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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被困,轮jian虐待

    赵韩杰只愣了一会儿,随即觉得荒谬地笑了。

    雇主只和他们说了该做的,却并没告诉他这该死的肚子里还有个种。这种被人下了套的感觉十分不爽,赵韩杰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这才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来接走扶蕖。

    扶蕖醒来之后,清晰地记得在自己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那些丑陋的记忆丝毫毕现,那张床上的每一声喘息、每一滴汗水、每一句低贱无耻的哀求,都化作尖锐的刺扎进他心里,不放过他。

    扶蕖恨死那时候的自己了。

    陆鹰航......陆鹰航,你在哪里......

    扶蕖爬起来四处寻找,弯腰捂着肚子走出去,却被门口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路。

    他着急地想要扒开两条钢筋般的手臂:“让我走,我要找陆鹰航,我要见到他...”

    陆鹰航...陆鹰航......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我想马上见到你。

    其中一个保镖去一旁打电话,另一个见他要跑,拎起他的领子给了他一耳光,把他直接从门口扇回病房里,也不管他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推完人,就砰地一把将门关上了。

    扶蕖全身像要被撞碎了一样,躺在地上,很久都没有缓过劲来。

    因为太疼了,陆鹰航保护了他那么多年,这种被人虐待的疼痛感早已经是记忆深处很久远的回忆了,扶蕖捂着肚子,牙齿死死咬住指关节,等身上的痛感过去才慢慢地、慢慢地爬起来。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扶蕖以为自己快死了,他开始观察窗户外面偶尔路过的人,除了医护,穿着打扮多为有身份地位的样子,看环境,他已经猜到了,一定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做的。

    果不其然,扶蕖又这样耗了一天不到,鲍容玉本人没来,她派的车来了。

    扶蕖又被转送到一处隐蔽的宅子里,一路上手脚被缚,到达目的地后被放在地上,听见正前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好久不见,扶先生,这两天过得怎么样?我们小鹰找你找得可苦了,整整两天不眠不休呢,心疼吗?扶先生。”

    扶蕖听见陆鹰航在找他,顿时激动起来:“鹰航......他在哪里?让我见他,我要见到他。”

    “不、可、以。”

    女人的声音不再温和有礼,变得冰寒一片,“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提要求,现在你和其他男人上床的视频就在我手里,如果你还有廉耻心,答应我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小鹰面前,我就考虑考虑放了你。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我就不再客气了。怎么样?告诉我你的决定?”

    “我不会放弃他的。”扶蕖回答道。

    “呵呵......说得这么斩钉截铁,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你现在不仅没有了和他之间最重要的联系,你还有一份证据在我手上。像你这样的人,从来不配出现在他面前。”

    “我这样的人?”听见这话,一直温和无害的扶蕖骤然歇斯底里起来,朝她大声吼道:“我怎么样不都是你害的吗?!你就是心怀不轨,所以才不敢介绍自己的身份,你买凶给我下药、让人害死我的孩子,这一切都和你口中说的为了鹰航好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你干的,我凭什么不配?我做错了什么?”

    “你错就错在你长了个女人的东西,却是个男人。错在你妈是个喝酒吸毒的婊子。错在你从小没爸,家世穷酸上不得台面。最大的错,就是你勾引了小鹰!”鲍容玉身体前倾,恶狠狠地咆哮着,唾沫四溅。

    恶语过后,鲍容玉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赶快闭上了嘴巴,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神有一瞬闪躲,不敢再去看扶蕖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扶蕖看到了鲍容玉说最后一句时,没来得及收敛的痴狂。好像一个被夺所爱、处于疯狂嫉妒中的女人。

    可是...陆鹰航那时候才......扶蕖瞪着双眼看向她,眼底是无穷无尽的震惊。他压下心中的怪异,一丝毛骨悚然攀上心头......

    如果,如果这女人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让陆鹰航回家,而是取代自己,成为陆鹰航的情人,那么......

    果然,女人红唇轻启,对着身后吩咐:“好好喂饱这个怪物。一年以后,让我看到他生出杂种。”

    “你这个疯子!”扶蕖大声叫喊。

    鲍容玉面目狰狞:“我是!我就是疯子!我不但承认,而且我还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身为一个老师,都能和自己的弟弟搞在一起,我又凭什么不行?!

    如果小鹰找你久久没有下文,你猜他会坚持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等他找到心灰意冷了,我再把你和其他男人上床的照片...哦不,视频传给他,毕竟视频里的你表现得那么主动,可不能浪费了,然后我就会告诉他,你早就心有所属、将他抛弃了,他一定会很伤心......可是还有我啊,我会代替你,安慰他,教他怎么当一个体面的贵族,而不是像你一样,每天数着那点可怜的存款、像一条最低贱的狗一样活着,等他习惯这一切,自然就把你给忘了。”

    女人继续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现在就开始吧。他这么sao,一刻没有男人都不行的。”

    “不......”扶蕖摇头,想要躲避四周那些朝他伸过来的脏手,“不要,不要!”

