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躲了(攻二找到受与受和解,压在窗边蹭胸纱幔cao进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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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国灭国后,泉国从其附属国变成了赖国的附属国。秦镜和范泽商量了很久,最后选择这个天下礼乐之邦作为归隐之处。 泉国境内汇聚了来自天下各处的游学士子,大小酒楼之中高谈阔论之风盛行。他们可以开一家规模不大的酒楼,一边赚钱一边听那些士子谈论天下形势,小饺子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也能受到熏陶。 定下地点准备好银钱之后,秦镜不紧不慢将两个人的包袱收拾妥当,然后撑在宽敞的窗户前,居高临下观赏湖水中几只嬉戏玩耍的轻舟。 白色纱幔被清风吹起拂过他脸侧,秦镜伸手挥开,一人忽然用力将他抱住,带着晨露的气息埋头在他颈侧深嗅。 最近范泽总是喜欢用这种姿势从后面抱他,秦镜习以为常,靠在窗边任由他动作,“阿泽,我们晚点动身吧,我想在浮月洞多停留几天。”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自顾自在他身上抚摸,湿软的舌头卷住他的耳垂吮吸,大手探入衣襟,按在隆起来的奶子上时顿了顿,片刻后揪住奶头用力揉捏。 胸口被揪出了奶水,范泽近日一向粗暴,今天却比平时更多了几分急躁。身下巨大的物件顶在秦镜后腰上,那人掐着他的腰一挺身,roubang卡进大半插到他的臀缝间。 “秦镜……” 身后的人闷声呼唤,秦镜全身的情潮瞬间被按了下去,刺骨的冷意包裹四肢百骸,他偏过头一看,将他抱在怀中的人,分明是四个月没见面的谢珂。 谢珂怎么会知道他没死,还找到了如此隐蔽的浮月洞里面来? 陶临的名字骤然浮现,秦镜闭了闭眼,在谢珂臂弯里剧烈挣扎,“为什么这样都躲不掉你?你放开。放手。” 谢珂抱着他手臂越收越紧,秦镜扭头,瞥见对方眼底满是疲惫与苍凉。谢珂问他,“我真的这么让你讨厌吗?” 耳边的声音过于悲切,秦镜心中一颤,停下动作认真看向他,谢珂却一口咬在他颈侧皮rou上,喉间闷闷吐字,嘴唇却将那片细rou咬出了血。 “阿镜,我派人到处找你,找了整整四个月。” 找了四个月,也寝食难安了四个月,迷茫痛苦了四个月。 谢珂将他抱得那样紧,就像一座钢铁围成的桎梏,困的秦镜挣扎不开也无处可逃。 他忽然想起怀孕时在赖国后宫的种种,谢珂陪着他在竹径里散步,日暮时坐在走廊边等待他睡醒。 以及回到浮月洞后听到的关于赖国的消息,谢珂抱着他的尸体度过五天,将他封为赖小君下葬皇陵,差点屠杀岁诏殿所有人为他报仇。 在谢珂为他做了这一切之后,秦镜心里不动容是假的。现在如果自己再将他推开,对他来说是不是过于残忍。 鲜血流到肩膀上被谢珂仔细舔去,秦镜任由他抱着自己,语气和逐渐缓,“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死的?” 谢珂安静了一下,“我要杀周萤,陶临为了成全鲁奇,将这件事告诉了我。” 秦镜用何归的消息与陶临做交换,何归是陶临的爱人,但鲁奇是陶临的朋友,其中的各种牵绊纠葛导致事情进展到这一步,秦镜也无话可说。 两人维持这种拥抱的姿势许久,面前只能见到凉风掀起白纱,还有几只麻雀或高或低的掠过。