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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学霸下药反被迷jian,被射满全身

    戎白洗完澡就走了,完全不关心文泽的去向。

    文泽心里装着事,早就把跟戎白讨要照片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等他冲完澡出来,人已经躺在床上睡了。他想起在浴室看见的东西,为了证实内心的猜想,双手悄悄往熟睡的人身上探去。

    刚一碰到衣料,就被那人一把拉到床上,整个人压了过来,一条长腿搭在缠上劲瘦的腰,叫人动弹不得,文泽以为被发现了,浑身僵硬地等待发落。

    戎白睡得不太安稳,主要是旁边的人总是发出一些细细簌簌的动静,要是平时也就算了,他今天发xiele两回,还都是那么刺激的方式,精气都泄去了大半,身体的疲倦让他困得不行。

    他只好把扰人清梦的家伙揣进怀里,蹭了一会发现那里全是好闻的香气,他把头埋在温暖的脖颈,使劲嗅了两下,压着人不动了。

    文泽等了好一会没等来其他动静,他放心地歇了口气,身侧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戎白?”他先是试探地喊了声,确定人是真的睡着后,开始试着把身上的人往下推。

    刚动作两下见戎白嘟囔着什么,脖子被温软的舌尖舔舐,随即又被不满地啃了一口,唇齿所过之处瞬间布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文泽突然有些耳热,不知这人睡着了怎么这样粘人。

    他伸出手顺着裤子边缘往里,先是扎人的粗硬毛发,又摸到两颗硕大的卵蛋,他耐着性子继续往里摸索。

    马上就要到了,文泽咽了咽口水,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心情,胸腔仿佛有东西就要跳出来,砰,砰,砰,震得他脑子都有些不清明。

    忽然,手上一股大力袭来,强硬地将手抽了出去,他听见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说:“林元启别闹老子!”

    他顿时僵住,仿佛被人用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沸腾的胸腔一下冷却,冻得人寒冰刺骨。

    他突然就不想挨着这人,贴在身上的男性躯体让他觉得恶心极了,简直难以忍受。

    哈!林元启!这又是他找的哪个小鸭子,真不怕烂了裤裆!

    他一把将身上的人掀开,起身往阳台走去。

    戎白梦见自己置身一片森林,他变成了一个笨蛋猎人,总也抓不到猎物,天天过着啃树皮的潦倒日子。

    这天他实在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从内到外,浑身都散发着青草味,但他是一个猎人,他要吃rou!

    可是一上午过去了,他还是什么也没抓到,垂头丧气找了个木桩坐下了。

    正饿得头晕眼花,就听见啪唧一声,只见他正前方一个木桩上撞昏了一只笨兔子,不知是死是活。

    戎白直觉得那白兔子香气四溢,诱得他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将脸使劲往兔子身上埋,对着它又舔又啃。

    他蹭了一会发现有人在拉他的腿,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林元启那厮!

    “少爷回去吧,老爷等你回家吃饭呢。”他看见林元启嫌弃地瞥了眼他怀里的兔子。

    戎白觉得这人多管闲事,平时对他的学习唠唠叨叨也就算了,怎么连抓个兔子也要管!

    他将腿上的那只手拨开,身体却突然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转头一看发现是居然是香喷喷的小兔子蹬开他跑了!

    他正要发作,却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瓷砖上,森林跟林元启早已不见踪影,只看见文泽的背影在阳台消失,决绝的姿态像极了他梦里落跑的小兔子。

    戎白满身火气,吼了句神经病,又觉得这人实在是莫名其妙,他乏得厉害,没什么心思折腾,爬上床沉沉睡去,打算明天再教训这只喜怒无常的小兔子。

    戎白一醒来就没见文泽的踪影,他迷迷糊糊地坐起,困顿的脑袋让他想不起来事情,但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等他叼着牙刷一边嘘嘘一边挤牙膏的时候,顿时福至心灵,昨晚那小兔子发神经把他踹下了床!

    真以为长了张好脸,自己惯着他点,他就能骑到他戎白的头上么!真是翻了天了!

