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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公子图一清早睡的非常满意,昨天下午那一段自己和亚鸽混乱的关系让自己感觉很美好,但是又更加迷惘。

    这一晚自己梦见了自己的母亲,也是像亚鸽昨晚那么一样温柔严厉的抚慰自己。自己非常怀念那个时候,可惜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自己的母亲姬风估计已经落难了,亚鸽也是只个奴婢,虽然教养不一般,但是总和自己对不上号。不过自己还是必须承认,她给自己一种强大的吸引力,不光光是外表上的,更是一种内在的气质。

    送走了环君派来来吊问的使者,公子图又觉得心力交瘁,虽然从小受过比较专业的外交训练,但是第一次实践就在如此大的政治压力下进行对年轻的自己来讲实在困难,况且自己还是逃亡之身。琅东又不在身边,以前一直帮助自己的母亲更是不可能在自己身边。

    刚才临走前,自己托付一个叫芒生的环国大夫,想让他帮忙问亚鸽是何出生。这个芒生是环国的君主派来慰问自己的。

    听自己问完,这个芒生面露不快但是并不言语。因为芒生以为,这漫国公子来我环国求助,却不问别人先问女人,是觉得环国没有男人只得结交了么?

    公子图突然发觉自己有一点失言,因为那个环君如此重视自己,自己却求一开口就问一个女人,确实显得自己轻慢了环国。

    毕竟在这世道,还是男人的天下。

    但是自己还是灵机一动,说了一番话语。芒生紧促的眉头才舒展了。自己必须要让环国人知道,自己是有结交环国人才的欲望的,再慢慢套出那亚鸽的身世来。

    “昨天我对着地图的家乡哀痛不以,寻思报答家国之法,也能不辜负环国的重望。可是心腹琅东不在,刚刚安顿下来的我又无知己,我只得自问自答救国之法。

    结果一旁服侍的亚鸽却对答了几句,开始我以为一个妇人又是奴婢,必然不懂军政国家大事。但是后来听她言之有理,觉得她必然是大有背景就问了姓名。但是她有不肯开口告诉我她的身世,放佛有难言之隐。于是我才请教阁下,那亚鸽何人?”

    芒生听了才顿时舒服,虽然公子图只问一个女流,但是却是不忘家国大事,而且自己也知道一点,那个亚鸽确实教养不同寻常,在一群奴婢里也是头头。只是暂时不方便告知。

    “君不忘家国,芒生失礼来迟。环国无意怠慢漫国,只是没想到尔如此心怀国家。来日我必回打听亚鸽家世,君慢慢等候就好。如果亚鸽真能如此尽心的服侍阁下,我芒生改日必请于国君,让那亚鸽主照料阁下起居日常。”

    芒生一改冷淡的面目,十分恭敬的回答到。

    公子图松了口气,再三恭敬的揖礼,芒生等人也回敬几次。礼节完毕之后,公子图终于将来客送出门去。

    公子图感到了做男人的压力,自己被赐予公子之氏与图之名,长辈又赐字缓之。如今怎样一个滋味才尝到了一点。真的是压力如山,而又苦于无处发泄,无人分担。

    自己寄人篱下,除了琅东没有亲信,父母又落难,国家破亡。公子图不方便公然发作心里的悲伤和疲惫,昨天在亚鸽怀中的轻松和释放早就消失殆尽了。

    不知为何,每每遇到困难和压力,一感觉心里难受,自己就想到了那个亚鸽。

    虽然这一班下人毕恭毕敬对自己,但是也不觉得他们比那亚鸽有礼。而且自己代表漫国,就算是逃亡公子也不能随便示弱。但是昨天自己遣散别人和亚鸽独处,竟然哭闹,又被亚鸽如此疼爱抚慰。

    即便昨天亚鸽那么失礼侵犯自己,但是自己还是渴望可以再来一次昨晚的场景。

    公子图看着案牍千斤,看着夹在北方渠国和南方随国之间的小小漫国,感叹此时离开国家母亲方知父母国家求存不易。

    也不知哪来一股劲,也许是闻到了藏在怀里的女人汗衫的味道,想起了亚鸽总rufang安慰带自己给自己的力量。

    公子图竟然毅然拿起笔墨,开始回复琅东书信。决心做出自己所能作的努力来。

    琅东正在环国贵族陪同下点检人马,选择贤良好勇者为从者入随。为日后到那随国早做准备。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公子图奋笔疾书了许久,竟然沉沉睡去了。一干下人也不敢随便打扰沉睡的公子图,任由他沉沉睡去。

    他好像梦见了自己又回到了家乡,和父亲母亲待在了一起。永远无忧无虑的生活了下去。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一股清脆的竹简声惊醒了公子图,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他睁开眼睛发现就是亚鸽和一个小童在他身边整理过的简犊。公子图激动的一把捉住了亚鸽地右手臂,正要说几句话。全然没有顾及周围的其他人还在一室之内。

    那亚鸽却不糊涂,知道自己不能公然和主人打情骂俏,就卑躬屈膝的连连退下,公子图一阵迷惘,也顿时明白了过来。

    四处全是其他下人,自己这举动有一点失态。此时不能像昨天自己和亚鸽那么私密而不用顾忌旁人了。

    “啊!我睡久了,认错人了!你继续你的事吧。”

