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警犬拒食(原创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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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犬有一个很重要的素质要求,就是“拒食”。 简单来说,就是即使将食物给到嘴边,即使饿得不行,只要没有那一声令下就不能吃,再想吃也不行。 于是就有了如下画面: 面容漂亮的青年身下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高大成年男人,犬耳和兽尾都露出来,那条兽尾更是啪嗒啪嗒地摇着。男人张大嘴,贪婪地盯视着竖立在面前的狰狞性器。 纽因的jiba就直直地抵在杜宾眼前,杜宾的嘴大张不住地喘着粗气,粗气呼到纽因的jiba上。 可纽因就是不说。 他就是没下达那声指令,而只是微笑地看着杜宾的痴态。他满意地看着健壮哨兵的身体不住地起伏、再起伏。纽因握着自己的jiba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杜宾的视线也跟着转动。 他的余光落在弗里斯兰身上,看到弗里斯兰也在咽口水,手紧攥成拳放到膝盖两侧,被打软的马rou已经在渐渐勃起。 弗里斯兰却在忍耐,只是默默地看着这边。 纽因jiba的气味对杜宾来说无疑是最催情的毒药,两年没开过荤的身体一下就被纽因的气味唤醒。不算浓郁,但对一般人来说私处的气味也绝不算好闻,杜宾却贪婪地吸气,企图多将这样的气息吞入自己的肺部。 近一点,再近一点…… “呜呜……” 杜宾大张着嘴,发出哀哀的犬鸣声,抬眼望着纽因。口水被分泌出来,从嘴角滴落。杜宾的舌头已经伸出了口腔,却不敢触碰到纽因的jiba。 没有那一声令下,就决不能碰。 空虚了两年的身体,在近距离闻到纽因气息的那一刻就已经本能地sao动起来。杜宾可怜兮兮地望着纽因漂亮的下颚线,再望向自己面前美味的“食物”,口水不要钱似地分泌。 渴望。 渴望纽因的抚摸,渴望纽因的手,脚,jiba,渴望这根东西捅进自己的身体,身体的哪里都可以。 他对纽因成瘾。 纽因握着自己的jiba,慢悠悠地在杜宾的脸上拍了两下。 “啪、啪。” 发出的声音,极具羞辱性。 他在用自己的jiba,侮辱这张英俊的脸。 杜宾的眼神却一下就乱了起来。凶性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贪恋。杜宾几乎是哀求地望着纽因,凑得尤其近,就是不敢直接含上去。 “张嘴。”纽因笑。 杜宾将嘴张得更大了些。 纽因扶着jiba,滑入杜宾的喉咙。杜宾一动不敢动,整个身子的肌rou都绷紧了,几乎成了斗鸡眼,往下看着纽因的jiba。jiba滑入唇上的触感微咸,带着纽因的气味。杜宾的尾巴摇的更欢。 纽因把jiba放到杜宾舌上之后,抓住了杜宾的犬耳,慢悠悠地问:“含啊,不会?” 几乎是在听到指令的那一刻,杜宾就将头往前一顶,惹得纽因的身子抖了一下。 cao,杜宾这家伙含rou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喉咙受不受得住! 杜宾近乎贪婪地给纽因做着深喉,jiba捅进喉咙,两年没有被开拓过的喉咙撕裂一样的疼痛,这样的疼痛却被杜宾的狂喜取代。他吃到了主人的jiba! 狂喜几乎要让他忘了呼吸。杜宾迅速地让jiba挤满自己的口腔,再捅进自己的喉咙。他并不在意翻涌上来的不适感。杜宾向上望着纽因,却在用整个嘴和喉咙的部分去吮吸纽因的jiba。 这样强烈的快感让纽因几乎立刻缴械投降。 “咕呜……” 杜宾仔细地转动喉咙,将纽因jiba上的每一处都细细舔舐干净,再吞咽进口水。因为他在深喉,每一处蠕动都能给纽因带来极大的刺激。 纽因只感觉自己是不是插进了一个拔不出来的rou套。 他忽然有点后悔。 甚至不用多加挑逗,杜宾的jiba就已经硬得根铁一样,根本软不下来。纽因伸出脚,踩住了杜宾的jiba。 “咕!” 杜宾的身体抖了一下,无措地向上望,纽因却没有停脚。杜宾的狗rou分泌出yin水,打湿了纽因的脚底,纽因却没有留情,他始终不是愿意伺候哨兵的主儿。 于是纽因踩住杜宾的jiba,往杜宾的胸肌那里按。 硬得发疼的jiba被这么蹂躏只会更痛。纽因能感觉到杜宾的呼吸更加急促,含着自己jiba的喉咙也发紧了。只是口涎依旧从杜宾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滑下来。 纽因抓着杜宾的犬耳,微微把他的jiba拔出来了一些。 rou壁分离之间摩擦发出的叽咕声,在这个房间显得分外yin靡。 “弗里斯兰,过来。”纽因转头对弗里斯兰说。弗里斯兰依言温顺地爬过来,再被纽因抓着手揽到自己身边。 弗里斯兰的体型比纽因健壮许多,因此轻易地变成了纽因靠着弗里斯兰的姿势。 