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哥下药,带回家狂cao到哥哥失控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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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中学生培训机构里,学生A坐在讲台下,盯着讲台上的老师目不转睛。虽然他是男的,虽然这个新来的老师也是男的,但是这不妨碍他在心里狠狠地暗骂一句:这他娘的......也太好看了。 新来的男老师长了一张十分清纯的脸,肤白貌美、腰细腿长,虽然用这些词语来形容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了近一轮的男老师确实是有一些奇怪,不过学生A实在想不到其他更贴切的形容词了。 从一进门就被学生们盯住的扶蕖无奈地笑笑,他这一笑,底下甚至传来几声吸气声,声音清晰可闻,全部又落入本人耳中。“好了,同学们,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扶蕖,弱柳扶风的扶,草字头的蕖,担任你们接下来的作文课老师。” “草字头的蕖是什么蕖?老师你写给我们看一眼。” 扶蕖转身抬手,刚要落笔,身体里突然涌上一阵热意,落笔不稳,草字头的横写得歪扭。他忍着不适写完,脑中回想起出门前的事...... 今天早晨,陆鹰航给他递了一杯牛奶,坐在餐桌旁盯着他喝了下去......除此之外,他今天还没来得及吃别的什么东西......陆鹰航...... 上班第一天,扶蕖不想让自己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硬生生捱过了这漫长的四十五分钟,强撑着上完第一节课之后,几乎是两眼发黑地进了男厕所,抖着手拿出手机给陆鹰航拨电话。 电话刚拨过去就被接通了,陆鹰航低沉有力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怎么了,哥。”尾声还带着笑意。 那一点笑声勾得扶蕖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难受起来,扶蕖轻喘两口,试图平复情绪:“你是不是......牛奶......” 他不该装傻的,他从小带着陆鹰航长大,对他的一举一动了然于胸,自从陆鹰航上初中起,看他的眼神就随着他发育成熟而慢慢地越来越露骨。可他比陆鹰航大了七岁,比他更理智,也更清楚这种感情是不正常的,更何况......那时候的扶蕖还想,有可能这只是少年时期的好奇跟不懂事罢了,等他再大一些,交上女朋友,一切就都会回归正轨的。 但是陆鹰航眨眼长到了19岁,大学都快过去一年了,陆鹰航看他的那种眼神始终没有变过......扶蕖没有办法,只能装傻,却酿成了现在这幅局面。 “是我。”陆鹰航倚在机车上,人早就站在校门口,手里的钥匙转成了花。 “你明明......你明明知道,我今天有课的......”扶蕖人在抖,说话的声音也连带着抖,听得电话这头的陆鹰航下半身有些不受控制。 “嗯,对,我知道的,哥哥今天要去上课嘛。”语气还是一派悠哉,心里却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人扛走。 “那你......有没有药啊...嗯......”扶蕖快急哭了,忍不住呻吟,看着课间十分钟很快就要过去,急得满头大汗,说话声软趴趴的,像讨饶。 陆鹰航咽了一下口水,回答得很是绝情:“没有。” 刚想说除非你求我,我就上去救你,这恶趣味的要求还没有提出来,陆鹰航眉头一皱,听见了属于其他男人的声音。 “扶老师,扶老师?您没事吧?” “啊——!”有学生在外面一下下拍门,扶蕖的心跳骤然紧张,下身不可言说的隐秘处猛地涌出一股水流,羞耻感铺天盖地地包围住了他,扶蕖扑通一声跪坐到地上,委屈又刺激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慌张失措地按住门把手:“没......没事啊,你回去吧。” “可是我听见你说药了,要什么?”学生A此刻心中也如擂鼓,他全都看在眼里,一下课就鬼迷心窍般跟了过来,把一切都听进去了,这时候的故意含混其词,其中的小九九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没什么!”扶蕖受惊一般的小声叫喊,随后意识到语气不当,又立刻强迫自己舒缓下来,“老师没事,老师生病了,一个人缓缓就好......” “那您下节课还能上吗?要不要我扶您去医务室......” “滚开!” “——哇啊!”门外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扶蕖又被吓了一跳,想开门去看看,却又碍于现在难堪的身体不敢出去。 突然,厕所门被人强行打开,扶蕖来不及挡脸,就被人用外套兜头盖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强力拉起来抱进怀里。 陆鹰航气急,一想到自己的哥哥这副样子有可能被人看见、声音被人听见,整颗心都扭曲起来,刚才没把人打死已经是很大的忍耐,他用眼神迅速检查了一遍哥哥的身体,确认没有异常后,紧抿双唇,抱着哥哥大步离开。 狭窄的出租屋门被人粗鲁地撞开又关上,钥匙和包被甩在地上,陆鹰航把扶蕖扔到自己床上,一边盯着他,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扶蕖经过这么久的折磨,早已经精疲力尽,此刻只能瘫软在床上,难堪地躲避着陆鹰航逡巡在他身上虎视眈眈的眼神。 可再怎么闪躲,陆鹰航就在眼前,他无论如何也是躲不掉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弟弟成年后精壮的rou体,陆鹰航19岁,发育得极好,有一身性感的肌rou,年轻皮肤之下奔腾着活力的鲜血都仿佛rou眼可见。 