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武力制服哥哥扛走再cao晕/焦虑自残
完全感知不到信息素的流光脸色阴郁得吓人,他甚至下意识地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他看见宗政律和那个Omega在缓慢的相互靠近,宗政律是被裤子绊得行动不便,那个Omega则是浑身发软行动不便。 在察觉到有不少人靠近后,流光快速收起小刀冲到宗政律身后,他拉起宗政律的裤子,因为没有阻止宗政律前进所以宗政律没有挣扎,任由他给自己穿好裤子,还在腿脚灵活后加速靠近那个Omega。 “宗政律!”流光连名带姓地喊道,他抓住宗政律的手腕阻止宗政律前进,宗政律却看也不看他就甩动手腕想把他的手甩开。 流光很愤怒,是他成年后就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愤怒情绪。他的理智告诉他该停手,该屈服于剧情的不可抗力,可他的感情却激烈地拒绝,哪怕他确实可以充满不甘地停手。 他的思维被两种截然相反的选择拉扯着,身体却先一步行动,拽着宗政律手腕的手向后狠狠一扯,直接把宗政律拉扯得向后摔去。 宗政律退后几步稳住身形后,依旧看也不看流光,不依不饶地企图跑向那个Omega,却被横档在面前的流光拦住了去路。他尝试绕开流光,却无论怎么饶都会被流光挡住。他这才看向流光,双眼赤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声音沙哑地说:“让开!” “宗政先生!” “小宗政先生快让开,发情期的Alpha很危险!” “为什么Omega会在这里?” 赶来的几个Beta才到厕所门口便惊呼。 流光回头扫了一眼那几个Beta,冰冷至极的眼神看得他们下意识地集体噤声,他用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对宗政律说:“停下,宗政律。” “我说让开!”宗政律忽然对流光出手,快如闪电地挥出一拳。 “啊!” “宗政先生!” Beta们再次惊呼,宗政律的拳头却没有集中流光,而是“啪”的一声打在了流光挡拳的手心。 “哈,这就是信息素的力量啊。”流光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手上猛地用力,将宗政律拉得一个踉跄,抬腿就用膝盖往宗政律的肚子上撞。 宗政律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去挡流光的膝盖,只接触的瞬间便被流光的膝盖撞到手臂发麻。 流光的动作快速且连贯,一击不得手便快速变招,宗政律在发情期对身体状态的加持下格挡之余还能回击,当然这也和流光手下留情有关。 “小宗政先生是Beta吧?”有个Beta不确定地问。 “是的吧……”另一个Beta同样不确定的回答。 “Beta可以这么……嗯……你们懂?”还有个Beta斟词酌句,硬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流光和宗政律打得有来有回还稳站上风,表情复杂地一起护着发情的Omega,只希望医院的救护车快点来。因为发情期不及时交配或注射疏导药物对身体伤害极大,所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如果救护车来得不及时,是需要现场人员为发情期的Alpha和Omega提供交配环境的,如果只是单一性别发情,也需要现场人员充当交配对象。度过发情期后,只要被认定是意外就不会追责。又因为疏导药物对剂量把控要求极高,需要结合治疗者的体重精确计算用量,所以没法作为日常用药普及,反而是只有特定资格的医生可以使用。 宗政律在流光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发情期对身体状态的加持也在随着高热逐渐退去,他浑身通红地大喘着气,却依旧企图突破流光的拦截去找那个Omega。 “救护车被堵在路上了,来不及了,我们已经空出了一间办公室给宗政先生和这个Omega。”又一个Beta跑来通知。 “那我们先把这个Omega带去办公室,小宗政先生你不用拦着宗政先生了。”护着Omega的其中一个Beta说。 流光被他们说的一刺激,对宗政律便不再手下留情,直接对着宗政律几个关节出手,暂时封住他的行动能力,让后一把将他扛在肩上,对那些Beta说:“你们谁帮那个Omega我不管,宗政律我来处理。” “小宗政先生你冷静点。” “AO发情交配处理是最理想的,你不用担心宗政先生。” “这种突发状况不会影响宗政先生个人风评的。” “发情期不及时交配会对宗政先生的身体造成损害,请不要意气用事。” “我说了,他发情我解决。”