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丹鹿的呼吸顺着枪管蔓延到他的皮带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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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外偶尔有人经过,而巷子内的阴影处,丹鹿半跪下来,抬眼望着纽因。 “我的精神图景很不稳定,会伤害到你。”丹鹿解释道。 “你想看也可以,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好,我会邀请你进来。或现在,我把自己的意识掐灭,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如果你想毁了我,现在,在这里,立刻就可以。” 丹鹿的一双鹿眼揉了微弱的光,他虔诚地亲吻着纽因因震惊而垂下的枪管,冰冷的金属被柔软的唇献上亲吻。 “不……”纽因并不想毁了丹鹿。 他刚刚……在想什么? 有人在看着他们。 丹鹿的呼吸顺着枪管蔓延到他的皮带之下,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纽因的牛仔裤布料。向哨之间的联系紧密如火,纽因很快地对丹鹿的撩拨起了反应。 而其他双枪帮的跟着丹鹿的成员,则是惊悚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丹尼尔首领在做什么,他疯了吗?他在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弱向导在巷子里koujiao? 丹鹿解开前,抬眼问了纽因一句:“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丹鹿的行为,几乎就是在宣誓自己对纽因的效忠。 “嗯。” 得到了纽因肯定的回答,丹鹿解开了纽因的皮带,嗅闻着属于纽因的气息。他的鼻腔间都是纽因性器的气味,丹鹿向来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沉迷的神情。这是只有纽因能看到的神情。 “如果你想毁了我,现在,在这里,立刻就可以。” 丹鹿刚刚的话,还留在纽因耳边。 思绪混乱,纽因的性器更硬,然后被丹鹿含入口中。丹鹿形状优美的唇舌张开,将纽因的性器一点点吞入。 丹鹿的行为很温柔。巷子外的人来来往往,几个双枪帮的牛仔注意着巷子内的动静。丹鹿却仿若未觉,完全沉湎于伺候纽因。 他的脸颊被纽因的性器撑开,喉咙和唇舌抵着纽因的jiba。纽因能感觉到自己的jiba被丹鹿的喉咙一点点收紧,本应高贵不可亵渎的丹鹿此刻却被他如此亵玩。纽因将手指插入丹鹿的头发,按着自己二哥的头,把他的喉咙往里压。 纽因能感觉到自己在顶着丹鹿的喉咙,二哥的唇舌环着他的jiba,紧致的感受。 “咕呜……!”丹鹿被纽因的jiba捅进喉咙深处,腥味和压迫感冲击进喉咙,他本能地开始干呕。干呕反而促进了喉咙的蠕动,把纽因的jiba吸得更紧。纽因舒服得叹息一声,沉下心来探知丹鹿的精神图景周边——没有进入,只是探知。 那里,确实很不稳定。 哨兵的精神图景并不是一个单独存在的东西,它与哨兵个人的精神状况、心理状况紧密相连。同时它也显示了哨兵行动的执念。 丹鹿的精神图景进不去,是完全封闭的状态。血红色的气息渗透出来,纽因才反应过来,他闻到的血腥味是丹鹿浓郁到几乎实体化的精神图景,因他与丹鹿深度链接过才能感应到这样的气息。 丹鹿在伺候纽因,而纽因在安抚丹鹿。丹鹿的舌头包裹着纽因的jiba,喉咙里的空气被部分抽离,显得他的脸颊略显瘦削。丹鹿的眉毛浓而形状优美,睫毛很长,本来清冷的双眼此刻是带了情欲的,还有——对纽因的虔诚。 “咕……哈……” 纽因的jiba捅进丹鹿的喉咙深处,又缓缓抽离,再猛烈地撞击进去! “唔!” 丹鹿完全地跪在地上,手虚虚地抓着纽因的腿侧,有汗从他的脸颊落下来。他的口腔被jibacao开,口水含不住,因此落下,显得他有些狼狈。 即使略显狼狈,丹鹿整体而言依旧优雅得无可方物。 丹鹿完全忽略了自身的需求,被纽因像把玩一个rou套一样玩弄,即使如此他依旧乖顺万分,尽心尽责地含好纽因的jiba。 因为过度摩擦,他口腔附近的皮被刮破了,有些刺痛,这刺痛却比不上他伺候纽因所产生的心理快感——他整个人都兴奋得在战栗,jiba和后xue流出的yin水偷偷把下体打湿了一片。 他知道他的手下在看着他们。 那又怎样? 那有让纽因信任他重要吗? 丹鹿的脸上留下生理性的泪水,眼中却只有动情。 直到他的口腔累到几乎抽筋,纽因才射到他的嘴里。 浊白的jingye顺着丹鹿的喉咙涌出来,纽因退出jiba时,丹鹿还大张着嘴,jingye在他嘴中拉出几条白丝。丹鹿眯着眼,闭上嘴,将纽因的jingye全部吞入口中——就连那些不小心落到唇边的jingye,都被他用手指刮回嘴里。 