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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你……你想怎么样?” 洪膺大惊,他条件反射地抓住男人伸入他裤子里的手,脸色瞬间铁青了一片。 从男人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令他惶恐不安,他无路可退,只能像是被白钧煜钉在砧板上的鱼,动躺不得。 洪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男人,攥着男人的手不禁下了死力,很快男人白皙的手腕是被他掐出了一道弓痕。然而,即使是力大如他,他也依旧拽不出那只伸进他裤子里的手。 “cao你。” 白钧煜笑了笑,狭长的眸里却没有笑意,他没有理会被抓住的那只手,反而凑近青年,故意贴着他耳边说话。 男人说话的气息都吹进了洪膺的耳内,guntang而又暧昧,洪膺哪里经历过这些,他的脸瞬间便红了。 他逃也似的侧过头,抓着男人的手立马紧了一个力道。 白钧煜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他又凑了上去,对着青年guntang的耳朵吹了口气,很快,青年的耳朵敏感地抖动了一下,连带着浑身都颤抖起来了。 这下子,洪膺是从耳朵根红到了脖子上,他像是接触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猛地推开了男人。 白钧煜一时放松被推了个措不及防,他怔愣了一会,随即掩面笑了起来。 洪膺红着一张脸,站在门边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不知白钧煜在笑什么,只当他是来嘲笑他的,一时之间,洪膺脸上又显现出了怒容。而白钧煜看着青年脸上的变化,竟觉得他这么高大的一个人,生出了许可爱来。 男人在情事上可谓是老手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会如眼前这根木头般纯情的,上一次阴差阳错下的行事他只顾泄火了,并没有在意这人。现在看来,逗逗这家伙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白钧煜笑够了,他走到床边,叉开大腿坐下,望着门边那个紧绷成一团的青年,悠悠地开了口。 “是不是想你那老班主的腿再伤一根?又或许,不想让他活着了?” 洪膺一滞,双手立马紧握成拳,半晌他才硬邦邦地开口。 “……你要我做什么?” “过来。” 男人昂了昂下巴,示意青年过来,他双手往后一撑,大开的衬衫中,肌rou曲线分明,极富爆发力。平常穿着衣服看起来瘦削无比,这会脱了衣服却又是另一番样子。 洪膺看着慵懒随意的男人,根本不想挪动脚步走向他,他知道白钧煜接下来要他做什么,但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却说服不了自己。 白钧煜也不催他,他安静地等着,只不过他大开的腿中,那包鼓鼓囊囊的东西显示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 洪膺知道这人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他思考了半晌,最终咬着牙如壮士断腕般,向着男人走去。 这看在白钧煜的眼里,青年倒像是个上战场的悲壮战士,那视死如归的神情不禁令人再次笑出声。 “怎么?上我这赴死来了?”白钧煜忍不住直起身子来,好整以暇地望着好似来舍身取义的青年,逗趣出声。“我要是让你把衣服脱了,你是不是就要在我面前抹脖子了?” 洪膺抿着唇,木头似的地站定在男人眼前,男人这么一说,他倒是像负气一般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气势汹汹地光着身子站在白钧煜跟前。 男人烟褐色的眸子一沉,目光很快便粘在了洪膺赤裸的身上。 青年身材高大健壮,肩膀宽又圆,高耸的胸脯结实而又饱满,块状分明的腹肌整齐地码在他的腹部上,泛着深蜜色的色泽。而那垂在一片黑色耻毛中的男根分量不小,颜色稍浅,看起来就没用过。再往下,便是两条又长又壮的大腿了,或许是因为经常练功的原因,青年腿部的肌rou很是结实。 洪膺梗着脖子,僵立在男人面前,他脑子一热便把所有衣服都脱了,这会冷静下来了,他反倒是害怕起来了,眼前那人目光炙热地盯着他,像是只在盯着一大块rou的狼。 “过来,跪下。” 男人声音嘶哑,他忽然觉得喉中一阵发紧,那晚cao弄青年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闻言青年的脸一下就白了,他眼里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额上的青筋瞬时显现了出来。 “我可没有耐心陪你在这耗。” 白钧煜一双美眸眯了眯,缓缓吐出一句,他胯下那根胀的不行,在裤子里憋极了。 洪膺僵硬着走到男人面前,踌躇再三,终是重重跪到了男人腿间。他浑身肌rou绷得紧紧的,脖间的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这件屈辱的事 洪膺越是这副不情愿的模样,白钧煜的眸光越暗,胯中那根东西越硬。他舔了舔殷红的唇,一只手摸上了青年高挺的胸脯,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扣子。 