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纽因微微垂眸,看着身下哨兵沉迷的神情,然后将手狠狠地扯着杜宾的犬耳,往内一压。 “呜!” 杜宾的尾巴一下就直起来了,他尽力放松喉咙,以应付纽因忽然而来的情绪。 杜宾的臣服让纽因莫名地回想起了一些东西。 从断尾,到其他的…… 在森林里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许他就能给自己答案。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弗里斯兰,舔。” 纽因将手指伸到弗里斯兰嘴前,弗里斯兰伸出舌头,舔弄着纽因的手指。弗里斯兰的舌很柔软,纽因翻转了一下手腕,也将手指塞到了弗里斯兰嘴里,压着他的舌苔。 弗里斯兰费力地挪动舌头,继续吮吸纽因塞进来的手指。 而纽因的身下,杜宾也还在卖力地伺候着纽因。他本来就不熟悉于这样的含吮,两年的空窗期更是让他有些生疏。 但出于对纽因的崇敬,杜宾吸吮得格外认真。 纽因的手指被弗里斯兰的唇濡湿,他便从弗里斯兰口中抽出手指,拍了拍弗里斯兰的腰:“腿张开,我要插你。” 没有过多的指令,也无需过于客气。弗里斯兰应了一声“是”,便岔开腿跪在床上,让纽因将手指插入自己的rouxue。 哨兵的rouxue都很干净,但干净与开拓充分是两个概念。纽因的手指一进入,弗里斯兰只感觉到一下攻击进来的疼痛。他闷哼一声,尽力放松自己。被插入的地方还是疼。 纽因感受到弗里斯兰的疼痛,微微将手指拔出来了一些。“疼吗?” “疼,没事的……”弗里斯兰低低地说道。他讨好地用臀缝去蹭纽因的手指。“再疼疼,就舒服了。” “就你嘴甜。”纽因笑。他转过头,弗里斯兰便会意地凑过来,轻轻问:“主人……我可以亲您吗?” 纽因一下就明白了弗里斯兰刚刚为什么不和杜宾抢占位置。 如果先给纽因koujiao,那以纽因的性格,弗里斯兰肯定讨不到一个吻。 “你有私心噢。”纽因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弗里斯兰抖了一下,立刻往后缩:“对不起,主人,我不该……” 他的双眼中尽是让纽因生气后的懊悔。 “我不能奖励你的小伎俩,把脸伸过来。”纽因的声音冷了下来。弗里斯兰听话地靠近,眼神中带着歉意。 “啪!” 响亮的一巴掌。 纽因没有留力气,弗里斯兰的脸一下就被打歪到一边。弗里斯兰咬了咬唇,再小心地望向纽因。 如果纽因愿意,能消气,弗里斯兰巴不得他再打十个。他没有说。 弗里斯兰有心机。这点纽因也清楚,而且纽因看得最明白。纽因的双眼就像能看透一切,而且很多时候也常常是这样。 这个时候,心机只能怡情。 玩向哨之间的心机,弗里斯兰未必玩得过纽因。 所以他选择沉默,把自己交给纽因处置。 “转过来。”纽因说。 弗里斯兰立刻将脸摆正,望着纽因的喉咙。 和预料之中的再一巴掌不同,纽因捏着弗里斯兰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 “唔……”弗里斯兰惊异地睁大眼,只看到了纽因的睫毛和浅棕色的瞳。很美,让人一下就能深陷。纽因的舌侵入弗里斯兰的口腔,弗里斯兰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那一巴掌的余温,火辣辣的,却很快整张脸都烧起来,大概不是被打的。 杜宾抬眼望着与主人唇齿交接的弗里斯兰,眼里闪过一丝羡慕,这羡慕又很快被压抑下来。 纽因吻完,弗里斯兰的整张脸都发烫。 “适当耍耍心计是可以的。”纽因的声音并不重,却一字一句砸在弗里斯兰心里,“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嗯?” 他望着弗里斯兰,浅浅地笑。“但别让我发现你想占便宜。” 他可以给,但弗里斯兰不能要。 可以要,但必须做得足够好。 “是,对不起,主人。”弗里斯兰歉疚地垂下头。占便宜当然是言重了,他仅仅是想讨要一个吻,弗里斯兰却不会这么认为。 他和纽因之间,从来都不会是对等的情侣关系。 但纽因不在意,从来都不在意。如果纽因愿意,他不会在意弗里斯兰究竟是怎样的人,有怎样的身份,他随时可以抽身而出。 一个吻便是逾矩。弗里斯兰自己也清楚这点。 纽因只是在让弗里斯兰清楚自己的地位。向哨,主奴,这些身份永远在爱人之前。 而所谓的爱人身份,也只不过是纽因随手的施舍,他随时可以取回。 纽因选择爱弗里斯兰,出于爱,也出于道德。 但随着森林里的记忆渐渐回归,无论是弗里斯兰还是纽因,其实都在渐渐明白纽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就像他们的初见。 纽因还穿着向导学校的校服,却轻而易举地用手中的枪射穿了狂化哨兵的心脏,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其他学生或恐惧或厌恶神情的衬托下,笑得像个黑暗中走来的神。 更像个魔鬼。 而无论神或魔鬼,都不会在意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