流光扛着宗政律快速往外走。 “冷静啊,小宗政先生!” “Beta承受不住Alpha发情的!” “契合率高的Alpha和Omega交配才能快速度过发情期!” 周围的Beta跟在流光身后劝阻,流光路过那个Omega时,他还伸出手企图去抓宗政律,被流光扛着宗政律闪身躲开了。 “我很冷静,让开。”流光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围的Beta,他掏出随身鞋带的小刀指向其他人:“还是说需要我浪费时间先解决你们?你们觉得宗政律能等?” “不是……” “可是……” 周围的Beta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目送流光扛着宗政律乘专属电梯返回顶层。 流光到达顶层后,办公室门口的秘书没有像下面的Beta那样啰嗦劝阻,只在流光扛着宗政律进去时说了句“注意安全”。 所有人都以为流光要向宗政律献身。因为Beta承受不住Alpha发情被cao到肛裂、脱垂、甚至奄奄一息的案例不少,所以他们都不赞成流光的做法。 流光连休息室都没去,锁上办公室的门直接把宗政律丢到了平时会客用的大沙发上。他甚至没去脱宗政律被尿液洇湿的裤子,而是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划开宗政律的裤裆,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勃起的yinjing对准宗政律的后xue一桶到底,guitou恶狠狠地撞进结肠口,整根yinjing连根没入。 “啊……”宗政律惊呼,尾音发颤。 没多久才被cao过的后xue松软湿润,微微红肿。里面的跳蛋早就被流光取出,在厕所的混战中不知所踪。发情期产生的高热让宗政律肠道的温度也变得极高,前列腺和结肠口也更加敏感。 流光一手掐着宗政律的后颈一手按着宗政律的后腰,胯下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宗政律的后xue紧咬着他的yinjing,随着他的抽插凸出臀缝又凹陷回去。 流光掐着宗政律后颈的手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皮肤下的腺体,他暴躁地想把那里捏碎,又在付诸行动前如同被烫到般松手,然后双手握着宗政律的腰,越发狠戾地cao干宗政律的后xue。 “啊……呜呜……哈……哈啊……呃!啊啊……”宗政律仰着脖颈,被流光cao得呻吟不断,情欲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完全丢弃了平时的矜持。他张着嘴,唾液从嘴角滑落,喉结不住滚动。 没有发情期的流光同样一反常态,平时满嘴sao话的他此刻闭口不言,只不时泄出一些粗重的喘息声。 宗政律很快被cao得前列腺高潮,浑身痉挛着打颤,肠道紧紧绞着流光的yinjing不放,却阻止不了流光快速狠重的抽插。 “啊……不……啊!”宗政律颤颤巍巍地往前爬,想要躲开体内yinjing的cao干,却在没爬出去多少便被流光攥着腰往后狠狠一撞,后xue再次将流光的yinjing尽根吞入。 他自己的yinjing硬到发痛,被束缚在内裤里,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洇湿了,湿哒哒地裹着他的yinjing。 “你想逃去哪里?”流光又一次狠cao后整个人压在宗政律身上耸动。 他捏着宗政律的下巴让宗政律转过头,他吻上宗政律的双唇,舌头侵入对方的口腔,在对方的口腔中肆意侵略。 “唔……”宗政律被吻得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他推拒着流光,却怎么也挣不开流光的桎梏。 “射……不要……松开……”宗政律含糊不清地呢喃,双手颤抖着去拉扯自己的裤子,完全勃起的yinjing被束缚在贴身的内裤里让他十分难受,可悲cao的快感却让他爽得即将射精,这两种感觉拉扯着他,让他迫切想要将yinjing解放出来。 “我帮你。”流光咬着宗政律的下唇轻轻拉扯,松口后低声说。 他快速解开宗政律的皮带,将宗政律的外裤和内裤一并扒下,勃起的yinjing跳动着弹出,连根部的结都在快速隆起。 流光一手握着宗政律的yinjingtaonong,一手紧紧攥着宗政律yinjing根部的结,同时cao干宗政律的动作也不受影响,前后叠加的快感在发情期下被放大了数倍,宗政律仰着头,脖颈绷出好看的曲线。他大张着嘴,仿佛窒息般发出“呃呃”的气音,眼里的水雾凝成生理性的泪珠滑落。透明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比泪水粘稠的液体在滑落时拉出一条yin靡的细丝。 “啊!”宗政律发出短促的尖叫,颤抖痉挛的身体猛地静止,浑身紧绷着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的yinjing在流光的手中忽然涨大一圈,接着茎身传来脉搏般的鼓动,白浊的jingye从马眼里激射而出。 流光的yinjing被宗政律的后xue紧紧绞住,紧致度堪比他们第一次zuoai。他在宗政律射精时停下了cao干,等宗政律射完才继续抽插。 Alpha只要结不消退就没有不应期,发情期时结更是能持续隆起好几天。流光一边狠狠cao干宗政律一边帮宗政律撸动yinjing,直把宗政律cao得嗓子都叫哑了也不曾停歇。 流光在没有疼痛刺激的情况下非常持久,不管是cao人还是被cao。不过这种状况在和宗政律确定关系后正逐渐消失,和他对疼痛的渴望一样。可如今,在宗政律的官方CP可能出现的现在,那些宗政律带给他的改变又恢复原样了。 直到把宗政律cao晕,没有给自己疼痛刺激的流光一次没射,相比之下宗政律射空到失禁,一被触碰yinjing就会疼得直哼哼。 流光的yinjing在宗政律体内不断抽插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攀上顶峰,仅仅只是肠道绞紧带来的疼痛和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根本不够。他在宗政律昏迷时抽出自己的yinjing,用指甲掐着guitou和和茎身撸动,指甲深深地陷进rou里。本就是充血勃起的yinjing在被指甲抠破后出血量有点吓人,流光这才喘息着射在了宗政律被cao得无法合拢的后xue外。 他看着自己的jingye和血液在宗政律的臀缝间混合,再顺着对方合不拢的后xue流进去,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性欲更加高涨。 可他却硬生生忍住了想要继续的冲动。 Alpha和Omega的发情期没这么快结束,流光随手将自己还在冒血的yinjing塞回裤裆,觉得勒的难受又干脆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他去休息室弄来了温水和毛巾,扒干净宗政律的衣服后用毛巾将宗政律的身体擦拭干净。考虑着反正一会儿还会zuoai,就没清洗自己和宗政律。 长期高效清理犯罪现场的经验让流光很快收拾好了宗政律的办公室,他甚至还把宗政律没有批完的公文也一并批了。反正宗政律就在他边上,不管是笔迹模仿还是生物授权都手到擒来。 溢彩受限于老废物乐园园长的描写有很多东西不会,流光在组织里却是相当全能的人才。很多东西他都会,只是懒得去做。 他给宗政律盖上薄毯,自己则无所谓的全裸着,只有在需要离开办公室时套上浴袍。他在宗政律有需要时cao到宗政律暂时满足,在宗政律休息时帮宗政律处理公司的文件。当他把处理好的文件交给门外的秘书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对方难以掩饰的惊讶,并在对方仔细核对后让对方送来其他需要处理的文件。 有事做时流光很容易集中精力,没事做时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老废物乐园园长笔下的溢彩对宗政律的感情大概是雏鸟情节的畸变,可他不是溢彩,他比溢彩复杂多了。 处理完文件又没被宗政律需要的流光岔开腿蹲坐在宗政律的办公椅上。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大腿上都是各种新旧不一的穿刺伤,全是他自己拿小刀扎的。 他几次抬起小刀自残时都想着“干脆挖掉宗政律的腺体算了”,可每当他捏着小刀来到宗政律身边时,又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他不知道这是剧情的不可抗力,还是溢彩对宗政律的执念,又或者他已经变得像溢彩一样了。 ——为什么? 流光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句为什么问的是什么。他有太多的为什么,以至于他不知道该从哪一个为什么去问。 ——按照老废物乐园园长的一贯套路,宗政律对溢彩的控制欲,以及对未婚妻的态度,无不是为了凸显这个角色的偏执、克制和淡漠。溢彩不会像我一样勾引宗政律,在宗政律的小白花出现后,他就会意识到自己对宗政律的感情不过是畸变的雏鸟情节。是从未被关爱过的人猛地得到关爱,一时间分不清本质的感情。可我不是溢彩,我一直都分得清。如果剧情给溢彩安排的感情只是雏鸟情节,那我很确信我对宗政律的感情绝不是雏鸟情结。