    但他躲不掉了,阴森的恐惧像爪子,将他勾入无尽的深渊。

    “好好享受吧,臭贱人,这可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盛宴。”

    鲍容玉冷哼一声,怀揣着世界上最阴毒的心思,离开了这座建筑。

    【一个月后】

    扶蕖觉得自己应该活不久了,这一个月以来,他一直被困在床上,被不同的男人轮番jianyin。

    偶尔有人给他喝水,偶尔有人赏他吃一口东西,更多的时候是zuoai,不停地zuoai,被摆弄成不同的姿势,狗爬、莲坐、骑乘、后入,被不同的男人强jian、插入、内射......

    扶蕖时常感到恶心想吐,这时候就会有男人惊喜地捏过他的脸叫出声来:“看这婊子!是不是怀上老子的种了!”

    他内心翻着白眼想,做梦吧,去死吧,我死也不会替你们这群禽兽生下什么狗种的。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如果真的做了鄙夷的表情,他会被这群肮脏而又恶劣的混混农工狂扇巴掌,脸肿得比天高,下面两个洞却还是要一刻不停地被cao干。那种感觉,比平时更加眩晕、疼痛、麻木,令人作呕。

    有几天不洗澡的丑东西在他身上连连耸动着,紫红色的大jiba死命往xue道里钻,一边cao,一边激动地粗喘不停:“我靠这sao逼,太爽了!”像没见过女人的土老帽,哦,不是像,他们就是。

    扶蕖被拽着头发卸掉下巴,一根腥臭的粗rou不留余地地塞了进去,扶蕖喉间滚动,想要干呕,那人却不管他死活,趁机猛顶,直接将扶蕖的喉咙顶出一条轮廓来!紧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狂cao。

    “呜......!呜u呜呜——”扶蕖快没法呼吸了,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往后撤,粗糙灰手直接抱住他的脑袋砰砰往前砸!“呕——!不呜......嗯嗯嗯!”

    农民工听见他的呼救,还以为是自己技巧超群、把这个别人怎么cao都cao不热乎的sao母狗插得叫春了,顿时加倍兴奋,膨胀的虚荣心令他下手忘记轻重,竟然更加用力起来!

    “卧槽,爽......shuangsi我了妈的!呃!我cao死你个小浪货!”

    扶蕖葱白的双手被一左一右两个人抢过去握住他们的大rou给他们撸,身后一个人抱着他的屁股cao干着,身下还躺了一个,往上猛顶,正要破开他的zigong。

    巨大的力量将他撕扯,口鼻感官被充分占有,他的大脑内产生了尖锐的耳鸣——

    好痛......好痛好痛......我受不了了,怎么办...啊啊......

    “夹这么紧,想吸死你爹啊?!”啪的一声,随着嘴里那根喷射出腥臭的浓精,一个用上全力的巴掌狠狠朝他扇过来!

    扶蕖几乎失去意识地往一边栽倒,将他插在身下的农工们却不愿意轻易放过他,扶起来继续挺腰猛送!

    扶蕖受虐待的样子实在美得惊心动魄,伤口也像装扮,红色的血液为他增添动人光彩。

    农工们不知道如何形容看见扶蕖这副模样的感觉,只知道裤裆里头发硬,很想破坏他,他们也的确这么做了。

    “噗哧——噗哧——噗哧——”粗硬大rou在艳红的roudong里开疆破土,每一下都落在实处,目的也很明确,那就是cao死扶蕖、cao得他受不住yin叫出声。

    可是扶蕖只能翻着白眼被他们抱着,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四堵人墙结结实实将他围困在内,他使不上力气、发不出声音、也反抗不了。

    扶蕖感受到脸上火辣的疼、脑子里锐利的阵痛,可是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可以感受到其他地方传来诡异的舒适......他绝望地想,他会不会真的变成一条只知道发情的狗,没有廉耻、频频受孕......他好贱,他的身体好贱,好恨自己......

    “嗬嗬——”扶蕖用尽全力抽回右手,往其中一个抓住他的人身上伸,他牵住一角布料往下扯,用仅存的理智呼救,“救......救......头疼......”

    “什么头疼!呵呵......哥哥给你捅上几十下就不疼了!”那人将他手掌拍落,重新覆上自己的jiba,路边野狗似的抽动起来。

    砰——!砰——!砰——!

    几个人一边cao,一边言语羞辱他,像是把平时生活的不如意统统要在这里发泄干净,而任人欺辱的扶蕖恰恰是他们最好的出气筒。

    到最后,一帮人全都玩尽了兴,jingye、尿液白的黄的统统喷射到扶蕖身上,粗鲁把人一扔,提裤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