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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代入的幻想

    即便是这种时候,郑禹也没有移开和夏清池对视的双眼——那双黑沉得望不见底的眸子里,就仿佛有着一把看不见的钩子,牵引着夏清池的目光、心跳,乃至呼吸,在生理上造成的刺激之外,又生出一种来自心里的微渺快感。

    “唔……”奶尖被啃咬的刺麻爽意让夏清池不自觉地挺起了胸,低吟着抬起了手,按住郑禹的脑袋,像是在催促他给予更多的快感,又好似只是单纯地在无措时,寻找一个能够依靠攀附的事物。

    从意识清明开始就滋生出来的羞耻并没有褪去,反倒随着逐渐席卷上来的潮热灼烧得愈发热烈,可夏清池却奇异地没有任何阻止或者逃避的念头,只是勾起脚尖,更用力地缠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腰,从不断绞缩的屄xue当中,挤出一缕又一缕清黏的sao液。

    “郑、哈啊……郑禹……呜……郑禹、嗯……郑……呃嗯、哈……”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夏清池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面前的男人的名字。那牵连着情欲黏丝的声音,听起来既像是委屈的哭诉、黏人的撒娇,又像是难耐的催促。

    满满的都是本人未能察觉的入骨sao媚。

    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笑,郑禹就宛若回应一样,再次挺摆腰胯,拿自己那根深埋在夏清池体内的粗硬roubang,缓慢地抽送起来。

    硕大guntang的rou冠一寸寸地推开蠕动抽绞的内壁,缓慢地推至娇软sao嫩的花心,又一点点地往外撤离,一直退到sao热窄嫩的xue口,在那无意识的挽留吞吮之下,重新往里顶入——就仿佛在顾虑夏清池的感受一般,那根硬胀粗肥的rourou每每插送两下,就会停顿下来,给夏清池喘息的时间,直到他耐受不住地主动抬起屁股,没有自觉地往郑禹的腰胯上蹭,才再次动作起来。

    那与前两次的jianyin截然不同的交媾温柔细致到了磨人的地步,就仿佛从四面八方渗过来的细流,一边流淌,一边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松软的土壤,甚至令夏清池生出了几分因不满足而造成的委屈。

    这个“副本”里的他——平时都是这样和这个人相处的吗?

    陡然从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让夏清池浑身都颤了一下,牢牢贴附在柱身表面的rou道也紧跟着夹咬,蠕动着碾蹭过上面起伏的冠沟经络,清楚地勾勒出那根狰狞事物的形状,传递到过度亢奋的大脑,乍然间勾出一道酥热的电流,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继而从身体各处传递过来的快感似乎变得又强烈了几分,海潮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躯体意识,诱哄着他松开手中紧紧攥着的最后一丝理智与廉耻,顺从海浪的裹挟,落入那无底的欲海当中。

    “哈啊……!”软腻的舌尖抵着被吮吻蹂躏得肿胀的乳尖,将它从口中推了出去,而后卷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送入唇齿之间细细地品尝玩弄,那种极致的舒爽与难耐的空虚同时生出的感受,逼着夏清池喘叫出声,将腰肢弓成一道弧度优美的拱桥,紧紧地贴着郑禹的腰腹,让两人交合的下身结合得更加紧密。

    可下一秒,那根插到了底的jiba就开始缓慢地往外抽出,不顾绞蠕媚rou的嘬吮挽留,勾着内里丰盈的汁液,缓慢却又坚定地退到了xue口。

    被这磨人的酸痒给逼得红了眼眶,夏清池终于忍受不住地往前摆送屁股,主动地把那根往外拔出的roubang吞入——带着急迫的动作忘了控制力道,“噗嗤”一声就把那根硬长的rou具屯到了底,陡然攀升的快感有如迸溅的火花,让夏清池的身体都有片刻的僵直。

