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好像给自己招了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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佰川县内,今夜一片死寂,黑云密布着整片天空,因着这死气沉沉的天气,街道上也是静的空无一人。 这压抑的气息好似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整个佰川县。 富商魏府西院亮起了一丝火光,紧接着火势越来越大如巨兽一般要将魏府整个吞灭。 “不能留活口。”一位青年周身布满阴郁的气息,他缓步走在布满血腥味的魏府,轻启唇齿,冷漠地念道。 青年从大院走到院子深处,他从小接受严酷的训练,感知力惊人:魏府里还有活人。 青年推开最后一间房子的房门,这间房子是魏府的佛堂,一所佛像屹立在房间正中央。房门大打开,青年站在门口看着佛像,背后是熊熊火光,十分诡异。 青年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火光,又踏进佛堂,佛堂寂静无比,不像是有人的地方,他脚步不急不缓地走在佛堂内,最后停在了佛像身后的角落里,他踩了踩脚下的木板,木板声音有些空,他蹲下身摸了摸,是块隔板,可是打不开,应该有机关。 青年很快找到玄机之处,他动了动身后的石砖,木板松了,他拉开木板出现了一节节石梯,青年顺着石梯走了下去,地下室一片漆黑,但人的呼吸声在青年耳朵里却越来越明显。 下了石梯,地下室还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深处有一点亮光,那灯光太过昏暗,几乎照不亮任何事物。 青年毫不慌张地靠近亮光,他握住腰间的长剑,应该是有人躲进了这个地下室吧。 然而入眼的却是像牢房一样的铁笼,铁笼之外是水泥地板,铁笼之内却是柔软的地毯,正中央有一张白色的大床,铁笼里有个穿着红衣的少年,正趴在床边玩弄自己的头发。 听见动静,少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沉迷于用手指搅弄自己的头发。 有传闻说,魏府的主人喜欢男人,看来是真的了,不过魏府的主人已经被他杀死了。 青年用剑劈开铁笼的锁。 他打开门,少年这才回过头看他,少年没见过青年,眼睛里闪着恐惧靠着床向后退了退。 看到少年的面容,青年也是一怔,少年皮肤白到几乎透明,上面遍布了条条红痕,瞳色也偏浅是淡淡的琥珀色,两片薄唇因为生人的到来,颤抖地微张着。少年黑发红衣,头发半长过肩,靠在床边像是夺人魂魄的狐狸精。 青年没见过这种尤物,他稳住心神,握着剑靠近少年:“你和魏生是什么关系?” 少年张着嘴有些呆滞地看着青年。 青年举起剑用尖韧指向少年修长的脖颈,少年仰着脖子,眼里因为接触陌生人的恐惧消散了,此刻漫布着迷茫。 尖韧一点点戳进少年的脖子,少年白皙的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他依旧不说话木楞地坐在地上没有躲。 这个少年不怕死。 青年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收回剑:“魏生死了,魏府被烧了,马上大火就会烧到这里。”要逃就赶紧吧。 青年转身走了,魏府灭门的任务完成了。 .... 大火很快包裹了魏府,天气阴沉的历害,许多人看见魏府这边的火光都站在家门口看热闹,不多时,暴雨倾盆,魏府被烧尽在雨水的冲刷下变成一座废墟。 元烛好像给自己招了个麻烦,少年跟着他出了魏府,赤着脚跟在他身后。 元烛闪身拐进巷角,少年一下慌了,跑了两步到巷子口却找不见元烛的身影,少年惊慌地四处看了看,黑漆漆的巷子确实只剩下他一人。 元烛站在围墙上看着少年,少年手足无措地站在巷子口,他又看了看远处一片火光的魏府,许多人听见动静都赶出来看热闹,深夜的巷子内又黑又怖,与外面的喧嚣格格不入。 突然间,大雨淋至,许多人被吓回了家,元烛拉起大氅的帽子隐在夜色中。 天气初秋,又是深夜,正是寒冷的时候,雨水倾盆淋在少年身上,他吓地抱住自己又冷又冻地靠在墙角。 少年抱着自己,他怀疑自己要被冻死了,颤抖着不知过了多久,一身黑衣的元烛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缓缓抬头满眼惊喜地看着元烛。 “你家在哪?”元烛问道。 家?