    他恨恨地咬着牙刷头,心里想着今天要怎么折磨不知天高地厚的这人。

    等洗漱好戎白就给林元启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什么厉害的迷药。

    林元启安静了片刻,莫名想到戎白赤身裸体地住在那个狭小的宿舍,形容起一个人眉飞色舞的样子,他答非所问:“怎么了?你要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

    “呵,那你找别人去。”那人毫不留情。

    戎白怕他挂电话,忙道:“别!别别,我错了,我说还不行吗,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帮我这一回。”

    “哦?我帮你的事还少了?”

    “!是是是,知道你对我好,别逗我了,你那有没有?”

    林元启顿了顿,冷冷回道:“没有。”

    “哥!元启哥哥,我真有事,你就给我吧,我知道你有门路。”戎白信心满满,每次他这么叫,林元启就会招架不住似的答应他许多要求。

    真不知道林元启怎么会有这种恶趣味,但是管他呢,他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好用就行了!

    可这次他却听到对面更加冷硬的声音:“没有,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戎白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发愣,林元启居然挂他电话!他有些生气。

    胡乱地划拉着微信上的通讯录,瞄到一个叫“王川”的人,像他们这种家世显赫的富二代,身边都会有不少狗腿子。

    不过林元启一向不喜欢他跟那些人来往,戎白跟他关系好,也就由着他来了,基本不会联系这些人。

    戎白有些得意盯着手机,你不帮我自然有人帮我,他对着那个名字点了进去。

    下午放学的时候,王川联系他去学校食堂旁边的那个小亭子等他。

    一想到今晚不乖的小兔子只能闭眼任他摆布,脚步都轻快了起来,戎白好心情地往亭子走,见王川已经在坐着等他,扬了扬眉头:“翻墙进来的?”

    王川点着头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他,告诉他全下可以昏一晚上。

    戎白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行了,知道。”迈着步子就往寝室走,他得提前把药下好!

    等到晚上,戎白一反常态地热情招呼文泽喝酒。但眼前漂亮的少年似乎并不领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戎白见状也不生气,现在这么横有什么用,待会还不是得乖乖躺下挨cao。他将自己放倒在床上,畅想着今晚即将到来的美好时光。

    等到人洗完出来,他又使出百试不灵的招式:“你不想删照片了么?跟我喝一杯。”

    他见那人用毛巾擦拭着利落的短发,看过来的眸子暗沉沉的,脸上的肌肤是洗澡时被蒸得透出粉色,他越看越觉得喜欢,身下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文泽好像并不上当,他转开脸,声音里仿佛淬了冰:“你骗我。”

    戎白反应过来便笑开了:“哈哈!你也不算太笨嘛。”

    他端着水杯向文泽靠近,突然软下态度:“过去是我做得不好,干了这杯,从今我不会再做违背你意愿的事,怎么样?”

    他瞅着文泽,仿佛怕筹码不够般:“明天我就搬出去,钱还是你的。”

    文泽也不是傻子,这人这么迫切的想让自己喝酒,态度还这么反常,开出一系列完全不符合他脾性的条件,他又想起今天下午在食堂附近看见的事。

    心里有了算计,开口答应下来:“你先洗澡吧。”他垂下眸子,仿佛真是个没脑子只会被骗的笨蛋美人。

    戎白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就看见文泽把玩着杯子,低垂的眼眸让人看不清神色。

    他见戎白出来,微抿了一口酒,戎白心头一跳,胜利的鞭炮响彻他的胸腔。

    “不是干杯么?你不喝?”

    戎白回过神来,笑着将桌上的酒瓶拿过,他只在杯子里下了药,剩下的酒让他灌完都没事。

    两人各怀心事地碰了杯,戎白率先干了起来,他觉得今晚这酒怪怪的,仿佛被人兑了很多水,他皱起眉头,决定等他完事就投诉那个商家!