    而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浓烈的委屈。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亲近与熟悉,令夏清池甚至忘记了眼前不过是一个副本当中,被安排了与他有着亲密关系身份的npc,就仿佛对方真的和他相识许久——经常以这种方式欺负逗弄自己。

    “你、呜……快……哈啊、快点……呜……”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掉落,没有了吮去它们的双唇,很快就打湿了面颊,将贴在那里的发丝冲刷得一缕一缕的,湿软而凌乱,“……难……受、呜……好难受、嗯……哈呃、啊啊……”

    出口的呻吟在乳尖被重重咬下时,蓦地拉高变调,夏清池死死地揪着郑禹的发丝,紧绷裸露的身躯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室内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湿淋淋的,显出一种靡艳的色气。

    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那颗还在打颤的奶头,郑禹抬眼看向夏清池,翘起的嘴角带着些许未曾掩饰的恶劣:“这可是你说的?”

    “……待会儿可别后悔。”

    而回应他的,则是夏清池主动凑上来的双唇。

    仅有的接吻经验,都来自游戏里的侵占掠夺,夏清池的亲吻没有任何的章法,宛如凑上来胡乱舔蹭的小兽,无比轻易地就被郑禹夺取了主动权,毫不怜惜地吮吻到几近窒息,连喉咙里溢出的喘吟都染着微颤的哭音。

    那根埋在屄道深处的roubang也彻底地往外拔了出来,而后在夏清池本能地追寻之下,对着那张张合翕动的sao嘴悍然撞入——不再收敛自己的凶性与力道,郑禹的动作凶猛得仿佛捕食的野兽,每一下都从屄口一下顶cao到sao心,巨大的rou杵一般,一下、一下的没有任何停顿,干得夏清池几乎失声,连该有的哭喊和尖叫都发不出来。

    “慢、啊啊……慢点……呜、太深、哈啊……郑禹……啊、呃、呼嗯……等、啊啊……”攀在郑禹身上的双手胡乱地推搡抓挠,夏清池才刚找回自己的声音,就不受控制地哀求推拒起来,但这显然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身上的男人反倒顶耸插干得更加凶狠起来,沉甸甸的guitou每一下都大力地碾上sao心,jiancao得他sao贱的屄道抽搐不已,更加卖力地往中间夹咬吞吮。

    “……呜……哈啊、郑、嗯……唔、呃嗯、呼……”还想再说话的双唇被攫住,撕咬一般地啃咬吸吮,夏清池没有力气去反抗,大张着嘴承受男人好似深入灵魂的侵犯,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在对方身上挠出长长的血痕。

    更多绵密的逼水被yin贱的媚rou分泌出来,在火热的阳具整根cao入时无处可去,被搅弄插捣得咕啾作响,艰难地顺着rou道褶皱间的缝隙往外挤泄流淌,淋得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粘腻湿滑,泛着粼粼的水光。

    并没有放缓速度的roubang好似找寻到了夏清池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插送jian干,每一下都都直直地撞上内壁上的sao点,又在那上面凶狠地碾过,一路cao到最深处的花心saorou,鞭笞得夏清池浑身都在发抖,小腹和腿根都抑制不住地一阵阵痉挛,呈现出一种濒临极限的脆弱。

    “郑禹、呜……啊啊……你、哈啊……呜……”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感到那根在自己体内插送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被填充到了极致的rou道更是撑得不留一点缝隙,连内里的水液都无法自主地流出,被撞入的jiba一同带到深处,引出更为强烈的满涨酸麻,“……哈……呃啊、我……嗯……太、啊啊……”

    某种无法具体形容的难耐催着夏清池伸出手,往自己被侵犯的下身探去,却在中途就被扣住手腕,连同另一只抵在郑禹身上的手,一起被按在头顶,剥夺了挣扎的余地——体内尽根深重的耸撞变成了短距快速的冲刺,太过猛烈的快感令夏清池连绞扣在一起的双腿都滑落下来,紧紧地抓着泛黄发皱的床单,随着那一下、一下不知疲惫的jian干前后摇晃。