秦镜伸手往下探,按在腰间谢珂的手上,“你明知我骗了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谢珂闭眼,鼻尖在脖颈间轻蹭。他知道现在是向秦镜表达心迹的最佳时机,于是满腔真挚爱意再无遮掩,山涧流水般倾泻而出,在秦镜心口拍打出潋滟清脆的水花。 “你是我认定的人,这世上唯有一个秦镜能打动我心,除你之外,再遇不到第二个让我心动的人了。就算你想躲,我又怎么舍得放手。” 秦镜久久不语,忽然说了句“算了”,转身仰头看着谢珂,踮脚在对方光洁的下巴上轻吻。呢喃一般的声音,谢珂却听得字字清晰。 “既然躲不掉,那么从今往后,不会再躲了。” 谢珂心中狂跳,这句话的每个字仿佛化为实质敲打在他的心脏上。 他哑声唤道“秦镜”,话刚出口,对方已经搂着他的脖子吻住他。唇瓣辗转厮磨,软嫩的小舌勾住里面的舌头缠卷,谢珂反应过来后开始热烈回应,秦镜将那只粗粝的舌头勾过来轻咬吮吸。 身体的情动让rutou溢出几丝奶水,奶香味在两人之间飘散开。谢珂将他压在窗边剥开上衣,大掌按在曲线圆润的奶子上揉捏,滑腻的汁液被挤出来将他整片掌心打湿。 一只大腿挤开秦镜双腿抵在身下,谢珂用膝盖在娇嫩的rouxue上碾磨,时而将对方整个人顶起来,敏感的阴蒂被迫紧贴在对方大腿上磨蹭。 谢珂虽然也捏他的奶子,但远不像范泽那么粗暴,这种克制的撩拨反而让秦镜心痒难耐。 当谢珂放过他的奶子伸手揽住他的后背时,强烈的渴望盖过了羞耻心,秦镜搂着他的肩膀,将胸口贴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 柔软而有弹性的乳rou压着谢珂的乳晕碾磨,秦镜趴在他肩上整个人搂紧了他,奶子被蹭得断断续续流出奶水,原本饱满的乳rou在磨蹭的过程中被挤压变扁。 谢珂之前听说过,女人产子之后有一段时间会格外渴望夫君疼爱,却没想到秦镜饥渴起来会主动到这个程度。他原本考虑到秦镜生子不久,这次要慢慢来,对方在他身上磨蹭成这个样子,他怎么控制得住。 谢珂将秦镜的双手压在窗台两侧,刚好纱幔被清风吹动覆盖在他泛红的胸口。 谢珂心中一动,将对方衣襟全数解开,白纱掩映下,横流的奶汁、肿胀的rutou、挺翘的roubang和压抑的呻吟都变得若隐若现,给本就yin乱的身体增添几分朦胧的诱人气息。 谢珂隔着纱幔含住他一只奶子,说了句“我进去了”,roubang缓缓将两人之间的白纱顶入秦镜的rouxue中。 白纱比roubang的触感粗糙许多,在rouxue里从浅到深碾过瘙痒的嫩rou。谢珂还没完全插进去,秦镜已经被磨得快要高潮,抱住对方脖子呜咽,“不要,不要用白纱……你直接进来……” 谢珂在他泛红的眼角亲了一下,“你看起来很喜欢这样。” 秦镜咬唇还要反驳,谢珂猛然将roubang全数cao了进去。秦镜被他一下子插到高潮,挺腰靠在他肩膀上抽泣,xiaoxue却涌出大片温热的yin液将白纱沾湿,顺着留在外面的线条滴落到地上。 谢珂被咬紧的xiaoxue绞得粗喘,稳了稳心思开始重重在秦镜身体里捣弄。 嘴唇被谢珂吻住,极尽温柔的舔吮安抚,秦镜伸手扯了扯隔在两人身下的白纱,谢珂却将他的手握住压在旁边不让他乱动。 秦镜不满地骂他,“你烦死了。” 然而他的神态和声音过于柔软,谢珂听起来更像娇嗔,故意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秦镜抿唇展开一抹轻笑,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反复舔舐,“喜欢。” “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