吃完后,丹鹿小心地捧起纽因的jiba,从guitou处细细舔舐干净,再清理好柱身。纽因低着头看丹鹿,那个如神祗一般的丹鹿。 他秘密缠身。 就像弗里斯兰。纽因一直没来得及去问弗里斯兰的身世,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他有那么多过去。几年来——他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多少? 双枪帮与牛仔队的纠葛,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曾经熟悉的一切,到底出现了多少变化? 纽因此刻反而有些茫然。他整理好自己,看丹鹿也已经收拾好,除了嘴唇周围有些红肿,看不出什么端倪。 “二哥,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丹鹿笑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说得清的事情。” 纽因微微抿唇,不是很开心。丹鹿说的是实话,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适合去触碰。但他觉得自己不会放弃——他已然不是个孩子了。 他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能隐约地感觉到,牛仔队的大家都在努力地保护他,努力地活下去。 即使不太开心,纽因也不会说什么。能得到牛仔队的大家的爱,他已经足够幸运。刚刚与他分离的伊卡洛斯身上留存的孤独,是他从未体会到,也没什么资格去评判的。 纽因与丹鹿走出小巷,正好撞上一头红发的火狐狸菲舍尔,此时菲舍尔在四处张望,看见了纽因遍迎面快步走上来——“纽因,你在这儿——”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丹鹿。 rou食系狐狸在看见草食系鹿的时候,却表现出了一丝畏惧。菲舍尔讪讪地笑了一下:“纽因,你有空吗,雷顿有事情找你……” “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纽因有些疑惑。 “哎呀、这个、怎么解释呢……”菲舍尔露出一个有些苦恼的神情:“——反正你来了就知道了……” 他讪讪地看向站在纽因身旁的丹鹿,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纽因拉走。终究还是不太敢。 “我跟你走吧。”纽因思忖了一下,还是说道。他与丹鹿道别,就跟着菲舍尔走了。 菲舍尔如拎大赦,松了一口气。带着纽因走的时候,留意了几眼纽因。 也不知道雷顿到底为什么,像被勾了魂似地,被这小子迷得五迷三道的…… 即使牛仔队是一个团体,每个人总也有自己的人际交往圈子,菲舍尔就属于和纽因不太熟的那种,他过于热闹的性格和纽因也玩不起来,雷顿倒是个例外。 不看不打紧,菲舍尔这么一注意,就发现纽因确实是长得漂亮。 脸蛋较白,鼻梁细而高挺,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长…… 这样一比,菲舍尔发现,好像——还真没有几个人长得比纽因漂亮的。尤其是近处了看,纽因的五官优势就更为明显。 那是一种毫不佯装的、令人惊艳的美。 菲舍尔忽然就能和雷顿共情了,他也开始忐忑了。 “你要将我带到哪里?”纽因看这不是熟悉的路,好奇道。 “不远了,不远了。”菲舍尔连忙说。他们弯弯绕绕,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酒馆——纽因之前可不知道还有这种地方。 菲舍尔推开门,里面早已聚集了一大批人。看见菲舍尔带着纽因进来了,都开始热闹地叫嚷:“哟!这回又是个美人啊!” “别乱叫,不是我带来的,这是我好兄弟邀请来的!”菲舍尔解释道。 “哦——” “你真的舍得把那么个美人儿让给你的好兄弟?” “说什么呢?”纽因挑眉,摘下牛仔帽别在腰带上。他缓缓环视了一圈,“雷顿在哪儿?” 这儿的布置,简直像是在安排什么特别节目,彩旗和气球乱飘,还有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玫瑰花和野花混杂在一起,审美真是有够奇葩。 很像雷顿的审美。 牛仔可从不在酒吧怯场。没人回答,菲舍尔也讷讷的,因此纽因自顾自地找了个空位坐着。 一群五大三粗的牛仔看着自己座位旁忽然混进了纽因这个美人儿,不免都有些紧张,在酒馆里窃窃私语。已经有人认出来纽因是那个神枪手,看着纽因的眼神里便带上了畏惧和倾佩的情绪。 雷顿怎么还没来?菲舍尔都要急死了,他偷偷地瞟着舞台后——没有动静,什么动静都没有,在喧闹的牛仔群后显得静悄悄的。 纽因环顾了一圈,没有如莎嘉一样的老板,便问道—— “酒水在哪儿?有牛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