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霍泽浩为柯宁打架/柯宁真是个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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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左在学生会整理着自己的东西,脸色沉郁。他即将离校,却不知道怎么才能继续维持和柯宁的关系,或者说,他想更进一步,却无从下手。 他和柯宁不是正式的恋爱关系,一旦他不能再在学校为柯宁提供便利,柯宁的疏远已经昭然纸上。 有一瞬间心里掠过许多阴暗的想法,最终还是被强行压下。 两年来少年总是像猫儿一样缠着他,或撒娇或祈求地提出自己的条件。辛左答应他,柯宁就会和他zuoai,温顺地抱着他,被cao得合不拢腿,连肚子都鼓起来,甚至好几次在床上露着xue挨打,都会乖乖听话,顶多是赌气地瞪他,嫌他弄得太疼。 可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柯宁当时不会说什么,只是zuoai时不会勾着他的脖子,也不会哑着嗓子叫老公,并且往往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忙起来,消息越回越少,直到怎么都约不到人。 柯宁从来不会对两人的僵持服软,退让的人永远是他。 所以细数起来,辛左竟是从来没有彻底拒绝过柯宁,最过分的时候,也不过是因为心中的戾气,要挟着在床上提出一些残暴的要求。 等辛左过来会议室开会的期间,几个贵族少爷小姐正在讨论着前几天发生的一件大事,他们总是有很多的话说,甚至不止一次地讨论柯宁。 辛左对此感到十分厌烦,可柯宁不允许辛左为他说话。 少年垂着眼皮,委屈又落寞的样子,“反正我又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你要是帮我说话,又给我资源,对你的影响多不好啊。” 两人都是心思通透的,辛左自然知道柯宁的意思是一旦自己维护他,就坐实了自己徇私,对自己不好,对柯宁更不好。 辛左想说他不是一味徇私给柯宁资源,要是柯宁也出身贵族,凭他的能力,本来就是可以轻松争取到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始终只有风言碎语,而没有太过分的流言传出。 而辛左也只有当他们说得实在越界了,才能理所当然地提出警告。 辛左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个名字。霍家是军界第一家,霍泽浩是个英俊又出色的继承人,被女孩们私底下谈论并不稀奇。 “在欢迎罗德回了帝都的派对上,大冬天的霍泽浩把他的头按泳池里,差点把罗德淹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辛左进来时他们说得兴起,甚至忘了停下来。 辛左漫不经心地听了几句,对此并不在意,家世的差距摆在那里,霍泽浩要教训罗德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顶多是被家里教训禁足罢了。 辛左对霍泽浩有种莫名的厌恶,他也并不关心霍泽浩差点把人淹死的后果,他刚想停止这个话题,却又听到了一句, “所以说那个柯宁真是个祸水。” “罗德就说了句这次回学校一定要把柯宁搞到手,霍泽浩就直接动手了。” 辛左准备敲桌子的手顿住,霍泽浩是因为柯宁才动手打罗德的? 纪深笑着把早餐放在柯宁桌面上,收到了柯宁低声的一句谢谢。 这是纪深在睡了柯宁后给他带早餐的第三天。柯宁的宿舍离食堂很远,中午和晚上吃完饭回食堂是可以接受的,但早上先去食堂吃早餐再去课室就太辛苦了。 纪深给柯宁准备了早餐的第一天起,就笑着说说,“以后我都给你带早餐吧?你不止一次不吃早餐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他语气柔和,眼神却很强硬,俨然已经将柯宁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柯宁想拒绝,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纪深太懂怎么讨好一个人,无微不至,明目张胆,却又合情合理。 给他带早饭。上课时坐在他身边,只要他一皱眉,纪深就会小声地仔细解释教授刚刚略过的知识。他不干涉柯宁出去打工,却总是会在柯宁步行的路上“顺路”把他带过去。小组作业时,和柯宁一队,让他拿到最完美的成绩。 而纪深的形象向来如此,甚至没人觉得他“帮助同学”有任何越界的地方。 纪深的友好,让其他同学也不再隐晦地刁难柯宁。柯宁的校园生活骤然松快了起来,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柯宁撑着头,眼神落在教授身上,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他很知道怎么不动声色地最大程度展示自己的魅力。 纪深的专注的视线落在他的侧脸,炽热又贪婪。柯宁露着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微长的黑发柔软地贴着莹白的皮肤,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柯宁浓密纤长的睫毛,偶尔眨一下,像展翅欲飞的蝶,纪深很想抓着他狠狠地亲。 最后一节课教授有事没来,发了几页习题让学生们自己做。 柯宁很快做完了,还没下课,便趴在课桌上小憩。纪深忍不住又看他,柯宁睡着的样子也很可爱,嘴唇殷红,偶尔睫毛会抖一下,但又没醒,就像那天被他下药迷jian的时候,明明连zigong都被cao开了,潮喷不止,却哭着醒不过来。 纪深不确定柯宁到底知不知道那天自己迷jian了他,但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得到柯宁,无论他以前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等他把人弄到手,再好好审。 他追求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柯宁的反应却难以琢磨。 “柯宁,别睡了。”课室的人已经走光,柯宁却还没醒。纪深知道他昨晚打工去了,一定累坏了。 纪深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小宝贝,以后可不能出去打工了,他得每晚张开腿,被他cao鼓肚子。而柯宁要的,他都能给。 纪深忍不住低头吻他,一点点地舔着他的唇,温柔得像在舔甜腻柔软的果冻。 “唔……”柯宁不适地呻吟,脸上泛起很淡的潮红,他依旧睡得迷糊,微微睁开了眼,看见是纪深,于是眼神又变得很乖巧,甚至主动打开了牙关迎接他。 直到被他刺激到的纪深亢奋地吻得他喘不过气来,才神智回笼,如梦初醒般推开了纪深,满脸的惊慌失措。 纪深不明白柯宁怎么是这种反应,明明呆滞的时候就知道是他,也很乖,可是清醒了就不让他靠近。就好像他明明也喜欢,却因为其他东西畏惧不前。 纪深摸了摸柯宁的脸,很温柔,充满宠爱,不带一丝的情色,就像在哄一只不安的猫儿。 可柯宁却偏头躲开了。 纪深的手指僵在空中,他笑了笑,也不动怒,“怎么了,宝贝?” “你别这样叫我!”柯宁反抗,他恰到好处地拿捏了愤怒、羞涩和逃避。 柯宁并不想现在就和他好上,但需要纪深和他继续纠缠,直到辛左彻底离校。 “好吧,”纪深宠溺地耸了耸肩,很无奈的样子,“都听你的。” 一声宝贝和一个吻,让纪深的追求更加直接。 晚上柯宁的手机进了一条消息,纪深邀请他参加他在周末举办的圣诞舞会,并且贴心地告诉他没有长辈,都是同学和朋友。 柯宁当然拒绝了,纪深无非是想找个理由把他骗过去,喝几杯酒带他上床罢了。他并不想现在就让纪深陷得太深,还是继续若即若离地钓着就行了。 柯宁整理着明天全体学生会议要穿的制服,忽然他的手顿住了。 心猛地漏跳了一拍,柯宁盯着自己的制服,他的袖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颗,而上一次穿制服是和纪深上床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