男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他在魏府待了太久太久。 元烛猜少年可能被魏生关傻了。 “你被魏生关了多久?”元烛又问。 关了多久?男生也不知道,他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不知今夕何夕。 “说话。”元烛冷漠地说道,“不说我走了。” 元烛等不来回复,转身打算离开,少年赶紧拽住元烛,艰难地张开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家在哪里,也不知道被魏生关了多久。 少年太久没说话了,声音有些沙哑又带着些娇弱,勾地元烛心里痒痒的。 元烛不说话,少年低着头紧紧拉着元烛,像是救命稻草一般:“我....我没...没有地方去。”男生许久不与人沟通,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一句话说地断断续续。 元烛脱下大氅丢给少年:“你穿成这样太显眼了。” 元烛乘着少年穿衣服之时走了,少年套上大氅赶紧跟在元烛身后,元烛走地不快不慢,但少年长期被囚禁,运动量少的可怜,没走多久便气喘吁吁. 雨渐渐变小了,元烛听见少年微弱的喘气声便停下来等他. 少年跟着走近他,他有些怕元烛,抬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元烛,小声说道:“你....你淋湿了。” 元烛见他跟上了,不语转头继续往前走,少年赤着脚虽然有大氅遮着,但还是可以用衣衫不整来形容,元烛带着少年去不了正规的客栈。 元烛走到城边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栈才停了下来。 外面下着雨,少年一路上没遇见其他人,此刻停在客栈外,少年却犹豫着要不要踏进去。 元烛在柜台开好房间,小二迎着元烛往楼上走,元烛这才发现少年还站在门口,小二看到两人一起来的,十分热情:“诶!客官你快进来啊,都这么晚了,你们好早点上楼休息啊。” 小二说着就往门口走想迎少年进来,少年吓了一跳,惊恐地跑进客栈躲在元烛身后。 小二一时摸不着头脑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二人。 元烛看出来少年很怕生人,小二还想带两人上去,元烛说道:“你帮我打两桶水上来,我要洗澡,我们自己上去就行。” “好嘞客官,那你们自个上楼,右转第二间~” 少年低着头连东张西望都不敢,胆怯地跟在元烛身后,元烛踏进房间关上门,少年也急忙跟了进去。 元烛不说话,少年进了房间局促地站在原地,他在外面冷了太久,此时浑身发抖,雪白的赤脚冻得一片通红。 没多时小二拎着热水上来了,少年哆嗦地躲到门后面,等门再次关上才松懈下来。 元烛放好水看向少年,少年意识到元烛是让他洗澡。 少年从头到脚都是白的,他十分不设防地在元烛面前将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身上遍布的鞭痕,鲜红的映在男生惨白的皮肤上,显地妖艳怪异,又诡魅地勾人想狠狠欺负少年。 元烛喉头一紧赶紧转过身去,他走出屏风留少年自己在浴盆里待着。 少年洗完的时候,元烛正在擦拭自己的长剑,少年一直与世隔绝,生活能力变成了九级残废,连客栈给客人准备的简易浴衣都穿的松松垮垮。 少年不会系腰带,腰带堪堪围在了腰间,元烛刚看向他,腰带就散了,少年再一次光溜溜地出现在元烛面前。 元烛突然觉得这个少年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勾引自己。 元烛走过去帮少年系好腰带,屋里虽然烧了炭,可少年离了浴缸只穿了一件单衣还是冷地哆嗦,元烛说道:“去床上吧。” 少年乖乖点头,脚步却没有动。 元烛难得耐起性子:“你不是冷么?连上床还要人抱着去么?” 少年理解的上床和元烛理解的上床不是一个意思,在他的记忆力,他每天能做的事就只有两样,魏生不在的时候等着魏生,魏生来的时候取悦魏生,即使他一开始不愿意,后来也慢慢变成习惯,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一开始是不是不愿意,有没有反抗过了。 少年仰起头,微微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元烛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