终于,陆鹰航剥掉身上最后的屏障,朝他缓缓压了过来......像看到曾经的小狗崽已经长成一头恶狼,一时间视觉上的冲击盖过了早已铺垫多年的心理准备,下意识的恐惧一瞬间席卷而来。 “不......别......呜呜...唔唔嗯......”他想和陆鹰航好好说,说道理,说他们这样不行、不对,但陆鹰航的嘴唇不容抗拒地覆上来,追上来,像干渴至极的人好不容易获得一捧甘泉,时而疯狂汲取吮吸,时而小心翼翼温柔舔舐...... 陆鹰航把未经人事的扶蕖吻得晕头转向,在药物的催化下,反倒追着陆鹰航亲起来,陆鹰航眸中一软,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扒掉了自己最爱的哥哥的衣服。 扶蕖意乱情迷间,只觉得好像有人把他扒光了,顿时清醒两分,抱着陆鹰航的手臂缩回来挡在胸前和胯下。陆鹰航却不让,强行把哥哥的手掰过来搭在自己肩膀上,嘴里哄着:“没事的,没事,不怕,哥哥给我看看好不好,给我看看,只给我一个人看......没有别人...” “呜嗯...嗯...只给你看......”听着这么磁性的声音贴着耳朵说话,扶蕖又不清醒了,“看了不许笑我......” “怎么会笑你呢,哥哥......”陆鹰航眼神里欲望难掩,垂眸又吻上扶蕖两片唇瓣,复又松开,“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 说着两根手指朝下探去,目标直指他早已在心中肖想许久的花xue——他的哥哥,是一个双性人,这是他高中时发现的。 手指甫一进入,就被温暖潮湿的rou道往里啜吸着,于是顺着这股力量往里,上下探索,感受哥哥身体里的rou浪涌动。陆鹰航快硬得不行了。 妈的......这浪xue,根本就用不着扩张......要不是心里还有一丝理智,担心把自己宝贝哥哥弄疼了,陆鹰航真想不管不顾就这么捅进去算了! “嗯...嗯......嗯......”扶蕖小口呻吟着,眼神迷离,视线里只有陆鹰航一个人。 这感觉让陆鹰航心脏砰砰直跳,马上,他就要进入这个人,在他的皮肤上、肚子里种满自己的东西。 这样的念头一来,陆鹰航猛地掰开扶蕖双腿,提起自己坚硬如铁、冒着热气的大rou棍,“噗嗤”一声扎进满是yin水的rouxue里。中途遇阻,似乎抵上一层薄膜,陆鹰航满意地笑了,下身用劲,顶破这层阻碍,顺畅地通入一腔湿热中——这秘境,必须是他第一个探索,也必须只有他才能进入! “嗯啊~~好大——!”扶蕖搭在陆鹰航肩膀上的手臂骤然收紧,死死箍住,两条白嫩的细腿也难耐地蹬起来。下面却不停吞吃着粗热硬物,一大口一大口拢紧、吸入。 埋进去一瞬间的快感让陆鹰航险些缴械,缓了一缓,这才慢慢挺腰动起来。 “喜欢吗?哥哥。” “嗯...嗯——啊啊~喜欢,喜欢嗯嗯啊......” 陆鹰航听这叫声越听越爽,挺动得也越来越快。 “好满、噢...好烫啊......嗯...舒服,好舒服,再、干我......” 扶蕖随着陆鹰航的挺动扭着屁股,被磨得舒服狠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媚气。 陆鹰航却不开心了,下身狠狠一顶。 “呀啊——!” 随着扶蕖的yin叫声渐大,下身的挺动也迅猛起来:“谁教你的?这么会叫!嗯?” “呜呜呜......啊啊,哈啊,嗯......不要,嗯啊~顶死我了......轻点......” “说话!小sao货,叫得这么sao,跟谁学的?想勾引谁?是不是早就想我cao你了?是不是?” guntangroubang棍棍到rou,插进甬道里,捅到sao点上,干得扶蕖水花四溅,三魂没了七魄,只知道自己含着的大roubang粗大威猛,塞得满满当当,cao得自己根本腾不出脑子思考。只吐着舌头浪叫:“是嗯啊啊啊啊......是、我早就...唔嗯,哈啊啊!!!这一下太深了——!” 陆鹰航红着眼睛律动着,嘴角还挂着恶劣的笑:“哦,太深了,哥哥不要我深吗?那我出去了?”说着,忍住不舍,缓慢而又坚定地从暖热滑腻的rou道退出去。 感受到那大jiba离开的空虚,扶蕖赶紧伸出双腿勾住他的劲腰,慌慌张张用下面的小嘴去怼那根热气腾腾的大roubang,奈何怎么都对不准,急得直喘:“不许出去......里面空了...痒......呜嗯...” “痒?哪里痒?这里?这里?”陆鹰航挺着自己青筋突起的rou具专往扶蕖敏感点重重地砸,顶得扶蕖大张着嘴疯狂呻吟。 “喔——哦哦、啊~啊~那里!不不......哼嗯...太快了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哈啊~不行了~” 扶蕖越是叫得大声、越是求饶,陆鹰航就越兴奋,两只大手掐住他细嫩柔软的腰肢狂抽猛插,格外喜欢深深顶入rou道深处,cao得扶蕖控制不住高潮翻涌。 当扶蕖烫热的rou道开始细密地抽搐、xue道深处涌出一股股sao水时,陆鹰航再死死插住xue心,让xue心和波澜起伏的rou道夹住他的狰狞rou柱迷乱吸吮。 扶蕖浑身上下被cao出几层厚厚的yin水,早就湿透了,高潮更是来了无数次,陆鹰航却还是硬挺着,硕大的yinjing向上挺翘着,微微吐露着腺液。他没有射,因为他一直一直都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让哥哥给自己怀孕。 “嗯嗯......不要了...不...嗯,不要了,再插就该插坏了......” 这时候的扶蕖侧躺着,陆鹰航从后边抱着他,大roubang被阴xue吸着,时不时顶一下。 “我疼哥哥,不会插坏的,放心。”扶蕖快射得虚脱了,陆鹰航的计划却还没有正式开始,于是拿过床头的丝带,给他的小yinjing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嗯......”陆鹰航平躺,把扶蕖举起来坐到自己身上,缓缓对准雌xue口,倏地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