    一旁吓得不轻的小童才继续收拾竹简,他还以为这公子图要发作打人了,那亚鸽倒是心里明白的和明镜似的,不慌不忙地退在了一边。

    公子图感觉此时自己和她的距离虽然只在咫尺间,但又是好远好远,一阵烦闷涌上心头。自己又不能经常屏退众人,独留自己和亚鸽两人,这样成何体统,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但是自己又贪恋她那女人的温柔乡。

    正巧此时那陪读小童不小心弄掉了一卷竹简,砸到了公子图的脚上。公子图本来就心里烦闷无比,就大发脾气起来,把小童驱逐了出去,又把笔扔在一边不管了。

    接下来自己寻思着到了快吃饭的时候,接过了送来的饭菜,公子图索性连带着亚鸽把他们所有下人,都遣散出去了。

    晚上的公子图禁闭门锁,一个人躲在房子里哭泣,白天自己已经进了最大的努力。可惜自己没有左膀右臂,琅东回来可能会好一点吧,但是可能还有几天。

    列国之间,人人都唯利是图,反而好办事,但是最可怕是军政大事里不光有利,还惨杂着不少大义。

    义字当头最是累人,要义利两全,几乎是难于登天。更何况从小自己就被教育要学礼学法,整得自己心力憔悴。

    公子图还是那种易睡的年纪,哭着哭着,就又睡着了。

    梦里母亲熟悉的怀抱再次给了自己力量,可就要自己呼唤她一句母亲时,自己却醒了过来。四周昏暗无比,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和柔软的rufang袭击了自己,自己激动的抬头看见亚鸽正抱着自己,把自己放在床上。

    夜深了,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主仆两人。公子突亲切的说:“好亚鸽,快过来!”亚鸽却当做没听见,放下了公子图,拉上了床帘。起身就要离去。

    “你到底怎么了,就只有我俩呀!你?”公子图对于女人欲擒故纵的冷淡显然不理解。但这正是亚鸽高明地地方,自己决不能轻易被得到,自己不能仅仅只用美色和温柔征服男人。还要靠其他的,至少要让男人对自己一直抱有渴望和崇拜,才可以抓住他们的心。

    男人大多都是花心的,公子图也是。亚鸽明白这一点,更是比一般年轻女孩更加懂得如何对付男人的这个通病。

    公子图怔怔的看着和昨天机灵聪明的女人完全不同的亚鸽,一个木讷无情的亚鸽,顿时不知说啥好了。突然他看见自己一直藏着的昨天亚鸽落下的汗衫,正被亚鸽拿在手上。

    公子图顿时羞愧无比,,不用说了,那里的上面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羞耻液体。

    亚鸽也并没有说什么,仍旧是拉上了床帘准备离开。自己看着手上汗衫被男人jingye弄脏的地方,还是不动声色的把它踹到了怀里。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男人愈发的羞愧尴尬。

    “我…我…”公子图支支吾吾的。

    但是转眼间看着亚鸽就要有出门去,公子图全然顾不上尴尬和羞耻只顾着挽留这女人,说道:“你不是要帮助我吗?你为什么不理我?”

    亚鸽停下脚步回答道:“你觉得我不过就是用来泄欲的女人罢了,我们环国漂亮女人多了去,你为何不找一个更加年轻的漂亮的。亚鸽我年龄大了,身体不在年轻了,不能胜任了。”

    说到这亚鸽就不继续说话了,她字里行间全是冷漠和平淡,公子图以为自己昨天晚上对着她的衣服自慰真的是让亚鸽开始鄙视自己了。

    此时此刻,他不知道亚鸽正在用欲擒故纵的伎俩。

    还有什么臃肿和年龄大了,亚鸽拥有的那是年轻女人不能有的成熟。再说亚鸽也二十出头,大公子图不到十岁,况且许多还要年轻的女孩论姿色,也远远没有亚鸽她好看美丽。

    “我再也不会了,我没有忍住。我觉得亚鸽不一样,我没有,,,,”公子图语塞,不知道亚鸽在自己心里是什么角色。

    突然公子图想起了自己同样美丽的母亲,温柔又严厉的母亲姬风。自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把她们联系到了一起。

    “到底你只把我当做泄欲工具罢了。但是亚鸽说过会帮助公子就不会食言,奈何公子不知道亚鸽有什么本事,还以为亚鸽就是用来泄欲的奴婢。亚鸽不怕被用来当做下等人奴役,但是你以为我是下等人,我就只能以下人的方法帮助你。我会好好服侍你的,但也就是服侍罢了。”

    公子图听的明白,却还是不知亚鸽到底是什么角色,是妻妾还是奴婢,好像都可以是但又不全是。

    “那你说,你是什么人,要我怎么对你?”公子图急了。

    亚鸽也只是点到为止,只留下一句话:“等时机成熟你自然知道,等到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以后,亚鸽自然会来帮助你。”

    亚鸽彻底的勾起了男人好奇心,哪里是公子图在奴役着亚鸽,明明就是亚鸽完全控制了公子图的心神。

    亚鸽走了出去,公子图知道她素有个性,强行挽留也不是办法。

    昨天还有亚鸽的衣服陪伴自己,今天就什么也没了。公子图苦苦的笑着自己的简单幼稚。

    亚鸽说的要帮助自己到底如何方法,一个孤零零的女人,除了委身自己做妻妾奴婢,还有什么办法吗?难道她是妇好再世,顶的上半个王么?自己见过的最厉害女人,也就是母亲姬风了。

    公子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人?”这个难题不难回答但也实难回答,不如说公子图还是没有看清自己,到底想在亚鸽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