温热的手指一触到青年的皮肤,他便敏感的颤抖了一下,背部都弓了起来,他快速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粗黑的眉紧紧皱着,脸上多了层愤怒。 白钧煜的手并没有离开青年那对饱满丰满的胸肌,他反而用指腹抚摸了一下,充满弹性的rou一按便陷了进去,并没有想象中的硬。 他没有理会青年的阻挠,随后就着青年握着他手腕的姿势张开五指,把青年一边高挺的奶子罩了起来,肆意揉抓。 这下洪膺是两只手都按住了白钧煜的手,被像女人一般揉搓胸部的他心里升腾起了一股强烈的怒气,与此同时,他那对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作用的奶子居然有了快感。 就在他忍不住想躲开的时候,白钧煜却是放过了他的胸,修长白皙的手往上,按住了青年的后脑勺,猛地将他按了下来。那根散发着腥气的东西“啪”地一声打到了洪膺的唇上。透明的腺液甩到了他的脸上,将洪膺拍了个措手不及。 “舔。” 青年怔住了,他从来没有近距离地观察过别人的那处,即使是在大芳梨园里,他也没有看过师兄弟们的,更加没有兴趣去观看。 被下药的那次,他更是稀里糊涂的,压根就没有留意过白家兄弟的那根,现在白钧煜这么大喇喇地把那根过于粗壮的东西甩到他脸上,青年整个人都懵了。 白钧煜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洪膺有反应,他只能挺了挺腰,用他那根狰狞的roubang去戳弄洪膺厚实的唇。 啥时间洪膺的鼻间都是男性刺鼻的麝香味,他回过神来,瞬间就要暴起。 “乖乖照我说的办,不然你那个戏班子,我可不敢保证他们还能活着回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把青年按了回来,他捏着青年的后脖子,语气冰冷。 男人的威胁令洪膺更加生气,他拼命忍住胃里的翻腾,许久之后,还是垂下了眼眸。 “现在,伸出你的舌头,舔它。” 白钧煜似乎对青年的顺从有些不高兴,他粗暴地按着青年的头,把自己那根狰狞的东西在洪膺唇上拍了拍,roubang那硕大发亮的头部溢出了些透明的液体,沾的洪膺的唇在灯光下有些发亮。 洪膺抓着床沿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暴起,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忍下想把男人那根玩意儿咬断的念头,僵硬地把舌伸出来,尝试着舔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 青年眼角发红地舔着男人的欲望,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令他止不住地反胃。 白钧煜忍不住握住roubang往洪膺的舌上拍打了一下,示意他动作快些。 洪膺眼角越发的红,他从来没有觉得哪个时刻会像现在这般屈辱,男性的那根东西在他嘴边蠢蠢欲动着,对他进行着凌辱,他恨不得把这根东西咬断…… 青年舔了第一下后,暂停了好长时间才舔了第二下,随后他像是再次下定决心一般,动作快了起来。 他舔舐的毫无技巧可言,但是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似乎取悦了白钧煜,眼看着那根舌头笨拙地在他roubang上翻来翻去,白钧煜看的居然愣是又硬了几分。 “……张开嘴。” 男人声音暗哑,俊美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他捏着青年脖子的手不知觉地往上走,插进了青年有些硬的头发里。 洪膺没有动静,而白钧煜却是没了以往的耐心,他直接捏住洪膺的两颊,强迫他张嘴,而后把那根粗大roubang塞了进去。 “咳……唔……”青年被呛了个猝不及防,粗长的roubang一下子顶进了他的口腔深处,他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飙了出来。 白钧煜没有理会洪膺的咳嗽,他还有一半的roubang露在外面,根本就顶不进去,而口腔内的高温和湿滑令他忍不住顶弄了起来。 从来都是只有别人服侍他的份,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动,但是他那一套很明显的,在洪膺这不管用,兴致上来的他只能自己动了起来。 巨大的guitou不停地来回戳弄着洪膺柔嫩的喉道,腥臊的味道混着男人的麝香随着他的唾液被咽进了肚子里。 白钧煜顶弄的幅度愈来愈大,洪膺被他这么一弄,眼泪和口水一起溢了出来,淌的哪里都是,一时间房间里就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口水被搅弄的“啧啧”声。 似乎对洪膺的糟糕技术不满,男人顶弄了几下便把他那根抽了出来,一把将洪膺提了起来,摔到了床上。 洪膺高大的身躯把柔软的床压的陷下去了一个窝,他还未从那一阵咳嗽中缓过神来,白钧煜把上衣脱了,直接压了上来。 男人那头乌黑的头发衬着他那白到发光的肌肤,俊美无比。而他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完美比例令那些大腹便便的军阀头子嫉妒不已,更不用说他那张令烟城无数名媛名伶为之倾倒的脸庞了。 可是青年像是没看到男人的美貌一般,他一摔到床上便咳嗽着缩成了一团,就连他被男人翻过了一面他都不知道,直到他的臀部被人掰开,一根裹着冰凉粘液的手指插进了他那地方,他才开始反应过来。 一时间,那晚的所有回忆全部浮现,低沉的呻吟,疯狂的撞击,不甘的屈辱都一股脑地袭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