被晕上一圈粉色。 青年挺起胸把乳rou往少年的嘴里送,好舒服,奶子被吮得热热的,胀痒的感觉也缓解不少。 “嗯——另一边也要。” 怀岁带着哭腔,白皙的脸上满是泪痕。 陆嘉砚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紫红狰狞的rourou把红肿的xiaoxue撑得满当,像是巨物在开凿完全不能容纳自己的小洞,xue口处的嫩rou被填得几近透明,惨兮兮地吐出黏腻的yin水来缓解火烧的感觉。 任谁瞧见了都会被吓到,不像是在zuoai,倒像是在上刑。 男人也不例外,目光落在交合处。 第一次和怀岁zuoai的时候,他都怕青年被自己cao死过去。 他忍着凌虐的冲动,放慢了动作,guntang的大舌辗转舔舐着青年的耳垂,哑声说道,“受不了就说。” 男人的声音宛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听得怀岁腿软。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岁岁、岁岁受得了。” 其实这已经是他承受的极限了,他完全不敢像和别人zuoai一般,顶着腰把自己的雌花往男人的rou茎上送。 陆嘉砚的热气呼在青年的后颈,亲了亲他耳后敏感的小块嫩rou,就算怀岁是个婊子,那也是最乖的婊子。 不跟他提任何要求,随叫随到,就算是弄疼了,也只是含着一包眼泪说不疼,被他眼神吓到才会颤颤地开口,不是很疼。 他现在非常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愿意花大价钱养个傻兮兮的小玩意,宠得自己像个仆人,对方才是娇客。 陆晔松开青年的乳果,红艳的乳果上滴着清亮的口涎,四周也被少年的口水涂得黏乎乎的。 揪着软弹柔嫩的双乳,吃味地说道,“岁岁在爸爸面前就这么乖?” 怀岁被揪得一疼,“没、没有。” 陆晔:“那岁岁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爸多一点?” 怀岁泣不成声。 男人的rourou又粗又硬,上面的青筋起起伏伏,不用刻意碾弄也照顾到了他所有的敏感点,接连的刺激让他合不拢嘴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像是被cao傻了。 陆晔的视线往下一转,青年的roubang早就高高地立起来,交合处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水,腿脚绷成了一条线,明显是要被cao失禁了。 他看得眼热,“岁岁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爸多一点?” 青年的睫毛上都沾着泪,“都——唔——都喜欢——都喜欢。” 他像是受不住一般往前顶着腰,试图离男人的roubang远一点,吃进去半截已经够他爽的了,整根完全插进去,他会被捅穿的。 陆晔笑了笑,把青年的腰身往男人的腰际一按。 “岁岁是sao母狗。” “啊!”怀岁被插得打摆子,泪水糊了满脸,“岁岁是……是sao母狗。” 他那点可怜的力气根本挣不开少年的摆弄,持续的电流让他放弃了思考,只会喃喃着岁岁是sao母狗。 陆晔把玩着他的奶子,“岁岁生下来就是给陆晔cao的。” 怀岁听不清,脑里一片浆糊,“是、是给陆晔cao的——嗯——” 身后的动作陡然加快,大脑的供氧已经跟不上了,好似跑了几公里,喘不上气。 陆晔发狠地说了声,“等下cao你。” 说完少年就跪在地板上,手指抓住了青年的rou根,嘴唇覆上了青年的阴蒂。 他没用上任何技巧,就只是猛烈地吮着红肿充血的yin豆,另一只手在yinchun的浅沟里摩挲。 怀岁崩溃地大叫,“不要了,不要……” 他要被玩疯了,少年跪在地上舔他的阴蒂,揉他的roubang,男人在他体内抽插,舔他的耳垂。 斜对角的别墅,游商和游言绍一人架了一台望远镜,不错漏任何细节。 游商的手已经摸到裤裆里,“爸,我也想舔怀岁的逼。” 游言绍:“你就这点出息?” 游商:“我还想玩他的奶子,cao得他下不来床,把他锁在家里给我生孩子。” 游言绍:“我再给你找个双性人?” 游商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喘得屋里全是回声。 “不要,我就想cao他,奶子又白又大,小逼又湿又紧,后xue粉嫩可爱,会哭会哼唧,爸,你找来那些人肯定都是图我们家钱的,哪有怀岁好欺负?” 游言绍:“那要是怀岁也图我们家的钱呢?” 游商:“那不是最好嘛!我们家比陆家有钱,你让他把陆嘉砚踹了,跟着我们,我们肯定比他大方。” 