    喝完戎白赶着时间洗漱好就上了床,闭眼装睡等待着猎物昏迷,结果闭上眼就感觉困顿得不行,意识渐渐沉了下去。

    文泽缓缓走到床边,将那张平日里嚣张俊气的脸转向自己。

    文泽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年,白日里恶劣的人此刻安安静静,那张嘴巴不再吐出伤人的话语,他滚动了下眼珠,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碰了碰,玉白的手指触摸在麦色的脸颊上,随着动作陷下去的指坑显得有些色情,让他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下。

    睡梦中的戎白无知无觉,沉稳的呼吸标示着他此刻睡得有多深,文泽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

    玉白的手指揉搓着滑腻的脸颊,随即又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抵在了粉嫩的唇瓣上,越来越用力,直到颜色变成艳丽的红才罢休。

    喷洒在指上的热气使得黑暗中漂亮的少年清醒了一瞬,他想起来今天的正事。

    他将手指放在戎白的裤腰上,轻轻一扯就将裤子褪了下去,映入眼帘的是埋在黑色丛林中沉睡的性器,他随手拨弄了一会,那玩意就有点昂头的趋势,文泽的动作僵了一瞬,眼神有些闪躲,随即拉下脚踝的裤子,大力粗暴地将两条长腿拉了开来。

    两腿间的小缝被暴露出来,文泽拨开前面碍事的阳具,凑近了脸想看清楚。

    眼睛盯着一眨不眨,手指又缓缓来到嫩红的yinchun上搓了搓,看着那道小缝像尝到什么甜头似的流出一股透着sao气的蜜液。

    仿佛要惩罚这不知廉耻的粉缝,细长的手指用力向两边拨开,看着里面透着水光、粉嫩湿润的xuerou,文泽脑子嗡地一声,胯下的欲望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

    他泄愤般地用手拧了把被拨到两边的yinchun,那yinrou被拧得乱颤,不自觉地跳动着,逼缝中又往外吐了口yin液,沾湿了上面正玩弄他的手指,腥臊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激得人兽性大发。

    文泽忍着胯下发疼的欲望,用手指向里面探去,里面的yinrou立马争先恐后的包围上来,不断舔舐、讨好着这根陌生访客。

    里面滑腻湿热的触感让他有些兴奋,有了液体的滋润,手指一路向下畅通无阻,直到碰到一层薄膜,文泽脑子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不停地叫嚣着让他插下去。

    他抿了抿唇,手指用力在拿出抠挖两下,戎白被刺激得不自觉呻吟出声。

    低沉沙哑的嗓音此刻染上些媚意,说不出的勾人,可能是看他叫得可怜,手指终于被大发慈悲地收了回去。

    文泽看着手上染了yin靡水光的手指,脑子里闪过里面软滑的触感,一下又切换成戎白笑得欠揍的脸,那张嘴一次又一次吐出欺辱、欺骗他的话语。

    他忽地起身掐住修长的脖子,将那张熟睡的脸送到自己眼前。

    沾满yin液的手指轻松滑入口腔,在里面不断地搅弄着,手指一一掠过牙齿上颚,将上面都沾上yin靡的气息,用力将舌头扯出口腔,做出个yin荡的表情。

    文泽忽然很想让那双眼睛睁开,让里面映着他的倒影,自己再将他玩得白眼直翻,只能吐着舌头喘气,连话都说不出口,闭不上的嘴巴只能无助地往外流淌口水,或者,他的jingye。

    想到这里,昏暗灯光下的美少年目光幽深,里面压抑着复杂的情绪。

    他仿佛再也忍不住,顺从自己的欲望压在了戎白身上。

    沉睡中的戎白感觉到自己嘴唇被什么东西粗暴地碾压顶弄着,“嗯.....啊.......”

    他情不自禁地张嘴泄出了呻吟,随即触感很快便跑到了胸前,他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推开,两边rutou皆被冰凉的手指覆盖,戎白被冰得一哆嗦,那里被用力地抽拉着,时不时还会被温热的唇舌叼吮裹吸。

    戎白想要睁开眼,那里却仿佛沾了胶水,怎么都打不开,他抬起无力的胳膊略想要推开俯在自己胸前的恼人的东西,却被制住双手按在了头顶。

    过了一会,湿滑黏腻的触感突然间从戎白胸前消失,戎白又不满的呻吟了一声,被压在两边的蜜色长腿勾住了身上的少年。

    随即戎白便感觉到自己双腿被外力强制撑开,温热粘湿的rouxue瞬间裸露在外,粉嫩的两片yinchun舒爽的又挤出了一股yin液。

    “嗯......”戎白突然因为身下被含住吮吸的触感呻吟出了声,阴xue缝隙不断被滑腻触感扫过顶入,里面不断渗出液体。

    舌尖不停扫弄着里面yinchun包裹的紧致xue口,容貌秾丽的少年把玩着外面两片粉嫩rou唇,还时不时挤压着戎白敏感阴蒂。

    狭小的宿舍床上,昏暗的灯光照耀着两人色情的场景。

    文泽俯在戎白双腿间含住了那两片粉嫩的yinchun用力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着了魔似的将戎白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尽数吞咽进了嘴里。