一开始的在乎确实是受剧情的不可抗力影响,也是符合性癖的顺势而为,可后来身体的改变是骗不了人的。 ——但现在,那种莫名其妙的在乎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虽然不甘但又释然的矛盾心情,是想要让宗政律幸福而放手的决定。 ——哈……为什么要放手?可不放手难道要把宗政律囚禁起来吗?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剧情的不可抗力都叫不可抗力了,肯定会出现各种意外。 ——还是说……打断他的双腿,甚至削去他的四肢,让他没有我就没法独立活下去…… ——不。我对宗政律的感情没有病态到那个程度,宗政律也没做什么应该遭受这种苦难的事。 流光思考的同时,手上的小刀不断扎进自己的rou里又拔出来,又或者用刀刃划开自己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的刀伤。 他了解人体结构,知道怎样满足自己的恋痛又不会给自己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他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来自疼痛转换的性快感,眼神又无比清明,专注于思考。 宗政律恢复意识后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流光。他的记忆很混乱,从他意识到自己发情喊了流光的名字开始到现在,期间的记忆他都有,只是混乱模糊需要梳理。 流光满腿的血迹让他无法放任不管去梳理自己的记忆,流光脸上割裂的眼神和表情使让他的心忽然悬了起来,明明才结束发情期,就从头凉到了脚。 “流光……”宗政律开口,声音沙哑到几不可闻。他这才察觉到嗓子火辣辣的痛,浑身酸痛得仿佛散架,yinjing和后xue都一抽一抽的痛,后xue更是肿胀感明显,连xue口都温度都比其他皮肤高很多。 “醒了啊,阿律哥哥。”流光看向宗政律,他随手将小刀上的血在身上抹了抹,然后收起小刀丢到办公桌上,不顾身上的血迹去给宗政律到了杯温水,扶着宗政律喂他喝了下去。 “你……”宗政律才开口,流光便竖起手指抵在他的唇上。 “发情期刚结束,先休息吧。我抱你去清洗。”流光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宗政律往休息室里的浴室走去。 宗政律长了张嘴,每次想发出声音就被流光用“嘘”打断。他很不安,对于流光改变对他的称呼这点。 宗政律的发情期一般在五天左右。如果和他交配的是契合率高的Omega,这个时间可以缩短至三天。如果和他交配的是契合率低的Omega,这个时间一般是五到七天。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流光对自己的态度变了。明明还是那个人,也明明也依旧与自己坦诚相见,可却像突然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隔开了。 宗政律在流光帮自己清洗时努力梳理着发情期时的记忆,流光的改变开始于他不受控制地企图靠近那个Omega,之后帮他度过发情期的流光也和平时他们zuoai时完全不同,沉默到让他心慌。 宗政律抬手抚上流光的脸颊,费力却一字一顿道:“对,不,起。” “没关系。”流光轻飘飘地回道:“这不是你能控制的,我理解。” ——毕竟我们并不是老废物笔下的一对。 他握住宗政律抚上自己脸颊的手,转过头吻了一下宗政律的手心,“结束吧,阿律,别说什么‘只能有我’这种话了,做普通的炮友就好,我不想和我永远不会有的东西挣。” 宗政律的瞳孔骤然紧缩,他猛地反握住流光的手,“不!可!能!你,只能,有我!” 宗政律的声音沙哑坚定,即使痛苦也依旧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就算死,也要,和我装,在一个盒子里!” “可以啊,不冲突。”流光笑道,挣脱了宗政律的手。他的手摸上宗政律的后颈,在腺体的位置按了按,“你反抗不了它。既然如此就别玩什么独占了,其实共享也很好。” “……”宗政律沉默。 流光也不再言语。他对开放性性关系的接受程度一直很高,可轮到宗政律身上他就双标得难以接受了,这就是所谓的翻车吧。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对一段感情认真,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和谁共度余生。 ——没关系,只是一切都恢复原状罢了。至少,现在不需要为无法逃脱的组织卖命。知足吧流光,你已经获得了自由的新生,又何必去奢求本就不曾设想的东西。