游言绍对游商的双标无言以对,转了个话题,“那是你陆叔叔,叫什么陆嘉砚,跟谁学的?” 这孩子还是有点他的样子,能用钱摆平的事是最好办的事,哪管别人什么目的,自己达成所愿就行。 游商盯着怀岁被cao傻的画面,朝游言绍摆了摆手,“爸,你别和我说话了,耽误我看怀岁了。” 他要是叫陆嘉砚陆叔叔,那是不是得叫怀岁婶婶?怀岁才没那么老。 游言绍:“……” 他也不说话了,手掌按在高耸的roubang上,闭着眼要是能和陆嘉砚商量商量就好了。 别墅内。 青年的雌xue绞紧了男人的rourou,腰肢也跟着绷紧了,浑身汗津津的,瞳孔微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高潮像是台风过境,哪怕早有预兆,还是被扑得措手不及。 时间停滞,男人的热液浇在他的雌花里,少年张着嘴喋喋不休,手掌还揉着他的奶子。 他想推开男人,但是推不开。 陆晔:“爸,你再不拔出来,他就要憋回去了。” 陆嘉砚看了青年一眼,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roubang。 怀岁终于得到释放,一滴两滴,然后是连续的失禁的热液,前面在喷精,xiaoxue在喷水,甚至连奶子也有点湿湿的感觉。 青年看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流奶了。 陆晔看得明明白白,震惊得不知道手往哪放,张嘴叼住了青年的奶子。 两秒后,少年松开嘴,“爸,快来吸。” 陆嘉砚也有些吃惊,白色的乳液从花苞一般的奶头间溢出来,散发着浅浅的香气。 他跟着含了上去,用力一吮,香甜的乳液就和火山爆发一样往他嘴里灌,但他想不出任何关于母性的词语。 太sao了,连出奶都像是专门引诱男人的工具,吸得人更想cao他。 又硬了。 陆晔的手指探到青年的xiaoxue里,“爸,该我了哦。” 陆嘉砚:“反正还有一早上。” 怀岁嫁到陆家后,他和陆晔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了,这个妻子没有娶错。 他的嘴刚离开青年的sao乳,涌出的奶水就顺着乳rou流得到处都是,身下的yin水现在也还没流干净,黏在青年的腿间,色情到了极点。 陆晔没给青年清理,就着男人jingye的润滑,插进了青年的雌xue里。 高潮后的青年敏感得一根手指都要他的命,何况是性器的整根没入。 怀岁捂着自己隆起的小腹,额头热汗不止,雌xue不停地痉挛着,收缩着,绞得少年青筋暴起。 陆晔停下动作,湿软高热包裹着他的性器,让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是肚子疼吗?” 要是肚子不舒服,说什么也得马上去医院。 怀岁摇头,“岁岁,吃、吃不消。” 他说完又想到陆晔憋了这么个把月没有满足过,红着脸说道,“慢一点就行。” 陆晔把他抱到了巨大的落地窗边,放慢速度抽插着青年的saoxue。 青年现在正在孕期,不方便换太多动作。 怀岁的脑袋埋在男人的腿间,乖巧地含住男人的长枪,后臀高高撅起,正在挨少年的炮火,硕大的双乳蹭着墨绿的地毯,地毯都浸湿了。 青年不着寸缕,露出背部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和sao浪的大奶,修长的双腿半屈着,臀rou都被拍红了,更为红艳的是青年被过度使用的雌花,saoxue被捣成少年的形状,可怜地吃着少年的阳具。 ——啪! 陆晔狠狠打了下青年的臀rou,“岁岁不专心,没有好好吃老公的rourou。” 怀岁被打得一颤,原本张开的粉菊收紧了,眼泪落在男人的胯骨间。 他想说自己好好吃了,但嘴巴被男人的roubang撑得变形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陆晔又拍了一掌,“还不说话?” 陆嘉砚本想阻止,见怀岁没有流露出不适的表情,身体的反应好似比之前更敏感,就没有再说什么。 青年被接连cao了三四个小时,等到被喂过午饭,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之后他便没好好走过路,不是休息就是被两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翻来覆去地cao弄,身上但凡有点布料,还没几分钟就被脱了。 元宵前一天。 游言绍的排帖和人都上了门。 陆嘉砚让陆晔带着游商上楼玩,自己在会客室给游言绍泡茶。 两杯茶下肚。 游言绍终于开口,“我最近联系上了陆晔的亲生母亲,听说陆总一直想给小晔一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