    十八年来从未被涉足过的地方突然遭到如此玩弄,他下意识地想将腿间的脑袋往外推,好让他紧闭双腿,重新藏起他的秘密。

    可是做出的动作却是双腿紧夹住了少年的脑袋,yin荡地敞着saoxue想让少年舔的更深更重,让那伺候他的东西不得逃脱。

    文泽也被他sao浪的动作激得气血上涌,双唇含住他窄小的rou唇狠狠裹吸了起来,两片原本粉嫩的yinchun很快便被吮的红肿充血,yin液沾满了两人的重合处。

    随着yinchun逐渐的肿大,少年越发的痴迷舔咬了起来,双唇含叼住饱满的yinchun轻轻一吮,yin液便主动分泌出来流进了他的嘴里。

    情欲将戎白折磨得痛苦不堪,越发sao浪的xiaoxue不满足于只是简单的koujiao,想被进入,想被插满,想被粗暴地捅穿,在里面灌满外来的液体。

    他想睁开眼,想开口提出自己的诉求,平日里简单的动作此时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闭着眼不断地从口中溢出yin叫。

    文泽看着身下发sao的人,脑子里仿佛被情欲烧成了一团浆糊,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剩下发泄欲望的本能,他起身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粗长rou茎被释放了出来,火热的guitou被抵在戎白大腿上。

    细细看去,上面仿佛还冒着蒸腾的热气,让人想知道那东西捅进来是不是烫得人欲仙欲死,

    戎白似乎知道抵着他的那根东西是什么,不断的抬腰摩挲着那根尺寸骇人的rou茎,分开双腿露出了自己被吮的红肿饱满的rou唇。

    文泽似乎忍的十分难受胸膛起伏的剧烈,看着身下发浪的健气少年,低头吻住了他的双唇,将自己粗大的yinjing对着湿润的xue口摩擦。

    那guitou足足有鸡蛋大小,它似乎想往里挤,却被不断地从xue口滑出,文泽憋得发疼,两手粗暴地插进逼缝,捏着xuerou往两边掰开,鹅蛋大小的guitou终于得以进入。

    那逼口吸得它青筋直跳,文泽定了定神,只插入个头便不动了,他感受着里面贴着的那层薄膜,任由sao浪的xuerou缠上来吸舔。

    文泽用了吸了口气仿佛在忍耐什么,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这直接给他破了处。

    粗大的jiba退了出来,那sao浪的xuerou还在吮吸着挽留,可文泽似乎并不领情,他强硬地将roubang抽出,硕大的guitou上滴下了暧昧粘湿的混合液体。

    将戎白的双腿并拢,巨大的yinjing插入腿缝开始抽插,顶端时不时地被戳进逼xue,随即又毫不留情地退出。

    戎白被插得双腿乱晃,他闭眼喘息着,毫无反抗能力的他只能任由身上的人随意索取。

    “嗯......嗯啊.....呜呜.....呃啊.......”随着身上的人动作越来越快,戎白口中无法控制地溢出一声声yin叫。

    他感觉自己腿根都被磨得发疼了,瘙痒的地方又迟迟得不到满足,他恼怒地想将身上的人踢翻。

    可他此时被人干得门户大开,随便动作一下就被腿间的巨物蹭出yin性,sao得浑身绵软无力,哪里是身上那人的对手。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那人似乎终于得到满足,抽出那物喷射在他被玩得红肿不堪的腿间,旋即胸口和嘴上又传来被喷射的触感,戎白有些不爽地用手想撇开那些浓稠guntang的液体。

    这副景象落到文泽眼里却是戎白主动将嘴上的jingye往脸上涂抹,弄得整张脸像个专门的蓄精处。眼看欲望又有了升腾的趋势,文泽暗骂了声忙往浴室走。

    等到冷静下来,他将毛巾用水打湿,想要替戎白清理。走到一半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只见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咔咔拍了几张照,看着相册里的戎白一副被完成sao母狗的浪样,这才满意地给他擦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