    获得了自由的双唇大张着,贪婪地获取着肺部缺失的空气,断续地泄出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破碎喘叫,夏清池呜咽着,胡乱地扭动腰臀——他以为自己在挣扎,却每每将那张被jianyin成一朵软熟yin烂的rou花的嫩口送到前挺的jiba下,无比主动地将那肥硕roubang尽数吞入,急迫地吞吮蠕动,嘬咬过rou柱表面的每一个角落。

    那根粉白色的rou茎已经被插射过一次,有些稀薄的精水落在郑禹和夏清池不时地贴蹭在一起的小腹腰胯上,被涂抹开薄薄的一层,像对圣洁的玷污,又像昭显情欲的yin纹。下方一口艳粉的嫩xue被cao成一圈仅仅捁着jiba表面的rou环,每每那根狰狞的jiba往里撞入或是往外拔出,就抽搐着往中间夹咬绞缩,艰难地往外吐出一缕sao黏的汁水,将那豆腐块儿似的阴户弄得更加湿黏狼藉,仿佛在被那粗硬的耻毛刮擦过去时,都能发出细微的水声。

    “叫我什么,嗯?”满载蛊惑的声音与暖热的吐息一起,落在夏清池的耳畔,他双眼失神,睫毛细颤,嘴唇痴痴地张着,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头。

    稍微花了点时间,夏清池才理解了耳中的话语,哽咽着挤出浸满了水意的字音:“郑、呃啊……郑禹……”

    话音未落,退至屄口的jiba就猛然cao入,凶戾地刺上了酸软抽搐的sao心,撞得夏清池的声音都变了调,屄xue抽绞着往外泄出几道清亮的逼水。

    “郑禹……嗯、郑……啊啊……”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夏清池显得有些委屈,却又忍受不住地在对方cao进来的时候放荡地迎上去,凭借自己匮乏的经验回应讨好。

    “乖,”低头在夏清池的唇上落下一吻,郑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跟着我念……”

    “——”

    他似乎从口中吐出了什么奇异的音节,超出了理解能力似的,让夏清池的脑中在霎时间成了一片空白。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跟着重复了一遍那个特殊的音节,但面前的男人似乎愉悦地笑了一下——紧跟着,那根悍然挺入的roubang就像是放开了桎梏一样,一口气顶开了屄道尽头酸软窄嫩的入口,毫不留情地侵入到后方娇嫩的秘境。

    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一直盘桓在下腹处的热流打开了闸门一般刷然而下,冲过起伏堆叠的rou褶,噗嗤、噗嗤地从红肿的屄口往外涌泻,浇淋得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而身上的男人就在这样的高潮当中继续cao他。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快感揉成了一团,丢进了深海的漩涡当中搅拌翻腾,连意识都被拉扯往不同的方向,不间断地传来太多不同的讯号,将本该存在的思维挤占到角落,只剩下那逼得人快要发疯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内部冲击席卷。

    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只是在那根深埋在宫腔内的rou具又膨粗了一圈时,呜咽着从嗓子眼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泣音。

    浓稠深厚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地击打在酸软的宫腔内壁上,只片刻就将那个比拳头还要小上一些的器官给灌得满满当当的——可那根骇人的jiba却仍旧没有停止射精,源源不断地注入的精水带起难以忍受的酸软撑胀,惹得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哭出声来,只感到自己的肚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

    “不要、射……进来……呜……”直到那种被往身体内部灌注液体的感受停歇,夏清池才抽噎着吐出了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会、呜……怀孕……”

    “那就生,”没有把自己的rou具从夏清池的体内拔出来,郑禹抬起他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重新把他压在身下,“——反正又不是养不起。”

    感受着那根分量和刚才没有任何分别的粗硬rou棍,夏清池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这是个不需要讲求合理性的、可能出现任何超出常理的状况的游戏,眼泪不由地又掉了下来:“不要、了……呜……郑禹、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